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一章 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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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九麟?yún)s看向白月光的眼睛,語氣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這一切都是真的,文宋并沒有辜負法宋,一切都是宋幽蘭想救自己的兒子,一念生,萬惡起。” 說話間,張九麟還拍了拍我的肩膀,解釋道:“知道為什么《斷獄神篇》會以了罪無痕做警告了吧?一旦入魔,招致的禍患不可想象?!?/br> 看著那一頁的懺悔,我跟白月光久久不能回神。 原來文宋并沒有我們想象中那么不堪,但也沒有多么高尚,或許這就是真正的人。 張九麟揭穿了一切的真相,宋陽爺爺并沒有害死白月光的父母,而是謹(jǐn)遵先志,在發(fā)現(xiàn)宋若水夫婦的存在后,要讓他們認(rèn)祖歸宗。 不曾想…… “宋鶴亭你沒有要說的嗎?”張九麟冷冷得瞥向宋鶴亭。 宋鶴亭冷笑著回應(yīng):“對,兆鱗在找到法宋遺孤以后,確實把他們送到了宋家老宅。但我騙了他,我說法宋遺孤不小心遭了意外,被江北殘刀殺害,而事實上,是我囚禁了他們?!?/br> “在得知你哥哥加入了江北殘刀以后,我更確信你們法宋一脈心術(shù)不正,宋輕霜死后,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你爸媽,沒想到他們居然……呵呵?!?/br> “總之,我沒有錯,將你父母囚禁到死,是族長的責(zé)任!多次命令宋星辰追殺你,也是族長的擔(dān)當(dāng)?!?/br> “你們法宋就是邪魔外道,不殺了你們,難道要讓你們加入江北殘刀,來跟宋陽作對嗎?在我眼里,宋家的臉面大于一切,只有人死了,這段丑聞才能永遠遮住?!?/br> “只有人死了,才不會威脅到宋陽!” 此時此刻,一切真相已經(jīng)明了,全是宋鶴亭的自作主張,才造就了這樣一段慘案。 張九麟看著宋鶴亭,失望的搖頭:“冥頑不靈?!?/br> “既然你是掌令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我武宋一直都會追殺法宋,天涯海角?!彼晰Q亭昂起脖頸,讓張九麟給自己一個痛快。 張九麟從宋皓月腰間抽出長劍,丟給了白月光。 “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道真相了,之前我就說過,罪已經(jīng)問過,我不會再問第二遍。至于你家人的仇,你親手報吧。” 白月光死死握著那柄劍,修長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而泛白。 宋皓月跪地為宋鶴亭求情:“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多少都沒有用,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本來就是天經(jīng)地義。” “可老祖宗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宋家,念在她已經(jīng)武功全廢的份上,就讓我來代她受刑吧。” 宋鶴亭冷喝一聲:“退下!” “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追殺令是我下的,與武宋無關(guān),一切罪責(zé)由我一人承擔(dān)。” 宋鶴亭立的筆直,好似一顆挺拔的松柏。 我不想讓白月光在宋家祠堂大開殺戒,更何況,對方還是宋陽的親姑姑。但如今我是白月光的丈夫,站在我的立場,根本說不出一句阻攔她的話。 只能默默得拍了拍白月光的肩膀,希望她自己決定。 “這是你欠我,你欠我們一家的?!卑自鹿馑盒牧逊蔚煤鸪鲞@句話,右手往前刺入,長劍沒入了宋鶴亭的身體。 一道鮮血噴出,宋皓月呼喊道:“老祖宗!” 宋鶴亭的嘴角也滲出了一道鮮血,她倔強的道:“你還是太心軟了小丫頭,殺人要朝胸口刺,你朝我的腿刺,我死不掉?!?/br> “住口!” 白月光大怒著讓她閉嘴,又朝前刺了一劍,剛才那一劍刺的是宋鶴亭的左腿,這一劍刺的是她的右腿。 而后,白月光將那柄沾血的劍丟在了地上。 “這兩劍是替我爸媽刺的,他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天理不容的事情,你囚禁他們,傷害他們,這是你應(yīng)該得的!” “我當(dāng)著宋慈先祖的面,給你這兩劍,讓你永遠記住,你錯了,你就是錯了,是非不分,恩怨不明,欺上瞞下,大錯特錯!” 看著明明面上歇斯底里,說話卻依舊冷靜克制的白月光,宋鶴亭終于露出了一絲迷茫,她呢喃道:“我錯了嗎?我真的錯了嗎?” 而后,她又瞇著眼問白月光,難道不替自己刺幾劍? 白月光笑了,濺血的臉凄美無比:“追殺我多次又如何,我不是好端端得站在這里?我沒有替爸媽原諒你的資格,但是我,不會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 “弱者?” 宋鶴亭被激怒了,表示從來沒有人敢稱呼她為弱者。 白月光冷哼了一聲,笑著道:“那就等你什么時候武功好了,身體痊愈,在那一天,我會替自己報仇的。” 說罷,白月光也不再理會宋鶴亭,而是轉(zhuǎn)身朝宋慈的雕像跪了下去。 “先祖在上,法宋最后一位傳人聽雪,前來認(rèn)祖歸宗?!?/br> 只聽到砰砰砰的三聲,白月光朝那密密麻麻的牌位磕起了響頭。 做完這一切后,白月光就離開了祠堂。 雖然白月光沒有殺宋鶴亭,可這份羞辱卻比殺了她還要難過,宋鶴亭羞愧難耐,請求張九麟賜死自己。 她居然連個小丫頭的心胸都比不過,她一直要追殺的法宋血脈,居然并沒有她想象中那樣冷血殘酷。 這讓宋鶴亭堅定的心不由得動搖起來。 張九麟嘆息一聲:“你德不配位,能有悔過之心實屬難得,往后余生,就老老實實的閉關(guān)思過,洗刷手上的鮮血吧?!?/br> 張九麟摘下了宋鶴亭的族長之位,但武宋不能一日無主。 宋鶴亭表示自己的位置可以傳給宋星辰。 張九麟?yún)s搖了搖頭:“星辰雖然是除你以外的武宋第一高手,但太唯命是從,為人又冷血無情。族長之位必須傳給一個將宋家看得無比重要,且明辨是非,心胸寬廣之人?!?/br> “眼下也只有你可以了……” 說話間,張九麟猛地看向了宋皓月。 宋皓月不敢置信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您、您是說!” “為人八面玲瓏,辦事滴水不漏,或許你能經(jīng)營好武宋?!睆埦坯肭宄谜f了一遍。 宋皓月立馬跪地,卻沒有推諉,而是恭恭敬敬得接受道:“皓月一定不負所托,帶領(lǐng)武宋走向新的輝煌。” “這種話就別跟我說了,眼下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的后續(xù)?” 張九麟看向跪倒在地的宋皓月,期待著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