豪門長媳教你做人 第50節(jié)
他總行的。 他將下巴擱在老婆的肩膀上,聲音輕輕的,但擲地有聲,“曳曳,你信我,我會給你一個最好的老公?!辈粏问菒鬯模彩亲顑?yōu)秀那個。 慕曳轉(zhuǎn)過身來,她本就坐在他大腿上,這樣一來便面對著他,干脆將兩條腿也纏在他腰間上,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臉湊近了,親了親他鼻子。 “信你。”她的狗子當然是最強的。 至于自己要做什么?慕曳穿回來這段時間,也不光是忙著懟婆婆了,她閑下來的時間經(jīng)常在小畫室里待著,畫畫。 她本就對此頗有天賦,要不然也不會從小學到大,回來后仿佛又精進了數(shù)分,連在里面學的國畫也畫得不錯。 慕曳在想,找個人把這些畫拿去湊個畫展,有了名氣,就可以開自己的畫展,甚至辦畫廊,她不缺錢,只差個名氣。 男人看她又走神,氣呼呼的,這么親密的姿勢也能走神,氣得他狠狠啃了一口她的唇瓣,將她唇瓣含在嘴里揉虐。 這一晚上,他們除了親吻,沒做別的,幾乎是緊緊抱在一起,感受彼此的存在和新的開始。 黑夜罩著他們的身影,與天地融為一體。 第二天一早,祁生就精神奕奕起床了,這是新的一年的第一天,他洗漱完了,又將一頭短發(fā)打理得又帥又瀟灑,這才過去,在自己老婆額頭上親親,“你多睡兒。” 慕曳看著他修長的滿身精神氣的背影,仿佛感覺到了十歲那年的男孩回來了,他長大了一樣有一股天地之間舍我其誰的勇莽,生機勃勃,意氣風發(fā)。 她多躺了會兒,換了身衣服下樓。 祁家三個大男人都不在,蘇書說父子三人一早就關爸書房說話了,當爸爸的應該是新一年對兩個兒子有了新的要求。 祁家家大業(yè)大,大年初一倒也不用到處拜訪別人,只有別人上門拜年的份,跟祁家有來往的各家豪門都互有年禮相送,小到金銀首飾包包衣服,大到豪車都有,這些有大半都是派管家送上門的,算是互相往來的慣例。 慕曳就收到了不少禮物,她在里面挑了挑,只挑出一只包和一張名畫,別的都讓金寶貝收庫房了。 祁家這邊也送了不少東西,這些都是早早提前準備好的,管家擬定得差不多,讓金寶貝看一眼,就買回來備著,到了這一天就往各家送。 大年初一過得忙碌充實,閑下來的時候三個人女人就坐一塊打牌,聊聊服飾包包什么的,氣氛輕松。 到了大年初二這天,就是回娘家的日子,這在豪門也不例外。蘇書一早上就帶著祁遠開車去了蘇家。 慕曳站在落地窗前看。 祁生從背后抱住老婆,“給岳父岳母的禮物我都準備好了,曳曳我們回去吧?” 慕曳沒動。 過了才說,“走吧?!?/br> 慕家離祁家不算遠,開車半小時就到了。 慕家比祁家還清冷了,他們家人口更少,旁支親戚也甚少,加上慕強不做人,把傳承這么多年的家業(yè)敗成這樣,就沒人待見他。 車子開進去就感覺清冷,沒幾分熱鬧。 管家看見姑爺?shù)能嚲透吲d,連忙迎過來,讓人幫姑爺把車停了,叫小姐進門。 “先生太太都在家,沒出去?!?/br> 這兩口子會在家等著,還挺讓人意外,按照他們兩人的好玩程度,這時在外面玩也不奇怪。 慕曳的親媽沈喬女士是個愛玩的,她喜歡交朋友喜歡喝酒,喜歡到處野,有時候興致來了就到處旅游,活得醉生夢死,心里眼里只有自己,別人怎么樣不說,反正她一輩子過得挺瀟灑的。 慕強跟她就是一種人,反正眼里只有自己,玩得風流,跟趙爍有得一拼,區(qū)別在于人家趙爍還有點能力和頭腦,能經(jīng)營生意,慕強不行,他唯一好點的是沒搞出私生子女來。 這對夫妻各有愛好,平時都互不理睬。 祁生對岳父岳母也有一點耳聞,但接觸不深,他對岳父岳母是什么樣的人不關心,他只關心他的小仙女。 但同樣心疼她幼年到長大這段時間一定很不容易,很孤單,本來就身體不好,什么也不能玩,還有一對只顧自己享樂的父母,她一定很孤獨。 祁生甚至覺得,曳曳之所以生下來就身體差,一定是岳父岳母太不注意了,他們不走心,只顧著自己玩,肯定沒少抽煙喝酒,所以才會害曳曳身體差的。 慕曳倒是知道,自己奶奶也是先天性心臟病,是隔代遺傳。 進了門,里面一對中年夫妻正等著。 慕強身材微胖,個子中等,五官倒是不錯,年輕時候也是個小鮮rou風流少爺,老了就不好看了,沈喬則一頭紅色的卷發(fā),穿著黑色連衣裙,她外貌也好,有一雙天生含情的眼睛,才能生出慕曳這樣的長相。 見著慕曳和祁生進來,兩人都眼睛一亮。 沈喬走過來拉女兒的手,也招呼女婿坐。 她先問親家怎么樣,祁生說在家呢,她就將話題轉(zhuǎn)到慕曳身上,埋怨她這么久也不聯(lián)系下。 “之前你們那的傭人打過一次電話,問我你愛吃什么,再有一次就是前些天阿生打的那通,說找不到你,這是怎么回事?” 慕曳不想多說話,更不想將這些事跟他們說。 說沒什么,就沒說話。 祁生看出自己老婆對岳父岳母態(tài)度不太熱衷,很冷淡的樣子,這跟在祁家比還不一樣,自己媽雖然愛叭叭兩句也不討人喜歡,但曳曳有興致跟她回嘴,面對自己的親生父母反而懶得開口了。 他代替自己老婆跟岳母說話。 沈喬關心了幾句,就問祁生親家公新年在投資方面有什么計劃?”那個新能源公司做得如何,外界都在夸,準備上市不?能不能帶上我們?!?/br> 祁生說這些他不清楚,他不管這些,“我手底下就一個娛樂公司,這些事都是我爸自己在做。” 沈喬就失望地哦了一聲。 慕強同樣有點失望,哪怕家里還算寬裕,足夠他們?yōu)t灑,也還是想找個門路做點什么,恢復慕家以前的光彩,現(xiàn)在慕家資產(chǎn)縮水幾乎有三分二的規(guī)模,還是靠親家救回來,才能保住現(xiàn)在的樣子。 這讓他們在圈里抬不起頭來,以前會巴結(jié)他們的那些人,現(xiàn)在都看不上他們,離得遠遠的,要不是看在祁家面子上,估計誰都能來踩一腳了。 就拿過年的事說,今年過年慕家就清冷了很多,沒什么人來拜訪,年禮也少,不像以前兩人年輕時候,那時候慕曳的爺爺還在,家里正是巔峰期,誰都巴結(jié)著,現(xiàn)在完全跌入谷底。 喜歡玩的人,同樣好面子,虛榮。 這點在慕強身上體現(xiàn)得更加明顯,否則他也不會眼高手低,一心想著投一個能賺一個,賺大錢,結(jié)果全虧,沒一個能賺的,他這種就是拿著錢到處給人騙的地主家的傻兒子,偏偏以為自己厲害得很。 慕曳冷眼看著,心里有了數(shù),今天之所以會等在這,不是為了等他們,是為了公公那個項目,想蹭上幾腳,搭個便車賺錢。 慕強心里有打算,那個和德國公司的合作案外面夸得那么厲害,祁家的股價一直在漲,漲得他都眼紅了,那這個項目鐵定賺錢,他不會做生意,沒眼光沒關系,親家公會做啊,他能力那么強,蹭他的車就一定能賺錢。 不得不說,雖然這個打算齷齪了點,但的確是慕強在賺錢一道上最正確的決定。 只是祁連深壓根不想帶他,親家爹就是個坑逼,誰沾手了就甩不掉。祁生還在打馬虎眼,慕曳突然出聲:“別想了,這錢丟進水里,沖走了,也不讓你們上車?!?/br> 慕強一下子火了起來,女兒一回來就跟他擺臉色,現(xiàn)在他哄著女婿幫他說說話,好讓他能蹭下親家公,賺點錢。 她還潑冷水,直接拒絕了。 他一下子站了起來,狠狠拍了下桌子,“你就這么跟親爸說話的?” “過年的日子一回來連爸媽都不喊就算了,我跟女婿說兩句,你也潑我冷水?祁家是你當家做主了嗎?你說不讓爸爸上就不讓?你公公沒開口呢,你做什么主?” 慕曳坐那,他拍桌子事桌子上果盤的一顆橙子掉了下來,差點砸慕曳身上,祁生及時伸手接住了橙子,跟著就往盆子里丟。 他站了起來護在媳婦面前。 第49章 豪門過年二三事 他比岳父高了快一個頭,突然站起來慕強嚇了一跳,女婿以前不也是圈子里知名的紈绔大少?都是從年輕時候玩過來的,他自覺女婿跟他是一種人,就說道:“這事你別管,我教訓下慕曳,她從小就對我這爸爸的不親,現(xiàn)在都嫁人了好不容易回趟娘家還這么頂嘴,我看她是反了天!” 說著,就伸出了手,要打過去,被男人捏住,他冷著一張俊臉,眼神比臉還冷,“今天你敢動一下曳曳試試?你敢再大聲對她說一句話看看?” “我喊你一聲爸,是因為曳曳,不是因為你慕強。曳曳是我老婆,是我們祁家的長媳,她不是可以任你隨意教訓的,也不是你不高興了就能找她撒氣。我們家的事,曳曳有決定權,她說不給你,那就不給你。我爸疼她比疼我都多!” 慕強抬頭看他,氣得臉紅脖子粗。剛才女婿還客客氣氣跟他說話,才一會兒功夫就不認人了,慕強滿心的憤怒和疑惑,女婿不但為了女兒警告他,且還說他爸祁連深也疼他女兒,這和他聽到的不一樣。 外界都傳他女兒在祁家不受看重,地位不穩(wěn),現(xiàn)在卻截然相反。 他突然想起前陣子仿佛聽說祁家婆媳三人跟趙家的鬧了一場,他女兒也去了,難道是這個原因? 慕強沒想通,但他轉(zhuǎn)而一想,女兒假如真受到祁氏父子看重,那她幫他這個父親說幾句話應該也不難,他能插一腳的機會更多,于是便沒有繼續(xù)發(fā)作。 翁婿兩人看著沒事了,都坐了下來,祁生卻拉著老婆的手,說要回家。老婆在娘家待得不開心,他也不想叫她留在這,在祁家的時候,她天天跟婆婆和弟媳斗嘴刺激她們,每次大獲全勝唇角都翹起來,眼里有笑意,在娘家卻和這對不靠譜的父母連說一句話的興趣都沒有,更像是回到了兒時的樣子,沉默孤獨。 這讓祁生的心一下子疼了起來。 恨不得回到過去,他在十歲那年就遇見了小仙女,那時就應該把她帶回家養(yǎng)起來才對,不叫她在慕家孤孤單單地長大! 這缺失的十年,沒能和老婆一起長大,對他來說是一種極大遺憾。 慕曳沒立刻離開,拉了祁生的手,上樓回自己房間。 她住三樓靠西邊的房間,以前最喜歡的事是坐在落地窗前,靜靜看著夕陽,尤其是夏天的夕陽,非常熱烈紅火,照射進來,能灑進一地的光芒,哪怕只是瞬間迸發(fā)的光芒,維持不了很久,她仍固執(zhí)地看著太陽落山,直至天黑。 上面還有個獨屬于自己的小閣樓。 祁生進入老婆以前閨房,就往她床上一躺,滾了滾,滿心竊喜。 慕曳看著狗子一副傻樣笑了笑,這是她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間,看著和從前沒差,床頭擺著的古董鬧鐘,是她爺爺送的,用了很多年,現(xiàn)在還在滴答轉(zhuǎn)著。 狗子滾夠了就伸出兩只大長臂,跟老婆撒嬌,喊她老婆,還拉長了尾音。 慕曳走過去坐下來,正想跟狗子說什么。 他就嗷一聲撲上來。 埋首在她身上,自己被腦補的場景刺激得不行,“老婆,我們在這來一發(fā)吧?” “嗯……時間點就當你上大學的時候,背著父母偷偷交往的窮小子男友,咱們是一對被所有人都反對的戀人,這一天你偷偷把我?guī)Щ丶摇?/br> 慕曳:“……” 狗子是真狗,她服了。 這腦子無時無刻不在上演黃色廢料。 她狠狠擰了狗子的耳朵,讓他起開。 男人就撒嬌,他到了老婆的閨房和閨床,就滿心激動,感覺親密地接觸到老婆從前的一切,她以前在家這個房間就是她待過最久的地方,哪怕過了這么久,他還是覺得床上都是老婆的香味。 慕曳被一打岔,什么心情也無了,從前那些灰白色的記憶仿佛一下子褪去,被這個男人重新注入了溫暖活力的色彩。 他躺在床上,雙手就牢牢抱住她的腰,不讓她起身離開。 不停撒著嬌。 “來一次吧曳曳……” 沒有男人能對心愛的女人的過去不感興趣,在她從前未出閣的閨床上面來一次,祁生已經(jīng)被自己腦補的場景給激動得上頭,他完全把自己當成了被老婆偷偷帶回家的窮小子男友…… 天生愛腦補的男人在嘗試過一次角色扮演之后,已經(jīng)無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