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章 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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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白月光這是怎么了,只知道等她走過來的時候,臉色突然變得緩和許多:“我以為你動了我的東西,怪我沒提前叮囑你,我這個人很討厭別人動我的東西?!?/br> “哦!我的錯我的錯?!?/br> 我趕緊將那本洗冤集錄跟報紙都放了回去,然而就在這時我注意到,那本洗冤集錄好像有點奇怪,它并非市面上流傳的大眾版本,反倒有點像師傅傳給我的《洗冤集錄真本》! 可是不等我細看,白月光將把東西搶了回去。 而且她就好像特別怕再被亂動一樣,不僅放進了床頭的抽屜里,居然還轉(zhuǎn)動鑰匙,給鎖上了。 如此舉動讓我一下子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小偷。 巨大的失落再次如潮水般席卷過來,白月光卻對我笑了:“我只是比較在意自己的東西,不小心嚇到你了?” 她的臉是笑著的,笑意卻未達眼底。 我感覺我們今晚敞開心扉貼近的距離,被她一下子推得好遠,可是為什么,她都這樣對我了,我都能騙自己,她不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感覺突然變得好奇怪,似乎不像自己了。 白月光走到我身邊,拉著我坐到了床上,開始講起了自己的故事:“我父母是法醫(yī),從小就希望我跟哥哥繼承他們的衣缽,可是我不喜歡法醫(yī),我喜歡唱歌?!?/br> “哥哥很疼我,他發(fā)誓會成為第一,成為當(dāng)代的第一,成為父母心里的第一!至于meimei,喜歡什么就去做好了,一切有做哥哥的承擔(dān)?!?/br> “這是哥哥向爸媽的承諾,只要他做到了,我就可以隨心所欲得做自己喜歡的事,為了我,他拼了命的往前?!?/br> 白月光的眼睛濕-潤了,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讓我心都快要碎了。 她想笑,可是又一滴眼淚掉落下來。 白月光告訴我:“哥哥已經(jīng)努力了,可是哥哥當(dāng)不了第一,因為宋陽永遠都壓著他一頭,所以我也不得不拿起法醫(yī)的書籍?!?/br> “爸媽說,哥哥不行,就只能我來試試看了,結(jié)果證明我也不行,呵呵,宋陽真的太厲害了!” 我用手幫白月光擦了擦眼淚,說道:“所以,你收集了那么多我?guī)煾傅膱蠹垼俊?/br> “那是你師父嗎?”白月光好像在問我,又好像不是。她的眼睛空洞洞的,就仿佛是在透過我的靈魂在看著另外一個人。 我感覺白月光的眼神很奇怪,或許,她就是這樣一個奇怪的人吧。 我說道:“我之前提到的宋陽就是這位公-安廳顧問,同名同姓,同一個人。” 白月光扯了扯嘴角:“哦。” 哦了一聲后,白月光繼續(xù)道:“你也不錯啊,我感覺你的天賦甚至比當(dāng)年的宋陽還要高,未來的你也許比宋陽更要厲害。”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白月光對我?guī)煾赣蟹N奇怪的敵意,難道就是因為師父太厲害了,所以逼得她不得不學(xué)法醫(yī)嗎? 我說道:“你不也很厲害嗎?你上次只第一眼就指出了我那招‘宋家絕學(xué):割喉封xue’的不足,我想你哥哥一定很厲害吧,他是哪位大佬啊?” 我故意用輕松的語氣,想把話題帶的愉快一點。 白月光卻朝我搖了搖頭:“在一次意外中,哥哥去世了?!?/br> “不好意思,我不是……” 我著急道歉,白月光卻將修長的手指壓在了我的唇上:“不用道歉,什么都不用說,借我一下肩膀就好?!?/br> 白月光靜靜得倚靠在我的肩膀,那一刻,我似乎能感覺她的壓抑,她清冷面孔下波濤洶涌的感覺。 我突然很心疼白月光。 她說的沒錯,我們兩個人真的很像,我想對白月光好,盡自己所能得對她好。 我還想保護她。 盡管現(xiàn)在的我剛滿十五歲…… 可是我相信總有一天我的羽翼可以豐-滿,足夠保護每一個我想保護的人。 白月光就這樣倚靠在我的身邊,狹小的房間,我能清楚得聽到她淺淺的呼吸,她身上是一種水培植物特有的冷香,就好像高貴的水仙,冰山美人般聳立在那里,散發(fā)出生人勿進的冷感。 她身上的香氣神秘又醉人,跟餃子身上軟甜的體-香是不同的。 我一直都保持著那個姿勢沒有動,連時間過去了多久都不知道。 但是白月光身上的香味勾得我癢癢的,尤其她柔-軟的身子更是讓我無限遐想,我已經(jīng)在努力去壓制了,卻還是不由得想起未來的我們會是什么樣子。 是我太過早熟了嗎? 為什么這么早就盤算起了未來的生活。 我努力將自己的思維從白月光身上移開,去注意自己的腳下,卻發(fā)現(xiàn)白月光右手的小拇指在不?;蝿樱抢镄睦順O度不安的表現(xiàn)。 我伸出手觸碰了一下那里,沒想到那根小拇指就好像一個攻城的勇士般,碰到我的手指后,急急得將它作為戰(zhàn)利品攬入了懷里。 白月光的小拇指勾住我的手指,像是終于吃到了糖的小孩兒,終于不再躁動。 我一點一點的移動自己的頭,終于看到了白月光的側(cè)顏。 在夢中的她似乎忘記了一切,恬淡干凈的睡顏就好像墮入凡間的仙女,那樣美好,那樣干凈。 我的心變得很滿足,想這樣看著她一輩子! 然而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傳來一陣不合時宜的鈴聲,吵醒了白月光。 白月光被驚醒的那一刻就好像是守夜的戰(zhàn)士,一瞬間就回到了戰(zhàn)斗的防備狀態(tài),她的眸子死死盯著我,像極了一頭發(fā)怒的小獸。 我笑著朝她揚了揚手機,表示是別人給我打的電話,不是我玩手機故意驚醒她的。 白月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我看向手機的來電顯示,發(fā)現(xiàn)居然是慕容清煙打來的。 我當(dāng)著白月光的面摁下了接聽鍵,下一秒,電話里就傳來了慕容清煙富有磁性的嗓音:“丁隱,你這段時間在靜川市嗎?” “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我問。 慕容清煙聽起來很是欣喜:“你真的在???” 我嗯了一聲,說今天剛回來,有事嗎? 慕容清煙有些難以啟齒,我叫她不用客氣,如果有什么自己可以幫到忙的地方,但說無妨。畢竟我這會回了學(xué)校,都還處于寒假,壓根沒課。 雖然有課的時候,我也會偶爾翹一下。 慕容清煙聽上去很高興:“你在哪兒,我們見面聊!這樣我晚上順便請你吃頓燒烤吧,就當(dāng)宵夜了?!?/br> 我老實得把自己現(xiàn)在的位置報給了她,告訴她自己在南江路的聽雪酒吧。 慕容清煙明顯訝異了一聲,但也沒多問,讓我乖乖得別動,她來騎車接我。 掛完電話以后,白月光頗有深意得看了我一眼:“丁隱,沒想到你年紀(jì)輕輕,異性緣還挺不錯的啊?!?/br> 我也不知道白月光這是什么意思,告訴她是之前破案的時候認識的,對方是靜川市刑警。 白月光對這些沒興趣,她懶懶得打了個哈欠,說道:“你一會出去時,順便幫我把酒吧的門給帶上,我就不送你了!” 我點點頭說了聲好,讓她晚上早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