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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丞相他就是不肯篡位在線閱讀 - 第16頁

第16頁

    謝安雙沒說話,在心底估量他這一番話的可信度,片刻后選擇妥協(xié):“那我便信你一次?!?/br>
    “我的榮幸。”邢溫書莞爾一笑,“那我們換個地方說話?此處視野寬闊,萬一等會那賊人趁我們不備殺個回馬槍就糟糕了?!?/br>
    這次謝安雙沒反駁他,點(diǎn)點(diǎn)頭后一路防備著跟他往一片樹林中去。

    而在這途中邢溫書表示出了最大的誠意,甚至毫無防備地將自己的后背暴露在謝安雙面前。

    沒過多會兒,兩人便一道抵達(dá)了樹林中的一片空地。

    謝安雙環(huán)顧一圈四周,確認(rèn)周圍并沒有埋伏后也沒有完全放下警戒心。

    邢溫書在心底留意了一下他過度的防備表現(xiàn),面上沒有任何異樣,撿來一根樹枝,在月光傾灑的光亮之處繪制出一副簡單的示意圖。

    謝安雙看著樹枝所經(jīng)之處留下的痕跡,大致辨認(rèn)出這是整個京城的示意圖,而京城的東南面被畫得稍微大了一些。

    與此同時,邢溫書又在東南面中圈出七個小圓,解釋道:“這七個地方依次是最開始遇難的兩名百姓、三名官員,之前沒被賊人得手的那位大人家,以及今夜那名賊人原本想去的地方?!?/br>
    謝安雙順著他的解釋一一看去,基本上都能和他印象中的位置對上號。

    接著邢溫書又在這七個圈圈上分別標(biāo)上序號,問:“這是那賊人依次作案的順序,我想到這里小公子應(yīng)當(dāng)也能看出些端倪來?!?/br>
    謝安雙微微蹙眉,仔細(xì)看了下順序,驀地發(fā)覺那賊人作案的范圍也是從東南面的最東南角開始,逐漸向西北方向繞上去,幾乎都圍繞在一條線上。

    今夜那賊人原本想去的吏部尚書府邸,正好也位于這條線的一端。

    邢溫書繼續(xù)將這條線延長:“所以倘若那賊人按照這個方向繼續(xù)往前的話,他最后要抵達(dá)的地方——”

    “……是邢府?!敝x安雙接過了他的話題,唇瓣抿得更緊。

    邢溫書看了他一眼,用樹枝圈起示意圖中最中間的那一塊:“是皇宮?!?/br>
    作者有話要說:

    謝安雙os:總有刁民想害孤的丞相

    邢溫書os:總有刁民想害他們的小陛下

    (永遠(yuǎn)不在同一個思路上的兩人就是說)

    ——

    感謝【清陽晚照】的營養(yǎng)液mua!

    第9章

    最后,謝安雙和邢溫書并沒有就蒙面賊人最終的目的地達(dá)成共識。

    邢溫書想借機(jī)提醒謝安雙注意安全,謝安雙卻篤定了是元貴太后對邢溫書威脅性的試探。

    但兩人都沒將心思表露出來,暫時將這個問題放置。

    邢溫書繼續(xù)道:“那賊人今日未能得手,過后必然會加以防范,或許還會轉(zhuǎn)移目標(biāo)。明日起再要追尋他的蹤跡恐怕不是易事。”

    謝安雙對此也點(diǎn)頭表示贊同。

    那賊人武功很好,想來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元貴太后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向來不擇手段,謝安雙明面上還不能讓她察覺自己已經(jīng)脫離她掌控,若想盡可能減少損害,還是需要盡早調(diào)查出那賊人真正的身份。

    說不定還可以借此機(jī)會拿到制約元貴太后的把柄。

    謝安雙陷入思索中,忽然發(fā)覺身側(cè)有人靠近,下意識摸向藏在腰間的暗器,擺出進(jìn)攻姿態(tài)。

    “別緊張,我不是要偷襲你。”邢溫書舉起雙手表示無害,又指了下他的右手,“我只是想看一下你的手?!?/br>
    謝安雙沒有放松警惕,用余光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就見他方才抹過千笑毒的指尖已經(jīng)泛青,即便是夜色都難以遮掩。

    他勉強(qiáng)放下手中的暗器,原本緩和些許的神色重新變得凌厲:“與你無關(guān)。既然你想說的已經(jīng)說完了,那我便告辭了?!?/br>
    說完,他徹底不再逗留,運(yùn)起輕功從葉隙枝干中穿行離開。

    邢溫書漸漸收斂面上的笑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

    寅初時分,皇宮內(nèi)。

    謝安雙到棲梧殿中換下了夜行衣,折騰半晌后總算帶著疲倦回到了長安殿。

    “陛下,這是您吩咐的熱水。”

    福源端著一盆熱水走進(jìn)來,放到謝安雙面前。

    閉目養(yǎng)神的謝安雙緩緩睜眼,冷淡地應(yīng)了個鼻音便讓福源先下去。

    偌大的長安殿很快就余下謝安雙一人,悠悠飄蕩著安神香的氣味。

    他抬起右手看了眼幾乎已經(jīng)在泛紫的指尖,從腰間摸出一把小刀,面無表情地劃破指尖,讓早已被染黑的血液一滴一滴落入溫水當(dāng)中。

    他打小就被元貴太后灌過許多的毒藥,千笑毒更是反復(fù)無數(shù)次被灌下毒藥和解藥,早就對這些毒產(chǎn)生了抗毒性。

    同樣的,他也對很多可以解毒的藥產(chǎn)生了耐藥性。

    中毒對于他來說早已是稀疏平常的小事,只要把中毒部分的血放出來,或是捱過被削減毒性后的毒發(fā)難受期,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經(jīng)過兩次補(bǔ)刀后,謝安雙看著眼前滴落的血變成鮮紅色,總算重新收好了小刀。

    他叫來福源把溫水倒掉,福源全程目不斜視,似乎早已習(xí)慣做這些事情,只是臨走前猶豫著問一句:“陛下可需要老奴找些繃帶傷藥來?”

    “不必?!敝x安雙擺擺手,“下去吧。”

    福源張了張嘴,最后只余下一個乖順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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