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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鳶也笑:“是啊?!?/br> “對了,柔瑾不是今天和她mama去做彩超嗎?結(jié)果怎么樣?” 司年臉上的神情頓時更柔和了些,他拿出手機(jī),道:“剛給我發(fā)的,您看?!?/br> 說著,他就把手機(jī)遞給了趙鳶,趙鳶看到了那個模模糊糊的小東西的形狀。 她笑道:“是個健康的寶寶?!?/br> 司年笑著道:“嗯,您要做奶奶了?!?/br> 趙鳶:“......” 她瞪了他一眼,佯怒道:“別說這個稱呼!” 司年笑出聲:“媽,您還年輕呢?!?/br> —— 司危樓幫司游把行李送進(jìn)了屋,之后就站在那里沒動。 司游瞥他一眼:“還有事???” “玩得好嗎?”司危樓問。 司游轉(zhuǎn)過身,沒再看他,道:“好啊,人多,熱熱鬧鬧的?!?/br> 司危樓抱臂靠在桌邊,不說話了,只看著他。 司游覺得如芒在背,但是他沒回頭,而是雙手微微用力,將衛(wèi)衣脫了下來。 因為里面的半袖有點松,所以隨著他的動作,半袖也被卷起來,露出了他勁瘦白皙的后腰,淺淺的腰窩一閃即逝。 像是幻覺。 司危樓一怔,臉忽然有點熱。 司游這么不見外嗎? 他忽然又想起了司游昨天那句話,他是直男...... 司危樓的視線在司游身上轉(zhuǎn)了一圈,隨后起身,話都沒說,直接出門去了。 司游看了眼緊閉的門,揚了下眉。 洗過澡后,他們幾人就去吃了頓飯。 司游這才知道,趙鳶的活動其實結(jié)束了,前幾天是順便去看了爺爺奶奶。 而司年也很久沒回來,就跟著她一起回來了,待兩天就又要走了。 主要是他手里有正在帶的項目,離不開人。 —— 回到家后,趙鳶就單獨和司游在小區(qū)門口下了車,司年和司危樓先開車回去了。 司游知道,這是趙鳶要和他說他的身世了。 兩個人慢慢走在小區(qū)里,這個時間,小區(qū)里根本沒什么人。 趙鳶挽著他的手臂,半晌,才道:“小游,你想聽一個有點長的故事嗎?” 司游點頭。 趙鳶便笑了。 她輕輕柔柔的嗓音在深秋的風(fēng)中蕩漾開:“我是在二十歲那年遇到的你爸爸?!?/br> 那時候的趙鳶剛剛出道一年多,卻憑借兩首單曲火遍大江南北,是當(dāng)下最炙手可熱的女歌手。 在那次金曲獎的頒獎典禮,司重奏作為主辦單位的座上賓出席,他帶著年僅三歲的司年到了現(xiàn)場。 可司年卻被那些圍過來搭訕的人嚇哭了,怎么哄都哄不好。 司重奏是個冷淡性子,對這個從出生就沒了mama的兒子,雖然疼愛,卻不知道怎么去哄。 后臺各種人都圍上來,但無論他們說什么,司年就是哭個不停。 小小的孩子拽著司重奏的衣擺,默默哽咽著流淚,也不出聲,看著太可憐。 那次慶典之后,司重奏要和當(dāng)時的一位頒獎嘉賓一起吃個飯,無奈只能等著,根本走不了。 就在這時,剛剛拿到金曲獎,獻(xiàn)唱之后退下場的趙鳶,來到了后臺。 她初生牛犢,又自小嬌生慣養(yǎng),所以對圈子里那些阿諛奉承都看慣了。 她當(dāng)時根本不認(rèn)識司重奏,卻被粉雕玉琢,哭得可憐兮兮的司年吸引了視線。 奇怪的是,當(dāng)她拿著剛到手的獎杯,去哄司年的時候,司年就神奇地停止了哭泣。 司重奏松了口氣,和趙鳶真心道了謝。 司年不哭了,但卻抱著獎杯不撒手,還一手牽著趙鳶,根本不讓人離開。 趙鳶也開心,加上接下來又沒有別的行程,便在后臺陪著他。 “后來,一來二去的,我們就熟悉了?!壁w鳶笑得很溫柔:“我們是認(rèn)識的第三年才確定關(guān)系,之后很快便結(jié)了婚?!?/br> “結(jié)了婚之后,你爸爸覺得虧欠我,就對我非常好,還一直想讓我再要一個孩子?!?/br> “可當(dāng)時小年還太小了,我怕他難過,就一直沒要?!?/br> 趙鳶溫柔的聲音,講述著一個同樣溫柔的往事。 “一直到小年八歲的時候,有一天他放學(xué)回來,我正好在家,就給他輔導(dǎo)功課。” “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 趙鳶笑著看向司游。 司游也笑,搖搖頭。 “結(jié)果小年忽然就不寫作業(yè)了,他抱著我說‘mama,你可以給我生個弟弟meimei嗎’?!?/br> 趙鳶眼眶紅了:“我當(dāng)時很驚訝也很心疼,但小年卻很聰明,他說是他看到別的同學(xué)都有弟弟meimei,所以他才想要的?!?/br> 司游牽住她的手,輕聲道:“所以才有了司危樓是嗎?” “對。”趙鳶眉眼間涌上一些悲傷來,她道:“小樓剛出生的時候,小年就請了假,特意和你爸爸一起等在產(chǎn)房外?!?/br> “他真的很喜歡這個新到來的弟弟,總是趴在無菌房外看著。孩子被接到病房之后,他也每天晚上放學(xué)都要去戳一戳弟弟的臉,不停地說他好可愛?!?/br> “只是孩子剛接出來的第四天......” 趙鳶臉上失去了笑意,道:“他放學(xué)回來,卻再也沒看到他的弟弟了?!?/br> 司游心口悶痛,他緊緊握著她的手,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