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負心漢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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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遇夏這才反應過來他們的第一站軍旅已經(jīng)結束了,她突然覺得軍人真的很辛苦,翻了個身,蔣遇夏一條腿擱在莫深身上,手臂也要摟住他,循著莫深的味道非得親他一下才閉眼又睡去。 她又睡著,再醒來已經(jīng)是將近十一點,這一覺可真是又沉又舒服。 莫深已經(jīng)不在房間,蔣遇夏掀開被子準備下床,手捏被角意識到不對勁,仔細一瞧,頓時睜大了眼睛。 她手上,她手上……什么時候戴了枚鉆戒! 嚶嚶嚶! 蔣遇夏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酸脹著眼睛去尋莫深,發(fā)現(xiàn)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了。 蔣遇夏又顛顛的跑回房間摸手機給莫深打電話。 電話通了,她歡天喜地地問:“你在哪里呀?” “機場,馬上要上飛機了。” “什么?”蔣遇夏晴天霹靂,“怎么這么快就要回去了?” “本來就是出來開個會,我臨時繞回的海城,今天必須得回去報道的。粥在鍋里,你洗漱后去吃點,廚房已經(jīng)打掃過了,怕吵你睡覺外頭都沒弄,你別懶,自己收拾干凈?!?/br> 蔣遇夏心塞又感動,帶著兩分哭腔說:“我看到我手上的戒指了,其實昨天都是開玩笑的,你就算沒錢買戒指我也愿意嫁給你?!?/br> “哭什么,你男人還不至于窮到那個地步,不過也暫且只能買得起一克拉的,得委屈委屈蔣小姐了?!?/br> 蔣遇夏又笑,“我不喜歡十克拉,就喜歡一克拉!” 莫深聲音淳淳,“趕緊起床,我要登機了?!?/br> “知道了,那我等你回來跟我結婚呀?!?/br> 那頭輕笑,“嗯”一聲后掛了。 蔣遇夏在床上翻滾,又穩(wěn)穩(wěn)地躺在那里盯著自己中指上的鉆戒看,真是越看越歡喜越看越激動。 她不能一個人高興,于是點開微信找到群拍了戒指的照片后發(fā)了出去。 誰知照片前面一個紅色的嘆號,系統(tǒng)提示蔣遇夏她已經(jīng)被移出群。 蔣遇夏氣炸了! 這個群是當初她和韓余還有小作者建立起來專門用來商討怎么讓她和莫深復合的群,群主還是韓余,憑什么現(xiàn)在把她踢出來? 蔣遇夏立刻就給韓余發(fā)微信,怒聲質問對方。 結果韓余沮喪地告訴她,因為他做錯了一件事情,小作者退出群還把他拉黑了,所以他就把群解散了。 蔣遇夏一聽十分感興趣,連忙八卦,韓余才一一道來。 原來當初小作者以自己在寫小黃文不能跟警察談戀愛為由而拒絕了韓余,韓余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搞到了小作者寫小黃文的網(wǎng)站,然后把網(wǎng)站給查封了。 韓余說他以為這樣小作者就能跟他談戀愛,結果小作者哭天喊地在地上打滾,說自己熬夜幾個通宵寫了將近二十萬的小黃文一分錢都還沒提取出來,韓余懵了,安慰小作者的時候不小心說漏嘴,把自己給供了出來。 現(xiàn)在眼看著都已經(jīng)快半個月了,小作者再也沒有搭理過韓余。 蔣遇夏一聽都快笑瘋了,一個土,一個蠢,這要是真在一起了難道以后要生個愚蠢的土撥鼠嗎?? 蔣遇夏聽完八卦也不想發(fā)戒指的照片去刺激韓余,她抽空敷衍地安慰了韓余幾句,收拾好自己后吃早飯,又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將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 以前一個人的時候還好,懶散習慣了,家里亂糟糟的反而看著舒服,現(xiàn)在不同,也許是壞習慣在軍營里得以改正,總覺得要收拾得干凈整齊才行。 往沙發(fā)上一躺,盯著中指上的鉆戒,蔣遇夏從未覺得這么滿足過。 她又記起韓余和小作者的事情,想著自己應該去關心一下小作者,她好像一直過得很拮據(jù),白寫了那么多一分錢稿費都沒有,應該氣壞了吧,也不知道是不是連房租都付不起了。 她撥了電話過去小作者沒接,于是又給她發(fā)了微信。 在等待回復的過程中,蔣遇夏又七想八想,想到了自己和莫深的孩子。 她和莫深的孩子叫什么好呢? 取個土豪一點的吧,這樣聽起來就很富裕的樣子,叫……莫錢? 好像有點怪啊,莫錢莫錢,聽起來怎么感覺像是沒有錢的意思? 算了,既然莫深是個軍人,她也是半個軍人,取個愛國一點的名字好了。 叫……莫國強?莫國邦?莫興國? emmm……好傷心啊,她是不是智商真的有問題啊…… 作者有話要說: 征集兩人孩子的名字,女孩還是男孩,名字叫啥,征用有大獎。 第64章 第64話 晚飯蔣遇夏就把上午吃剩的粥給吃完了, 雖然她在軍隊的時候刻意注意飲食, 但熬不住訓練力度太大,有時候吃得也稍微多了些, 但也好在訓練力度大,她愣是一點都沒胖,反而瘦了兩斤。 明天下午要去拍廣告, 她今天喝一天粥正好。 晚上雖然沒有莫深的懷抱,但兩人可以視頻蔣遇夏也心滿意足。 莫深問她:“你還記得當初放過話不坐低于一百萬的車嗎?” 蔣遇夏立即回嗆:“你還記得當初放過話說對我這種小矮人沒興趣的嗎?” 那邊一點都不羞愧, 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記得, 但我現(xiàn)在對小矮人在我身下哭的樣子很感興趣?!?/br> 蔣遇夏臊紅了臉, 即便知道家里只有自己一人還是忍不住放低聲音,“要死啊你,小心被李學軍聽到!” 兩人磨磨唧唧也沒說什么重點,但就是有說不完的話。 鑒于蔣遇夏明天要拍廣告,她不能熬夜, 最后羞澀地對著鏡頭么么噠之后才依依不舍地掛電話。 一夜好眠, 早上打算用手機叫外賣, 一眼瞧見土茯苓老龜湯時便想起了程舟。 其實在軍營跟家里人通電話那次蔣遇夏是對程舟心存感激的, 他也曾是軍人,知道這邊的規(guī)矩,說的話不僅不讓蔣遇夏尷尬,還處處關心,讓她顯得跟其他人一樣,一下子彌補了她的孤單和失落。 蔣遇夏一時有些苦惱和糾結, 打算去看望一下程舟,又覺得有些難為情,她自己拿不定主意,想去問莫深,可拿起手機又覺得自己不能什么事情都讓莫深幫她做決定。 糾結半響,蔣遇夏去換了衣服。 …… 因為不知道程舟的喜好,蔣遇夏隨便買了些水果上樓。 在電梯里糾結,在門口糾結,抬起手準備敲門時又有些糾結。 蔣遇夏有點膽怯,她不是怕程舟,而且從心里產(chǎn)生一股對過去的抗拒。 嘆了口氣,她將水果掛在門把手上,想著隨便編個理由先給程舟發(fā)條短信告訴她來過,等以后她做好準備了再來吧。 正欲轉身,門開了。不是程舟,是鐘點工翔嫂。 …… 一個小時后,蔣遇夏跟著翔嫂到了醫(yī)院。 她去的時候程舟正坐在床上發(fā)呆,眼睛一直看著對床一個老太太跟兒子和孫兒樂呵呵地說話,他沒什么表情,但眼神里流露出羨慕。 蔣遇夏看得鼻酸,緩了緩才走進去。 “老程,夏夏來看你啦?!毕枭┨嶂赝白哌^去。 程舟一怔,轉過頭看到蔣遇夏時滿臉的不可思議和欣喜,他連忙要下床,“夏夏,你怎么來啦?什么時候從軍隊回來的?” 蔣遇夏將水果放下,回答:“昨天回的,剛過去了一趟,翔嫂說你不舒服住院了?!?/br> “嗨,不礙事,就是天氣太熱有點中暑了?!?/br> 翔嫂告狀,“這么熱的天氣跑出去釣魚能不中暑嗎?” 蔣遇夏不知道怎么接什么,她不是不會關心人,只是對方換成了程舟她就覺得有些別捏。 “哎,這是你女兒吧?”對床老太一下子就看過來。 蔣遇夏有些尷尬,程舟卻歡喜地回答:“是啊,家里就這一個丫頭呢?!?/br> 老大笑,“長得真好看呀。” 程舟更為高興,“像她母親呢?!?/br> 他言語之間十分坦蕩,語氣很自然還帶著幾分驕傲與自豪,仿佛蔣遇夏就是他的親生女兒。 其實當初蔣母嫁給程舟后她的戶口就隨著蔣母上到了程家,雖然不同姓,卻真真實實是戶口本上的父女二人。 一時間蔣遇夏有些羞愧,說來她其實遠遠不如程舟光明磊落,她的不喜總是遮遮掩掩,享受程舟的關心卻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蔣遇夏躊躇數(shù)秒,鼓足了些勇氣拿起梨問:“要,要吃梨子嗎?我給你削皮?!?/br> “好好好,吃點?!背讨坌Φ每床灰娧?。 對床老太盯著蔣遇夏又仔細瞧了好幾眼,搭話:“你家丫頭還沒談男朋友吧?我家小兒子……” 程舟還未回答 ,老太的兒子就打斷她的話,“媽,人家是大明星呢,快別瞎牽紅線了!” 男人早認出了蔣遇夏,只是不好意思去搭腔。 …… 從醫(yī)院出來已經(jīng)十點多,蔣遇夏想著下午三點還有拍攝,便去了公司。 張醒他們正在開會,蔣遇夏沒什么事情,拿了面膜敷上,以便于稍后化妝。 敷到一半,張醒回來了,瞧見蔣遇夏靠在那里看手上的鉆戒,嚇得立刻就把門關上了,驚問:“你別告訴我你隱婚了!” “大什么驚小什么怪,這是求婚戒指,不是結婚戒指,沒看戴中指了嗎?” 張醒拽著她的手指左瞧右瞧,“你別告訴我那男的是莫深?” “當然,我蔣遇夏只談過這一個男朋友?!?/br> “不會吧天啊,你們居然復合了?什么時候的事兒?。俊睆埿阉α速Y料轉身拖過椅子坐在蔣遇夏邊上。 蔣遇夏三言兩語將事情解釋了一遍,張醒表情怪異,感嘆:“哎呀,你之前死活要推那檔戀愛真人秀后我打電話給他,讓他看在你們在一起過的份上為了你的前程好幫我勸勸你去接綜藝,他一口就拒絕了,沒想到這一拒絕你轉眼就接上了另一檔去軍隊的綜藝,原來這都是天注意的緣分。” 蔣遇夏一聽就坐了起來,一把拽下臉上的面膜,“什么?那個時候你打電話給他了??還讓他幫你一起勸我接戀愛真人秀?張醒你腦子是不是有毛?。??” “……我……”張醒意識到莫深沒有跟蔣遇夏說過這件事情,立刻就起身去拿桌上的資料,“我去跟c-h那邊再確定一下下午的拍攝?!?/br> 蔣遇夏要氣死了,真心覺得張醒的這個行為丟人。 不過她轉念又記起自己剛在軍隊里碰見莫深時三番兩次解釋真人秀的事情,結果莫深卻無動于衷,一時又在心里唧唧歪歪的罵,沒想到這莫深還是個心機男啊,明明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卻還看著她可憐兮兮地解釋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