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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言佑看到這個消息,揉了揉眉心。 他說要做出兩個人感情不合,互不干涉的戲份來,也沒有以為著她可以明目張膽地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甚至現(xiàn)在還跟一幫野男人去游艇上開排隊,虧她想的出來! * 林書幼望著船艙里的男模換了一批又一批。 律言佑說她只顧去玩,玩到越浪越好。 林書幼就想出了這個玩的主意。 雖然現(xiàn)在這搜游船轟轟轟地?zé)模际撬慕疱X,但律言佑說了,今天的花費是為了明天更好的回報。 那些商場爾虞我詐的手段,林書幼沒有,但是律言佑讓她去玩,她倒是會玩。 畢竟,還有什么比把錢花在小狼狗上更讓人開心的呢。 這不,今天新來的幾個小哥哥,顏值都很不錯。 左邊這個捏著腿,右邊這個扇著風(fēng),沙發(fā)后面那個剛剛把果盤端過來,甲板上還有幾個吹著海風(fēng)被當做美景欣賞的。 林書幼叼著葡萄,覺得自己的小日子簡直就爽翻了,她隨便說一句話,都有五六個長相俊美,身形無敵的美男子來跟自己搭話。 這里簡直就是顏控的天堂。 只是林書幼幾次轉(zhuǎn)過頭來,都感覺這群夜明珠里,好像混進了什么不明生物。 角落里的那個男生,個子高,穿了條寬松的深藍色襯衫,把遠來偏小麥色的皮膚襯托的更為白皙了一些,露出部分的肌rou線條在彰顯著他身材出眾,尤其那因為襯衫卷起而低垂的雙手,尤為好看。 林書幼向上看去,他帶著個鴨舌帽,留了點絡(luò)腮胡。 她皺了皺眉頭,她不是說了,二十歲左右就可,這小哥,偏老了些吧? 林書幼就不愛這老的,這有姿色的男人,就會越長越自信,等到他們長到二十五歲以后,就沒有了現(xiàn)在的單純了,心性也難搞些。 就比如現(xiàn)在,那留著絡(luò)腮胡走Man系一掛的小哥,時不時還瞟她,還是種——怨懟的眼神? 林書幼越看越覺得,這人,好生熟悉啊? 她揉了揉眼睛,可能是太晚了,加上她晚上視線本就偏差些,有點困了,喝點酒吹吹海風(fēng)或許能清醒點。 林書幼起身懶散地來到甲板上的酒宴上。 星光和燈光交相映在船上的甲板上,流光溢彩倒影在酒盞里,暗紅的液體滌蕩著高懸在頭頂?shù)囊荒ㄔ卵馈?/br> 林書幼混跡在人群里,她穿了一條修身真絲香檳色的裙子,掛脖的簡單設(shè)計只剩兩條絲帶,虛堪堪系在她腰上,海風(fēng)把她的卷發(fā)吹成繾綣的月光,披在她裸露的胡蝶骨上,在那兒獨自成風(fēng)景。 一塊兒出來的玩的,有個制片人jiejie,姓葉。 葉制片從前是經(jīng)紀人出身的,在娛樂圈混的久,人有靈光又有眼光。 她看到林書幼的第一眼,就可惜了她這生的宛若天人的皮囊,沒能在娛樂圈混個一兩把椅子的。 如今林書幼聲勢浩蕩,街頭小報上全是她的八卦消息,葉制片人就聞出了點姜太公釣魚的味道。 她不知道林書幼釣的哪條魚,但她還是想試試的,畢竟,圈子里多個認識的人就多條路,更何況還是林書幼這樣優(yōu)質(zhì)的資源。 葉制片叼著根細細長長的女煙,仰著頭招呼林書幼,“幼幼,跟我們來玩游戲啊?!?/br> 林書幼聽到聲響,也不推辭,掂著裙子過來,坐在長方桌的一角。 桌子大約能容納八九個人,一邊已經(jīng)坐了四五個男孩子,葉制片隨手一揮,那兒又過來三四個。 林書幼今天喝的只是微醺,看著面前一桌子養(yǎng)眼的小男生,托著個腮,聽著葉制片和他們開著玩笑。 葉制片聊到一半,支了支林書幼:“唉,這小哥,我怎么沒見過,幼幼,你帶過來的人?” 林書幼慢半拍抬眼,在自己的對面,又看到了那個穿著襯衫,帶著鴨舌帽的男人。 林書幼瞥過一眼,被那個男人捕捉回去,盯著她。 林書幼心下一悸,轉(zhuǎn)而拿過酒杯,“不是我?guī)淼?。?/br> 葉制片:“挺酷啊這哥們?!?/br> 游戲開始了,不過是個常見的真心話大冒險,算不上什么新奇的游戲。 桌子上的酒瓶子轉(zhuǎn)起來,第一個轉(zhuǎn)到的竟然是葉制片。 穿著個黑色小夾克衫的那個男生,看上去也不過二十歲,一看到是葉制片人,頓時就從椅子上起來,“怎么說,真心話還是大冒險?!?/br> 葉制片看了看對面這孩子興奮的樣子,淡淡地吐了一句,“先真心話吧?!?/br> 靠近林書幼這邊的一個男生吹著口哨,對那個黑色小夾克的小伙子說,“朝淮,快,問啊,你不是一直想問嗎?” 那個穿黑色夾克的小伙子叫朝淮,出道不到半年,他顯然對這個邪惡的世界不夠了解,仰頭灌了一杯酒,把酒杯往桌子上一置,紅著脖子問到,“這張桌子上,除了我之外,你還睡過多少人?” 林書幼眼觀鼻鼻觀心地嗑著瓜子,是她沒見過世面了,這絕對不是簡單的真心話大冒險。 葉制片抿嘴笑笑,抬著眉眼打量一圈,好似真的在數(shù)。 朝淮心下一冷,不忍再看,“你就說,有多少人,是你沒睡過的吧?!?/br> 葉制片望了望對面,那四個小哥,她之前沒見過,林書幼對面那個戴帽子的,也沒見過,不過身材好好啊,而且拽了吧唧的,要不今晚目標就是那帽子小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