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祁訾晅掉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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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回到自己房間,四下觀察的祁訾晅好像察覺到什么,眼神一厲,倏兒回頭,眼神銳利的看向緊閉的房門。 ‘咚咚咚’ 曲敏兒敲響木門,叩擊木門的聲音在周圍昏暗安靜的氛圍襯托下,每一聲,都特別響亮清脆卻又帶著一股壓抑沉悶,猶如敲在自己七上八下不安的心上。 背脊發(fā)寒,大腿緊繃,曲敏兒自己被自己的敲門聲嚇得差點拔腿就跑。 等了一會兒,房間里沒有任何動靜,曲敏兒滿心疑惑,等待的時間猶如一把鈍刀,不斷折磨拉鋸著她的心神。 等待的時間越長,曲敏兒就越發(fā)慌。 眼神四下瞟了瞟,昏暗的回廊里,什么都看不清,耳邊隱隱是大堂下面熱鬧的吵雜,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那種熱鬧的氛圍離自己很遠,甚至有種格格不入的荒謬感。 像個幻覺,不真實。 門縫里,傳來衣物摩擦地面時發(fā)出的窸窸窣窣的響動,很緩慢但在周圍安靜的空氣里極為清晰。 曲敏兒心如鼓噪,耳朵湊近門縫處仔細分辨,伸出手正準備再次敲門時,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拉拽后退,轉過身。 曲敏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差點尖叫出聲,身體因恐懼生理性躲避的往后仰倒,卻被身后的人在身上極快的點了幾下,聲音戛然而止,身體以一個后仰的姿勢,扭拐著動彈不了。 除了雙眼緊縮,震駭外,曲敏兒立刻知道自己是被點xue了。 心,猛然提起,一口氣沒提起,差點厥過去。 無法動彈的僵住身體,看著面前熟悉的面具男,一時間曲敏兒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時差點被他嚇瘋的心情。 明明應該在房內的人,為什么出現在自己身后! 祁訾晅松開曲敏兒的手腕,視線略過她,直勾勾的看著她背后那扇門,微微湊近曲敏兒耳邊,小聲道,“別出聲,我就給你解開?!?/br> 曲敏兒雖然無法動彈,也能察覺到祁訾晅此時嚴肅的語氣以及周圍因為面具男的到來突然變幽暗下來的環(huán)境,再蠢曲敏兒也發(fā)覺周圍有什么不對勁。 只能拼命眨眼間,表示自己絕對不出聲。 祁訾晅垂眸看了眼眼睛快要眨抽筋的曲敏兒,嘴角微勾,站直,玉骨扇在她身上點了點,僵硬的身體瞬間恢復,后仰的慣性讓曲敏兒腳步踉蹌一頓。 后背差點直接撞到身后的木門上,卻被祁訾晅手疾眼快再次一把拽住手腕,把她往他的位置拉了一把。 曲敏兒兩腳打結般,一個撲騰,因為祁訾晅向前拉拽的貫力,曲敏兒直接撲進他懷里,一只手反射性的抓住他腰側的衣服抱住他才穩(wěn)住她突然被拽而不穩(wěn)的身影。 曲敏兒絕對不會感覺錯,被自己抱住的男人,身體突然一僵,然后動作極快的將曲敏兒推開的同時,祁訾晅習慣性的退后一步。 月麟香! 面具男動作再快,可曲敏兒撲進男人懷里,緊緊抱住他的時候,還是聞到了那股她死也不會忘記的香味。 鼻尖縈繞的月麟香,讓曲敏兒腦子一陣轟鳴。 倏然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銀質面具男,那雙漆黑的眸子瞬間再次浮于腦海,只是這一次,那雙眼睛和記憶中的人,逐漸重合。 難怪,她覺得面具下的雙眼似曾相識。 世間也唯有一人身上有一股永不消散的月麟香。 祁訾晅····· 這個名字浮現在心口時,曲敏兒看著面前和自己保持一定距離的男人,只覺頭昏眼花,天旋地轉。 君歸樓一夜后,她從未想過他們會這么快再見面,而且還同時成為芙蓉閣客居人。 這是什么孽緣。 前世求緣而不得,今生想避避不開。 老天爺真會跟自己開玩笑。 曲敏兒因為發(fā)現面具男真實身份而六神無主,整個人呆愣原地時,祁訾晅卻因為這個意外,神色不虞的拉了拉被曲敏兒扯皺的衣服。 歸功于君歸樓發(fā)病后的他和曲敏兒有過更深一層的耳鬢廝磨,所以曲敏兒的突然碰觸沒有讓他習慣性的將人拍飛。 雖然曲敏兒的碰觸讓清醒之后的他不習慣,卻不至于讓他暴戾煩躁。 并不知道自己身份已經掉馬的祁訾晅,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后,抬頭看向對面女人一臉被打擊不輕的模樣,眼尾微挑,“你在發(fā)什么呆?” 祁訾晅聲音突如其來,曲敏兒恍然一驚,看向他,下意識將心里話問出了口,“你怎么會在這里?!?/br> 或許是知道這個面具男是誰后,對陌生人的警惕逐漸變成了面對祁訾晅時的尷尬和無措。 祁訾晅很明顯將曲敏兒這句話的真實語義理解錯了。 “這話不該是我問姑娘的嗎?你為何出現在這?”祁訾晅神情淡淡,反問道。 曲敏兒這才發(fā)覺剛剛心神恍惚中的自己說錯了話,但見祁訾晅理解錯了她的意思,暗自松了一口氣。 不管他為何帶著面具出現在這里,她都不想此時揭穿他的身份,因為她也沒想好怎么面對今生的祁訾晅。 “我若要離開這里,該怎么做?”面對祁訾晅,曲敏兒心情格外復雜,雖不知道該以何種態(tài)度去適應,可內心總是下意識遵循本能的信任他。 畢竟在曲敏兒的記憶中,祁訾晅的厲害如同一座讓人永遠仰視無法攀越的高山。 也因為太過了解,所以她更清楚,祁訾晅要么不說,說了就絕不屑撒謊,要么不做,做就會釜底抽薪,絕不給人留下死灰復燃的機會。 在這樣詭異又從未接觸過的環(huán)境下,不管祁訾晅來提醒她的初衷是什么,她此時能做的只有相信他。 曲敏兒的態(tài)度微妙轉變,祁訾晅很快就察覺,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沒有任何喜歡或是厭惡,僅是一種幽深的審視,讓人捉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