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fā)戶的原配重生了 第208節(jié)
只要你的存款在一定的數(shù)額,這個業(yè)務(wù)部能做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照顧小朋友,相親沙龍這些都是小兒科了,更精準(zhǔn)的有離婚請律師,財產(chǎn)規(guī)劃分析投資等等這些涉及到財富托管的項(xiàng)目。 是銀行的拿手絕活。 為了留住這些儲蓄大客戶,從孩子上幼兒園開始,到考大學(xué)找實(shí)習(xí)全權(quán)包辦。 什么?學(xué)習(xí)不好? 沒關(guān)系,斯坦福的心理學(xué)和東亞研究了解一下。 從搖籃到棺材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柳青也是到了這個階級才發(fā)現(xiàn)—— 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更別提大客戶突然找一個律師了。 在柳青撥通電話后,銀行那邊馬上做出了回應(yīng)。 看了下手表,現(xiàn)在正好晚上七點(diǎn),柳青連晚飯都沒管,馬不停蹄的拎包就要出門。 協(xié)議什么的,對于專業(yè)律師來說,范本什么的都記在腦子里了,擬定協(xié)議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姐,我不能陪你吃晚飯了?!绷鄴鞌嚯娫捄蟮溃骸皡f(xié)議需要打印,我跟律師打印完回來找你?!?/br> “記得聽電話啊,有什么需要補(bǔ)充的打電話給我?!?/br> 現(xiàn)在的柳蔻跟金父已經(jīng)是無婚姻狀態(tài)了。 因?yàn)闆]有揭露張紅花,所以財產(chǎn)分割跟凈身出戶協(xié)議還沒有簽訂。 事實(shí)上金父也沒什么資產(chǎn)。 做到首長,如果沒有柳蔻的支持,金父也只有一棟單位發(fā)的房子跟為數(shù)不多的存款。 距離過上現(xiàn)在的生活質(zhì)量,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但是男人嘛,總是有些自尊心的。 柳蔻從不在丈夫面前提及金錢,照顧他的自尊心。 金父也沒用到她什么錢。 所以他們一直都是aa制,互不相欠。 再者,說實(shí)話,柳蔻也有用到他們家的權(quán)勢。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一個有權(quán),一個有錢。 他們真的是門當(dāng)戶對。 柳青拿著柳蔻寫的幾點(diǎn)注意事項(xiàng)出門了。 下樓的時候,正好碰到回來的金父。 柳青即便再不情愿,也得立正敬禮,“首長好?!?/br> “好好好,在家里就不要搞這套了。”金父笑瞇瞇的看著她,“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俊?/br> “不是說今晚留下嗎?” 就這么一句,讓柳青心念微動—— 金父在外面是怎么知道家里事的? 如此解釋,就只有一種可能。 家里有向他報信的人。 柳青沒有多說什么,只道:“工作上有些事,我出去一趟,待會就回來?!?/br> 金父沒有懷疑,樂呵呵的讓警衛(wèi)員把車開過來。 目送柳青離開后,金父轉(zhuǎn)身上樓去看妻子。 只是還沒到門口,就被兒子推了回來。 金子多雙手張開,一左一右拉在兩邊門框上,像母雞保護(hù)小雞一樣,擋在門口。 “不許進(jìn)去?!?/br> 金父對兒子也是有耐心,就蹲下來問他,“為什么不讓爸爸進(jìn)去???” 沒人理他,小男孩只知道用手去推大人。 這點(diǎn)力量無異于是蜉蝣撼大樹,不痛不癢的。 兒子要跟他鬧,金父也不在乎—— 蹲下來就把金子多抱了起來,“誒喲,我兒子長大了。” 一邊抱一邊去撓小孩的胳肢窩,想逗他笑。 可惜,金子多一點(diǎn)也不給面子。 冷著一張臉,被金父抱進(jìn)書房。 金父一手?jǐn)堉鴥鹤樱屗谧约和壬?,一邊想拿地球儀給兒子講小故事。 翻來翻去,也沒看到那個友人贈送的木雕地球儀。 倒是看到被拆得稀碎的軍艦?zāi)P汀?/br> 桌上地上,到處都是模型零件。 這一下,金父就嚴(yán)肅了,“子多,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爸爸買給你的玩具,你就是這樣搞的嗎?” “快去撿起來!” 金父把兒子放到地上,推了一把他。 小小少年依舊是倔強(qiáng)站著,一動不動。 “金子多,我再說一遍?!苯鸶甘钦嫔鷼饬耍败娏钊缟?,我的話從不說第二遍?!?/br> “一,二,三?!背錆M壓迫的低音環(huán)繞在耳邊,男人起身抬起了手掌。 “是不是我不打你,你就不知道錯?” “不是。”金子多突然抬起小腦袋,點(diǎn)漆般的眼眸定定的看著男人,“你也做錯了?!?/br> 憑什么說我? 金父聽到兒子終于肯答話,就放下了手掌。 “哦?我哪里錯了,你說說看?!?/br> 這回又是一段長久的沉默。 男人的語氣驕傲自大,而金子多也做不到把大人的骯臟說出來。 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母親,誰也不說。 于是乎,思量再三,小少年瞪著紅眼睛看向男人,“你惡心。” “你是個爛人?!?/br> “靠!”男人大吼一聲,“金子多你是不是皮癢了?” “來來來,我今天給你松松皮?!?/br> 說著,男人拽著小孩的后頸,大掌一掐,拖過來甩在地上。 金子多摔了個踉蹌,卻還是嘴硬,“你打我,我會記著的。” 聞言,金父青筋爆了,左右一摸索,從門后面拖了個高爾夫球桿出來,“我讓你記著!” “如你的愿,我讓你好好的記著!” 說罷,cao起球桿就要往下打。 金子多小身子顫抖了下,瞪大眼睛,躲也沒躲。 冷氣從頭頂浸入四肢百骸,他很害怕,但是他不會躲。 這一棍,終究還是落在了地上。 金父沒忍心打下去。 看著還沒他腿高的小兒子,他還有理智。 可就在這時,沒等到棍子的金子多爬了起來,對著他伸過來的手就咬了下去。 一口尖利的虎牙,像個嗜血的小狼崽一樣,咬定了就不松口。 金父吃痛,伸手掐住了兒子的小臉,想要把他拉開。 也不知哪里來的恨意,金父只覺得指甲劃破了兒子的臉—— 都出血了,金子多也沒松口。 不要命了啊,這是。 要碰到別人這樣,金父早就兩拳下去,把對方腦殼敲碎了。 可咬他的人是自己的兒子。 金父的手臂也出血了,小狼崽不僅咬,他還愛扯。 似乎想扯掉一塊rou下來。 虎父無犬子這句話是真的,金父覺得自家兒子比他還要狠。 六七歲的年紀(jì),要拿命跟他干。 怎么可能會贏? 金父直接捏住了他的鼻子—— 嘴巴在咬人,鼻子無法呼吸可不得換嘴呼吸嗎? 果不其然,趁著小狼崽無法呼吸,停頓的時候,金父把手臂收回后,狠狠的甩了他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