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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玄驚愕,高高在上的嫡出女,在權(quán)傾天下的太后眼中也不過是可cao控的玩物。 不可否認周知玄心軟了,宮里親情淡薄,五meimei不過十四,皇權(quán)之下,逃不過和親的命運,成為犧牲品。 也許遠在北周也有這樣一個meimei在控訴命運的不公。 左右呆在這也是厭煩無比,索性出去透透氣,他遣走了蘆靈的貼身宮女,“你們都退下吧,公主喝多了,我陪她去御花園走走?!?/br> 四下的宮人很是為難但也沒辦法,橫豎周知玄也是個主子無法忤逆,太后吩咐公主不能見皇后和太子,但沒說不能見世子。 兩人從側(cè)門出去,宮里的侍衛(wèi)將領(lǐng)皆在殿外留守,周知玄看向四周,可并沒發(fā)現(xiàn)寄明的身影。 “堂哥快些走吧,再慢些皇祖母會發(fā)現(xiàn)的?!?/br> 蘆靈見周知玄有些遲疑。 “堂哥是在找寄明大人嗎,剛剛蘆靈看見他找李大人討酒喝了,應(yīng)該沒走遠。”她聲音很輕,惴惴不安時不時看向殿內(nèi)。 寄明確實是個貪酒的性子。 周知玄頷首,沒多說什么還是與她走去。 蘆靈說這個時辰皇后還沒到場定是在宮里梳妝,太后懿旨下的狠絕,出嫁前的一言一行皆要把控,公主年幼,怕擾亂心緒,也不許母女兄長相見。 御花園之中穿過酩酊池,綠油油的湖水印著銀杏的一抹黃,越來越幽深,靜謐十分。 周知玄停下腳步,沿著小路,周圍很荒僻鮮少有人知道,再往內(nèi)就是后宮,男子是不得入內(nèi)的。 “不會有宮人跟上的,你自己回去吧,一炷香時間后我在此處等你?!敝苤?。 蘆靈一直垂下的頭緩緩抬起對上他的視線,陌生又難以琢磨。 直到身后灌木叢發(fā)出一陣摩挲的聲響,打破了平靜,小太監(jiān)被發(fā)現(xiàn),踉踉蹌蹌逃走,恍然發(fā)現(xiàn)那人就是席中為他倒酒的太監(jiān)。 他們走的匆忙,又是沿著小路,能這么熟練跟在后面無聲無息的,一定是十分熟悉后宮的宮人。 長樂宮與后宮女眷居所很遠,并不順路,那太監(jiān)敗露的太快,轉(zhuǎn)身逃走的時候,只是幾秒周知玄能看清,他腰上宮牌分明是長樂二字。 怪不得蹊蹺的很這下一切都有答案了。 全部都是蘆靈所做的局,故作可憐博求憐憫為餌,釣的是周知玄這條魚。 周知玄見狀快步欲離開,小太監(jiān)跑得快,誰知道后面有什么陰謀等著自己。 蘆靈卻死死拉住他的袖子,小聲啜泣,“堂哥不是說好等我嗎?!?/br> 沒有計劃敗露的驚愕,也沒有蒼白的狡辯,她依舊楚楚可憐像無事發(fā)生。 “你到底想干嘛?!?/br> 周知玄語氣果斷沒有情面,一改往日的親切和善冷眼看著她。 她苦笑:“這種小事本就是蘆靈矯情了,何苦搭上堂哥,要怪就怪我命苦,出嫁前想好好告別也難如登天...不過堂哥一個人回去那要怎么解釋?!?/br> 周知玄不聽,想掙開她的手。 蘆靈卻抓的更緊。 “等等!”她驚呼。 “堂哥可知,我一點也不想去西梁,不想當個玩意兒任人擺布,我可是公主啊,大晉的公主,命運不該如此!” 眼淚化作凄烈的笑,嘴里自顧自的說些瘋癲的話。 她將衣領(lǐng)狠狠撕開,嫣紅的肚兜晃眼,掙開她手的瞬間又被她緊緊抱住,哭著喊著。 蘆靈身形很小,推開她,她又能輕易的纏上來。 幾番拉扯,蘆靈的衣物滿地都是,僅有些薄紗蔽體。 已經(jīng)來不及了,現(xiàn)在離開也會被說是畏罪潛逃。 他停下動作背過身去,問“為了這些,連清白都不顧了嗎。如今你才多大。” 她擲地有聲“西梁我不想去,也不會去,一生的□□折磨,比起這些清白又算的上什么。” 遠處傳來鐵甲摩擦聲響浩浩蕩蕩一行人。 很快,合宮的禁衛(wèi)軍趕來,為首的正是太子,禁軍統(tǒng)領(lǐng)徐元和侍衛(wèi)們將周知玄圍成一圈,尖刀對上他工整的朝服,諷刺至極。 蘆靈在一旁哭鬧,婢女們?yōu)樗靡挛铮鹕淼哪强趟仡^,或許帶著幾分悔意。 “堂哥的一片真心,蘆靈這輩子怕是沒法回應(yīng)了?!?/br> 憐憫之心的確是一片真心,可惜一次次都被人踐踏。 腳邊的衣物正好一抹黃色各外惹眼。 意料之外,那個黃色的荷包花色與崇興殿太子絡(luò)子上是一模一樣,只不過她荷包側(cè)面多了一對鴛鴦。 侍衛(wèi)被遣散開,太子徑直走來,長劍閃著寒光,刀刃貼上周知玄臉頰。 “周知玄,本宮一向覺得你老實本分循規(guī)蹈矩,如今敢覬覦的是當朝五公主,你好大的膽子啊。” 周知玄面不改色,既沒錯也不必認錯:“臣沒有,清者自清,若真的想輕薄公主又怎么會衣衫工整。這從頭到尾都是嫁禍?!?/br> 蘆靈氣急指著周知玄大聲嚷嚷:“明明是這狂徒一上來撕扯我衣服,我那里是你的對手!” “五公主不愿遠嫁西梁,寧舍清白演出這場戲碼,從頭到尾就是嫁禍,對于公主臣無心亦無為?!?/br> 過多的辯解倒顯得錯漏百出,無愧于心的回答,才更有底氣。 徐元在一旁嗤笑“下官竟不知道世子殿下還有這樣的口才。”手中的□□又握緊了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