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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白靜柔褐腳下一個踉蹌摔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哭喊著沈墨丞的名字。 很快,一輛黑色轎車在道旁停下。 白靜柔看見了,她知道那肯定是陸司野派來的人,連滾帶爬的想要回警局,“救救我,我要報警,有人要害我!” 江北望走到陸司野身邊,皺眉勸道:“你就不能換個地方再動手?你在警局就這么明目張膽的抓人,哪是要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這是要我裝瞎??!” 陸司野挑了挑眉,“神經(jīng)病患者發(fā)病,你們警局也管?” 江北望:“算你狠……” 陸司野冷硬的眉眼顯露幾分不耐,淡淡掃向門外的保鏢?!鞍仔〗惆l(fā)病了,還不快把她帶去療養(yǎng)院接受治療?” 陸司野話落,從車上下來的兩名黑衣保鏢立即朝著白靜柔大步走來。 “?。。》砰_我,我沒病!”白靜柔歇斯底里的哭喊起來,“陸司野,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好好的,我不要去什么療養(yǎng)院!” 陸司野不搭理白靜柔,而是看著江北望,“你看,神經(jīng)病經(jīng)典臺詞,她是真病了?!?/br> 江北望:“……” 警局其他人也看著,雖然都知道白靜柔這程度絕對算不上精神病,但陸司野覺得是,他們也只能配合當(dāng)睜眼瞎。 白靜柔被拖上車,黑色轎車絕塵而去。 從剛才一直躲著沒出來的沈墨丞,在車子開遠后,才從江北望辦公室走出來。 他的神情有些落寞。 江北望看著他,抿了抿唇輕嘆一聲,“墨丞,你別有心理負擔(dān),你這些年為她做的也夠還清她給墊付的那筆醫(yī)藥費了。而且,她撿漏冒充你救命恩人這點本身就不對,這種滿嘴謊言的女人,不值得你需要心軟。” “我知道?!钡览砩蚰┒级?,只是身為醫(yī)生,他清楚白靜柔被陸司野的人帶走的后果,心里有些難安。 這時,一輛黑色賓利在道旁停下,駕駛座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助理,朝著陸司野這邊躬身。 陸司野將煙捻熄,拍了拍江北望的肩膀,“今晚辛苦你了,改天約。” “行……” 陸司野邁步走向賓利。 “你去哪?”沈墨丞追上來,神色有些急躁。 陸司野頓步,轉(zhuǎn)頭看著他,“怎么?你還想為她求情?” 沈墨丞放軟語氣,“她終究也只是一個女人。” 陸司野冷笑,“她應(yīng)該慶幸她是個女人?!?/br> 沈墨丞皺眉。 “以后別在我面前提她,那我們就還是兄弟?!标懰疽傲滔逻@一句,走向駕駛座。 他拉開車門,對助理說:“你打車回去,我自己開?!?/br> 助理頷首,“是……” 黑色賓利駛?cè)胫鞯?,融入前方夜幕?/br> 沈墨丞收回目光,重重的嘆聲氣,轉(zhuǎn)身往自己的車走去。 第145章 他要她清醒著一點點瘋掉 半小時后,黑色賓利駛?cè)虢纪饽臣宜饺睡燄B(yǎng)院。 療養(yǎng)院負責(zé)人曹院長親自出來接陸司野。 車門打開,男人頎長的身影從車內(nèi)下來。 曹院長立即上前,恭敬迎接?!瓣懴壬镁貌灰?。” 陸司野淡淡點了下頭,嗓音冷淡,“人安排好了?” “按照您的意思都辦好了?!?/br> “帶我去看看?!?/br> “好,您請?!辈茉洪L側(cè)開身,為陸司野引路。 白靜柔被安排在最頂層的vip樓層,這里的管理是最嚴格的,未經(jīng)允許不得探視,自然,想逃出去也幾乎是不可能。 電梯抵達頂層,雙門打開。 陸司野率先走出來,身后曹院長腳步匆忙的跟著,“陸先生,白小姐就安排在最后一間1914號病房?!?/br> 走廊回蕩著腳步聲,隱約還能聽見白靜柔從病房里傳來出來的嘶吼聲。 那聲音絕望,破碎。 曹院長說:“白小姐不肯接受治療,情緒比較激烈,但我按您的要求,不給她打安定,只是讓人限制了她的行動?!?/br> 1914號病房外,陸司野頓步,透過觀察窗口看清了里面的場景。 白靜柔被綁在病床上,頭發(fā)凌亂,聲嘶力竭的嘶吼掙扎著。 她雙目猩紅,慘白的臉因為恐懼變得猙獰,嘴角還有血絲,那是她剛因為反抗太激烈,被保鏢甩了幾巴掌留下的。 昔日國民女神的形象蕩然無存,此刻的白靜柔,與那些長期被隔離在精神院里的精神病患者無差別。 但僅僅只是這樣,并不夠。 陸司野點燃一根煙,瞇著眼抽著。 曹院長在一旁眉眼低垂靜候著,時不時抬眼暗觀陸司野的神色。 男人眉眼深深,側(cè)顏輪廓冷硬,那股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氣場,讓人不由忌憚。 一根煙抽了一半,他終于開口。 “找人給她做手術(shù)。” 曹院長一愣,腦筋轉(zhuǎn)動一圈,頓時恍然大悟,“陸總的意思是……” 陸司野瞇眸,垂眸看著比他矮不少的曹院長,“我送她進來不是來治病的,讓人拿掉她的zigong,人好好養(yǎng)著,不準(zhǔn)給她打安定鎮(zhèn)靜劑之類的安撫藥劑,我要她清醒著一點點瘋掉。” 曹院長不由抽了涼氣,這也太狠了! 拿掉zigong對一個女人來說是何其殘忍,但比起這rou體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惡毒、最絕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