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fā)戶的原配重生了 第213節(jié)
郎才女貌,方才嫌棄的女孩看到相框里的照片,好奇道:“這是你mama嗎?” 金子多點點頭,就得到女孩一個香吻。 “可以啊,孝順兒子。”周心雅擠了擠眼睛,打趣道:“我最喜歡有孝心的男孩了。” 末了,一手覆上男人的腰,一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輕柔的說,“懂我意思嗎?” “什么意思???”男人一臉迷茫。 “嘿?!敝苄难烹p手放在膝蓋上,從男人腿上跳下來。 “傻瓜?!?/br> “我的意思是最喜歡你了啊。” 說完,女孩黑色長發(fā)飄飄,小兔子一樣跳到窗前,“唰”的一下,拉開了窗簾。 明亮溫暖的陽光照進整個房間。 也是這么一拉,漫天都是飛舞的灰塵。 柳蔻看著自己的兒子,一步步走向了女孩, 少年眼神明亮,彎了彎唇角,抬起女孩的下巴,炙熱而又溫柔的吻了上去。 周心雅? 柳蔻記住了這個名字。 夢境到此結(jié)束,醒來的時候,柳蔻覺得自己的心臟還在急促跳動。 害羞,激動。 沒想到平行時空里勞改犯出來的兒子,也擁有了自己的幸福。 這大概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吧? 柳蔻醒來時眉眼俱是笑意,搞得床邊打哈欠的柳青不明白了。 “姐,你做了什么美夢?。俊?/br> “這么高興,跟我說說啊?!?/br> 柳蔻不說,柳青就賤兮兮的湊到她耳邊,輕輕道:“夢境都是相反的哦?!?/br> “你不跟我說,那就是假的。” 說完,柳青就要跑,卻被柳蔻緊張的抓住了手腕—— “真的嗎?” 她已經(jīng)改寫了這一世的結(jié)局,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兒子的姻緣也會被改寫? 那一世,兒子勞改出獄,能遇上什么樣的女孩子?。?/br> 那個叫周心雅的,不嫌棄他,還肯陪他來看自己。 兒子滿眼的歡喜不似作假。 嘗盡半生苦楚,終遇人生那一點甜。 柳蔻不想奪去兒子生命里的光,所以焦急非常,“真的嗎?誰跟你說的???” 夢境跟現(xiàn)實是相反的? 只要一想到這個,柳蔻就好害怕—— 這一世,金子多不會殺人入獄,風風光光做他的富貴小少爺。 那么因果輪回,他的性格也不會像夢境中那般卑微小心。 照著現(xiàn)在這個臭脾氣發(fā)展—— 人家女孩子能看上他嗎? 不管怎么想,性格都是要互補。 性情沒有改變的金子多,肯定不會喜歡那種嬌蠻任性的女孩。 怎么辦?怎么辦? 說不定人家還看不上他呢。 柳蔻越想越著急,恨不得立刻找人調(diào)查“周心雅”這個人。 害怕待會就把夢忘了,柳蔻拿了張紙就記錄下來—— 金子多愛周心雅。 用以提醒自己找到這個女孩。 剛寫完,那邊柳青就端了早餐,推門進來。 邊走邊道:“姐,你有沒有看到子多???” “我問了一圈人,都說沒看到子多,房間里也沒有?!?/br> 柳青咬著面包,大喇喇的坐在床上,好奇道:“他又沒什么朋友,能去哪里?” “不對,也不能說沒有,不過周心雅要裝修好才能搬過來......” 周心雅? 柳蔻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猛地抓住柳青的手,半個身子探過去,語速極快的道:“你說什么?他的朋友叫什么?再說一遍!” 第196章 金子多的高智商 “周心雅啊,孫麗芳的女兒,昨天你不是見過?!绷嘁荒樐炖锏拿姘嫉袅税雮€。 不懂一向淡然的jiejie為什么突然失去優(yōu)雅。 撐著個身子,就要坐起來。 “誒誒誒,你要干什么啊?”看著jiejie在看護的幫助下,坐上了輪椅,柳青連忙追上去。 看護是個冷臉,話很少的寸頭女人。 肩頭寬闊,露出來的胳膊都是一節(jié)節(jié)隆起的肌rou。 一句話沒說,推著輪椅就往前走。 “喂,你怎么回事???”柳青拽了下看護的衣角,“我姐一句話沒說,你就懂了?” 兩個人的交流靠眼神就行了。 有了這個女看護,沒人可以對柳蔻做什么。 “等等?!绷⒀鲱^看向女看護,“把子多帶著一起去?!?/br> 說完,就讓看護去找金子多。 不料,女看護搖了搖頭,“柳老師,不可以?!?/br> “作為你的專職看護,我不能離開你半步?!?/br> 說是看護,實際上也是監(jiān)管者—— 柳蔻的身份特殊,即便她現(xiàn)在在家修養(yǎng)。 出于材料保密工作,女看護也要看住她。 “那柳青,你去?!绷⒚畹溃骸翱彀炎佣嗾页鰜?,我有事找她?!?/br> “得令,姐你不要著急?!?/br> 柳青轉(zhuǎn)身就招手叫了警衛(wèi)員,分配下去,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 與此同時,金父在后院,看著吊下來的繩子,以及地上明顯塌了一塊的草坪,泛起了愁—— 誰能想到啊? 金子多那小子,在自己面前裝腿疼。 轉(zhuǎn)頭就從三樓陽臺上,串繩溜走了。 不過,這也不可能??? 金父檢查了下繩子的長度—— 書房里的麻繩是當初買鋼琴,搬運工人繩索吊鋼琴,從陽臺運進去的。 但是,鋼琴所用的繩子,放在二樓。 總不可能,繩子自己飛上去了吧? 除此之外,他還要躲過家里的警衛(wèi)員,安全無聲的溜出去。 臭小子怎么脫逃成功的呢? 當然,現(xiàn)在研究這個沒什么用。 但不把線索串一起,金父就分析不出兒子的出逃路線。 每一個線索都是散開的,包括今早岳父打來的電話—— 岳父問他,“子多說你在外面包養(yǎng)了女人,還揍了他,對不對?” 聞言,金父一喜。 這么說,臭小子是跑去了外公外婆家? 怪不得,我就說嘛,小孩子能跑去哪里。 正當金父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就聽岳父發(fā)話了,“子多呢?讓他過來接電話!” 啥? 這讓金父怎么接? 臭小子只是打了電話,沒去外公家。 把事情搞大,讓自己不能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