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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婷雖然還沒有吃過豬rou,但也知道周靈這話絕對不是什么好話,她說話說不過,只能上手了,兩個女人鬧成一團一時停不下來。 周安在廚房里勾著唇,加快手上的動作,快點做完,快點吃完,快點把燈泡送走,他也想讓她對著他那樣笑。 等把菜擺上了桌,周安喊人過來吃飯,兩人才停止了打鬧,方婷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和頭發(fā)去廚房拿碗筷,回身的時候,被周安堵在角落里,方婷怕被周靈看到,有些著急,拿腳去踢他的膝蓋,架勢擺的雖然足,但落到周安腿上就跟撓癢癢似的,“起開,有人在呢?”她撒嬌的時候并不多,如果害羞了的話,更多的是說一些狠話來強撐自己的氣勢,尾音上加一個呢字已經(jīng)是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撒嬌求饒。 周安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那就等沒人的時候再說?!?/br> 如果說調(diào)情是談戀愛里一門必修課程的話,方婷可以確定自己可能永遠(yuǎn)都及格不了,她太容易害羞,一害羞就會出來言不由衷的反話,還會裝的特別兇。她以前說周安對誰都一副好臉色,唯獨對她繃著一張臉,其實她也是,她對誰都可以好好說話,到了周安這里,就算是好話也說的特別生硬。 她起初反省過自己這一點兒,要溫柔一點兒,要體貼一點兒,情話也要學(xué)著說一點點,后來才發(fā)現(xiàn)說情話真的是一門藝術(shù),周安可以做到信手拈來,可她別說說情話,就連聽情話的反應(yīng)都帶著青澀和別扭,她可能要永遠(yuǎn)的成為這門藝術(shù)的門外漢了。 準(zhǔn)備要讓周總敬酒的周靈去酒柜挑了瓶好酒出來,她雖然不愛喝紅酒,但并不是不懂,“方婷,你從哪兒搞的這么好的酒?” 方婷看到那瓶酒后愣了一下,“哎,你從哪兒拿的這瓶酒?” 這就是盛嘉榆帶過來的莫名其妙消失了的那瓶酒,周靈看她這幅呆呆的樣子,又想拿手指敲她,但周總站在不遠(yuǎn)處盯著她的手指,她手舉到一半又放了下來,“從你酒柜里拿的,還能從哪兒拿的,誰送你的這么好的酒?”方婷自己這個小摳門肯定不舍得買。 方婷去酒柜里看了看,那酒果然又回來了,難道自己之前眼花了?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周靈,“是盛嘉榆拿過來的?!?/br> 話音一落,整個屋子寂靜無聲。周靈自然知道盛嘉榆這號人物的存在,她下意識的去看周安,周安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xù)擺放碗筷。方婷也在看周安,沒聽見就好,她心里舒了一口氣,跟周靈對視一眼,雖然她跟盛嘉榆并沒有什么,也已經(jīng)說清楚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場合提到盛嘉榆這個名字,她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虛,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虛什么。 周靈心安理得的受了周安鄭重的敬的一杯酒,周安干到底,周靈喝了一小口,方婷也想跟著喝一點,周安拿了她的杯子,給她夾了一筷子菜,也不說話,反正就是不讓喝的意思,方婷在人前給他留面子,沒有反抗他,但是桌子下面的腳卻不客氣,隔著拖鞋就踩了上去。雖然調(diào)情她學(xué)不會,但是撓人踩人甚至伸腳踹人,她學(xué)的精透。 方婷踩了人就想往回撤,但是周安雙腿別住了她的腳,把人留在了原地,方婷抵不過他的力氣,只能以別別扭扭的姿勢跟他糾纏著,面上還故作鎮(zhèn)定,不想讓周靈看出來。 周靈敲了敲桌子,“差不多行了,待會兒我這個電燈泡該爆炸了?!?/br> 方婷被鬧了個紅臉,趁周安低頭笑的功夫,抽出了自己的腳,往周靈旁邊挪了過去。 周靈端起酒杯,狀似無意的開口,“施岐要結(jié)婚了,你知道嗎?” 方婷額了一聲,施岐呀,她那個假的男朋友,他們都好久沒聯(lián)系了,又怎么會知道他要結(jié)婚了,不過他這動作也夠快的,“不知道啊,我們都好久沒聯(lián)系了?!?nbsp;她把后面這一句說的很重,專門說給某人聽,周安并不知道施岐是她找來的假的男朋友,他如果不問,方婷自然不會去主動解釋,但也不想兩個人之間再有誤會。 方婷瞪周靈,讓她老實些,今天晚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兩個男人的名字了。周靈又想敲她頭了,你懂什么,吃醋也是一種情趣,要讓男人保持適時的緊張感。 剩下的時間總算沒再出什么幺蛾子,只不過方婷連人帶椅子被人一點又一點的往身邊挪。周靈吃飽喝足,拿起包就閃人了,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沒有任何的留戀。 方婷在廚房轉(zhuǎn)了兩趟,看正在刷碗的周安并沒有什么異常,她也就放心的去收拾晾干的衣服了。 她盤坐在衣帽間的地毯上,邊聽著音樂邊疊衣服,疊到一半被人攔腰抱起,突然騰空的方婷被嚇到了,兩手摟住了周安的脖子,反應(yīng)過來后,手握起拳頭鑿了他胸膛兩下,沒事兒嚇唬人。 “放我下來?!?/br> 一句并沒有什么威懾力的話,周安把人抱的更緊。她今晚雖然沒怎么喝酒,但是他卻沒有少喝,他和周靈兩個人把那瓶酒給喝到一滴不剩。呼吸傾吐之間有淡淡的酒氣,方婷并不討厭,只是有些小埋怨,“那么好的酒,我連嘗都沒嘗上一口。” 周安抱著人往臥室里走,方婷格外的慌,以前他也不是沒有在臥室里呆過,但總感覺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樣,她小聲的叫著他的名字,“周安,放我下來好不好?” 這好像是他們在一起后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之前喊他的時候不是“那個”,就是“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