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一章 螭吻石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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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實在是被環(huán)海別墅開發(fā)商的行為給惡心到了,迫不及待得想找到他對質。 可我們手里又沒有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只能通過左池來搭線。 左池問我們不是出去玩了嗎?怎么好端端得要找開發(fā)商老板。 慕容清煙表示有個問題要當面見一見,左池有些推脫,餃子直接回了一句:“左警官,你不是這起人體自燃案的專案組組長嗎?我怎么感覺你好像不太愿意我們繼續(xù)查下去……” “這怎么可能?!弊蟪禺敿捶穸?,并開口道:“情況是這樣,副組長林玄星打撈尸體回來了,我是想著要不要丁隱小兄弟先回來驗驗尸?” 這起人體自燃案成立了專案小組,左池是負責人,而林玄星作為縣刑警隊長則給左池打下手。 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見過林玄星。 慕容清煙很聰明,她直接告訴左池:“我們已經到環(huán)海別墅開發(fā)商的大樓跟前了,現在就希望你幫我們打一聲招呼,不行的話,我拿證件進去,也是一樣的?!?/br> 左池干干得笑了一聲,表示自己也沒許天昭的電話,等下他跟常低寶說一聲,讓常低寶那邊聯(lián)系。畢竟常低寶上午剛在環(huán)海別墅那里調查,他肯定比自己要熟悉得多。 十幾分鐘以后,左池打來了電話,讓我們跟前臺報一下名字就行,許天昭在八樓等著我們。 我們照左池所言,成功進入了右邊的一個vip專屬電梯,可以直達八樓。 餃子忍不住嘀咕了一聲:“這人不應該住八樓,而是應該待在十八層地獄!” 等電梯停下以后,電梯口有個穿著白襯衣黑色包臀裙的漂亮女人在那里等著我們,女人朝我們點了下頭:“我是許老板的秘書小雅,勞煩幾位跟我來?!?/br> 沒走幾步,我們就到了許天昭的專屬辦公室。 說是辦公室,其實用總統(tǒng)套房來形容我感覺更合適,電視,投影儀,沙發(fā),茶具什么都有,許天昭坐在茶幾前,有個穿著和服的女人正在沏茶煮茶,動作優(yōu)雅,就好像一門藝術。 和服女人將茶水準備完畢以后,又端上來了一盤好精致可口的糕點。 許天昭看起來很年輕,只有三十五歲左右,透露著一種干練精明,薄薄的鏡片后是一雙上挑的狐貍眼:“常警官跟我說過了,讓我好好配合你們的調查,真是辛苦你們大老遠跑一趟!” 我們彼此伸出手,介紹了下自己的身份后,許天昭大氣得表示:“坐,喝點茶潤潤嗓?!?/br> 鐘子柒也不客氣,直接端起一杯,一飲而盡,旁邊的和服女人用衣袖遮住了臉,好像在笑。 慕容清煙一口茶一口糕點,特意為我們展示正確的步驟,引來許天昭的微微驚訝:“看來慕容警官平時沒少出席這些場合。” “吃東西其實還是怎么舒服怎么來,規(guī)矩太多,就顯得小氣了。”慕容清煙勾了勾唇角說道。 許天昭拍了拍手,和服女人又呈上一盤馬卡龍餅干,用蹩腳的中文說道:“這是從我們北海道空運過來的櫻花馬卡龍,幾位客人品嘗品嘗?!?/br> 想不到這女人居然真是日-本人,許天昭連給自己泡茶的都特意找日-本女人服侍,還真是講究。 慕容清煙可不管這一套,她直接說明來意:“許先生,我們這趟來,是想問一問六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br> 聽到‘六年前’這三個字,許天昭的瞳孔明顯縮了縮,卻笑著跟我們打馬虎眼,表示不知道我們在說什么。 “你們不是為那個誰被燒死的案子來的嗎?他真不是工地的,監(jiān)控都已經提交給警方了?!?/br> 慕容清煙回答道:“監(jiān)控的事兒歸監(jiān)控,我們要問的是六年前十三名農民工討薪失敗,在別墅樓頂引火自焚的事!”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什么農民工,什么討薪,還引火自-焚,簡直是無稽之談。”許天昭根本不承認六年前的事,反而問我們是從哪里聽來的風言風語。 我笑道:“不管是不是風言風語,六年前的農民工是燒死的,現在你請來的驅魔大師,好幾位又突然被燒死,你不會覺得兩起事件沒有任何關聯(lián)吧?” “我不知道是哪個競爭對手,在造謠我們環(huán)海別墅,這可是未來情人海旅游業(yè)的標桿,是整個海禹縣的門面!我許天昭可以當著你們的面對天發(fā)誓,如果六年前有農民工在我們的施工樓引火自-焚了,我就天打雷劈,出門被車撞?!?/br> 許天昭右手舉起三根手指頭,認真的發(fā)誓道。 鐘子柒滿口塞著吃的,忍不住嘟囔了一聲:“您對自己可真狠,這種詛咒的話都說的出來。” 許天昭差點沒被鐘子柒給氣死,吃著我的東西,還諷刺我,他的臉黑了一片,皮笑rou不笑得道:“你把所有馬卡龍都吃完了啊?” 鐘子柒理所當然得點了點頭:“不是你讓我們別客氣的嗎?大老板該不會說的是客套話吧?!?/br> 餃子在一旁憋不住笑,許天昭忍住自己想打人的沖動,太陽xue的青筋突突得跳,他退讓了一步道:“算了我還是跟你們交代清楚吧。沒錯,當年確實是有幾個農民工來討薪,但沒有引火自焚,雖然法律判定他們輸了,可出于人道主義關懷,我特地每家每戶給了充足的補助,讓他們好好回去過個年。不信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br> “喂,老姜嗎?是我許天昭,今兒又有造謠得說當初我把你們給逼死了,警方都信了,來找我調查?!?/br> 許天昭當著我們的面直接撥通電話,讓我們跟當年那幾個討薪的農民工對質。 我們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真實身份,聽聲音是個五十多歲的老漢,對方自稱是農民工,還特別感激許天昭為他們做的一切,表示如果我們不信的話,他們可以特地趕來海禹縣為許老板證明清白。 “我們幾個老了,身體不行,才沒繼續(xù)在施工地干下去,這不關許老板的事兒,許老板對底下人可好了……” 對方提到許天昭就是一頓夸,讓我們都有點起雞皮疙瘩。 掛完電話以后,許天昭說道:“看吧,我在人家那里的口碑不差的?!?/br> “如果沒有人死,沒有鬧鬼事件,你干嘛重金聘請好幾位大師來做超度法事?你是要超度誰?”我讓許天昭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許天昭兩手一攤,隨即道:“你去打聽打聽,哪個有錢人不信風水的,我找大師只不過是因為崇尚風水罷了,也讓未來的房主們知道,他們住的是海禹縣最好的風水寶地。” “錢花不出去難受是吧?”鐘子柒又把所有的糕點消滅完畢,一杯茶接著一杯茶得喝,一邊喝還一邊摻和我們幾句話。 許天昭也不愿意繼續(xù)跟我們客氣,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之上:“還有什么要問的,慕容警官盡快問個明白吧?不然我這里的茶水都不夠喝的?!?/br> 說話間,他瞥了一眼鐘子柒。 可他不了解鐘子柒,鐘子柒生來就不知道臉皮怎么寫,他一聽不夠喝,喝的動作越發(fā)快了,一門心思要把能帶回去的東西都裝進肚子里面帶走。 畢竟這些,可都是高檔貨! 慕容清煙知道從許天昭嘴里問不出什么東西了,就隨便扯了一些別的話題,待到茶壺里的水一滴都倒不出來,鐘子柒心滿意足得打了個飽嗝后,慕容清煙站了起來:“那我們就不打擾許老板了?!?/br> 許天昭沒有給慕容清煙名片的打算,餃子卻踮著腳尖,從他桌子上抽了一張。 見狀,許天昭立即沉聲了一句:“小雅,送客!” 離開大樓以后,我們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特意在施工地走訪了一圈。 有幾個包工頭想阻攔,餃子亮了亮許天昭的名片,表示我們是剛從大老板那里出來的。 幾個包工頭看我們的衣著打扮還可以,以為我們是跟許天昭有什么合作,特意來看別墅落成的怎么樣,也就沒再阻攔。 繞了好大一圈后,慕容清煙跟餃子滿意得點了點頭:“這里的房子,確實還不錯?!?/br> 緊接著,我們就裝模作樣得離開了。 包工頭點頭哈腰,態(tài)度特別好得提醒我們慢走,天黑了,要注意安全。 等走到外面,徹底沒人的地方,慕容清煙迫不及待得詢問道:“有什么新發(fā)現嗎?” 鐘子柒打了個飽嗝,捂著肚子道:“能不能路上說,我有點急?!?/br> “讓你喝那么多的水!”餃子沒好氣得罵道。 鐘子柒急得直跺腳,我們只能趕緊上車,上車以后,餃子問我們,是更相信張哥的話,還是相信許天昭。 慕容清煙回道:“如果以個人直覺來看,許天昭不可信,可破案是講求證據的,沒證據之前,一切猜想都不能當真……” 我微微一笑,告訴慕容清煙:“如果我有證據呢?” 幾人當即來了興趣,眼睛放光得看向我,叫我別賣關子了。 我摸了摸鼻子,說道:“剛才在工地走訪的時候,你們有沒有發(fā)現一個特殊的細節(jié)?每一棟樓樓頂都有屋檐,而且屋脊上面都立著一個龍頭魚身的石雕,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條剪掉了尾巴的四腳蛇。” “那個不是仿古建筑,寓意吉祥的意思嗎?”餃子好奇得問道。 我搖搖頭:“不,這東西叫做螭吻,是龍的第九個兒子。傳說螭吻好吞,可吞天下之物,尤其是火!古往今來很多典籍中都有記載,于房脊上鑲兩條相對的螭吻,能避火災?!?/br> “而且你們發(fā)現了沒有,剛才到處都是嚴禁吸煙,嚴禁帶打火機或火柴等一切火種的指示牌,違者罰款兩千?!?/br> “看得出來,他們非常畏懼火,這里一定發(fā)生過什么!”我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