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五章 江北殘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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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身處一間廢棄的工廠倉庫。 這里連燈都沒有,只有稀薄的月光透過屋頂漏下來,我勉強看清楚了眼前的身影,此刻白凜正捧著一本《美術(shù)與建筑》,津津有味得讀著。 “裝模作樣?!蔽依湫α艘宦?。 白凜將那本書合上,笑瞇瞇得看向我:“醒了?” 我沒理會他,而是四處張望,尋找鐘子柒的身影??上艺伊艘蝗Χ紱]發(fā)現(xiàn)他,整間倉庫就只有我跟白凜兩個人,哦不,門口還站著那個黑衣司機。 “我朋友呢?你把我朋友藏到哪里了?!蔽覂春莸玫上虬讋C,不敢相信剛才還一臉人畜無害的美少年,為什么會突然把我綁了。 白凜笑得一臉天真,問道:“你知道k是什么意思嗎?” 我詫異得望向白凜,白凜哈哈大笑:“k完整的單詞,其實是kill,哈哈,現(xiàn)在你知道你朋友的下場了吧?” “你是k,你居然才是真正的k,可k不是幾年前就開始分享各種技術(shù)帖了嗎?你那時候應該沒來姜堰美術(shù)學院才對……”我想過無數(shù)種可能,唯獨沒想到,半神之k居然會是白凜。 白凜卻理所當然得回了我一句話:“如果我沒記錯,你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個天才偵探了吧,怎么,你覺得天底下不會有第二個比你更強的天才嗎?” “比我強?”我重復著這三個字。 白凜點點頭:“對啊,我已經(jīng)提前給過你提示,結(jié)果你還是輸了。你在破案這方面的天才,可遠比不上我在藝術(shù)方面的天賦。” “你是說睡美男恩底彌甕?”我問道。 白凜微微一笑:“看來你還不是很傻嘛?!?/br> 我忍不住皺緊眉頭,因為我壓根不知道恩底彌甕代表著什么,更別提白凜給我的暗示了。 白凜屈尊給我解釋了一句:“在希臘神話中,恩底彌甕是一位牧羊人,可惜陷入了愛情的旋渦,為自己招來了殺身之禍!而我也正是利用自己的美貌蠱惑像李藕冰那樣的迂腐女人,將她們制成自己的完美作品,二者本質(zhì)上是互通的?!?/br> 我冷笑道:“用自己的專業(yè)去考驗別人,贏了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貌似不需要沾沾自喜。還是說,你平時遇到的挫敗太多了,需要在我這里找回存在感?!?/br> 明明是觸及到了我的知識盲區(qū),非要說我不行,我丁隱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 白凜罕見的生氣了,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這一巴掌直接扇得我眼冒金星:“丁隱,請搞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一個被五花大綁的階下囚是沒資格跟我犟嘴的,明白嗎?” 我沒說話。 白凜以為我服軟了,低下身子笑道:“我知道……” 結(jié)果沒等他說完,我突然朝他的臉吐出一口血沫,就在白凜視線模糊之際,我突然收緊腹部,腰部發(fā)力,整個人連帶著椅子向白凜撞去。 白凜被我撲倒的瞬間,我咬上了他的耳朵。 那一刻,白凜的慘叫聲響徹在整個倉庫,同時也引起了倉庫門口那個黑衣司機的注意力! 奇怪的是,白凜卻冷聲讓他退下。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白凜突然一個翻身,將我重新?lián)涞乖诘?,他白皙的臉蛋上染出一朵朵鮮艷的花,卻別有一番妖艷。 白凜死死掐著我的脖子,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臉上的血,放肆的笑道:“有意思,丁隱,你終于讓我喜歡上了呢?!?/br> “又聰明,又狠辣,不錯不錯。哈哈,難怪會被組織選上,我們兩個絕對會成為最年輕的一代天王,我相信屬于我們的那一天,很快就會來臨!” 變態(tài)的白凜眼睛里閃爍出耀眼的火花,我卻沒心思理會他后面的話,滿腦子都被‘組織’二字充斥。 我兇狠得瞪著白凜,問他口中的組織指的是什么。 白凜一笑,挑眉看向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江北殘刀!” “江北殘刀,江北殘刀!” 我感覺自己胸中突然升起了一團烈火,仇恨的火焰幾乎要將我整個人吞噬,我吼著江北殘刀的名字,發(fā)狠得說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江北殘刀就是殺害我家人的兇手,我這輩子就是為了鏟除江北殘刀而活!” 白凜似乎早就料到我的反應,他伸出手試圖安撫我,卻差點被我一口咬住手掌。 “喂!你注意點,我這雙手可金貴著呢。” 我啐了一口在他臉上:“金貴,不過是一雙殺人的手罷了!” 白凜認認真真得糾正道:“你懂什么?古往今來哪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不需要活人獻祭,古有莫邪以身殉爐,才煉出絕世好劍;今有我白凜,用活人做成一件件雕塑,多么完美?” “丁隱你之所以被世人稱之為天才,不也是站在皚皚白骨上,才有的今天的成就?你說我的手沾滿鮮血,那你呢,不死人你哪有案子去破?!?/br> 我死死咬著嘴唇:“胡說八道,我那是為死者沉冤昭雪,跟你完全不一樣!” “不,我們是一樣的,我們才是一路人?!卑讋C朝我伸出手,他的眼神是那樣的真摯,就仿佛我是他的靈魂伴侶。 我直接報之冷眼:“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只要我活著,就會盯死你們江北殘刀,拔出你們的根,抓住你們的人,哪怕你們逃到天涯海角?!?/br> 白凜沒有勉強,而是耐著性子繼續(xù)解釋:“我知道你對組織有誤會,但你想想,誤會的根源其實是來自于那個叫宋陽的給你灌輸?shù)挠^念。” “這不是觀念,這是事實!”我咬著牙糾正。 白凜冷笑一聲:“丁隱你不是很聰明嗎?難道你就沒發(fā)現(xiàn),你師父的每句話都充滿了漏洞。你父母是江北殘刀害死的,江北殘刀又為什么要害死他們?你是因為屢破大案才會被我們注意到,他們又算的了什么?值得江北殘刀出手?!?/br> 白凜的這一番話好像很有道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父母會被一個如此強大的組織盯上,這一切太莫名其妙了。 白凜繼續(xù)道:“在你家被滅門的當天,宋陽就趕來了,你就沒想過為什么嗎?特案組可是很忙的。” “你是說,我?guī)煾??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剛出口就否認了白凜的話,他擺明了是想挑撥離間,我是不會上當?shù)摹?/br> 白凜直勾勾得盯著我的眼睛:“我再問問你,宋陽一身本事,不留著傳給自己的后代,卻教給你這個只見了幾面的外人?!?/br> 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在發(fā)抖了,可是我卻找不出反駁白凜的話。 師父是喜歡我嗎? 好像是的,所以只破例收了我這一個徒弟,可有時候他又冷漠的可怕,讓我根本就猜不透他的想法。 白凜繼續(xù)問道:“你這么優(yōu)秀,比那個遲嬌子不知道厲害多少倍,卻始終進不了特案組,有沒有想過為什么。” “不要說了,我不想聽!” 我咬緊牙關(guān),閉上眼睛,甚至想讓自己的耳朵聾掉,這樣就可以不用再聽這些討厭的話了。 可他還在說,不停得說著,滔滔不絕。 “丁隱,有時候我真可憐你,可憐你當了別人的刀,還不知道殺父仇人就在眼前?!?/br> “丁隱啊丁隱,你難道不知道宋家有條祖訓:不官不仕,明哲保身?正是因為當仵作要遭報應,宋陽才會選中你,他舍不得自己未來的子女受苦,只能讓他人來替,而那個人就是你?!?/br>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需要你丁隱成為孤兒?!?/br> “現(xiàn)在你明白了嗎?你從始至終就認錯了仇人,只有江北殘刀才能為你復仇!加入我們吧,你會得到你所有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