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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不懂事,看到什么說什么。 這一下可惹惱了沈書梵,他自遇到覃元酒時,對他的占有欲與日俱增,更別提他們兩個現在是夫夫,有名有實,每天晚上還會發(fā)現覃元酒不一樣的模樣,現在乍一下聽到這些話,又看到覃元酒和夫諸親密的樣子,他能忍得了? 于是,心里怒氣沖沖的沈書梵不管三七二十一走過去拉著覃元酒就走。 看到他旁邊傻愣住的夫諸,只覺得心煩和生氣,沉聲道:“你被辭退了。” 他的話一出,不僅夫諸愣住了,覃元酒也不明所以,疑惑的和他道:“哥,夫諸怎么了?他干的很好啊。” 沈書梵一聽,火更大了,直接一把抱起覃元酒往出走。 “夫諸,沒事,你接著上班。” 話落,就被沈書梵一巴掌拍到了屁股上。 覃元酒瞬間臉色漲的通紅,羞惱的瞪著沈書梵,被幼崽和夫諸看著,他園長的威嚴都沒有了。 一回到家,他掙扎著跳下來,重重的打了沈書梵一下,在他嚴肅的表情下跑上樓,他將門從里面反鎖,窗戶也關住了,還對沈書梵放話,要是他敢溜進來,自己再也不理塌了,這才杜絕了沈書梵用靈力溜進來的事,當晚,他氣的連晚飯都沒有吃。 晚上餓的緊了,偷摸的下樓做賊似的吃了幾口又匆匆的上去。 打那天開始,他就和沈書梵冷戰(zhàn)了,至今沒說過一句話。 * 沈書梵站在主臥門口,手里端著自己親手做的飯菜,都是覃元酒喜歡吃的。 他這幾天也仔細的想了想,意識到是自己錯了,忽略掉自己心底的不舒服,這幾天的冷戰(zhàn)不僅他們兩個不好受,就連妖管局和幼兒園的妖怪也遭殃了。 一連幾天他們兩個沒有交流,就連回主臥也是要等著覃元酒睡著了他才能悄咪咪的溜進去,將小樹苗抱在懷里。 幾經猶豫,沈書梵還是騰出一只手,敲了敲門。 ——咚咚咚。 主臥里正保養(yǎng)著自己皮膚的覃元酒聽到敲門聲,嚇得他坐起來,差點打翻了手邊的水乳。 這套水乳可是他特意催生出來的異植,托山海界的妖怪給他弄得,要是灑了,那不得心疼死他。 “干嘛?”想到這里,覃元酒沒好氣的問道。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門外的沈書梵回道:“給你送晚飯?!?/br> 說完他內心忐忑的站在外面,直到聽到里面?zhèn)鱽砟_步聲才松了一口氣。 門“吱呀”一聲被覃元酒從里面打開,他掃了一眼沈書梵,視線又放在了他手里端著的晚飯上,嘴饞的抿了抿嘴唇,轉身向里走。 “進來吧?!?/br> 他故意裝作自己不在意的樣子,看著沈書梵把飯放在他的不遠處,余光瞥見他往過走的身影,手下不亂的收拾著自己的護膚品。 身邊的小沙發(fā)陷下來,熟悉的氣息包裹著自己,緊接著他就被沈書梵圈在懷里,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親昵的蹭了蹭,說:“先吃飯,做了你愛吃的?!?/br> “嗯?!瘪聘呃涞膽艘宦?,動了動掙脫開他的懷抱,洗完手坐下來,剛拿起筷子就看到沈書梵給他夾了菜。 有他伺候,覃元酒也懶得自己動手,一頓飯吃完,他打了一個飽嗝,許久沒吃沈書梵做的飯,今天給吃撐了,他慵懶的向后靠,感受到的不是綿軟的靠墊而是硬邦邦的胸膛,覃元酒壓抑著自己上揚的嘴唇。 “知道錯了嗎?” 沈書梵圈住他,點頭,“知道?!?/br> “當著幼崽的面和夫諸的面打我屁股,以后我園長的威嚴怎么立的起來?”提到這里,覃元酒生氣的掐了一下沈書梵的大腿。 沈書梵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抓住他的手握在掌心,“我的錯,明天你當著幼崽和老師的面打我一頓怎么樣?” 覃元酒撇了撇嘴,“你明知道我舍不得。” 就會拿這種事哄他。 聞言,沈書梵一樂,接著道:“帝休前幾天找我說他和夫諸鬧矛盾,所以才拜托你勸解夫諸,是我的過錯。” “你吃醋了?”覃元酒轉過身坐在將他的腿上,調侃的問。 只見沈書梵一臉正經的點頭,可微紅的耳垂卻泄露了他的情緒。 甚少見沈書梵害羞的覃元酒笑瞇瞇的捏了捏的他的耳垂,又湊上去咬了一口。 “再有下次,有你好看。” “不會有了?!?/br> 再來一次,他會瘋的。 “諒你也不敢?!瘪铺鹣掳停靡獾恼f。 “是不敢?!鄙驎蟾胶偷恼f,將他牢牢的抱在懷里,提著的心放了下來,終于過去了。 (二)果實 自從建木結果以后,覃元酒走到哪里都要把自己的果子帶在身邊,每天跟做賊似的東瞅瞅西看看,生怕有妖怪來和他搶果實。 那幾天,沈書梵正忙著妖管局的事,早出晚歸,他們兩個相處的機會也不多。 自從接觸到小說以后,覃元酒仿佛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尤其看到主角受的原形是植物,主角攻的原形的是動物,總會讓他帶入自己和沈書梵,這一天,他看到一本小說,一棵梨花樹精在開花時意外接觸到了人類的精血。 剛開始,覃元酒不覺得有什么,看到一半,梨花樹竟然懷孕了!還生出了一個小崽子,崽子和當初的人類一模一樣,族里的長老告訴梨花樹,植物的生育器官是自己的花,精怪的花要是接觸到另一個人或者妖怪的精血,結出來的果實就是他們共同的血脈,也就是他們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