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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第八十三章

    2022年1月28日

    第八十三章

    陽明一時有些看呆了,而清姨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所在,剎那間竟然有點羞澀,她眼眸低垂,微微別過臉去,心里猶如小鹿亂撞。

    對清姨來說這種感覺她已經(jīng)好久不曾有過了,這種已然極為陌生卻又似曾熟悉的感覺讓她覺得仿佛一切都是恍然如夢,一幕幕前塵往事如電影膠片一般在她腦海里迅速劃過。

    回憶是傷,思緒觸及到了心底最深處,淚水不知不覺溢滿了清姨的眼眶,在眼眸低垂中一顆顆的落下,陽明見狀不由吃了一驚,忙道:“清姨,你怎么了?”

    陽明的話讓清姨如夢方醒,她隨即抬起頭,一邊用力抹了抹兩邊眼角的淚珠一邊破涕為笑道:“啊!哦……沒,沒事,我沒事……”

    “真的沒事?”陽明還是有點不放心。

    “傻瓜,清姨沒事,真的。”清姨輕撫著陽明的臉頰,嘴角含笑。

    陽明也笑了,托住清姨屁股的雙手又要準(zhǔn)備將其上下拋聳,這時清姨卻嫣然一笑,伸手按在了他的手臂,柔聲道:“別猴急,先放我下來?!?/br>
    “啊???”陽明不解其意,目露一絲疑惑。

    清姨羞澀的笑了笑道:“我也想好好看看你?!?/br>
    陽明恍然,隨即笑道:“好啊?!?/br>
    說話間,陽明腹部向后一收,只聽“?!钡囊宦曒p響,像是紅酒的瓶塞被拔開的聲音,他的yinjing從清姨泥濘的rouxue里抽離而出,與此同時,清姨咬唇發(fā)出一聲膩人的嬌吟,媚眼如絲。

    清姨緩緩的將纏繞在陽明后腰上的雙腿松開,然后相繼落地,雙臂也從他的脖子上松開,先前股腹絞纏,彼此rou體相連的兩個人終于完全分開。

    兩人面對面的站立著,陽明身上的那件泳褲早就在剛才的行走中滑落然后被甩到一邊,因此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彼此裸裎相對。

    清姨眼睛仔細的打量著陽明的身體,眼中閃現(xiàn)著異樣的神采,她心里感嘆著,時間真是一個最偉大,最神奇的魔術(shù)師,當(dāng)初那個身高只到她腰間的小男孩如今比她高出一個頭還多了,身材還那么的修長勻稱,站在那猶如一顆勁拔的松樹,挺直而堅定,寬肩細腰,兩條長腿結(jié)實有力,胸側(cè)兩排肋骨隱隱可見,看上去似乎有點偏瘦,然而那凸起兩塊胸大肌和清晰的六塊腹肌清楚的表明了他這不是精瘦,而是精壯。

    更加讓清姨暗自驚嘆甚至著迷的是陽明的小腹至下陰處顯現(xiàn)出的人魚線,看上去是那么的令人賞心悅目,還有那斜斜向上,呈四十五度角,如一把利矛直指向上的yinjing,無不讓她心旌神搖,春潮涌動。

    越看越心動,越看越歡喜,清姨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伸手撫摸陽明的胸膛,纖長的手指劃過他的肩胛,手臂,腰側(cè),直至飽滿的屁股。

    “看好了嗎?摸夠了嗎?”陽明略顯得有點不自然的笑道。

    “沒有,永遠看不好,永遠看不夠?!鼻逡坛猿孕Φ?。

    “清姨,以后有的是時間看和摸,現(xiàn)在嘛……”說話間,陽明抖了抖胯,那根直挺挺的yinjing頓時上下?lián)u晃,張牙舞爪的模樣如一只獨眼怪龍。

    清姨癡癡的看著顯得很不安分的yinjing,緩緩的蹲下身,陽明當(dāng)然知道接下來清姨要做什么,盡管這已經(jīng)不是她第一次這么做了,但這是她第一次在已經(jīng)知道自己身份的情況下如此,這兩種不同狀態(tài)下帶給陽明的感受是完全截然不同的。

    很快,清姨的臉便正對著陽明的胯下,那赤紅飽滿的guitou幾乎都要挨到了她的鼻尖,她伸手握住莖身,上下taonong了兩下,然后嫵媚的抬眼看著陽明,將舌頭伸出,舌尖輕頂了一下guitou,隨即張開嘴,將整個guitou含進嘴里。

    雙手抱著陽明的大腿,清姨緩慢的起伏著腦袋,吞吐著roubang,讓陽明仔細的感受著她口腔內(nèi)的溫?zé)岷突?,很快,晶亮的唾液就將整個roubang浸染的閃閃發(fā)亮。

    就這樣吞吐了一會后清姨將roubang吐了出來,然后像吹笛一樣雙唇在棒身上游移著,從龜首到棒根,乃至垂蕩的yinnang都照拂到了。

    這時,清姨明顯感覺到陽明的大腿上的肌rou在顫抖,再抬眼瞥去,只見他眼睛微閉著,喘著粗氣,一臉享受到陶醉的模樣。

    清姨很開心,有一種極大的成就感,同時也讓她得到了極大的鼓勵,她花樣一轉(zhuǎn),張嘴將guitou重新含進嘴里,嘴唇緊緊箍住龜棱,轉(zhuǎn)動著頭,讓嘴巴不斷的左右旋轉(zhuǎn),同時,嘴里的舌頭不住靈活的攪動著,在guitou上,在馬眼的上,盡情掃著,頂著,卷著……

    “啊……清,清姨,你太……太厲害了……不,不行了……”陽明神情亢奮,一只手不由自主的一把揪住清姨的秀發(fā),將將她的頭按向自己的胯間。

    因為動作有些粗暴,清姨感到頭皮傳來一陣?yán)兜奶弁?,但她并沒有絲毫不快,反而覺得更加興奮,流轉(zhuǎn)的眼波里滿是情欲的火花。

    在腦后那股大力的按動下,清姨口腔里的guitou長驅(qū)直入,直抵咽喉,而也就在這時,她明顯感覺到嘴里的roubang在快速膨脹。

    “射吧,射吧,我的小明明,讓清姨好好品嘗你的味道,”清姨心里吶喊著,波光流轉(zhuǎn)間媚眼如絲,她無比期待roubang在嘴里爆發(fā)的那一刻。

    然而就在這時,清姨忽然感到腦后壓力一松,與此同時,她聽到陽明因為壓抑不住的

    快感而導(dǎo)致有些變了腔調(diào)的聲音急道:“站……站住……”

    清姨心頭一驚,連忙抬頭吐出roubang轉(zhuǎn)過頭去,而也就在這時,陽明的roubang爆發(fā)了,一股,兩股,三股……不斷噴射的jingye打在她的額頭,眉梢,臉頰等處,滾熱而又粘稠的白濁液體幾乎鋪滿了她整個臉上。

    透過掛在眼瞼上的黏糊糊的jingye,清姨模模糊糊看到一個人影正在踉踉蹌蹌的跑向大門口,她迅速看向剛才安娜所昏迷的那個位置,果然那里已經(jīng)空空如也。

    清姨頓時大急,剛才她和陽明實在是太過忘我了,以至于安娜蘇醒過來都沒發(fā)現(xiàn),還竟然讓她跑出了這么遠,這時她離大門也就僅余十米左右,而自己及陽明現(xiàn)在這個位置離大門至少有五十米的距離,想要起身追趕怎么也來不及了,要知道她的車子肯定就停在門外,只要出了大門就可以立刻上車,而一旦讓她上了車那后果可真就是不堪設(shè)想了。

    這時的陽明盡管還處在射精的快感之中,但心里的焦急一點也不亞于清姨,他也恨自己剛才太過沉溺于享受之中了,眼睛閉著,從而放松了警惕,直到最后快要射精了才一下睜開眼,這才發(fā)現(xiàn)了安娜逃跑的身影,有心想立刻去追趕,然而身體的快感卻再也按捺不住,jingye噴薄而出,而這個時候正是一個男人最放松,也是最虛弱的時候,他別說拔腿去追了,就是連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

    眼看安娜就要到了大門處,這時清姨忽然想到了什么,只見她將拇指與食指伸進口中,吹出一聲響亮的口哨,然后大喊一聲:“杰克?!?/br>
    話音剛落,一條體型巨碩的猛犬不知從哪個角落里一下躥了出來,隨著清姨伸手一指,它明白了主人的指令,咆哮著向安娜沖了過去。

    此刻安娜已經(jīng)奔到了大鐵門處,本來就緊張恐懼的她聽到了猛犬的咆哮,回頭看了一眼,頓時嚇得魂不附體,雙腿直打哆嗦,有點沉重的大鐵門還沒拉開一條縫隙就脫手了。

    待安娜拼盡力氣再一次拉鐵門時杰克已經(jīng)到了她身后,只見它向前一撲,一只爪子就搭在了安娜的肩頭,與此同時,它張開血盆大口,對著她的胳膊就咬了下去。

    “啊——”

    隨著安娜一聲凄厲的慘叫,她的胳膊血流如注,而她人也被杰克拖倒在地,杰克四條腿不住的向后蹬著,身高一米七多的安娜就像一只小雞似的被拖了回去。

    安娜慘叫連連,拖行經(jīng)過的地面也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而巨大的拉扯力也讓安娜被咬的部位在一點點分離,她的這條胳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不斷的皮rou分離。

    遠處的清姨及陽明看到這一幕也是心頭發(fā)麻,一股涼氣油然而生,做為主人,清姨不是不想讓杰克松口,而是這時她的命令已經(jīng)毫無作用了,想要靠大聲吆喝讓杰克松口根本不可能,只有上前拉住它才行,可這時的她離的相當(dāng)遠,而且就算跑過去了,她還不一定有那個力氣將這只體重有一百多斤的巨犬拉開。

    這時,濃重的血腥味似乎激發(fā)了杰克的獸性,同時也讓它更加興奮,它不但咬住安娜的胳膊拖行,還不斷的甩動著頭顱,巨大的拉扯力和甩動力讓她的骨頭已經(jīng)斷裂,僅有一點皮rou在相連,再這么持續(xù)一會,她的胳膊就要和她的身體徹底分開了。

    就這么過了大約半分鐘,清姨和陽明終于趕了過來,兩人合力才讓杰克松口并且將它拉開,而這時安娜已經(jīng)成了一個血人,胳膊差不多斷開了五分之四,就剩下一點點皮在相連著,人也徹底昏死過去。

    事不宜遲,陽明迅速給安娜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暫時減緩了一下噴涌的血流,防止她失血過多而死,然后對清姨道:“得馬上送她去醫(yī)院,如果你不想讓她死的話?!?/br>
    清姨當(dāng)然不想讓安娜就這么死了,她覺得這個女人還有利用的價值,于是她聽到陽明的這句話后腦海里第一想到的就是弗萊溫,隨即道:“你把車開過來,我們這就送她去醫(yī)院?!?/br>
    大約一個小時后,安娜靜靜躺在了弗萊溫診所里的一間秘密病房內(nèi)的床上,一動不動,全身赤裸,身上的血跡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看上去就像是熟睡了一般,只是在她的身體左側(cè)赫然空出了一塊,她的左臂近乎被完全截掉了,肩胛處包著厚厚的紗布。

    “哦,郁金香小姐,你的辦事效率令我欽佩,但是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哦,老實說,還是令我感到很意外。”弗萊溫語氣透著一絲惋惜。

    這時,弗萊溫和清姨身處在一間暗室,陽明也在其中,弗萊溫通過正對著病床的隱藏攝像頭,看著大屏幕上安娜的模樣發(fā)出感嘆。

    “這都是她自找的,怪不了別人?!鼻逡汤淅涞?。

    弗萊溫聳了聳肩,清姨瞥了他一眼道:“總之我?guī)椭氵_到了目的,你再也不用擔(dān)心她會將芙琳娜轉(zhuǎn)院了,你可以永遠擁有那個小美人兒了?!?/br>
    “希望如此!”弗萊溫眼里閃現(xiàn)出一絲興奮的光芒。

    清姨心里頗有些五味雜陳,在她看來,船長已經(jīng)夠變態(tài),夠殘忍了,可是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不及這個弗萊溫變態(tài),也不及他殘忍,這個家伙不但有著令人作嘔的戀童性癖,更可怕殘忍的是,為了他的這個性癖而強行阻止女童的發(fā)育,從此再也長不大了,簡直可以說是令人發(fā)指。

    可以想象,落到弗萊溫手上的芙琳娜的命運將是何等的悲慘!而清姨也深知自己也是這個變態(tài)的幫兇,但是她沒

    有選擇,在這片土地上,沒有秩序,沒有法律,更沒有道德,有的只是無盡的暴力,血腥和你死我活。

    “芙琳娜,你也別怪我,要怪就怪你投到了這樣的家庭,你一家人的罪惡總得有人來償還?!鼻逡绦牡?。

    想罷,清姨心中便再無一絲波瀾,這時弗萊溫道:“郁金香小姐,你打算怎么處置這個女人?就這么讓她永遠沉睡還是?”

    清姨嘴角現(xiàn)出一絲冷酷的微笑,事實上當(dāng)她看到安娜已經(jīng)變得殘缺的身體時就已經(jīng)想好了該怎么處置她了,因為她的腦海里瞬間浮現(xiàn)出了一個人影。

    “弗萊溫醫(yī)生,還記得那一次你從船長地牢里帶出去的那個女人嗎?”清姨一副很隨意的語氣道。

    “從船長地牢里帶出去的女人?”

    弗萊溫思索著,隨即露出一絲恍然,笑道:“我明白了。”

    “那一切就交給你了,弗萊溫醫(yī)生?!?/br>
    〇㎡

    “哦,沒問題,雖然這樣的手術(shù)需要耗費很大的精力,但我們是朋友,我非常愿意滿足郁金香小姐你這樣的要求。”弗萊溫彬彬有禮,很是紳士。

    清姨微微一笑,頗有點意味深長道:“那船長呢?”

    弗萊溫笑道:“船長只是我的客戶,一個比較重要的客戶而已?!?/br>
    清姨笑了,她當(dāng)然不會那么天真,以為弗萊溫從此就是和自己一起的了,事實上她心里很清楚,這個家伙嘴上說的很漂亮,什么朋友之類的,其實不過是利用而已,真到了關(guān)鍵時刻,該出賣自己時還是會一點都不含糊。

    不過這并不重要,在清姨看來,自己又何嘗不是在利用弗萊溫?所以誰利用誰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她和弗萊溫利益是一致的,他垂涎芙琳娜,想占為己有,而自己想對付哈尼,甚至船長,這就決定了兩人合作基礎(chǔ)。

    “來,為了我們的友誼,干杯!”弗萊溫端著兩杯紅酒,將其中一杯遞給清姨道。

    “哦,弗萊溫醫(yī)生,您是不是有一點小小的失禮?”清姨掩嘴一笑道,“您忘了這里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一位先生嗎?”

    弗萊溫沒忘,他更不是瞎子,陽明這么一個大活人他怎么會看不見?之所以視若無睹是因為他以為陽明不過是清姨的一個手下,當(dāng)然沒有資格和他一起平起平坐。

    事實上這倒也不怪弗萊溫,自打陽明和清姨一起進了這間暗室之后他就顯得極沒存在感,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表現(xiàn)的確實像一個非常稱職的下屬。

    陽明一直沒有說話其實也不是刻意而為,而是他心中有著一絲疑惑,他不知道清姨這是在究竟搞什么?難道還想繼續(xù)保持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做那個船長的情婦?為他辦事,繼續(xù)受他的折磨?

    之前陽明所做的種種,什么替船長做軍火生意,幫清姨搞定了安娜等等,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未和清姨相認(rèn)的基礎(chǔ)上,他做的那些事都是為了接近清姨,而現(xiàn)在他都和清姨相認(rèn)了,那接下來他要做的不就是帶著清姨遠走高飛,離開這是非之地嗎?

    這是陽明的想法,他覺得清姨一定也是這么想的,然而現(xiàn)在看上去清姨顯然并不是這樣想的,她似乎有著自己的打算這就讓陽明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

    這時,弗萊溫一臉歉意的笑道:“哦,抱歉,請原諒我的失禮?!闭f話間,他又端來一杯紅酒,遞到陽明跟前。

    陽明當(dāng)然不會計較這些,他隨手接過紅酒,三人輕輕碰了杯,各自一飲而盡。

    離開弗萊溫的診所,回到車上,剛才還一臉神采奕奕模樣的清姨就立刻現(xiàn)出了疲憊之色,她有點頹然的靠在座椅上,手搭在額頭,拇指和中指分別按壓著兩邊的太陽xue,眼睛微閉著。

    “清姨,你沒事吧?”陽明俯身湊過去,一臉關(guān)心道。

    清姨睜開眼睛,看著陽明那張近在咫尺的臉?biāo)仁且荒樥?,她的嘴角露出了笑容,不過眼里卻一點點的泛起了淚花。

    與此同時,清姨的手也伸了過來,輕輕撫摸著陽明的臉頰喃喃道:“小明明,你知道嗎?我曾夢到過無數(shù)次這樣的場景,你就這樣出現(xiàn)在我眼前,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想不到今天終于夢想成真了……”

    說到這,清姨聲音已經(jīng)哽咽,淚水不斷從她的眼角滑落,看到這樣的一幕,陽明也是心潮起伏,眼睛也不知不覺的濕潤了。

    “嗚嗚……”

    清姨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陽明的脖頸,伏在他的肩頭痛哭起來。

    這一哭就是好半天,淚水將陽明半邊衣服都打濕了,仿佛清姨要將這些年來所受到的所有痛苦和委屈宣泄出來。對此,陽明沒有安慰,沒有哄勸,就這么靜靜的抱著她,任由她肆意痛哭。

    當(dāng)清姨哭聲漸止,從陽明肩頭抬起頭來時她的雙眼都有些紅腫了,陽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忍不住的捧起她的臉,熱唇溫柔的落在她的眼角,眉梢,鼻尖,最后貼在她的紅唇上……

    當(dāng)四唇分開時,清姨已經(jīng)是嬌喘吁吁,紅暈染頰,原

    本有些紅腫的眼睛此刻是一汪春水,于楚楚可憐中增添一份魅惑,只見她眼神熾熱的看著陽明,輕啟朱唇:“我們回去?!?/br>
    盡管只是短短的四個字,但已經(jīng)充分表明了清姨此刻內(nèi)心的急迫,身體的渴望,對此,陽明是心領(lǐng)神會,同時他也知道,這個時候沒有什么比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更能讓人放松身體,舒緩神經(jīng)。

    車子飛馳,平時需要半個小時的路程陽明只用了不到一刻鐘就完成了,回到住處,兩人猶如連體嬰一樣一邊熱吻一邊互相脫著對方的衣服,同時向臥室方向走去。

    就這樣,兩人一路糾纏走過,一路衣服散落,當(dāng)進入到臥室之后兩人都已經(jīng)是赤條條,身無片縷,就當(dāng)陽明攔腰抱起清姨準(zhǔn)備上床清姨嬌喘道:“先……先洗……洗個澡……剛才在診所里,臟……”

    陽明欣然接受,抱著清姨轉(zhuǎn)身進了浴室,當(dāng)淋浴噴頭的無數(shù)水珠灑在兩人身體上的時候陽明終于挺身進入了清姨體內(nèi),她一手抓住淋浴的鋼管,一手撐在瓷磚墻面上,陽明在她的身后,一手抓著她的臀瓣,一手輕壓著她的后腰,令她高高的撅起屁股,roubang在臀縫里快速的進進出出。

    這個時候,陽明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奇的東西,那就是在浴室燈光的照射下,一抹幽幽的藍光在清姨臀縫深處若隱若現(xiàn),他用力分開豐滿而結(jié)實的臀瓣,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一枚肛塞正深深的卡在清姨的菊肛里。

    “清姨,你怎么……”陽明輕輕按壓著幽藍色的肛塞底座,一臉疑惑。

    “一……一直都插……插著……才,才發(fā)……發(fā)現(xiàn)啊……”

    陽明一臉驚愕道:“一直都插著?天??!”

    清姨的雙臀猶如兩輪滿月,肥碩而又結(jié)實,就是站在那里也是毫無一絲下墜,因此完全將深陷在菊肛里,僅余一圈底座露在外面的肛塞淹沒,就算赤身露體的走動也很難外露,所以先前在泳池邊的那一番歡好陽明絲毫沒有看出來,眼下若不是采用這樣的后入式,他還是無從察覺。

    愕然不解中陽明的動作未免有了一絲遲緩,這讓清姨有些不滿的搖了搖屁股,嬌喘道:“干……干我……別,別分……分心……這,這個等會再……再跟你說……”

    陽明回過神,聽從了清姨的話,重新恢復(fù)了先前的節(jié)奏,并且力道還加大了不少,以至于每一次插入清姨整個上半身都被緊抵在冰涼的瓷磚墻面上,rufang被壓扁,彷如一攤rou餅,yingying的rutou在瓷磚上蹭來蹭去,略有一點疼痛,但更多的還是說不出的快感。

    強烈的快感也讓陽明越來越激動,他仿佛化身成一頭野獸,每一次挺動撞擊都仿佛要把清姨的身體撞飛了一般,清姨不僅前胸緊貼在冰涼的瓷磚上,連臉頰都緊緊貼在上面,為了防滑以及平衡身體,她不得不一手緊緊抓住淋浴的鋼管,一手在濕滑的瓷磚墻面上按來按去。

    淋浴上面的噴頭依舊不斷的噴下嘩嘩水珠,澆在兩人身體上,再隨著兩人身體的擺動而四下飛濺,而兩人的交合處更是汁液橫飛,混合在水里,落在地上泛出一絲濁白,不過轉(zhuǎn)眼就被沖進了下水道。

    “啊……不,不行了,好……好滑……要倒……倒了……”

    在陽明的大力沖擊下清姨的身子逐漸歪到一邊,幾乎半邊身子都抵在瓷磚墻面上,而被水打濕的瓷磚墻面濕滑無比,僅靠她一只手緊抓著淋浴鋼管都無濟于事,身子不斷歪向一邊,她不得不出聲,求助的扭頭看向身后的陽明。

    陽明攬住清姨的腰,將她身子扶正,然后就這么一邊插著一邊半抱半推著來到洗手臺前,讓她趴在洗手臺上,這樣的姿勢比剛才站著其實更適合后入,她的屁股抬的更高了,roubang幾乎可以盡根而入。

    “啊……好,好深……小明,明……你想插死清……清姨啊……”

    清姨仿佛不堪撻伐的嬌吟著,她真的有點承受不住這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了,身后的這個男人好像就是一臺永不知疲倦的機器,直插的她魂飛魄散,幾欲死去。

    “清姨,你抬頭看看,你這分明就是飄飄欲仙啊,怎么會被插死呢?嘿嘿……”

    清姨略顯得有些茫然的抬起頭,洗手臺前面的鏡子里映出一個滿臉春情的女人,面色潮紅如血,眼神迷離朦朧,鬢發(fā)散落,倒垂下的rufang晃蕩不止,怎么看都像是一個沉陷于rou欲中而不能自拔的蕩婦。

    “唔,唔……”清姨有些羞恥的閉上眼睛,雙手緊緊抓住洗手池的邊緣,隨著身后陽明的動作節(jié)奏而發(fā)出時緩時急的嬌吟。

    忽然,清姨感到身體的另一個羞恥部位傳來陣陣異樣感覺,像是大便被排出來似的,她對這樣的感覺并不陌生,也立刻知道了陽明在做什么?

    菊肛里的肛塞被陽明一點點的向往拔出,清姨沒有說話,更沒有阻止,一方面她是心甘情愿,對陽明是毫無保留,而另一方面是因為快感實在是太強烈了,要知道此刻他的roubang還深陷在rouxue里,隨著他拉扯著肛塞,清姨能清楚的感覺到僅隔著一層皮rou的roubang與肛塞互相擠壓著,她簡直要瘋了,也瞬間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不……不行了……到,到……了啊,啊……”清姨幾乎是帶著一絲哭腔,雙腿直打顫,若不是上半身趴在洗手臺上,她真的要癱倒在地了。

    清姨rouxue的急劇收縮讓陽明差點一泄如注,還好,最后他還是挺住了,待射精之意稍稍緩解了一點后

    他慢慢將roubang抽了出來,同時帶出的還有絲絲濁白的yin液,當(dāng)整個roubang都抽出來時一汩汩的yin液滴滴答答的從她的rouxue不住落下。

    “清姨,我想要插這里,可以嗎?”陽明看著鏡子里的清姨,手指按在她的肛門上。

    “嗯——”清姨媚眼迷離的看著鏡子中的陽明,嘴里發(fā)出貓兒般的輕哼,嘴角流露出一絲滿足而又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