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頁
林家煽動于家那些債主一把狀紙起訴,于家不服,反訴林家隱瞞事實,總之,狗咬狗,人力財力全都耗著,也沒見個什么更好的結(jié)果。 林家找過幾次林書幼,也找過幾次律家,林書幼和律言佑都心照不宣的閉門不見。 反正協(xié)議和房產(chǎn)證都在林書幼這邊,當初解約的人是她們,只需要等律師那邊把該走的協(xié)議走完了,這事,也算是落下個帷幕。 律言佑為了慶祝他們這次不計前嫌的精誠合作,定了個溫泉山莊,準備帶林書幼過去玩幾天。 律意然一邊幫林書幼收拾著東西,一邊羨慕不已,“幼幼,我聽說那溫泉山莊,可好了?!?/br> “你沒有去過嗎?” “沒有,很難約的,我前半年就開始約了,還沒有排到” “這么久?” “是???” 林書幼裝滿一只,打開另一只箱子“那你堂哥?怎么前天說去,明天就能去了?” 律意然從這里跟到那里:“那他是誰啊,我和他,我們的律,不是同一個律?!?/br> 林書幼:“那,要不,我?guī)夏悖愀覀円黄鹑ィ?/br> “不不不?!甭梢馊黄疵鼡u頭,“你們這一家三口的,我去干什么?” “一家三口?什么一家三口?” “你、我哥,還有你肚子里那位???” “肚子里?”林書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愕然到:“你是說?我懷孕了? 律意然表示詫異:“不會吧,你連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嗎?” 林書幼:“我沒有懷孕!” 律意然有些狐疑:“你確定?” 林書幼大聲:“我確定??!” “真沒有?” “真沒有,我一個黃花大閨女,我怎么懷孕,喝一口女兒國的河水嗎?” “啊?”律意然吃驚,“這么說?你和我哥、還、還沒、還沒?” 林書幼覺得有些臉紅,挪過頭,“你在說什么呢?!?/br> 律意然:“那我就更不能去了。” 林書幼:“為什么?” 律意然:“這種關(guān)鍵的時候,我不能去當電燈泡的。” 林書幼:“關(guān)鍵時刻?也沒什么關(guān)鍵時刻啊,溫泉山莊嘛,就是吃吃日料泡泡溫泉,放松一下的?!?/br> “NoNoNo?!甭梢馊换沃种割^,“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在那種鳥語花香與世隔離的清幽環(huán)境下,你們共沐溫泉,花前月下的,這種情況,很適合發(fā)生點什么?!?/br> 林書幼睜大眼:“發(fā)生點什么?” 律意然一把抓過林書幼的手,“你說發(fā)生點什么?當然是發(fā)生一些付費內(nèi)容了!” 林書幼懵了兩秒,反應過來后迅速把手收回,“我們、我們、沒你想象的那么回事?!?/br> 律意然:“哎呦,幼幼,你都快要是我嫂子了,你和律言佑都已經(jīng)訂婚了,這有什么的,還是你覺得不好當著我這個晚輩說這些內(nèi)容,別介啊,我都成年人了,可以討論了?!?/br> 林書幼從沙發(fā)上起來,自顧自地往箱子里塞著衣服,“我們、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br> 律意然把戰(zhàn)場轉(zhuǎn)移到地毯上,看了看林書幼帶的東西,似是審視一番,“你沒這樣的想法,不代表我哥沒有這樣的想法?!?/br> 林書幼拿著白T恤的手微微一抖。 這她沒想過。 原先她以為律言佑是唐僧,這些天接觸下來,發(fā)現(xiàn)他好像并不是。 也可能他還是,只不過自己是經(jīng)常控制不住自己見色起意的妖精。 律意然左手拎著一條長袖裙子右手拎出一條保守泳衣,恨鐵不成鋼:“你怎么總帶這些小學生的衣服啊,你難道對你們關(guān)系的進一步發(fā)展,一點都不期待嗎啊?” 林書幼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一把奪過律意然手里的衣服,把人往外推,“律意然你才二十歲,你不要老是管上一代人的事情了拉!” 律意然一個沒注意,就被林書幼關(guān)出了門,她的手剛要落在門上的時候忽然想了一下,會不會是小堂嫂害羞了。 也是,她是晚輩,哪有晚輩教長輩這種事情的道理。 律依然下了樓,看了看時間,今天晚上的選修課還沒有下課,現(xiàn)在回學校還太早,她無所事事地在路上晃蕩,在立交橋下面看到一個年歲與她差不多,穿著個棒球服的小哥哥在彈吉他。 他站在路燈下,樣貌到還算出挑,只是身邊沒什么人,兀自沉醉在他自己音樂的海洋里。 林書啟一曲唱完,聽到他前面的小鐵板盒子里清脆的鋼镚聲,欣喜不已,一抬頭,看到對面坐了個小jiejie,拿著罐啤酒,剛剛收回給他扔錢的手。 林書啟收起吉他:“你也覺得我唱的很好對不對?” 律意然仰著頭灌著啤酒:“沒有,你是唱的最難聽的?!?/br> 林書啟:…… 林書啟對她的直言不諱有些疑慮:“那你干嘛給我投幣?” 律意然喝光了啤酒,高高舉起手,瞄準,一投,啤酒易拉罐就進了垃圾桶,“贊賞你唱的那么難聽還出來賣唱的勇氣?!?/br> 林書啟嘆了口氣,耷拉個腦袋,像是被打擊到了。 律意然插著兜,看了一下這位弟弟渾身上下穿著的名牌,吹了吹口哨,“你出來唱歌是為了夢想?” 林書啟收起吉他盒里的錢,“是為了生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