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負心漢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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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深讓她猜他早上會不會晨勃,她怎么猜得出來呢?看看才能知道嘛。 她喜歡他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子的確定,泡到莫深也是她一直在謀劃的大事,所以提前看看男朋友的小老弟也不是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蔣遇夏臉皮奇厚,自己還沒給自己做好思想工作,這手就推開了門。 莫深還在沉睡,他睡覺的樣子真好看,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 她猥瑣地靠近他,先仔細端詳了片刻莫深的睡顏,然后將魔爪伸向了被子。 等手伸向莫深的襠部時,手突然被抓住。 蔣遇夏嚇得魂飛魄散,望著不知什么時候醒來的莫深不知所措。 “你想干什么?” “我我我,你別誤會,你聽我解釋,我只是想看看你早上會不會那個,不干什么過分的事情!” 莫深:“……” 蔣遇夏結結巴巴,莫深盯著她突然問:“你看了得負責,你能負責么?” 作者有話要說: 你能負責嗎!能嗎! 第22章 第22話 蔣遇夏一時有些茫然, 但她又很想表現(xiàn)得自己很聰明的樣子, 思索數(shù)秒,故意高深莫測地掃了莫深一眼, 然后抽回手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很快,蔣遇夏又返回,她捧著一把首飾往莫深懷里送, yin|笑著說:“只要你聽話,這些, 這些, 還有這些, 都是你的?!?/br> 莫深:“……” 下一秒,他毫不留情地將人掀翻在床,自己裹著被子去陽臺收衣服換上。 蔣遇夏有些懊惱,琢磨著莫深是什么意思。 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夠清楚了吧?她把自己最喜歡的首飾全部拿出來給他,意思就是想告訴莫深她愿意為了他付出自己的所有, 但他為什么看起來那么不屑? 男人心, 海底針。 莫深穿好衣服打開大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墻壁和門上的紅漆已經(jīng)被處理干凈了, 他放下心來, 將走出來的蔣遇夏推回去,告訴她:“經(jīng)此一事,媒體應該已經(jīng)知道你人在海城,你沒事別出門?!?/br> 蔣遇夏害怕,著急地問他:“那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把證據(jù)拿出來?現(xiàn)在唯一能證明我清白的就是那段錄音!” “等?!?/br> 又是等,蔣遇夏早就沒有耐心了, 她追問:“你到底要我等什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過街老鼠,你難道沒有看到網(wǎng)上那群噴子是怎么罵我的?我真的受夠了!” 莫深回頭望著她,“你相信我么?” 蔣遇夏一滯,緩緩答:“相信啊?!?/br> “那就聽我的,等。” 她心里十分焦急,但一想莫深確實比自己聰明,琢磨著算了,再等等吧。 連續(xù)幾日窩在家里,蔣遇夏已經(jīng)不耐,請求莫深:“你等下出門的時候我能跟你一起出去嗎?我喬裝打扮一下,絕對不會露陷的?!?/br> “不行,你悶得慌就多看看書,修身養(yǎng)性。” 蔣遇夏煩躁,說:“我看了啊,都已經(jīng)看完了,要不你等會兒出去買東西的時候再幫我買幾本回來。” 莫深疑惑,“我怎么沒見過你看書?” 蔣遇夏生氣地從茶幾下掏出一摞書,封面花花綠綠,莫深隨手拿起兩本。 一本是《邪魅首席的小甜心》,另一本是《葉少的啞巴嬌妻》 莫深:“……” 再掃了一眼余下的那幾本,最上面的那本叫《火辣寶貝又出逃》 莫深:“……” 他將書甩在茶幾上,面無表情地往外走,蔣遇夏忙追出去,莫深直接轉過頭說:“我不會幫你買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等下我還要去趟警局,你在家里安分點,別惹事?!?/br> 莫深走了,蔣遇夏癱在沙發(fā)上,整個人沮喪無力,連最喜歡的那本啞巴嬌妻也不想看了。 剛準備洗個水果吃,張醒的電話來了。 “遇夏,是這樣的,昨天公司開了會議,寶兒也參加了,現(xiàn)在公司商討出來的方案是這樣的,給你開個記者發(fā)布會,寶兒和你同時參加,到時候你當著媒體的面給寶兒鄭重道歉,寶兒也已經(jīng)說了,她同意和解,既往不咎?!?/br> 蔣遇夏被張醒這番話氣炸了,她跳起來罵:“張醒你還是個人嗎?你明知道我沒有害她還讓我公開給她道歉?我要是給她道歉的話那之前的事情不就坐實了是我干的?” 張醒連忙解釋,“蔣遇夏,你得學會審時度勢,現(xiàn)在所有證據(jù)指向你,你謀害寶兒的事情已經(jīng)在網(wǎng)絡和娛樂圈掀起驚濤駭浪,如果這件事情不解決,你的演藝生涯就完了!” “可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為什么你們不去問問胡寶兒真相,她卑鄙無恥,所以的事情都是她背后一手策劃的,憑什么到最后我還要去給害我的人道歉?!” “什么意思?”張醒有些懵。 蔣遇夏忙道:“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水換酒的事情是胡寶兒自己做的?醒姐,我有證據(jù),我現(xiàn)在就發(fā)給你,但你能給我先保密嗎?” “什么證據(jù)?”張醒更是懵。 蔣遇夏摒住呼吸,她握住手機的手有些顫抖,內心掙扎無比。 明明將證據(jù)發(fā)出去她就可以為自己澄清,可不知為何莫深一直讓她等,現(xiàn)在火燒眉毛了她還不能為自己辯駁,蔣遇夏糾結得心都疼了。 “蔣遇夏,你說的什么證據(jù)?你什么意思?。空f話?。俊?/br> 蔣遇夏深深吸了一口氣,咬牙沉聲道:“醒姐,我用我的生命起誓這事兒不是我干的,所以你們讓我開新聞發(fā)布會給胡寶兒道歉我絕對做不到,我蔣遇夏雖然想紅,但也是有尊嚴和骨氣的!” 她說完掛了電話,手一抖,手機掉在了地毯上。 她沒去撿手機,頹然地跌坐在地,雙手插進頭發(fā),眼淚在眼眶里打滾。 比起其他人,現(xiàn)在蔣遇夏更相信莫深。 這時,手機又響起來。 蔣遇夏伸手撿起手機,無力地接聽,她還沒有說話,電話那頭突然響起一陣詭異的笑聲,還伴隨若隱若現(xiàn)的嬰兒啼哭。 那哭笑聲明明是從手機里傳來,可給人的感覺卻像是十分遙遠。 蔣遇夏不寒而栗,連忙掛了電話。 手機屏幕顯示的是一串長長的號碼,看起來應該是網(wǎng)絡電話。 還沒等她喘口氣,電話又來了,她一顆心高高懸起,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正常的手機號碼。 蔣遇夏微微松了口氣,接了電話。 “喂?” 那頭安靜無聲。 “喂?你是誰?” 隔了兩秒,電話里突然有個女聲尖銳著嗓音大喊:“蔣遇夏我死得好慘,你下來陪我!你快下來陪我!” 蔣遇夏嚇得尖聲尖叫,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到一邊,她捂住耳朵,淚水大顆掉下。 為什么?為什么全世界都不相信她?為什么全世界都要來傷害她? 哭了兩分鐘,蔣遇夏稍稍冷靜下來,她覺得自己太弱雞了。 那些人估計正是看中她害怕,所以才接二連三地這樣嚇唬她。 她緩了緩,壯起膽子爬過去拿起電話回撥了過去。 這一回她先發(fā)制人,學著剛才那女聲哭喊:“我也死得好慘啊!拿命來,拿命來~我一個人在下面孤苦伶仃,你快下來陪我啊~~” “哪個?是哪個瓜娃子在耍老子嘛?”手機那頭不是那個恐怖的女聲,而是一個男聲,對方似乎覺得莫名其妙,罵道,“我日你個仙人板板哦!” 蔣遇夏:“……” 那人罵罵唧唧著還對旁人說:“不知道是哪個龜兒子,還裝鬼來黑老子!” 蔣遇夏連忙掛機,她仔細看了看,確認自己回撥過去的手機號碼確實是剛才那個打來的號碼。 可是好奇怪,怎么會這樣呢? 蔣遇夏一時心情復雜,索性將這個手機號碼拉黑,又關機。 她心里緊張兮兮,疑神疑鬼,去把大門反鎖,把菜刀放在茶幾上,又等了快一個小時,門口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蔣遇夏一下子捏著菜刀跳起來,大喝一聲:“外面是誰!” “蔣遇夏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開門?!?/br> 是莫深回來了。 蔣遇夏飛奔過去開門,舉著菜刀往莫深懷里沖,嚇得莫深條件反射將她的手腕扭到了背后。 菜刀落地,蔣遇夏痛呼出聲。 等兩人回屋后蔣遇夏急忙將剛才的遭遇說了一遍,莫深皺眉,“難怪給你打電話你關機了?!?/br> “你打我電話了?有什么事情嗎?” 莫深答:“就是半夜的那事兒,警察本來是想找你本人過去了解情況,后來我沒打通你的電話,就用你男朋友的身份全權處理了?!?/br> 嗯??? 蔣遇夏耳朵豎得老直,她聽到那個男朋友簡直心癢癢,有種躍躍欲試的沖動。 莫深查看了蔣遇夏的手機,說:“應該是用軟件打過來的,顯示的電話號碼是隨機,但實際主叫人并不是手機號碼的主人?!?/br> “那現(xiàn)在怎么辦?。课业氖謾C號碼泄露了,他們還找到我家里來了,這就說明他們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伙人,還有醒姐剛才給我打電話了,她說現(xiàn)在公司商討的解決方案是開新聞發(fā)布會,讓我當眾給胡寶兒道歉!” 莫深安慰她:“事情越多,來得越兇,你越要沉得住氣。” 蔣遇夏深深嘆了口氣,她現(xiàn)在肯定是沉不住氣的,可她也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案。 “半夜捉到的那人什么都不肯說,只說單純看你不順眼所以才那樣做,但他的行為也不算犯罪,罰錢拘留幾日就會放出來?!?/br> 莫深話音剛落,電話響了。 是張醒打過來的,說打不通蔣遇夏的電話,讓她今天下午去一趟公司。 蔣遇夏正是站在風口浪尖時,她戴了假發(fā),又墨鏡口罩全副武裝后才敢出門。 她的車太招搖,這幾天莫深都是開的自己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