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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彥揉了揉她的頭頂,微笑著說,“回來了就好?!?/br> 慕容霆冷著一張臉嚴肅道,“不準有下次!” 于相雪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后朝一直板著臉的慕容帆走去。 她輕輕的扯著他的衣角,“三哥,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丟下你們了?!?/br> 慕容帆原本有一肚子的火氣,在看到于相雪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時,心里瞬間軟得一塌糊涂。 可他也說不出那些很大方的話,只尷尬的吐了幾個字,“不準讓別的男人比咱們?nèi)齻€哥哥還要重要!” “遵命!”于相雪立馬嚴肅的回道,惹得一向笑點很低的慕容帆終于忍不住嘴角上揚。 “耶,三哥笑了,那肯定原諒我了?!?/br> 于相雪歡快的說著,惹得慕容帆尷尬得又拉下了臉。 慕容彥挑了挑眉,“他肯定早都原諒你了,就是想等你去哄哄他呢?!?/br> “哦——”于相雪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驕傲的三哥,心里還住著一個少女心啊。 —— 瑤城是魏國的地盤,還好是在邊境,所以他們帶兵過來的時候,并沒有受到多少阻礙。 但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既然人已經(jīng)不用救了,幾人便開始迅速撤離。 他們剛回到越國境內(nèi)時,就收到后方傳來情報,說南宮靖已經(jīng)成功占領(lǐng)了瑤城。 而南宮奇夫婦退到了藍州。 藍州,就是上次南宮靖戰(zhàn)敗的地方,于相雪相信,南宮靖一定會把失去的東西拿回來的。 自從跌入懸崖,搶奪了于相晚和南宮奇的氣運后,于相雪忽然覺得,他們的男女主光環(huán),似乎也沒那么強大了。 她對南宮靖也越來越有信心了。 “一個人在傻笑什么呢,是不是又在想南宮靖那個小白臉了?”慕容帆沒好氣的戳了戳于相雪的肩膀,說出來的話都是酸溜溜的。 于相雪伸手去擠了擠慕容帆那白嫩的臉蛋,“好意思叫別人小白臉,我看你可比他白嫩多了?!?/br> 這讓慕容帆可不爽了,“哎哎哎,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開始護著了?那不是小白臉,是老男人!” 于相雪:于相雪不敢反駁,可跟南宮靖年齡相仿的慕容彥狠狠的刮了一眼過來。 于相雪為了化解尷尬,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 “三哥,父王這么久還好吧?”三兄弟中,就慕容帆是個話癆,也最沒有戒心,于相雪想打聽什么消息,首先就問他。 “你還說呢,他知道你為了南宮靖都甘愿陪他一起跳崖時,他都快心痛死了,一夜之間頭發(fā)都白了不少,你回去可要好好安慰安慰他老人家?!?/br> 于相雪心里的愧疚感更加沉重。 她跟越帝相處的時間不長,可于相雪知道,他無論是有什么目的,心里都是真心疼愛慕容雪這個女兒的。 看著于相雪難過的模樣,慕容帆嘆了口氣道,“雪兒,我發(fā)現(xiàn)你自從認識南宮靖以后,變了好多啊,好像一夜之間,就長大了?!?/br> 慕容帆一想到南宮靖,心里就很氣,想到meimei都被他拐著一起跳了崖,就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于相雪微笑著說,“人都總會長大的嘛。” 忽然,坐在一旁的慕容彥看著于相雪若有所思的問道,“雪兒,聽說,魏國戶部尚書家的二小姐跟你長得很像?” 于相雪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她之前在京城的名聲那么響亮,他們只要派人稍微去打聽一下,就會知道。 這個問題,她心里已經(jīng)想好了一萬個理由搪塞過去。 當下立馬就選了一條最有利的說道,“嗯,你們也知道了?我當初去魏國的時候也老有人這么跟我說?!?/br> “哦?說說看?”三兄弟說著就坐了過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于相雪分析,慕容霆從來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心里眼里都只有meimei,慕容帆也是神經(jīng)大條,只有心思細膩的慕容彥開始懷疑她了。 “之前,五meimei來跟我說,魏國的南宮奇,是天底下第一好看的絕世美男子,趁三國交戰(zhàn),我就好奇偷跑過去看看。” “結(jié)果我剛到裕城的時候,就遭到了襲擊,當時含香為了救我死了,可那些殺手還是不肯放過我,我就悄悄的躲了起來。 直到南宮靖的王妃于相雪前來裕城尋南宮靖時,剛好被那些準備來刺殺我的殺手發(fā)現(xiàn),誤以為是她,將她給殺了?!?/br> “我當時心里很是愧疚,就主動去找了南宮靖……” 于相雪真真假假穿插著說,將故事的大概情節(jié)都跟他們過了一遍,每一件事都是有依據(jù)可查,讓他們真假難辨。 慕容霆聽著大哥問的問題,再聽著于相雪的解釋,終于明白大哥這一路的心事重重。 他看著于相雪的眼睛,問出了長這么大以來說的最長的一句話,“雪兒,那你當時被暗殺,怎么不拿出我當初給你的令牌?” 第93章 躲過一劫 于相雪知道,這是慕容霆在故意試探她,令牌的事,只有他們兄妹倆知道,這是慕容霆親自訓(xùn)練的暗衛(wèi)。 兄弟三人,就數(shù)慕容霆武藝最為高強,對這些最為上心。 慕容帆也好奇的問道,“二哥,什么令牌啊,我怎么不知道?” 于相雪揚唇一笑,“二哥,你失憶了?那令牌不是上次跟你賭氣的時候還給你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