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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子連心,弟弟瞧見也跟著一起跪了下來。 “貴人放心,奴奴和弟弟都是干凈的清倌兒,不會污了貴人的身子。” 云岫見他越說越來勁,幾乎都要把想要獻身的意愿直接表達出來了。 “速速離開。”云岫直接冷下臉來驅(qū)趕。 “妻主想要留下也不是什么大事?!背跄U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門外。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會是個多賢良淑德的正夫呢。 所謂人生無常,便說的是如今的這副狀況吧。 小三小四都來到家門口了,然后還被正宮給捉了個正著。 雙子見到初墨禪,也立刻識時務(wù)地跪下低頭。 初墨禪緩緩上前,抬起雙子之中哥哥的下頜,說道:“倒是生了一副好模樣,難怪惹了我妻主的心憐?!?/br> 云岫在一旁小聲辯駁道:“我沒有。” “多大了?”初墨禪繼續(xù)問道。 “回稟貴人,還有半年便十五了?!?/br> 少年人鳳目一瞇,回眸看了云岫,云岫立刻解釋道:“是那知府送倆的,不關(guān)我事。我哪有這般禽獸……” 云岫立馬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決心。 “果真還是嫌棄墨禪年歲大了。”初墨禪狀作失落的樣子。 云岫連忙上前解釋道:“沒有沒有,我哪是這種渣渣。” “色衰而愛馳,人之常情?!背跄U繼續(xù)說道。 云岫一聽見這句話,大概是知道這件事情若是今天不徹底解決了,那么后面她恐怕也沒什么安生日子過了。 于是陛下難得霸氣了一回,直接找了女衛(wèi)將那對雙子帶回去退貨了。 做完這一系列事情之后,云岫才覺得周遭的溫度回升了一些。 這日子正不算好過。 等她把小三小四踢走之后,她家鳳君哀傷的情緒才給散去了。 “陛下待墨禪真好?!鄙倌耆藢⒃漆兜衷陂T扉之上,乖乖地將下頜搭在她的肩胛之上。 “我自然是待你最好了,所以不要再吃無端的飛醋啦,別這么沒安全感,我有你就夠了?!痹漆兑槐橛忠槐榈卦谒亩呎f著這些話。 甚至許多時候,她也在身體力行地實踐著她的話。 她不會有其他男子,也會主動回絕那些投懷送抱的美人。 若是換成尋常男子當她的夫郎,怕是早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瞧瞧他的妻主是如何模范。 可惜云岫的夫郎是初墨禪。 他就像貪婪無止境的饕餮,恨不得云岫的所有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 可偏偏他是鳳君,在世人眼里是一個最需要大度的存在。 第二日,云岫就發(fā)現(xiàn)那青州知府跪在了門外。 云岫揮手讓她步入屋內(nèi)。 “陛下恕罪,臣下妄自揣測圣意,實在罪該萬死?!?/br> 云岫嚴肅了神情,說道:“只此一次,之后莫要如此,朕并非貪戀美色之徒,若是再犯,小心朕重罰于你。” 齊知府連連應(yīng)是。 到中午的時候,齊知府又喚人傳話,大概是準備了歉禮,還請陛下和鳳君一起賞臉前往。 云岫和初墨禪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此處是一個空曠的人造草場,有幾匹馬正在吃草。 幾匹馬中,有一匹漂亮的白馬格外顯眼。 這最漂亮的一匹,很明顯就是齊知府給云岫的歉禮,白馬身邊還有一匹黑馬,黑馬一直護在白馬身邊,有其他馬兒靠近的時候會直接驅(qū)趕那些馬兒。 云岫看著這場景,也覺得有意思。 “陛下要不要試試?”初墨禪問道。 云岫看著他,笑意盈盈道:“好呀。” 初墨禪抱著云岫上了黑馬。 一上黑馬,云岫就感受到了所謂風馳電掣。 初墨禪的手握著她的手,教她如何拉韁繩,教她如何控制馬兒的速度和前進方向。 幾圈下來,云岫也大概了解了一些皮毛。 見到云岫和鳳君對這歉禮都還算滿意,齊知府也松了口氣。 小皇帝滿意就好。 云岫坐在馬上,一回眸就能瞧見初墨禪的面容。 “陛下,墨禪的教導(dǎo)可還算詳實?”初墨禪攬了云岫的腰際,輕聲在她呢喃道。 “自是極好?!痹漆秳傞_始沒反應(yīng)過來初墨禪的話外音。 “那比之父后那日的教導(dǎo)呢?”初墨禪見到云岫的反應(yīng)慢了半拍,心中不自覺地又想繼續(xù)問個清楚。 云岫聽見初墨禪提起洛扶卿,無奈扶額。 他家鳳君這該死的好勝心啊。 “那日父后只是帶著我坐在馬上溜了幾圈,沒教我什么東西,都是你教我的?!痹漆豆室獍逯樠b作生氣的模樣。 初墨禪當然知道她并非真的生氣,但是仍舊習慣性地抱著她柔聲哄著。 那一日云岫和初墨禪都在草場上停留玩耍了許久。 回去的時候,云岫還多囑咐了幾句,讓女衛(wèi)好好照顧她的兩匹馬兒。 這兩匹馬兒也被女衛(wèi)單獨安置在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回到房間之后,云岫用了夕食就洗漱休息。 初墨禪有一些事務(wù)處理,就讓云岫先休息。 云岫也沒多想,囑咐了幾句讓初墨禪也早些休息。 初墨禪在云岫額上落下一吻,說道:“都聽陛下的。” 屋外繁盛的枝葉映射在初墨禪的蒼□□致的面容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