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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靖話音落,眾人心里都跟炸了一樣,剛剛推人的事都不算事了。 他們畢竟關(guān)心的是,剛剛晉王說,于相雪是他的人?他的人? 難道,他們? 這時眾人才知道原來剛剛是那個侍衛(wèi)踢了于相雪一腳,于相雪重心不穩(wěn)差點跌進了湖里。 而晉王這么生氣,是在幫于相雪出氣啊。 迎著被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于相雪有些慚愧的低下頭。 羨慕啥啊,人家堂堂晉王,只是不喜歡太子冒犯到了他的威嚴而已,哪是對她憐香惜玉啊。 因為剛剛南宮靖已經(jīng)當眾維護過她了,可太子還要對她出手,那就是對南宮靖的不敬,他只是在借由這個機會教訓一下太子而已。 皇上和太子雖然對南宮靖有太多的不滿,想削弱他的權(quán)力,可當今的局面,讓他們暫時不敢得罪他。 更何況這會兒太子本就理虧,只能認了錯,“皇叔教訓的是,侄兒一定好好調(diào)教?!?/br> 南宮靖看了他一眼,沒有再理會,轉(zhuǎn)身走了。 于相雪這時候才回過神,他就這樣走了?那自己留下來估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借口說不太舒服讓丫鬟送自己回去,就跟大家告了辭。 可卻有人攔住了她的去路,“于二小姐,這宴會都還沒結(jié)束,急著回去做什么?” 于相雪抬眼一瞧,這不是丞相府的大小姐連月嗎,一直都愛慕南宮靖的,今天估計是吃醋了想來找茬來了。 于相雪現(xiàn)在可沒功夫搭理她,“太子殿下都批準了,你有什么資格擋我的路,讓開!” 出了門后,她讓香秀先回去,而自己則去追南宮靖。 經(jīng)過剛剛的事,她覺得她要去跟他要個人來時刻保護自己,要不然自己還是有危險的。 南宮靖的馬車剛走沒幾步,就被于相雪擋住了去路。 “有事?”南宮靖掀開簾子,有些不悅的看著于相雪。 此時南宮靖早已換上了一件干凈的外套,想到自己剛才吐了他一身的行為,于相雪又有點難以啟齒了。 他們現(xiàn)在關(guān)系的相互制約,他沒有完全受她的威脅了,所以她必須要許他一些好處才行。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談?!?/br> 南宮靖垂了下眸子,頓了下,才淡淡開口道:“上來吧……” 得到允許,于相雪上了南宮靖的馬車。 晉王就是晉王,他的馬車比他們于府的馬車高檔的可不止一點半點啊。 “看夠了沒有?” 被打斷后于相雪才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是來談?wù)碌摹?/br> “嘿嘿,原諒我沒見過什么世面,第一次坐這么豪華的轎子?!彼尚陕暫笏伎荚撛趺催M入正題。 忽然,她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re,整個后背都溢出了細密的汗。 而一同坐在對面的南宮靖,一呼一吸都被放大的無數(shù)倍。 她腦子不受kong制的回憶起他今天抱自己的樣子,有力的手臂,結(jié)實的胸膛,好想ba光看看有沒有傳說中的八塊腹肌…… 她想她一定是瘋了,努力保持鎮(zhèn)定,隨手找來一把扇子扇起來,不好意思的說話掩飾道,“今天這鬼天氣怪re的哈?!?/br> “如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還請于二小姐先下去?!?/br> 說著就伸手過來,想將于相雪給扔出去。 于相雪趁機抱住他的手臂,心想這個人一直都是冷冰冰,肯定很涼快。 南宮靖怒火中燒,“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做這事?” 于相雪現(xiàn)在腦子嗡嗡的,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么。 嗯? 該死的,這女人竟然被嚇暈了。 他的令牌還在她手里,所以他也不能徹底不管她,他用力按住于相雪那雙不安分的手,冷聲對守在外面的侍衛(wèi)金木道:“去東籬居?!?/br> 于相雪被他抱在懷里,xiu著他的呼吸,整個人都不好了。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昨晚她才來的東籬居,只是他們這次走的是后門,沒有遇見那些閑雜人等。 她不奇怪,因為這本就是南宮靖的秘密產(chǎn)業(yè)。 南宮靖抱著她徑直就走到了一個最里面的房間。 一路上,她的意識回籠了一些,可關(guān)上門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就她和南宮靖兩個人。 這,是不是不太好? 于相雪心里有點期待,又有點忐忑,畢竟這孤男寡女的,要發(fā)生點什么也就算了,要是不發(fā)生點什么,直接把她殺了,她上哪說理去? 她在走心里劇情期間,南宮靖已經(jīng)把她抱到了最里面,一下就把她扔在了一個浴桶里。 他難道是想在浴桶里…… “這……晉王殿下,這樣恐怕不太好吧?”于相雪想說的是,能不能換個地方。 回答她的是,是一盆透心涼的加了冰塊的水。 “嗤——”于相雪被凍得嚇了一跳,緊接著,有兩個七八歲的小丫鬟連著給她桶里倒?jié)M了水,還加了冰。 于相雪被南宮靖死死的按在桶里,蓋上了蓋子,只露一個腦袋出來。 她就像一下子從火焰山來到了北極。 不過不得不說,這方法還真有效,冰鎮(zhèn)過后,她的意識也漸漸清醒了。 “喂,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清醒了,你快放我出去?!?/br> 于相雪嚴重懷疑這個睚眥必報的男人是在報復她剛才吐了他一身的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