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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書幼被他不要臉的反擊撩撥地面紅耳赤,但依舊睜大眼睛,氣鼓鼓地說:“我再強調(diào)一次,我跟你結(jié)婚,是為了利益,不是因為我愛你!” “行?!甭裳杂影讶送嘲l(fā)里一拉,環(huán)著她,閉著眼睛。 “你干嘛?” “我困了,幼幼。” “困了,你就回房睡覺啊?!?/br> “哦”律言佑起來,朝林書幼的房間走去。 “那是我房間?!?/br> “可我是你老公啊?!?/br> “你現(xiàn)在還不是!”林書幼一把攔住人,把律言佑剛剛踏進她方房門的腳扯了出來。 林書幼叉著腰,兇神惡煞,“各回各房睡!” 律言佑睡眼惺忪,沒跟她糾結(jié),轉(zhuǎn)身回了自己房間。 林書幼一把扯過沙發(fā)上的協(xié)議,抱著進了自己房間。 她打開臺燈,看到了那條她和律言佑得結(jié)婚的條款,暗罵了一句,而后,眼神又往下落,落在最后的合同落款處,那兒有她老爸老媽的親筆簽名。 這么多年了,字跡依舊保存完好,筆力透過紙張在反面形成一層浮雕。 林書幼合上協(xié)議,碼齊,小心翼翼地放在床頭。 她洗漱完,掀開被窩躺下。 明天一過,早點把結(jié)婚證去領(lǐng)了,她就是貨真價實的小富婆了。 林家的房子她準(zhǔn)備留著,二樓給林書啟留一間,雖然他的夢想是去地球上流浪,不過等到哪一天他想放棄夢想了,回來也不至于沒有個落腳的地方。 林書幼躺在床上眨眨眼睛,她現(xiàn)在好有錢哦,就是有點孤單。 林家這么大個房子,她能想到分享的,既然只有林書啟一人,除此之外,沒什么家人。 林書幼轉(zhuǎn)了個面,說到家人,隔壁那個龜毛精,也是算的。 只是她和律言佑兩個人,加起來,也是花不完這么多錢的。 林書幼困意襲上頭,她迷迷糊糊的想著,要不,她和律言佑再要個寶寶吧。 林書幼正要睡著,突然感覺身邊床一塌,她警惕地睜開眼,看到了正穿著睡衣小心翼翼鉆進她被窩里現(xiàn)在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一臉詫異地看著自己的律言佑。 律言佑張了張嘴,而后聲音才跟上來:“你不是睡著了嗎?” 林書幼警惕地拉著被子:“你干嘛!” 律言佑臉不紅心不跳地繼續(xù):“我怕你煮熟的鴨子飛走了?!?/br> 林書幼以為自己沒睡醒,重復(fù)了一句:“什么意思?” 律言佑睡下了,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雙眼睛,煞有其事,“你現(xiàn)在沒有我,是拿不到遺產(chǎn)的?!?/br> 林書幼:? 律言佑:“我怕我跑了,我跑了你就拿不到遺產(chǎn)了,所以你得看著我點?!?/br> 林書幼無語,“你就不能用你自己的良心規(guī)范你自己的行為嗎?” 律言佑:“我不能?!?/br> 林書幼看了看躺在身邊蒙著被子的人,嘆了一口氣。 她看了看夠睡下三四個人的大床,沒理會律言佑。 只要不打擾她,他愛睡哪里就睡哪里吧。 林書幼被子一縮,睡了一會,律言佑支了支她的手臂。 律言佑:“你有看著我嘛?” 林書幼閉著眼呢:“我看著呢。” 律言佑靠近了一些,攥起一個睡衣角,遞給林書幼。 林書幼轉(zhuǎn)頭睜眼。 律言佑:“抓衣角吧,抓衣角,我總是跑不了的?!?/br> 林書幼嘆氣,抓了衣角。 林書幼:“這樣可以了嘛?” 律言佑:“你抓太松了?!?/br> 林書幼后槽牙一緊手上用力一扯,那邊的人跟沒骨頭似的直往她這邊滾。 手剛好落在她頭邊,下巴剛好抵在她的肩胛骨。 律言佑:“這樣好,這樣我應(yīng)該就不會跑了?!?/br> 林書幼發(fā)現(xiàn)律言佑就是故意的,她掙脫起來,“律言佑你故意的對不對,我著了你的道了,我現(xiàn)在就離家出走,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就走了。 律言佑抱住人,“幼幼,我很困了?!?/br> 他溫和的氣息落在她身上,莫名親近又自然。 林書幼掙扎一番,律言佑也不放人,她掙扎不動,自覺沒意思,打了個哈欠,卻依舊執(zhí)著到:“好吧那我明天再走?!?/br> 說完,林書幼似是還對今晚騎不上馬的屈辱事跡頗為介意,一字一句地說:“等馬睡醒了!我騎馬走!” 她翻身正要睡下,腰被人一攔,脊椎尾部被一只手覆蓋,她以俯躺的姿勢連忙用手撐住。 林書幼驚呼:“律言佑你干什么?” 律言佑原本覆蓋在尾椎骨的手往上,撐到她腰間,往下一按。 林書幼感知到他的反應(yīng)臉漲的通紅。 她以一種不太好的姿勢,這樣、坐著。 律言佑聲音在夜里酥麻又撩人,褫奪人靈魂: “你不是說要騎馬?” * 林書幼第二天睜眼,看到了托著腦袋看著她的律言佑。 律言佑醒得比她早,上身沒有穿衣服,見她醒了,伸手枕過她的頭。 林書幼與他靠近的一瞬間,感受到他特有的溫度,像是冬日里的烤爐,嚇得整個身子都縮了回去。 天吶,昨晚上實在是太晚了,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躲在被窩里,跟剛剛出土的白蘿卜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