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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哥我有強烈的預(yù)感,你下一個獎一定會是金牛獎!” “繼續(xù)加油,單哥未來可期!” 單程于是更加驚訝了。何珊珊并沒有和他說過他入圍紅玉花獎的事,他直接撥通了何珊珊的電話:“珊珊,我不知道頒獎禮的事。” 何珊珊頓時震驚得:“單哥,你居然不知道?我沒有通知你嗎?” 單程翻了翻聊天記錄,點頭確認(rèn)道:“珊珊,你一定是忘記和我說了?!?/br> 何珊珊忙去確認(rèn)自己聊天記錄,這才發(fā)現(xiàn)她當(dāng)時以為已經(jīng)發(fā)了的消息,聊天記錄上顯示發(fā)給了自己的微信傳輸助手…… 她茫然地回憶一番:“那天公司有點忙,我忙著給單哥你審核劇本,還要替單哥你在發(fā)布會上請假,正好又碰上了周五例會,我把消息發(fā)出去,抓著手機就走了?!?/br> 她哪兒知道自己居然發(fā)錯了! “對不起,是我做事情不夠仔細(xì),沒來得及和你再確認(rèn)一次。只是晚上我給您打電話一直沒接,這件事又在網(wǎng)上傳得非?;穑乙詾槟阍缇椭懒??!?/br> 何珊珊仍在道歉,語氣都快哭了:“對不起單哥,這是我的工作失誤。你罰我吧?!?/br> 單程嘆了口氣:“算了。” 單程看了一下日期,唔了一聲:“這件事也有我的原因。” 那天是郁伶來南美的日子。 自從回了酒店以后,他的手機就被郁伶強制收到了一邊,然后就是兩個人的一夜狂歡,自然沒能接到何珊珊的電話。 后續(xù)拍戲趕殺青太忙,他根本沒時間上網(wǎng)知道這件事。 事已如此,只能罷了。 單程安慰了何珊珊兩句,讓她下次多注意一些,就算把這件事揭過了。 他正打算起身去與忠叔說一聲,如果最近碰上他的包裹,就直接送給他。一開門他就看見忠叔恭敬地低頭站著,手里拿著一個包裹:“單少爺,您的快遞?!?/br> 單程驚訝:“這么巧?“ 忠叔恭恭敬敬地道:“正好門房收到了快遞,我就給單少爺送過來了。” 單程見包裹完整無缺的樣子,接了過來道了一聲謝。 進了屋他拆了包裹,打開了里頭一看,果然有一張機票。他拍了張照給何珊珊,確認(rèn)了機票信息無誤,才對著這張機票苦惱起來。 正如何珊珊所說,這是他第一次得獎,無論獎項大小他都想去。 只是不知道郁伶愿不愿意陪他去。 對。 他打算和郁伶一起去。 郁伶如今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并似乎總覺得自己要拋棄他。單程實在不敢把他一個人放在家里,思來想去,決定隨時隨地把自己和他綁在一起。 若是旁人或許會覺得這樣很麻煩。 但他太缺乏安全感了。 郁伶家世容貌事業(yè)各方面都太優(yōu)秀,他又是被單家賣進瑜伽墊,從一開始就是自卑的。再加上單程自小與外婆相依為命,外婆去世后又孑然一身太久,性格上本身是有權(quán)限的。 在這一場婚姻里,他的心從來沒踏在實地上。 比起虛無縹緲的愛情,郁伶變態(tài)的占有欲反而能令他安定。 或許,他的精神本身也不太正常。 將這些事情拋在一邊,單程把機票好好的收好,思索著如何和郁伶開這個口,就感受到床榻一陷,清冷如雪后白樺林的氣息傳來。 郁伶拿著大浴巾幫他擦著頭發(fā),略涼的指腹不時擦過他的耳畔:“頭發(fā)不吹干,當(dāng)心感冒?!?/br> “天氣這么熱,不會感冒的?!眴纬谭藗€身,枕在了郁伶的腿上,自下而上凝視著郁伶的俊臉,順手抓著他浴袍的帶子把玩,唔了一聲,“郁伶,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長得真好看?!?/br> 并不在乎郁伶的回答,單程嗅到了郁伶身上的如雪后白樺林的味道,隨口問道:“郁伶,你早上又晨練過洗過澡了?” “嗯?!?/br> “郁伶,我們今天在家休息一天,我給你做黃魚吃吧?!?/br> “……好?!?/br> 郁伶聽到這一句話,擦著頭發(fā)的動作不停,卻輕輕垂下了眸子。幽暗的眸子里泛起了暴戾瘋狂以及被背叛后的危險光芒,那是純粹的黑。 如此依戀的眼神。 如此自然的神態(tài)。 如此愛戀的語氣。 單哥哥便是用這些騙過了他,讓他以為自己是被愛的,以為自己從此能夠平平靜靜地和單哥哥在一起,以為自己可以會得到那萬分之一的可能結(jié)果。 如果他沒有提前發(fā)現(xiàn)那一張機票,單哥哥是不是已經(jīng)提前逃走了。 單哥哥果然是個演員。 演技可真好。 單程并未察覺到郁伶眼神,愜意享受著郁伶的擦頭發(fā)服務(wù),手指繼續(xù)一下一下把玩著郁伶浴袍帶子,模樣像被安撫地很好的……田禾。 房間一時寧靜恬淡。 郁伶給單程擦干了頭發(fā),起身準(zhǔn)備把毛巾放好。 單程未察覺他的動作沒松手。 郁伶的浴袍就被他扯開了。 單程:…… 郁伶:…… 單程扶額,認(rèn)真地解釋道:“如果我說我是無意的,郁伶你相信嗎?” 郁伶垂著眸子,只幽暗地望著床上的單程,攥緊了手里的毛巾。 腦袋里繃得那一根弦斷開,明明都要走了,單哥哥為什么還要這么勾引他折磨他?難道這也是你的一種報復(fù)手段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