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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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回去后不吃不喝,躺在床上也不言語,梅娘命人熬好粥,親自送過來。 “吃點吧?” 紅袖哪能讓她伺候,撐身坐起,眼淚轉(zhuǎn)轉(zhuǎn)悠悠還是落下來。 嘗了一小口熱粥后,她忽然問:“以后東家真成親了,您怎么辦?” 梅娘素凈的臉微不可查地僵了僵,笑眸嫣然地柔聲說:“回孟家?!?/br> “可你們...”紅袖欲說還休,她心知肚明梅娘與宋阮郎之間的密事,雖然見不得光,但在當下也不算少,多少丫頭小姐都在私下里胡來。 “您舍得嗎?” 梅娘笑笑,情義綿柔的眼眸里沒有半點不甘,頷首說:“舍得” 舍不舍得,她都不會耽誤宋阮郎,這是她為人的底線。 紅袖原以為梅娘是個嬌弱的千金小姐,聽到她這番話忽覺的是自己的看得太淺,曾經(jīng)多次聽到她們在房中行歡,不管東家如何弄她,梅娘都不拒絕,能讓禮教明理的女子這樣,若非是打心底的愛,又能什么? 她不知兩人是怎么勾搭上的,只知道梅娘看東家的眼神不一樣,溫柔且恭順,還能排除萬難搬來東院,與東家繼續(xù)這禁忌之情。 她不信地問:“孟小姐,若沒有情勢所逼,東家就變心了,你難不難過?” 梅娘神色未變,淡然地回答:“我與東家本就沒有承諾,若走不下去,散了便各自安好?!?/br> 她嘴上說的坦然無畏,但心里卻猶如刀割,像是成親前的那一夜,疼得她白綾搭上梁,系上了死結(jié)。 “那怎么能一樣呢?您不明不白就住進來,日后東家成親你離開,難免不讓人戳脊梁骨?!?/br> 紅袖句句似刀,梅娘再也不敢順著她的話應聲,摸著她的臉反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紅袖抽抽顫顫,最后撲到她懷中,嗚嗚哭噎:“我..我讓人騙了身子。” 梅娘一聽從頭寒到腳,腦海里浮現(xiàn)起不好的往事,頓時四肢僵硬發(fā)冷。 晚上她把嫵君哄睡著,獨自坐在燈前發(fā)呆,一陣敲門聲傳來,震醒了她。 梅娘開門,宋阮郎風塵仆仆地回來,探頭看床,說:“沒見你過去,就看看。” 夜風寒冷,梅娘拉緊衣襟,扶著鬢角說:“今日有些乏累,就不過去了,阮郎早些休息?!?/br> 說完她要關(guān)門,宋阮郎手指推著門,看她眉梢?guī)Ь耄裎?,“那些畫像我已?jīng)讓人燒了,你不必多想?!?/br> 梅娘雖然跟她從孟家回來,但一直宿在嫵君房中,今早看她主動來搭話,還以為是過去了。 “如果真多想,就不會隨阮郎回來了。” “那是怎么了?” 梅娘看她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干脆吹燈關(guān)門,去她房里說話,將紅袖的事情講給她聽。 宋阮郎聽后面色陰沉,雖沒有大肆發(fā)火,但鐵心不會放過喬燃子。 梅娘寬慰幾句,伸手給她寬衣解帶,宋阮郎怕她要走,一把拉住她不放。 “不是說累了嗎?那就在這睡吧。” 梅娘被她拉上床,床幔放下,宋阮郎便來解她的外衣。 黑漆漆的床帳內(nèi),梅娘感受到她近在咫尺,氣味、溫度、感覺...都屬于宋阮郎。 宋阮郎主動伸手讓她枕著,手臂輕輕擁住她,兩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著,各懷心思。 “阮郎,紅袖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 “看紅袖的意思,如果她要將人法辦,那就送官,如果她要泄憤,那就廢了喬燃子,驅(qū)逐出金州城?!?/br> 梅娘轉(zhuǎn)過身,手指撫上她憤怒的眼睛:“為何不讓他娶紅袖?” “這等無恥之徒,怎么配得上紅袖?” 梅娘貼過去,依偎在她心口:“聽阮郎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