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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河不由收起了剛剛對著秦月涼的那副神色,只冷冷的看著無塵。 “我糾纏或是不糾纏,那也是我跟她之間的事,與你有何干系?更何況,無塵大師一個出家人,還是多注意一點影響為好,整日纏著一個女子,就不怕別人恥笑嗎?” “出家人?”無塵挑了挑眉,而后輕笑了一聲…… 第149章 綠到你發(fā)慌 云河皺了皺眉,被他這一笑,搞的心情更差幾分,“你笑什么?” 無塵沒有說話,他只是轉(zhuǎn)過身去看向秦月涼。 然后在秦月涼和云河同樣震驚的目光下,忽然俯下身去在秦月涼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末了,他回過頭去一臉挑釁的看向云河,“現(xiàn)在還俗了,你有意見?” 秦月涼:“……” 云河:“……” 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云河懵逼了好一會兒,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臉都被氣綠了! 當(dāng)然,也可能是腦袋的綠光太盛,把臉給照綠了,誰知道呢? “你……登徒子!” 云河心里一萬句臟話,可是憋了半天,罵的出來的也就這么一句了。 可憐的云河,從小教養(yǎng)還是很嚴格的,罵人的詞匯實在不多。 此時看他氣憤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無塵輕薄的是他呢。 秦月涼抽了抽嘴角,隨即輕咳一聲,上前一步擋在了兩人中間,安撫道,“行行行,你先別激動哈!” 云河本來一心被無塵氣的要死,可是這會兒看秦月涼沒有半點兒氣憤的模樣,心頓時就咯噔了一聲。 他有些無法理解的看著秦月涼,“你……” 秦月涼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咳了一聲,摸了摸鼻子道,“嗯……你別聽他胡說八道,其實他本來也不是和尚的?!?/br> 她只解釋了這一句,對于別的雖然沒說,可是那略有些羞澀的模樣,卻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云河不能理解,他到底什么地方輸給了這個光腦殼? 而無塵則是面露嘚瑟的牽住了秦月涼的手,“咳,那云河太子若是沒別的事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看著無塵這嘚瑟的模樣,云河臉色更難看,心底涌出一陣nongnong的不甘,忍不住開口,“你真的要跟這個男人走嗎?” 秦月涼:“……” 瞧瞧這話說的,好像她是云河的媳婦兒卻跟別人私奔了似的。 她本來態(tài)度還算不錯,這會兒卻是冷下了臉來。 她回握住無塵的手,淡淡道,“如你所見,我跟他患難見真情,已經(jīng)決定要在一起了,你有意見?” 頓了頓,沒等云河說話,秦月涼便又繼續(xù)道,“當(dāng)然了,你有意見也沒用?!?/br> 云河張開的嘴又是一頓,而后他抿了抿唇,終于還是問出了那句話來,“可是我們之間的婚約并沒有解除……季、涼、月?!?/br> 他終于還是叫出了那個名字。 氣氛頓時詭異的冷了下來。 秦月涼原本就要離開的腳步再次頓了頓,好半晌,她才轉(zhuǎn)過頭去看向云河。 她的眸色很沉,透著些許深不見底的意味,此時就這樣看著云河,平靜的開口說道,“你與季涼月的婚約的確沒有解除。但是……季涼月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世上只有秦月涼?!?/br> 云河還想開口說些什么,秦月涼卻打斷了他,“至于季涼月是怎么死的,我想用不著我告訴你吧?” 云河的臉色一瞬間有些蒼白。 秦月涼轉(zhuǎn)過頭去,“我不殺你是我善良,不代表那些過去我可以全無芥蒂,那種可笑的話以后還是不要再說了。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拔刀?!?/br> 說完,她沒有再給云河說話的機會,便抓著無塵的手大步離開。 無塵此時腦子也很亂,季涼月這個名字在他腦海中不停重復(fù)重復(fù)再重復(fù)。 雖然很不愿意承認,可是結(jié)合云河剛剛的話,無塵很難騙自己……秦月涼,就是季涼月。 那個曾與云河有過婚約的,北洛國十一公主,季涼月。 這個消息就如同在平靜湖面投下的一顆石子,讓無塵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怎么會……這樣呢? 無塵曾以為她與秦月涼之間隔著的只是一座高山,只要努力還是可以越過去的。 可如今他才知道,其實他們之間隔著的,是一片汪洋大海……又要如何越過呢? 秦月涼拉著無塵回了房間,才發(fā)現(xiàn)他一臉呆愣的樣子。 不過她倒也沒覺得太奇怪,只以為無塵是因為剛剛聽到她的身世而感到震驚。 秦月涼知道無塵的身體狀況,所以什么都沒說,只先扶著他躺回了床上,又替他蓋好了被子。 這才主動開口,“好啦,我知道你很驚訝,不過我原本也打算找個機會給你說清楚的,如今說也好,有什么問題直接問,犯不著自己琢磨?!?/br> 無塵回過神來,看向秦月涼的目光無比的復(fù)雜,“你……” 有很多話想說,可是說了一個字就頓住,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秦月涼看他這般模樣,不禁摸了摸鼻子,“有那么驚訝嗎?既然你不知道為什么就算了,我自己說?!?/br> 她輕咳一聲,鄭重開口,“我的本名叫做季涼月,是北洛國的十一公主。” “幼年母親去世,我身體不好,就被父皇送去了青峰山學(xué)藝,北洛滅國那一年,我十五歲,總共回皇宮的次數(shù)卻是屈指可數(sh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