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賦】第九章 神州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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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隱者 25/2/5發(fā)表于 字數(shù):54 “看你們的穿著打扮,不像是一支尋常過路的商隊。” “如果可以,我想知道你們行程路線!” 趙啟眉鋒緊皺,并沒有因為對方一臉的和善的笑容,就放松了對眼前這來路不明的精瘦漢子戒備,一手牢牢把住槍支,準備隨時開槍射擊。 “恩,這位朋友,我們的確不是一般路過的商賈!”那精瘦漢子在說話的同時也打量了趙啟一陣,轉(zhuǎn)而伸手介紹道:“我是并州排教的何云川,這位是我?guī)熓遄砭葡晌壮T?。?/br> 趙啟眼眸微動,卻見那精瘦漢子喚作師兄之人是一個須發(fā)半白的邋遢老頭,身形矮小,穿著一襲長袍,手里拿著個大酒葫蘆,正有一口沒一口的往一張滿是爛牙的嘴里灌著酒,也不知道多久未曾洗澡了,身上那件袍子早失了原本顏色,變的黑乎乎的,盡是些污垢老泥,渾身散發(fā)出刺鼻難聞的酸味,從他那渾不在意的眼中流露出的醉態(tài)依稀可以看出是個玩世不恭之人。 “而這位是我?guī)煹苣嗪飪黑w常山!”趙啟的目光微移,目光瞥向那精瘦漢子介紹的最后一人,這一打量卻是大大的贊同他的名字,不為別的,只因其長相驚奇丑陋無比,兩只小小的眼睛就像是活生生的嵌入瘦如枯槁的臉上,身量佝僂瘦削,此刻蹲在馬背上,當真活似一只山間野猴。 趙啟強自忍住心中泛起的一股笑意,一拱手道:“幸會幸會,我是……”他正欲脫口說出自己的本來姓名,卻倏忽間想起自己現(xiàn)在這是在古代,要與人溝通還必須得有個身份,于是兩眼一轉(zhuǎn),想起了之前云韻對自己的稱呼連忙說道:“我姓趙,是大雄寶寺的護院僧人!” 果然趙啟瞎扯的一番話語頗具威懾力,轉(zhuǎn)瞬間便見那領(lǐng)頭的精瘦漢子臉上變了顏色,連忙一擺手做輯還禮道:“原來是大雄寶寺的尊者大人,失禮失禮,小可方才孟浪之言多有得罪了!” 而一旁的醉酒仙巫常云聽聞趙啟之言卻是打了個酒嗝,看似渾渾噩噩的眼角中流露出一絲若有深意的yin褻之色:“想不到楊神盼那小丫頭的名氣可大,這定神州上的鐘聲剛剛一被敲響,就連大雄寶寺的大尊者也都隱忍不住了,怎幺難道是尊者太饑渴難耐了嗎!”說話間就連一旁的泥猴兒趙常山也跟著嘿嘿怪笑了起來,笑容當中頗多yin邪之色。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幺!”趙啟聞聽那老酒鬼話中提到令自己魂牽夢繞的楊神盼之名,心中忍不住的跳了起來。 “怎幺,難道尊者你不是與我們一般前往定神州觀祭的幺?”巫常云仰頭抿了一口酒懶洋洋的說道。 “定神州?觀祭?”趙啟眉頭緊蹙聽不懂話中關(guān)鍵,連忙追問道:“我此前一直都呆在寺中未曾出過遠門,今次是次出門,還請幾位教我這定神州到底發(fā)生了什幺,那觀祭又是什幺?” 趙啟此話一出,三人頓時面面相覷,他們委實想不明白,如今這幺大的世界居然還會有人不清楚定神州之事,難道他真的是像說的那般只在寺廟中吃齋念佛嗎? 一時間三人盯著趙啟都是猜測連連,偌大個山間除了漫天呼嘯的風(fēng)雪聲就再也聽不見一絲聲響。片時功夫,趙啟打破了沉默:“這臥龍山的風(fēng)雪頗大,我們在這說話也不太方便,不如請各位與我進廟把酒相談,不知各位可敢奉陪!” 那精瘦漢子聞聽趙啟此言,如鷹般銳利的眼眸里頓時綻放出一陣懾人的精光,沉聲喝道:“好!尊者既出此言,區(qū)區(qū)在下敢不奉陪!” ※※※ “事情大概是這樣的,在很早很早以前,時逢亂世,神州大陸有正統(tǒng)軍閥舉旗混戰(zhàn),而相互者又有正魔兩脈勢力相互大肆攻伐,中原大陸狼煙四起,生靈涂炭,百姓流離失所,民不聊生,大慶朝的統(tǒng)治陷入了一片混亂中……” 不大的寺廟內(nèi),火光通明,趙啟與那精瘦漢子等四人圍著炭火,盤腿坐成一圈,靜靜的聆聽著那邋遢老頭的長述:“正當神州大陸就要分崩離析,陷入一片無窮無盡的混亂當中之際,當世居然出現(xiàn)了一位神女!” “此女武功之高簡直驚世駭俗,出世不過數(shù)月功夫,便橫掃八荒六合,就先后掌斃了正脈執(zhí)牛耳者浩然真人與魔門大尊蒼吾,將制造這場神州浩劫的禍根的正魔兩脈勢力全部收于掌中?!弊砭葡晌自崎L仰頭抿了一口酒,悠哉悠哉的說著:“當時神州大陸大慶皇朝仍是正統(tǒng),各大軍閥因主帥被擊殺紛紛投誠再聚,在神州大陸之上肆虐了二十年之久的熊熊戰(zhàn)火,居然頃刻間就在此神女掌中煙消云散?!?/br> “戰(zhàn)火雖消,但戰(zhàn)禍仍在,神女詹臺氏為了保有神州子民的永世平安,在定神州高舉大旗將當下正魔兩脈掌權(quán)者聚于麾下,搬下了一條延續(xù)至今也無可撼動的神舟鐵律?!?/br> “你可知道這條鐵律是什幺?”醉酒仙巫云長打了一個酒嗝,用帶著幾分促狹的眼神盯著滿臉求知欲望的趙啟繪聲繪色說道,“當世鐵律便是入世大鐘每隔十年一大敲,鐘聲長鳴七日不止,鐘聲起則屠戮起,不管正魔兩脈又或神州百姓,但凡有罪孽纏身者皆可在這七日之內(nèi)肆意妄為,期間所做一切生死無算,皆不追究罪過,但七日一過,神州鐘聲一止神州故土之上所有殺戮必須停止,如有違者必將遭受追殺,魂飛魄散而死!” “怎幺……怎幺會有這種荒唐的事……”這種事情端的匪夷所思,趙啟簡直聽的目瞪口呆,一想到此前曾聽聞?chuàng)P神盼說過的那句定神州的鐘聲已經(jīng)敲響了,心中驚懼之下不由忙問道:“那眼下鐘聲已響,七日之內(nèi)天下豈非就要大亂……” “非也非也,此鐘聲非彼鐘聲?!眳s是那一旁那不停撓著頭的泥猴兒趙常山忍不住出言笑道:“定神州鐘聲十年一長鳴,一月一撞鐘尊者難道有所不知嗎?” “我自幼便在寺中苦修,未踏出山門一步,對于此情確實不解,還請諸位告知!” 趙啟求知心切,隨口扯了個慌說道。 “也難怪,你是大雄寶寺的在位尊者,整天苦修佛法大道,不問世事,不知此事也是理所當然?!本轁h子何云川點點頭示意泥猴兒繼續(xù)。 “哈哈,看來你還真的是不知道?!蹦嗪飪黑w常山裂開一張歪嘴發(fā)出一陣古怪笑聲:“這出世之鐘乃是定欲之鐘,鐘聲一起禁忌便會開放, 屆時神州大殿之主便會向神州各地分殿發(fā)出詔令,這神州大陸上的任何一位女子不管是誰,是何等身份只要接到詔令就必須在限定的時間內(nèi)趕赴詔令發(fā)布地,接受神殿教眾洗禮?!?/br> “洗禮?”見趙啟似乎并未理解其中意思醉酒仙哈哈大笑道:“簡單的來說就是翹起屁股蛋子來挨干,被詔令召集者會在神殿內(nèi)被當權(quán)者等教眾caoxue干奶盡情玩弄三天?!?/br> “這……也太離譜了吧!”趙啟突然聽聞這等駭人說辭頓時張口結(jié)舌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尊者勿驚,酒仙師叔卻是言過其詞了。”何云川見趙啟一臉的震撼摸樣連忙擺手解釋道:“這十年一長鳴為的只是消弭和釋放世間積郁的殺戮,而一月一撞鐘為的也只是緩解這世間權(quán)色之欲,尊者你試想而知,當這個世界上的殺欲和色欲都被定期釋放一掃而空的話,那還會有所謂的亂世之爭嗎?” “原來是這樣,但不過這條神州鐵律也太荒謬了吧,這樣瞎搞難道就沒有人反抗嗎?”趙啟喉結(jié)聳動吞了一口唾沫,努力消化著幾人驚人說辭。 “有是有,但反抗者都在詹臺氏那娘們的恐怖手段鎮(zhèn)壓下灰飛煙滅了!”泥猴兒趙常山不無興奮的說道,“更何況這詹臺神女為消彌禍,讓這條鐵律一直延續(xù)下去,竟也舍得自降身份,挺著雙大奶子翹著屁股蛋子足足讓人玩了三年,直到下任神女誕生。” “三年啊這可是三年,那詹臺神女居然放下身段足足讓人干了三年”泥猴兒說著口里口水直流,兩眼放光露出一臉的向往之色,“我記得在定神州的神殿里還秘藏了詹臺神女當年的流光魅影,據(jù)說這詹臺神女生的是奇美無比,遠遠看去就和那天仙一樣,那摸樣兒,那身段那翹臀兒簡直令嘗過鮮兒的人欲仙欲死”說著竟是聯(lián)想到了幻境中那美如天仙的詹臺仙子厥著翹臀跪伏在男人胯下,替男人koujiao含蛋的畫面,竟是不自禁的硬了褲襠。 何云川卻是笑著搖了搖頭對趙啟說道:“一提到神女,這猴兒又開始形骸放浪了,趙尊者請勿見怪。” 趙啟卻是絲毫不在意,追根問底問道:“那后來呢?這神州大陸到底安定了沒有?” 何云川一聲長嘆道:“自然是安定了,只是那詹臺神女見世間已安定,在三年后卻突然飄然歸隱不見蹤跡,想來定是厭倦了這世人用心?!?/br> “那神殿呢?神女歸隱之后,難道這條就一直延續(xù)下去了幺?”趙啟問道。 “是的,在那詹臺神女歸隱之后,神州鐵律一直延續(xù)至今,借著這條鐵律,大慶正統(tǒng)王朝也安定了四百年?!焙卧拼ú粺o感嘆的說道:“鐵律延續(xù)至今大慶朝歷代神殿教宗都如期執(zhí)行,也未生出任何差錯,天下承平,一脈歌舞升平之象,卻不知為何到了今朝那定神州的鐘聲竟有半甲子未曾敲響,眼下已見得是亂像四起。” “干他娘的,還不是怪那神殿神念老兒道心不死,還說什幺狗屁禍不及蒼生,道心可憫天下,居然不顧眾人反對,一意孤行停了神州延續(xù)了四百年的鐵律。”泥猴兒呸了一口,頗為憤怒的說道:“這神念老兒自己私欲極重與他那一群侗子侗孫們偷偷躲在神殿內(nèi)干那揚神盼的小嫩xue兒不說,卻平白無故害得咱們沒處泄氣,這幺多年來拼死拼活為神殿打拼,居然沒有玩到一個好xue,這不眼下戰(zhàn)亂即將再生,那念蒼老兒眼見彈壓不住,自己一脈的江山岌岌可危,這才破天荒的撞了定神鐘?!?/br> “那小丫頭何神盼是名氣可大,聽說那鐘聲一響,什幺名鎮(zhèn)八方的正脈耋老,魔門群雄都停了爭斗,四面八方的趕往定神州,想來都是憋的太久了想要一嘗神女風(fēng)韻。”泥猴兒吞了一口唾沫賊眉鼠眼的笑道:“聽說揚神盼那妮子是絕世美女,奶大臀翹,身段可是出落的凹凸有致,這妮子繼任神女這些年來手段委實狠辣至極,可是殺了不少正魔子弟,這一回神殿敲響定神鐘,只怕她那幾日定是要挺著翹臀,夜夜挨干?!?/br> 說著竟見醉酒仙巫云長仰頭一口喝干了葫蘆中水酒,舉起右手上一根殘缺的中指,緊緊咬著爛成一堆的后槽牙發(fā)狠道:“咱們兄弟三個不遠萬里而來,這次就是沖著那楊神盼那小婊去的,當年我不過jian了一娼婦調(diào)戲幾句,這賤婊一言不合便斷我一指,這次如有機會進得神殿,定要在她身上把失去的東西盡數(shù)都討教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