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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以后一定注意,一定按醫(yī)生指示辦?!?/br> “我也就聽聽,你們這些頑疾病人哪次不是這么信誓旦旦的回答我,可又有哪次能兌現(xiàn)?我叫了胡耀華的那套按摩指法,他沒幫你按?” “有,有。” 有就是有,只是一大男人幫另一個大男人按摩,怪得很,且胡耀華粗枝大葉的總按不在點子上,秦振邦也就很少讓他按了。 “貴在堅持。我過兩天就回去了,你自己好自為之?!?/br> 胡曉曉拿起藥箱,正要離開,想起了剛才的那件事,才又回頭。 “剛才,你女朋友該是誤會了吧!可得好好給人解釋解釋,別本沒力,又沒心。” 胡曉曉說完,一臉壞笑的轉(zhuǎn)身走了。 “胡曉曉,你別太過分了。好歹給我留點面子?!?/br> “想要面子啊?那還得靠你自己,這副身板兒,誰嫁了你誰倒霉?!?/br> 自那之后,在胡曉曉的刺激下,秦振邦開始認(rèn)真的投入腰肌勞損的治療中,只是雄心壯志的沒堅持幾天又停了。那要求這么苛刻,他身不由己的如何也做不到。 自從那晚被秦振邦連掛了兩個電話,和那聲嬌滴滴的女聲便成了困擾葉炯榆的夢魘,她揮之不去,卻又無從解決。她想要寄情于工作,卻發(fā)現(xiàn)工作也是頻頻出錯。 “Fiona,你的這份文件簽錯了,在內(nèi)地應(yīng)該簽中文名才對?!?/br> “???哦,知道了” 葉炯榆結(jié)果Linda遞回來的文件,重新在簽名處簽上她的中文名,她寫中文比寫英文漂亮很多。 Linda拿回文件后,沒有馬上離開。 “還有事兒?” “嗯,秦書記的電話打到我這來了,說是想見你。” Linda不知道這兩個人什么關(guān)系,只覺得怪怪的,說不上哪里怪。秦書記要見葉炯榆,若為了公事,也該是他的秘書給她打電話,若為了私事兒,也該是直接給葉炯榆打電話,怎么就打到她這來了? “嗯?說沒說是什么事兒?” 因為那晚的事兒,葉炯榆把秦振邦的電話給屏蔽了,很幼稚,但的確很解氣。 “沒說,我也沒敢問?!?/br> “有什么不敢問的,不是公事就告訴他,我沒空?!?/br> “Fiona,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又來了,直說唄!” “雖然我并不知道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可他畢竟是領(lǐng)導(dǎo),你總這樣避而不見也不是辦法,再說了,他若真想見你,你也躲不了?。 ?/br> 葉炯榆明白Linda的意思,可她現(xiàn)在對秦振邦就是厭惡,惡心,甚至覺得天底下的男人都惡心,一個如此,兩個也如此。表面如何如何的正直,背地里都是狼樣兒。面對投懷送抱的女人,他們用于思考的永遠(yuǎn)不是腦子。 “那就讓他用公事的身份來見我,若無公事,拒不接待?!?/br> Linda將葉炯榆的原話傳到了秦振邦的耳朵里,這男人一不做二不休的真的就來了個公事公辦。 這次見面的場合還真是夠正式的 ,政府的小會議室里,不僅秦振邦在場,就連曹或年也在場,還有幾位局長,而葉炯榆則帶著公司的各部門主管全部到齊。既然是公事公辦,主管經(jīng)濟(jì)的市長肯定得在場。 這次曹或年對葉炯榆的態(tài)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一洗之前情輕浮的態(tài)度,儼然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對賴氏集團(tuán)分公司投資Q市基建的新項目試探性的頗有微詞。 秦振邦列席在會,卻未發(fā)一言,安靜地看著兩方的交手。知道曹或年是在試探性的挑刺其實是在試探他的態(tài)度,見他由始至保持沉默,曹或年更摸不清中間的狀況,反倒不敢輕舉妄動了。 會議最后不了了之的結(jié)束,并沒能達(dá)成共識,還需要多次協(xié)商。 散會時,葉炯榆才發(fā)現(xiàn),剛才中途退場的秦振邦再沒回來。她滿懷心事的來到停車場,坐上Linda給她拉開的車門。滿腹心事的坐進(jìn)去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端坐著一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剛才中途退場不見蹤影的那個人。 32、演戲 葉炯榆滿腹心事的坐進(jìn)去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端坐著一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剛才中途退場不見蹤影的那個人。 不知道車外的Linda是否知情,后座的車門在葉炯榆上車后“嘭”的關(guān)上,就再沒車門打開過。 毫無預(yù)警下的被車內(nèi)端坐的人嚇了一大跳的葉炯榆,反射性的跳起來,動作不大,偏偏轎車的車內(nèi)高度本就不高,天靈蓋硬生生的撞上車頂,慶幸車頂鋼板面上還有層絨,緩沖了下,她只是覺得暈,倒也不至于疼。 和葉炯榆的大動靜相比,秦振邦靠在車?yán)锓€(wěn)如泰山地坐著,雙手交握著擺在腿上,眼睛是閉著的,呼吸也很平穩(wěn),并沒有因為她的驚呼而有絲毫凌亂。 葉炯榆捂著被撞得有點發(fā)暈的天靈蓋,看著根本不為所動的秦振邦,心里的火更是難以抑制,她氣他生在骨頭里的淡定,更氣自己不爭氣的狼狽,怎就能在他面前如此狼狽呢? “你怎么會在這里?誰允許你這樣不請自來的?” 惡狠狠的一句問,大有惱羞成怒的味道。 “不請自來?我怎么記得我是應(yīng)邀而來。是你說要找我談?wù)?,我才來的?!?/br> “你……” 葉炯榆氣得真想給他那皮笑rou不笑的臉上甩一巴掌,這男人太得意了。不單只堂而皇之的不請自來,還將那晚的事兒全當(dāng)沒發(fā)生一般,若無其事、理直氣壯得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