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月亮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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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任然:“那既然不玩uno了,玩些什么好?” 鄧初琦提議道:“那玩抽大小吧,抽到最大的牌的人可以問在場任意人一個問題。”大家紛紛表示沒問題。 “對了,”陳任然說道;“既然玩這個,還是喝點酒盡興。我?guī)Я藘善烤苼?,我去拿過來?!?/br> 陳任然拿過酒來后,遞了一瓶給盧宇,然后給坐在他這一邊的人都倒上。 到傅識則的位置時,傅識則開口道:“我不用,謝謝?!?/br> 云厘聽到他的拒絕,還有些意外,在她的印象中傅識則和酒幾乎是綁在一起的。 游戲開始,大家抽了牌后紛紛亮出來。云厘摸到的牌不太大,暗自松了口氣。她不想問人,也不想被問。 陳任然看了牌后,叫喊道:“我肯定最大!”隨后他把牌亮出來。 黑桃k。 確實沒有更大的了。 夏從聲:“那你挑個人問?!?/br> 陳任然目的性很明確,對著云厘說道:“在場有你有好感的對象嗎?” 一下子,所有人都看向云厘。 云厘耐不住眾人的視線,回答道:“沒有?!?/br> 陳任然緊接著問道:“那如果硬讓你選一個呢?” 云厘:“……” 夏從聲打斷道:“不行哦,只能問一個?!?/br> 陳任然攤手:“好吧?!?/br> 接下來陸陸續(xù)續(xù)其余人也摸到最大,但問的問題普遍是一些以前的糗事。 直到盧宇摸到了最大,他想幫陳任然一手,思考了一會兒,問道:“你覺得在場的人誰最帥?” 陳任然:“……” 他倍感無語,私底下踩了盧宇一腳。 云厘沒想到他們倆會窮問不舍,無力地掙扎了會,將視線鎖定在傅正初身上:“傅正初?!?/br> 傅正初睜大眼睛,不太好意思道:“真的嗎?” 云厘忽然覺得對不起他:“當然了?!?/br> 回答完問題,云厘心中的大石落地,想拿起飲料喝一口,原先的橙汁卻已見了底。她看著旁邊剛倒的那杯酒,有些猶豫。 忽然,視線中多出一只手。 傅識則將她的酒挪走,把自己沒喝過的橙汁放到她面前。 他將那杯酒一飲而盡:“你們先玩。我去抽根煙?!?/br> 傅識則走后,云厘也玩得心不在焉。 她看著面前的橙汁,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鄧初琦注意到她的異常,打圓場道:“已經(jīng)這么晚了,要不我們先休息一下?” 夏從聲附和道:“確實,而且房間里有溫泉,大家早點回去放松一下吧?!?/br> 一行人便散了場。 夏從聲要先去找她父母。云厘回到房間后,先到陽臺給露天溫泉池加水。氣溫低,水淌到池里冒著騰騰熱氣。 鄧初琦在鏡子前卸妝,感慨道:“今天這高嶺之花穿上花襯衫,乍一看居然還像個公子爺,之前還以為只有徐青宋有這氣質(zhì)。” 云厘搬了張椅子坐在她旁邊,也跟著卸妝。 見她心事重重的模樣,鄧初琦輕推了下她:“誒,不會他換個衣服你又著迷得不行吧?” “我哪是那么見色起意的人?!痹评宄蛩谎?,抱著浴衣往陽臺走。 兩人脫了衣物進到池子里。 身體迅速被溫?zé)岢溆?,云厘舀了水淋在肩上,彌漫的霧氣似乎打在隔檔的木板上,讓云厘的思路有些飄忽。 她靠近鄧初琦,小聲道:“之前我不是和你說,他打算和一個認識很多年的女生約會。” 鄧初琦:“是這樣沒錯……” 云厘仰頭靠著邊緣的大理石,迷茫道:“但我問傅正初,他說認識久的都有血緣關(guān)系……” 沒太理解她的意思,鄧初琦想了半天:“夏夏小舅好這口嗎?” “……” 也不知道鄧初琦在瞎想什么,云厘否認:“不是這個意思。”她不太自信地問:“就是,你說我會不會誤會他了?!?/br> 鄧初琦拿了塊毛巾墊在自己身后,避免接觸到池子邊緣冷的角落,她不認同道:“即便這是誤會,但他一直拒絕你這是事實?!?/br> 鄧初琦:“厘厘,我那個同事就很喜歡你,你要知道自己是很受歡迎的人。” 云厘:“別提你那同事了……” 鄧初琦:“要不你直接問他?你總猜來猜去,難受的是自己?!?/br> 云厘把枕巾覆在眼睛上:“都被拒絕那么多次了,我哪還敢問?!彼骸安皇亲匀∑淙杳础!?/br> 浸泡在溫?zé)岬乃?,毛孔受熱舒張,云厘全身放松,也短暫地遺忘了近一個月的煩心事。 眼前浮現(xiàn)出傅識則的影子,云厘回過神。她雙手撐著大理石邊緣,往上一用力坐到了池邊上,伸手拿邊上的毛巾。 一到外頭冷氣逼人,咚的一聲云厘又進到池子里。 鄧初琦不懷好意地盯著她:“厘厘你這幾年身材……” 話未說完,木板上突然咚咚的兩聲。 “……” 兩人陷入沉默。 鄧初琦:“你剛才有聽到聲音嗎?” 云厘:“……” 兩人默契地直接爬出溫泉池,穿上浴衣沖回房間里,將陽臺窗戶緊緊地合上。 云厘覺得毛骨悚然:“我們隔壁是……” 鄧初琦:“我靠……” …… 徐青宋回房間的時候,傅識則正趴在池子邊緣玩手機,見他心情不佳,徐青宋好笑地舀了水直接淋他頭上。 “你得戒一下煙,這才玩到一半?!?/br> 傅識則用毛巾擦擦眼睛處的水,不吱聲,挪到邊上繼續(xù)玩手機。 見他不說,徐青宋配合地沒多問。他脫了衣服泡在溫泉池里,疲憊了一天,沒兩分鐘他就有些困意。 隔壁房間放水的時候,隔著一塊木板,什么聲音都一清二楚。 兩人的寧靜被突然闖入的聊天聲打破。 是云厘和鄧初琦的聲音。 傅識則偏了下頭,往聲音的來源望去,他動了動,往聲音來源方向挪去,敲了敲木板。 隨即是云厘和鄧初琦離開水池逃回房間里的聲音 徐青宋清醒了,倚在池邊,好整以暇地盯著傅識則。 云厘和鄧初琦沒有指名道姓,徐青宋聽得不太認真,但大概也能猜到是什么事情,他彎彎唇角,沒多問。 見他像碰到什么趣事般,傅識則睨他一眼,聲音略帶譴責(zé):“我之前問你餐廳的事情……” 徐青宋剛才沒想到這個問題,愣了下:“小何告訴云厘了?” 他撩了撩水,笑道:“不是剛好替你擋一擋桃花么?!?/br> 傅識則閉閉眼,沒再搭理他。 心里卻在想今天傅正初和他說的事情,以及剛才云厘和鄧初琦的對話。 真是荒唐的誤會。 …… 回到房間后,云厘整個人處于崩潰的狀態(tài)。 她絕望地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鄧初琦安慰道:“你別想那么多,可能什么都沒聽到……就算真聽到了,也沒事……” 真沒聽到就不會敲木板提醒她們了。 云厘懊惱地垂下頭:“殺了我吧?!?/br> 安慰了云厘一會兒,鄧初琦說陳任然喊她們一塊下去打麻將,云厘極度自閉地窩在床上盯著手機,喪氣道:“我不去了。” 翌日,云厘八點鐘起床,打算喊夏從聲和鄧初琦去吃早飯。兩人昨晚玩到凌晨一兩點才回來,喝了不少酒,此刻在床上睡得正酣。 云厘只好自己出門。闔上門沒多久,她聽到后頭的關(guān)門聲,轉(zhuǎn)身一看,傅識則從房間里走出來。 傅識則:“去吃早飯?” 云厘:“嗯……” 傅識則:“一塊兒?!?/br> 餐廳在另一幢樓,自助服務(wù)的早餐只簡易地備了吐司機和煎蛋器,其余便是幾個保溫盤里裝著些中式早點。 “要吐司么?”傅識則站在她身旁,云厘點點頭,他拿過她手里的夾子,夾了兩片吐司到吐司機里。 云厘還在旁邊等,傅識則撇頭看了她一眼,道:“先去位置上?!?/br> 將早餐放在桌上,云厘坐下,屁股還沒坐熱,陳任然和盧宇端著餐盤從另一個桌子轉(zhuǎn)移到云厘這一桌,問:“我們可以坐這兒嗎?” 云厘點點頭:“傅識則在那邊等吐司……” 她抬頭盯著那個背影,他在那邊等了一會,將烤好的吐司轉(zhuǎn)移到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