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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進京了 第14節(jié)

    其實如果只是單純的寵愛縱容也就罷了,可他偏偏總是夸十七孝順聰明,還總是拿來與別的皇子相比。

    這比較之下,他自然是覺得十七更好些。

    夸贊十七的時候,便要趁機將別的皇子貶低或是責罵一頓。

    無形之中,不知到底給十七樹立了多少仇敵。

    德妃也曾經(jīng)檢討過,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得陛下生氣了,所以報復(fù)在十七的身上?

    可是她后來又發(fā)現(xiàn),似乎陛下對所有的皇子幾乎都一樣的。

    如今活下來的六個皇子,竟然沒有哪兩個是能夠像是尋常人家的親兄弟一般相處著。

    似乎都將對方視作仇敵。

    兄弟間沒有半點情份,反而成了這副樣子,始作俑者自然也就是當今的陛下。

    德妃不知道別的娘娘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反正她自己心中有數(shù),陛下不愿意讓自己的兒子們和睦相處,兄友弟恭。

    她眼下就想給十七找條生路,可是其余的五個皇子,都恨不得將十七給扒皮生吞了。

    所以她起過心思,給十七討個封,不要太好,最好是能到那偏遠又落后的地方,這樣往后興許還能保住一條性命。

    所以現(xiàn)在看到陛下心情不錯,便趁機提起了皇子們年紀已經(jīng)不小,甚至是年紀最長的二皇子,都已經(jīng)有兒女幾個了,是該封王才是。

    皇上聽了,也認真地考慮起來。

    只是卻遲遲沒有做出決定。

    他的決定還沒做出,瑾王府卻已經(jīng)整裝出發(fā)了。

    昨日沈羨之就將沈家那邊的人分批送到城外去。

    因走的都是官道,這京城也是太平的,所以便打算先到梧州以后,再和瑾王府的隊伍一起匯合。

    這廂瑾王府的車隊出了京城,沈羨之掀起車簾朝城外看去,難免是有些遺憾,嘆道:“好些地方都還沒去過呢!”這一走,只怕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戲還是要做的,所以當下和那夏侯瑾同在一輛馬車上。

    新婚夫妻嘛,哪里有這個時候就要分開的?不是該如膠似漆么?

    不過這都是沈羨之要求的,倒不是為了給這外面的人看,而是給瑾王府的這些下人們看,好叫他們心里知道,自己這個主母在瑾王府是有分量的。

    聽得她的話,夏侯瑾也回頭朝這座將猶如囚籠一般的城池看了一眼,目光晦暗不明。

    沈羨之偷偷瞥了一眼,“心里樂開了花吧?終于可以離開這座牢籠了?!?/br>
    “……”夏侯瑾愕然.

    卻聽沈羨之嘆道:“其實去了西南,也沒兩樣,還不是照樣有那么多雙眼睛看著你,一樣不得自由?!闭f著,拿出一張名單,是夏侯瑾提供給她的。

    都是宮里那位的眼線。

    “這幾個人我就先不留了?!鼻扒笆涝趺凑f也是一教之主,雖然用毒不如自己座下的護法,但多少還是懂一些的,而前世也學了不少生活小常識,所以她打算以染了傳染病的方式,將這幾個人送走。

    反正經(jīng)過她這兩天的觀察,這幾個人明面上都是有來往的,到時候一個得了傳染病,即可傳染倆,那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氖虑椤?/br>
    名單外面的人,應(yīng)該是不會有所懷疑。

    夏侯瑾有些吃驚地看著她,“你打算怎么辦?”他有些擔心,沈羨之這樣是不是太心急了些,這才離開京城,陛下的人就出了問題,只怕是要引人懷疑的。

    然而沈羨之卻猶如大哥一般拍著他的肩膀,“你不用怕,這種事情我輕車熟路,出不了岔子的,往后到了這西南,你就安安心心養(yǎng)身體,有什么事情,本王妃扛著呢?!?/br>
    不知道的,聽她這口氣看她這表情,還以為她才是王爺呢。

    夏侯瑾活了這二十多載,自打父王母妃被害后,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尚Φ氖且獮樗陲L擋雨的是個弱質(zhì)女流,是他的王妃。

    但不得不說,他心中還是有些感動的,撐了這么多年,他其實也很累??墒且姷缴蛄w之這樣對自己毫無戒備,還將殺人這種事情做得熟練的話告訴了自己,讓他又不得不擔憂,這王妃還是有些單純了。

    不過嘴上卻鬼使神差地答應(yīng)了,“那往后,就勞煩王妃了。”

    “客氣什么,咱們是夫妻嗎,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必然是要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的。”沈羨之不以為然,十分豪氣爽快地笑起來,“既如此,我明日開始做安排。”

    “好?!毕暮铊h首應(yīng)了聲,然而暗地里卻讓琢玉盯著一些,他實在不放心這性子看起來有些大大咧咧的沈羨之。

    更何況,沈羨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他不能容許出半點岔子。

    這可把琢玉為難住了,他的武功明顯不如沈羨之,輕功也不如,這樣他怎么去跟蹤么?于是這苦著臉道:“王爺,您要不自己去吧?我會被王妃發(fā)現(xiàn)的。實在不行,先把玄月喊回來也行?!?/br>
    玄月武功是王爺身邊幾個護衛(wèi)里最好的,應(yīng)該可以吧?

    夏侯瑾怎么可能親自去?當然是去信把玄月喊回來。

    只是這一時半會兒玄月也趕不到,所以只能暫時由他跟著沈羨之,免得她露了馬腳。

    他是以一個善后的角色跟在沈羨之身后的,可是幾天下來,那日沈羨之給他的名單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得了痢疾,吃什么藥都沒得用。

    拉個幾天人就脫氣沒了。

    這上千人的隊伍又不可能為了他們這幾個奴才專門停下來。

    所以這幾天里,一個便接著一個沒了。

    大家都將此事定為意外,沈羨之還專門站出來叮囑負責伙食的管事,“這已經(jīng)進了四月,天氣逐漸開始炎熱起來,大家往后還是盡量少喝生水,果子也要洗干凈。俗話說得好,這病從口入,所以衛(wèi)生一定要抓好,不能出現(xiàn)紕漏,哪個的性命都一樣金貴著。”

    夏侯瑾坐在馬車里,車簾是挑起來的,正好看到一臉正氣又體恤奴才們的沈羨之穿著和奴婢們區(qū)別不大的窄袖襦裙,坐在馬車前的車板上,跟管事們交代著。

    儼然一副當家主母的樣子,而且還毫無架子。

    這不,才幾天的時間,整個瑾王府的人都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

    第23章

    當然,也有那對她不滿的,尤其是她現(xiàn)在樣樣都要抓一手,這很大程度上也就架空了長史何德順的大部分權(quán)力。

    這讓何德順十分不滿,偏偏沈羨之說的那些也沒半點錯,讓他一直沒有機會。

    而現(xiàn)在,沈羨之猶如那市井婦人一般坐在車板上,身上穿著的還是尋常衣裳,作為大夏王妃,實在是失去儀。

    于是便趁著此機會騎馬上前,“王妃還是到馬車里去吧,有什么事情,吩咐屬下一聲就是了?!?/br>
    沈羨之聞言,抬頭看著馬背上居高臨下的何德順,“我倒是想相信何長史啊,可是咱們這才出發(fā)幾天,便有七八人因感染痢疾而亡,這接下來的路程還長著呢,就何長史這樣辦事,我哪里能放心?何況我家王爺身子又不好,我是斷然不敢馬虎一點,若真出了事情,難不成我還能改嫁不成?”

    馬車里的夏侯瑾原本是正在看書的,忽然聽到沈羨之這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就這么盼著自己死?

    還想改嫁?這成親還沒十天呢。

    何德順知道這位王妃不好糊弄,而且又是個胡攪蠻纏的人,跟她講道理必然是行不通的,于是便朝著京城的方向拱了拱手,“不管怎么說,屬下也是陛下欽點到瑾王府的長史,王妃可以信不過屬下,還是連陛下都信不過么?更何況王妃對于下面的奴才,實在是過于縱容了些?!?/br>
    說著,不滿地指了指后面那些馬車上坐著的丫鬟和年紀稍長些的老仆,“這哪里有奴才上車的道理?實在不符合規(guī)矩!”

    他一臉正義言辭,甚至是將陛下都給搬了出來。

    但他不知道,沈羨之已經(jīng)忍了他很久,說到底這何德順也不過是奴才罷了,可跟自己這個堂堂的王妃說話,自己騎在馬上。

    所以她清了清嗓子,一手扶著身后的馬車忽然站起身來,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揪住何德順的衣領(lǐng),直接將被她這舉動驚住了的何德順從馬上拽下來,“你也知道我是王妃?你也知道丫鬟家丁們上馬車不合規(guī)矩,那你騎在馬上跟本王妃說話就合規(guī)矩了?我看你分明就是沒將本王妃放在眼里,你別忘記了,本王妃還是陛下賜婚給王爺?shù)?,你這樣高高在上地跟本王妃說話,是不是也沒把陛下放在眼里?”

    那何德順又不會武功,早前是在翰林院做個雜活的下仆,因為這嘴上抹油能說會道,經(jīng)皇上身邊那大太監(jiān)的引薦,得了如今這差事。

    現(xiàn)在被沈羨之這樣毫無預(yù)兆地從馬上直接拽下來,失了魂不說,腿也折了。

    偏沈羨之還把陛下搬了出來,治他一個大不敬的罪,叫他有苦難言。

    他張口想要辯解,可是這腿摔傷的地方太疼了,連張口似乎也會牽動,使得他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然后便聽到沈羨之冷笑著問:“怎么?你這是什么表情,你在質(zhì)疑本王妃?還是想繼續(xù)教本王妃做事?”

    何德順什么也沒想,他現(xiàn)在就想找隨行的大夫過來,趕緊看看自己的腿是不是斷了?他要疼死了!

    而沈羨之面對臉痛苦得扭成一團而不言語的何德順,生氣地喚來了護衛(wèi):“何長史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下來了,你們兩個扶他去休息,順便讓大夫看一看?!?/br>
    不小心?她是睜眼說瞎話吧?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她忽然起身將人拽下來的。不過還真沒想到,看著王妃這樣嬌弱的一個弱質(zhì)女流,居然力氣那樣大。

    不過那何長史也是自找的,他一向為人又自傲,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很是叫王府的人不喜歡。

    如今他傷了,哪個心中不歡喜?

    即便是宮里還剩下的那些細作,也十分看不慣他,而且還責備他辦事不力,使得他們那幾個人都感染了痢疾。

    這倒是冤枉了何德順,可如今他是辯解不得了。

    畢竟沈羨之接手掌管后,隊伍的伙食不但提高了不少,也衛(wèi)生了許多,明明還是做從前一樣的事情,但因為沈羨之的分工明確,給排出了三班倒,使得大家根本就沒有那么勞累了。

    每天只需要負責自己的四個時辰,其余時間想上馬車休息,想干嘛都行。

    只要不掉隊伍。

    而且這分三班倒,哪個小組若是干得不錯,王妃還會有賞錢。

    這樣的好差事,上哪里去找?所以一個個自然也是盡心盡力,以王妃的話為尊。

    轉(zhuǎn)眼過了幾日,眼看著就要到梧州了,不想這天公不作美,原本晴朗湛藍的天空,忽然被滾滾烏云所遮擋,隨后那翻騰的烏云中傳來轟隆隆的一陣巨響,馬兒都被驚得嘶鳴起來。

    “王妃,這是要來雷雨了,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咱們要不到樹林里去躲一躲?”有管事來詢問,那前面大片的樹林,看著有好幾株參天老木。

    去樹下躲雨,那不是不要命了么?

    所以沈羨之直接拒絕,“原地停下,把油紙全拿出來,趁著還沒落雨,快些將雨棚搭好?!?/br>
    這里正好地勢也算高,一會兒雨真大了,這流水也只會往下面去。

    他們這里是無礙的。

    那管事也不敢質(zhì)疑,連忙去張羅,青年侍衛(wèi)們本來就不少,所以很快就將雨棚搭建好。

    也是人和馬都剛躲到雨棚下面,豆大的雨點便落下來了。

    很快地上便積了不少水,不過都往下面流去。

    而伴隨著這豆大雨點的,還有雷電火閃。

    就在大家慶幸運氣好之際,忽然有一道雷電落入旁邊的樹林里,頓時那水桶粗壯的大樹就攔腰被閃電劈斷了。

    隨著這樹枝落下來,已經(jīng)逐漸變小的雨聲中,傳來兩聲慘叫。

    “怎么回事?”沈羨之拉開車簾,連忙詢問。

    有侍衛(wèi)跳到車頂上眺望過去,發(fā)現(xiàn)有兩個奴仆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到樹下去,正好給雷劈了。

    本來沒死透,那半截樹枝落下來,直接砸在兩人身上,就沒了。

    沈羨之聽罷,有些惱怒,“不是說了不許到樹下去躲雨么?”又叮囑了眾人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