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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在線閱讀 - 第30頁

第30頁

    可是后來,六皇子是在太子之后第二個暴斃的。他暴斃的原因,是一碗謝安雙親自送去的蓮雪銀耳羹。

    而六皇子生前最喜歡穿的,就是藍(lán)色的衣裳。

    謝安雙小酌一口酒,扭頭便看見邢溫書復(fù)雜的目光。

    他輕笑一下,開口道:“怎么,邢愛卿開始后悔與孤這弒親奪位的惡人一起飲酒了?”

    “不?!毙蠝貢鴵u了搖頭,說,“臣只是在想,臣不覺得陛下會是故意殘害親人之人。”

    這類當(dāng)面一套背地一套的說辭謝安雙早就聽?wèi)T了,沒當(dāng)回事兒,悠悠地說:“是啊。像孤這樣在死者生辰之日好心情跑出來賞月酌酒的冷血之人,怎么可能會做弒親奪位這檔子事呢?!?/br>
    邢溫書聽出他話中的不對,皺著眉正想認(rèn)真地補(bǔ)充什么時,忽地留意到靜謐夜空中傳來一陣破空之聲。

    他心下一驚,二話不說撲向謝安雙的方向。

    “有刺客,陛下小心!”

    “咻——”

    就在邢溫書將謝安雙撲倒護(hù)住的一瞬間,一柄利箭擦著他的發(fā)絲而過,深深嵌入不遠(yuǎn)處的一根竹子上。

    倘若當(dāng)時謝安雙仍坐在這個位置上的話,這利箭就是要直接穿著他的左胸而過!

    邢溫書顧不上思索太多,當(dāng)即就起身要去追蹤刺客。

    然而謝安雙卻不緩不慢地坐起身,眼底浸著些閑適自在的笑意。

    “邢愛卿莫急,這良辰美景的賞月之時,用來追蹤刺客多浪費?!?/br>
    他左腳膝蓋微微曲起,隨意地將左手搭在膝蓋上,而后不知從何處掏出來一個瓷酒壺,抬手直接往閣樓下丟。

    “啪——”

    清脆的聲響打破夜晚的靜謐,當(dāng)即就有距離最近的守衛(wèi)匆匆趕來,抱拳跪地:“屬下在?!?/br>
    謝安雙單手支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底下的守衛(wèi),開口道:“在什么在,沒聽到你們丞相大人說有刺客么,還不快去抓人?!?/br>
    底下的帶頭的侍衛(wèi)連聲應(yīng)是,迅速向自己身后跟著的侍衛(wèi)們分配任務(wù)指令。

    邢溫書在旁側(cè)目睹這一切,扭頭看向謝安雙的方向,便見他單手托著下巴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樣,居高臨下地看著底下的侍衛(wèi)們,周圍多出些平時鮮少顯露出來的氣場。

    ——渾然天成的上位者的氣場。

    作者有話要說:

    簡稱王霸之氣(bushi)

    第17章

    侍衛(wèi)們趕去追捕刺客后,謝安雙繼續(xù)慢悠悠地給自己倒酒,順便瞥了眼仍站在一旁的邢溫書,開口道:“怎么,我們矜貴的邢二公子被這區(qū)區(qū)刺客嚇破膽了?”

    邢溫書自覺忽略他話中的嘲諷,詢問:“陛下早就預(yù)料到會有刺客前來?”

    謝安雙不屑地回答:“這種事情又何須預(yù)料,想殺孤的人都能從宮門口排到京城之外,若孤連這點防備都沒有,早就不知道被哪個亂臣賊子一箭刺死了?!?/br>
    邢溫書忍不住問:“所以陛下在休息時才會那般警覺,對嗎?”

    謝安雙斟滿一杯酒,沒有回答。

    事實上,早在七八歲時他就已經(jīng)習(xí)慣不論在何時都要保持警惕。

    他自幼時起,在元貴那里接受到的都是暗衛(wèi)一般的訓(xùn)練。

    倘若他不敢殺人、不敢喝下毒藥,亦或是不夠警覺、不夠聽話,等待他的都是元貴的毒打。

    謝安雙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濃烈的酒香縈繞鼻尖,稍稍有些酒意上頭。

    邢溫書見狀,不再停留方才話題,上前提醒:“陛下,飲酒還應(yīng)注意適量,莫要過分貪杯?!?/br>
    “行了。”謝安雙不耐煩地擺擺手,“孤又不是那般不勝酒力之人,孤自有分寸?!?/br>
    邢溫書看著謝安雙身側(cè)已經(jīng)空了大半的酒壇子,似是無奈,直接上前將酒壇拿起來,說:“恕臣逾矩,但臣并不是很相信陛下的分寸,為陛下身體著想,陛下暫時還是不要繼續(xù)喝下去為好?!?/br>
    謝安雙輕嘖一聲,并未多說什么,慢慢將手中的最后一點喝完。

    邢溫書在這時重新坐回他身側(cè),忽然開口說:“臣今日去找大理卿,是為了爭取大理卿的合作,共同追查蒙面賊人之事?!?/br>
    謝安雙斜看他一眼,似乎不是很感興趣。

    邢溫書又繼續(xù)道:“所以今日未能以陛下需求優(yōu)先,是臣的過失,臣下次會先與陛下說明?!?/br>
    “邢二公子日理萬機(jī),孤可不敢要求邢二公子事事報備。”謝安雙嗤笑一聲,并沒有對他的說辭表示滿意。

    邢溫書依舊只是莞爾道:“陛下說笑了,不論何時何地,臣都以陛下事務(wù)優(yōu)先,只要是陛下需要,臣隨時都會趕到陛下身邊?!?/br>
    謝安雙聽著他的話,神情并沒有和緩多少,垂下眼睫把玩著手中已經(jīng)空了的酒杯。

    他真的很討厭聽到邢溫書說這樣的話。邢溫書對他越好,他心里的負(fù)罪感就越強(qiáng)。

    到底要他做得多過分,邢溫書才會肯討厭他?

    謝安雙收回自己的思緒,悠悠打了個哈欠。

    他平時很少會一次性喝太多酒,每次喝得稍微多了些就容易迷糊,一迷糊就想睡覺。

    邢溫書適時再次提醒:“夜晚寒氣重,陛下也差不多該回房了,小心著涼。”

    這一次謝安雙沒反駁什么,站起身拍拍衣擺,準(zhǔn)備回自己的房間去。

    邢溫書跟在他身后,盡職盡責(zé)履行侍衛(wèi)之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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