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fā)戶的原配重生了 第153節(jié)
他們必須比肩而行。 心里仿佛壓了千斤巨石,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那邊王然還在說糊涂姐的事,看她發(fā)呆還拍了拍她,“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得到反應后,她的情緒激昂,“你知道陳貴義那個偽君子怎么說嗎?” 當王然問出這個的時候,她只需要對方接下去。 孫麗芳笑了笑,她想讓自己更清醒點,便隨她意接了下去,“不知道,他說了什么?” “害!”王然嘆了口氣道:“那個陳貴義說啊,兒子就打算上高中,以后讀書結(jié)婚啥的都歸他。” “這個責任他承擔,讓糊涂姐把撫養(yǎng)權(quán)給他。” 后面的結(jié)果大家也都知道了,兒子給陳貴義,錢也給了陳貴義,人財兩空。 不過等等—— 孫麗芳反應過來,“那是她的店啊,錢呢?錢怎么沒要?” 糊涂姐一手攢下的家業(yè),怎么就變得分文未得? 王然倒是吃飯吃出感情了,也是終于找到了能聊的人,開始從源頭扒起。 “那糊涂姐攢的錢都給陳貴義擴店面了,她還沒說這筆錢,陳貴義就拿了賬本給她看。” “這幾年大品牌的崛起,質(zhì)量好價格戰(zhàn)下,它們的電器那是連年虧損,員工都在一直裁員?!?/br> 糊涂姐也看到了。 另一邊他們按揭的房子她也給陳貴義,因為—— “房子每個月要還貸款呢,我身體有病又沒工作,給我,我也還不起貸款?!?/br> 更何況—— “房子以后要留給兒子的,給誰不都一樣。” 在偽善男一番神cao作下,糊涂姐就傻不拉幾的凈身出戶了。 當然為了安撫她,陳貴義還給了糊涂姐許諾—— “我給你租一套房子,每個月給你生活費,醫(yī)藥費我全包。” 這等于是后半生都有人養(yǎng)了。 身體孱弱的糊涂姐起了退意,把命運交到了別人手里。 那么接下里的結(jié)果就是顯而易見了。 陳貴義在小兒子還沒出世前,怕她鬧一直按約定給撫養(yǎng)費。 等小兒子一出生,我還認得你是誰??? 賣房轉(zhuǎn)移陣地,連個信都不留的舉家搬遷。 糊涂姐找不到人就去兒子學校堵兒子。 可算是找到陳貴義了,可那又怎樣? “哪條法律規(guī)定了離婚男方要給女方撫養(yǎng)費了?”陳貴義典著那張偽善的臉,“你不要為難我啊?!?/br> 糊涂姐拿出了陳貴義當時安撫她的紙條,“你寫了保證書的?!?/br> “哦?那你去告啊?!?/br> “看看律師接不接你的單?!?/br> 陳貴義無所畏懼。 在法律上,只有夫妻財產(chǎn)分割協(xié)議具有法律效力。 撫養(yǎng)妻子的保證書沒有具體約束條例,不具備法律效力。 陳貴義實在很煩前妻動不動就上門,別人看她還被認為是自己的老媽。 被煩的急了,便也撕破臉威脅道:“既然你還有錢請律師,那就不用我給生活費了吧?” 糊涂姐被男人的無賴嚇到了。 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睡了二十年的男人是一個無情無義的虛偽小人。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于是乎,一向善良忍讓的糊涂姐不知從哪弄的錢跟信息,找了人一起去劃小三的臉。 從頭聽到尾的孫麗芳心里有了猜想,慢慢轉(zhuǎn)頭看向王然。 她怎么會那么清楚? “別看我哦——” 王然被孫麗芳看的直發(fā)毛,“不是我哦,我沒給過她錢?!?/br> “最多請她吃過幾頓飯?!?/br> 王然才不會干這種借刀殺人的事情,她跟糊涂姐又沒什么仇沒什么怨。 更何況,拿刀過去,注定會發(fā)生血案。 殺人留案底必坐牢啊。 她可不敢這么玩。 不過等等—— 孫麗芳看向王然,“你說是誰給她的錢跟信息?” 可疑,真的可疑。 一個年輕時腦出血留下后遺癥,導致手腳不利落且大字不識幾個的窮女人。 是怎么獨自花錢坐飛機,找到下榻酒店,再聯(lián)系上這里的小混混,還親自動手的呢? 這四點推算沒有一個可以成立的。 可現(xiàn)實是,糊涂姐真的做到了。 哪有那么多巧合? 現(xiàn)在所有人都恨糊涂姐恨的牙癢癢,沒人去想背后的邏輯。 只要她繼續(xù)發(fā)瘋,那背后的真相就會被繼續(xù)掩埋。 “這應該就是背后之人所希望的吧?!?/br> 孫麗芳抱臂靠在墻上,冷冷的看向病房里昏迷不醒的女人。 “借刀殺人的計中計啊?!?/br> 王然在孫麗芳的引導下也發(fā)現(xiàn)了,“你是說——”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人。 隔著一條走廊,兩人的視線在中央交匯成點。 結(jié)盟成功。 合作愉快。 第146章 腦補攻略自己 說起來,開始的時候,孫麗芳覺得王然沒有“多管閑事”的理由。 可現(xiàn)在換做自己,明知有人是被冤枉,被利用的—— 要是當成不知道。 那豈不是更讓幕后之人得意了? 孫麗芳不想讓對方得意,這是其一。 幕后的人還把自己算計進去擋刀子,不能忍,這是其二。 將“無辜”的高管太太拉下水,作為籌碼,這是其三。 最后就是公司威信了。 牽扯到情感糾葛里,就算是在商場上男人們,也肯定會把這當成一場“風月之爭”,草草了事。 或許就連糊涂姐本人,也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等回了海城,往警察局一交,故意傷害罪辦下來。 糊涂姐這輩子就完了。 所以于情于理,拋開自己不說,孫麗芳也不能讓幕后的人算計全公司還大獲全勝。 這簡直是把精英男人的智商放在地上狠狠摩擦。 思及此,孫麗芳想快點找到周允石,告訴他:“你被算計了?!?/br> 可是周允石這一走,就是好幾個小時。 保人不是拿錢那么簡單的事。 他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保人也需要本地的居住證,王然說:“那邊合作商出面過來保陳貴義了?!?/br> 陳貴義骨子里還有些鄉(xiāng)土小鎮(zhèn)霸權(quán)主義,他在酒店的那一通單方面的碾壓動手打女人,在監(jiān)控里屬于主動攻擊。 人家拿玻璃,那是“自我防備?!?/br> 至于單方面的口供,不足以作為證據(jù)。 男強女弱,兩個事件要分開落案。 當事人被打得昏迷不醒,在沒有錄口供進行詳細調(diào)查之前,陳貴義只能在拘留所里蹲著。 這點倒是很公正,孫麗芳覺得服氣。 就該好好關一下那個惡心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