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章 唐刀之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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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寂靜無聲的雪夜里,我的視線只剩下那個如月光般清冷的女人。 那一刻,我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句話:我本見萬物波瀾不驚,唯獨見你方寸大亂。 一步又一步,我走的越是堅定,心跳也就越快,可是一直到我走到白月光的跟前,她才挪動步子朝我靠近了一點點。 飄飄揚揚的雪花落下,一如我沉淪安定下來的心。 我很想問問白月光,這段時間她到底去哪里了。 可是到嘴邊卻只是一句簡單的問候:“好、好巧啊?!?/br> “不巧,你在等我!” 白月光看著我的眼睛,水光色的眸子一眼就拆穿了我臨時找的借口。 這一次,我沒有逃避,更沒有惶恐,而是直視著她:“對,我在等你,我想我是輸了?!?/br> 那個賭約,我是輸了的,可我卻輸?shù)暮荛_心。 因為贏的對象是你。 白月光朝我擠出一個溫柔的笑,聲音卻綿軟無力:“今天,是滿月啊。” 她抬起頭,纖細修長的脖頸揚起一個完美的弧度。 我點點頭,也看向了頭頂?shù)哪禽喢髟拢骸笆前?,滿月好美。” 月光灑在雪花上,流瀉出一地皎潔。 而雪又給月增添了一絲神秘清冷,雪夜里的滿月是我見過最美的月光。 可是白月光的嗓音卻聽起來那么哀傷:“丁隱,你知道嗎?我出生在滿月,滿月一直都是我的幸運日。” 原來白月光的名字有這么美的來歷,可這不是好事嗎?為什么我聽著她的聲音,感覺悲傷得都快要溢出水來。 我偏過頭看她,一滴晶瑩的液體從她的眼角滑落:“可我的哥哥,最愛我的哥哥卻死在了滿月。” “丁隱,對不起。”白月光突然朝我道歉,緊接著身體軟了下去。 我著急上去扶住,手卻摸到了溫熱的液體,低頭一看,居然是血! 淡淡的血漬從白月光的后背滲了出來,將裙子染成了鮮紅色。 我嚇了一跳,兩只手都開始顫抖,全然不復平時的冷靜。 我拿出手機想要打車,又覺得直接撥打120比較快,可是就在我按下?lián)芴栨I的時候,白月光拉住了我的手:“不、不去醫(yī)院?!?/br> “為什么不去醫(yī)院?”我想不明白。 白月光卻把酒吧鑰匙交給了我:“臥室、臥室有藥?!?/br> 我知道不應該由著白月光任性的,可我就是說不出一句拒絕她的話,于是我背著白月光進到了酒吧里面,把門鎖住,一路來到里面的臥室。 我把她放在之前我們一起看紀錄片的床上,小心翼翼得將她的外衣脫下,這才發(fā)現(xiàn)她后背被血染透了,里面的毛衣都濕漉漉的。 “右手邊床頭柜第三個抽屜里面有止血藥,你幫我上一下。”白月光有氣無力得說道。 我趕緊照她說的做。 可是藥拿過來以后,又犯了難,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我怎么能…… 白月光完全不計較這個,讓我麻溜動手。 我把頭避開,可是手心傳來的觸感,讓我的心越發(fā)炙熱了,我只能硬著頭皮將白月光身上的淺色毛衣脫下。 現(xiàn)在她身上只剩下一件運動內衣,可這個時候的我根本來不及欣賞,因為在她白皙的肌膚上赫然有道筆直的口子。 “上藥吧?!?/br> “那你忍著點!” 我咬緊牙關幫白月光的傷口消毒、止血,纏繃帶,一通cao作下來,我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了。 我氣喘吁吁得坐在床頭,問白月光好點沒有。 白月光朝我點點頭:“丁隱,謝謝你?!?/br> “這種小事兒,不用道謝,不過真的不用去醫(yī)院嗎?”我不甘心得問道。 白月光嗯了一聲:“只是一道疤而已,沒有傷到內臟?!?/br> 我問她:“你到底去了哪里,怎么會受這么嚴重的傷,你后背,好像是唐刀留下來的劈砍傷吧?” 白月光的眸子晦暗不明,她盯著我沉默了好幾秒,忽的笑了:“砍傷?又不是演電視劇,還唐刀,現(xiàn)代人哪有用這個的。” “可所有冷兵器中只有唐刀刀口修長,又快又準,這把刀如果再往前幾厘米,你整個人可能都會被劈開!” “好了,別糾結那些了,好累,我想先睡會?!卑自鹿鈹苛藬宽樱瓷先ゴ_實很疲憊。 我說道:“那你先休息,我看看再給你買點消炎藥……” 白月光輕輕嗯了一聲,我從臥室里退了出來。 可是剛出來,我就感覺全身無力,靠著墻壁滑了下去。 因為剛才在白月光身上,除了刀傷,我還看到了鞭傷,這個女孩兒到底都經(jīng)歷過什么…… 心里抽抽得疼。 難怪白月光會理解我的苦痛,其實我們是一類人,都是失去親人,陷入黑暗孤獨的可憐人。 這幾天我一直在聽雪酒吧照顧白月光,而門外也每天會照例放一個停止營業(yè)的牌子,直到有一天,我的鑰匙突然打不開聽雪酒吧的門了。 酒吧櫥窗上也貼出了一張轉讓通知。 我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趕緊按照上面的手機號聯(lián)系對方,卻發(fā)現(xiàn)那頭只是中介,中介說聽雪酒吧轉讓的事宜已經(jīng)委托他們處理。 “先生,您是對聽雪酒吧有意向嗎?我跟你說,這個地理位置賊好,客流量也非??捎^……先生,先生您有在聽嗎?” 我掛掉了電話,忍不住苦笑道:“她這是又不告而別了嗎?” 這一次我沒有退縮,而是直接找到了白月光家住的位置,好在那個地方?jīng)]有轉租,但無論我怎么敲門,都沒得到回應。 “躲我是嗎?好,今天不開門,那我明天來,明天不開,那我就后天繼續(xù)?!?/br> 我等你親手將那扇門打開的那一天,就算是塊石頭,我也愿意等。 與此同時,我還要繼續(xù)準備靜川大學的比賽。 餃子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問鐘子柒我這幾天怎么老是不在?鐘子柒是個好兄弟,借口說我身體不舒服,這段時間一直醫(yī)院兩頭跑。 餃子以為我是學習太辛苦累的,居然還煲湯給我喝。 我這是第一次見餃子如此溫暖的一面,差點真以為她是對我有意思了,結果餃子卻說:“喂,這次靜大比賽獎金可是有三萬塊錢,你可不能給我們地表最強戰(zhàn)隊拖后腿。” 我看餃子說的誠懇,再加上她說自己喜歡的是成熟帥哥那一掛的,對我這種小正太壓根不感興趣,我這才放下心來。 另一邊,我還是不忘去白月光家踩點,有時晚上一蹲就是一夜。 有次有個女的加班回家,還以為我是變態(tài),差點報警。 還好我長得人畜無害,監(jiān)控也確實沒拍到我的異常舉動,這才沒鬧到局子里去。 就在我以為自己就要這么漫無目的得等下去的時候,鐵樹開了花,白月光終于聯(lián)系我了,只是內容卻很是傷人:“別等我了,好好走自己的路吧,丁隱。” 原來她一直都知道我在等她,知道我在找她,卻故意選擇避而不見。 我直接撥過去電話,想問問她什么意思,卻次次被掐斷,只能無奈得回了一條短信過去:“我只是怕你一個人帶著傷比較危險,若你覺得我吵,我不會再打擾你?!?/br> 短信猶如石子投入大海,了無回應。 我深吸了一口氣:“別難過,還有大賽要參加呢。” 只是當我重新投入到大賽的準備環(huán)節(jié)中時,一輛警車突然停在了靜川大學的教務處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