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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第八十一章

    2022年1月26日

    第八十一章

    十分鐘后,清姨面帶笑容的打開了查爾家的門走了出去,而在她的身后則傳來一陣陣嘶啞的嗚咽聲,她恍若未聞,徑直走到門外,只是在順手帶上房門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瞥了屋里一眼,臉上的笑容更盛了,那是一種帶著調(diào)皮,得意,還有絲絲冷酷的笑容。

    這個時候如果有其他人經(jīng)過而不小心瞄了屋里一眼那么第一感覺也是忍俊不禁,只見原本看上去英俊瀟灑的查爾此時渾身光溜溜的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較為白凈的肌膚讓他一眼看過去就像是一只被扒光毛的白斬雞,狼狽極了!

    其實徒惹人笑也還罷了,更不堪的是查爾雙腿間的那根家伙,直挺挺,硬邦邦的一柱擎天,而之所以如此不是因為自然反應(yīng),而是他的yinjing根部被一根橡膠條緊緊扎住了,較長時間的充血讓他的yinjing顏色看起來近乎呈黑紫色,顯得十分不正常,乃至有點可怖。

    很顯然,yinjing根部的那根橡膠條不解開的話那么yinjing的充血就不會消散,時間一長,查爾的這根家伙很可能就會因為血液淤塞而壞死,這一點他也很清楚,只見他拼命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捆綁,同時眼睛恐懼而又哀求的看著門口的清姨,然而清姨回給他的只是一個不屑而冷酷的笑,繼而在他絕望的目光中關(guān)上了房門。

    清姨知道查爾這根家伙八成是廢了,因為短時間內(nèi)他不可能掙脫捆綁,更不可能有人進(jìn)他房間救他,因此如果夠倒霉的話他就這樣活活餓死也說不準(zhǔn)。

    盡管心狠手辣,但清姨心里還是不免覺得有點小可惜,畢竟這個查爾長相俊朗,是她的菜,她確實也很想和這個家伙云雨一番,哪怕春風(fēng)一度,略解一下身體的饑渴也好啊。

    “怪就怪你小子既心急又不識好歹,還出手那么狠,既然你狠那就別怪我毒了?!鼻逡绦闹邪档?,“就是可惜你這一身好皮囊了,沒試一試你這小白臉的滋味,嗯,有點怪可惜的?!?/br>
    想到這,清姨腦海里不由浮現(xiàn)出查爾那一身她所中意的白凈肌膚,要知道這一點在南非這個地方的男人里是著實挺少見的,先不說占據(jù)較大比例的黑人了,就是白人中大部分也是皮膚粗糙,毛孔粗大,而且身上毛發(fā)濃密,乍一看上去簡直像是個沒進(jìn)化完全的野人似的,這完全不符合她的審美及口味。

    “哎,其實真正說起來,我最中意的還是中國龍那家伙,只有中國人才適合中國人,外國男人,哪怕再帥都感覺少了點什么,可是那個中國龍……真是討厭,不知道這個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要不是他老是對我這么若即若離,我今天犯得上搭理查爾這愚蠢又可憐的家伙嘛?!?/br>
    就這樣,清姨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又興奮期待的趕回到陽明的住處,這是位于富人區(qū)的一棟兩層小別墅,此時的他戴著墨鏡,只穿著一條泳褲,露出精壯的上半身,正悠閑的躺在泳池邊的沙灘椅上。

    清姨對這里很熟悉,事實上這棟別墅就是她出面租下的,自然也有這里的鑰匙,她一進(jìn)入前院就看到泳池邊沙灘椅上躺著的陽明,便快步走到跟前,一臉急切又透著壓抑不住的興奮道:“事情都辦妥了?”

    陽明微微一笑,沖清姨做了一個OK的手勢,清姨緊接著追問道:“快具體說說,那女人現(xiàn)在是死是活?你確保沒有第三人知道這個事情吧?”

    “當(dāng)然活著了。”

    “哦,這么說你是綁架了她?你把她關(guān)在哪?地下室嗎?”說話間,清姨已經(jīng)轉(zhuǎn)身有點迫不及待準(zhǔn)備朝地下室那邊走去。

    “沒有,我沒殺她,更沒綁架她。”陽明悠悠的喝了一口啤酒道。

    “???!”清姨轉(zhuǎn)回身子,吃驚而又不解的看著陽明,“什么意思?”

    陽明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抬手搭在眼睛上方,瞇著眼看著斜落的夕陽,然后道:“現(xiàn)在幾點了?”

    清姨愕然,但還是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道:“五點四十了?!?/br>
    “嗯,應(yīng)該快了?!标柮髀朴频馈?/br>
    聽著陽明這沒頭沒尾的話清姨更加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什么快了?你到底在說什么???”

    陽明微微一笑道:“我是說你想要對付的那個女人應(yīng)該很快就要過來了?!?/br>
    “???你……你是說安娜?”清姨有點不敢置信道。

    “呵呵,沒錯?!?/br>
    “她……”

    清姨剛一準(zhǔn)備繼續(xù)說點什么時院落外面的大門門鈴響了,她一下收住了要說的話,瞪大眼睛看向院落鐵門那邊,然后又看了看陽明,這時陽明笑了笑道:“說曹cao曹cao到?!?/br>
    說話間,陽明從沙灘椅上起身,轉(zhuǎn)身朝大鐵門那邊走去,走了幾步之后他轉(zhuǎn)過身看到清姨還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于是道:“別愣著啊,等一會還要你來決定怎么處置她呢?”

    “我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現(xiàn)在還是一頭霧水呢,你叫我怎么做決定?”清姨有點氣惱道。

    “等一會她進(jìn)來了你就知道她為什么會來了,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先藏身在暗處觀察一下,了解了解比較好?!标柮髀运尖饬艘幌碌?。

    清姨覺得陽明說的非常有道理,現(xiàn)在自己這一臉懵的樣子確實不好被安娜看到,于是點點頭道:“行,那我就回避一下?!闭f罷,她左右看了看,隨即朝一棵大樹那邊走去,不一會便見她隱身到大樹背

    后。

    其實陽明提議讓清姨暫避一下主要是怕尷尬,因為他對安娜使出的那種手段著實有點不好直接面對清姨,盡管他也覺得這其實是有點自欺欺人的味道在里面,而且他和清姨之間事實上早就突破了正常的男女關(guān)系,也就差最后一道防線沒破而已。

    門開了,不出所料,站在門外的正是安娜,不過安娜卻明顯露出了吃驚之色,失聲道:“是你!”

    陽明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往回走,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安娜震驚之余更有明顯懼色,不敢走進(jìn)來,不過沒一會便見她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咬了咬牙,跟在了陽明身后。

    重新坐在了沙灘椅上,陽明微微瞇著眼睛看著不停左右暗瞟著,小心翼翼,仿佛受驚小鹿般的安娜慢慢走了過來,陽明記得很清楚,先前在福利院時她穿的是一身灰色的西裝西褲,顯得保守而沉悶,現(xiàn)在則換了一條米色長裙,上身是一件淡紫色的襯衣,裹著咖啡色絲襪的雙腿下是一雙白色運(yùn)動鞋,看上去頗有幾分青春文靜的氣息。

    “你……為……為什么……要……”安娜面紅過耳,言語中充滿了羞恥和驚怒。

    躲在大樹背后的清姨聽的是不明所以,她偷偷探出一點頭,只見安娜站在陽明身前約兩米的地方,眼睛死死盯著他,驚懼的眼神中滿是迷惑不解。

    “想知道為什么?那可不是一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陽明呵呵一笑道,“不如你先坐下,我慢慢和你說?!?/br>
    “你……你卑劣!”

    安娜發(fā)出一聲充滿羞憤的怒斥,聽的清姨是莫名其妙,暗道:“這個女人怎么了?失心瘋了嗎?連好話歹話都聽不出了嗎?”

    疑惑中清姨更加注意安娜了,忽然她發(fā)現(xiàn)出了一絲不尋常,那就是安娜的那雙腿似乎在微微顫抖,并且那兩條腿緊緊并在一起,還時不時的略微踮起腳尖,仿佛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陽明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道:“你來這就是為了罵我嗎?”

    “我……”

    “哈哈……如果你現(xiàn)在真的有這個心情的話我不介意你繼續(xù)罵,但我相信,你此刻最想要做的事肯定不是罵我,而是……”說到這,陽明故意按住不說,而是饒有興趣的斜乜著安娜的小腹部位。

    安娜臉色漲紅的幾乎快滴出血來,貝齒死死咬著唇,好一會才近乎從嗓子眼里擠出一句話:“快點給我解開那東西?!?/br>
    “沒問題,你先把衣服脫了?!?/br>
    “什么?”盡管有所心理準(zhǔn)備,但安娜還是羞憤交加。

    “不脫我怎么幫你呢?”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想要多少錢?說個數(shù)?!?/br>
    陽明冷笑一聲,然后不緊不慢道:“我數(shù)三下,如果數(shù)到三你還是不脫的話那么我就只有請你離開了,要知道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br>
    說罷,陽明就開始數(shù)數(shù)了,在數(shù)的過程中,安娜的神色由憤恨到羞怒,再到無力的哀怨,直到陽明的嘴里吐出三的時候她的手慢慢的舉了起來,從襯衣最上面的那粒紐扣開始解起。

    一粒,兩粒,三?!患儼咨睦俳z乳罩包裹的rufang漸漸出現(xiàn)在了陽明的眼里,而安娜也像是無法承受這侵略奪人的目光似的轉(zhuǎn)過頭。

    “哦,上帝,為什么會這樣?”安娜心中悲鳴,“主啊,救救我吧,救救我……”

    然而內(nèi)心無論怎樣的哀叫吶喊都無法改變事實,很快,那件淺紫色的襯衣就從安娜光滑潔白的肩頭滑落,而這時她那紅彤彤的臉也已向一邊轉(zhuǎn)出了近九十度,眼睛羞恥的緩緩閉上的同時淚水也漸漸溢滿了她的眼眶,不過就在她快要將要眼睛完全閉上的時候她忽然感覺透過朦朧的淚光好像看見一個人影閃現(xiàn)出來并且朝她一步步而來。

    一開始安娜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直到她用力眨了一下眼,隨著眼眶的淚水涌出她的視線也隨之清晰,她驚恐的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眼花,而是真真切切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臉上帶著一絲古怪的笑容朝她一步步而來。

    “啊——”

    安娜驀然一聲尖叫,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就蹲了下去。

    陽明有些驚詫不解的轉(zhuǎn)過頭,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清姨從大樹背后走了出來,不由略微有點尷尬的輕咳了一聲,然后道:“怎么這就出來了?”

    “咯咯……這樣的好戲怎么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呢?那豈不是太浪費了這樣的好景致!”

    清姨掩嘴輕笑著,其實這時候她已經(jīng)大致看出了安娜身上的異樣,雖然她還不明白陽明是怎樣做到的,但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原本高傲的女人現(xiàn)在屈服了,而這個屈服的姿態(tài)在她看來是多么的熟悉,曾幾何時,她也是這樣,被船長逼迫著,一步步的屈服,再一步步的沉淪……

    〇㎡

    “??!怎……怎么是你……你太……太過分了……你就不怕我告訴……”

    安娜由于一開始極度驚恐,加上淚水阻礙了視線,因此并沒有認(rèn)出清姨來,直到清姨走到近前開始說話她才感覺出這聲音有點熟悉,鼓起

    勇氣抬頭一看,這才認(rèn)出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是自己公公船長的貼身保鏢,這可是讓她大吃一驚,繼而忍不住的憤怒斥責(zé)起來。

    盡管眼下的安娜狼狽不堪,對旁邊的陽明也是畏懼不已,可是面對清姨她還是本能的保持著極強(qiáng)的優(yōu)越感,畢竟在此之前她都不屑正眼看清姨一下,她心里非常清楚這個女人在自己公公船長面前是什么樣子?雖說明面上是保鏢,但船長是什么樣的人她很清楚,保鏢不過就是一個幌子,真正而言就是一個供其宣泄yin欲的性奴而已!

    做為一個虔誠的基督徒,安娜認(rèn)為性是罪惡的,而以自己身體做為買點來吸引男人注意乃至出賣自己rou體的女人更加是不貞的,令人鄙視和唾棄,而在她眼里,清姨就是這樣的女人!

    看著安娜眼中流露出的輕蔑以及神情中不經(jīng)意中表現(xiàn)出的盛氣凌人清姨是氣不打一出來,抬手就是給她一個狠狠的耳光,瞬間打斷了她的斥責(zé),

    手撫著火辣辣并且迅速腫起的半邊臉頰,安娜是一臉的不敢置信,好半天才顫抖著嘴唇道:“你……你竟然敢……敢打我……”

    安娜的震驚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她從小到大還沒挨過這樣的巴掌,身為一個大家閨秀,還是一個深受基督禮儀灌輸?shù)暮篱T千金,她的生活里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哪怕一丁點的暴力行徑,就算結(jié)婚后,性格暴虐的丈夫也不曾在她面前用過一點強(qiáng)橫手段,至多也就是冷暴力。

    另外,更加讓安娜不可接受的是,對她施暴的居然是她一向為之看不起的清姨,要知道以前這個亞裔女人對她可是畢恭畢敬,而自己連多看她一眼都覺得污染了自己,褻瀆了上帝。

    強(qiáng)烈的落差和沖擊讓安娜頭暈?zāi)垦?,然而還沒等她完全回過神她就驀然感覺頭皮傳來一陣劇痛,好像整個頭皮都要被撕開一般,隨即頭被迫高高仰起,然后耳邊傳來身邊女人的聲音:“婊子,還在這跟我擺你的臭架子呢,打你,我就打你了,怎么了?”

    深受基督禮儀教育的安娜哪里聽過這樣粗俗難言的稱呼?洶涌而來的屈辱感令她幾欲暈厥!然而令她更加驚恐的還在后面,隨著一陣細(xì)微的布帛撕裂之聲她忽然感到胸口一涼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乳罩被清姨硬生生扯脫下來,上半身已然全裸。

    “啊——”

    安娜尖叫著,拼命反抗,但是她哪里是清姨的對手,她輕而易舉的就制伏了安娜,繼而一把掀開她的米色長裙,透過半透明的咖啡色絲襪,清姨一眼看清了里面的東西,赫然是一條黑色的貞cao帶,牢牢禁錮住了她的下體。

    原來,之前在安娜的辦公室里,陽明靈機(jī)一動想出的主意就是利用發(fā)現(xiàn)的貞cao帶來控制安娜,他相信當(dāng)安娜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下身戴的這玩意后絕不敢聲張,而自己也可以大搖大擺的離開福利院了。

    這一招果然奏效,一切都在陽明的計算之中,在他離開大概一個小時之后安娜醒了,醒來之后她馬上就感覺不對勁了,她明顯察覺出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動過,要知道之前她雖然被布魯斯催眠過無數(shù)次,衣服脫脫穿穿不知幾回,但都是在催眠狀態(tài)下自行舉止,所以即便醒來也發(fā)現(xiàn)不出異常,但這一次是被陽明脫去了衣服,給她上了貞cao帶后又給她穿上,這自然令她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動過。

    可以說,安娜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有此遭遇,她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曾被催眠,只以為自己是太累了,因此不小心就睡著了,這種情況之前發(fā)生過多次,她完全不以為意,可這一次卻是令她一時呆如木雞,繼而魂飛魄散,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只以為是在夢中。

    腦袋陷入一片空白整整近兩分鐘后安娜忽然如夢方醒般手忙腳亂的脫掉褲子,她要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失身?盡管心里已經(jīng)近乎絕望,因為下體傳來的不尋常感覺已然說明了一切。

    當(dāng)安娜看到那黑乎乎,形若內(nèi)褲的貞cao帶時她反而不自覺的暗松了一口氣,原來一直感受到的那種不尋常感覺是來自這,而不是以為的失身,盡管這并不能就表明了她沒有被人玷污,但至少還有沒失身的可能。

    對于貞cao帶,安娜雖然從未見識過,但也并不是一無所知,做為虔誠的基督徒,她從小就博覽各個教派的書籍,這其中就有書籍對這個東西有所提及,有的甚至還推崇和鼓勵使用,說是這個東西可以遏制心中的魔鬼和不潔的行為,讓自己保持純潔,遠(yuǎn)離魔鬼撒旦的誘惑。

    當(dāng)然,這個時候的安娜已經(jīng)沒空細(xì)究這些了,她第一時間想的就是趕緊脫下,然而接連使出了好幾種辦法,什么用剪刀剪,銼刀銼,金屬棒撬等等,折騰了好半天,貞cao帶卻絲毫沒有松脫的跡象,并且反而有愈發(fā)勒緊的趨勢,令她不禁心慌驚懼,最后無奈的放棄,頹然倒在沙發(fā)上。

    “誰?到底是誰這么對我?哦,天啊,怪我,我為什么會睡的這么死?別人給我穿戴是這個東西我都沒有醒過來?哦,上帝,告訴我,我該怎么辦?”

    無計可施的安娜坐在沙發(fā)上,雙手痛苦的抱住了頭,嘴里低聲的啜泣著,就在這時,手機(jī)響了,她一開始并沒有理會,但不一會就似乎想到了什么,頓時渾身一個激靈,繼而手忙腳亂的從包里掏出手機(jī)。

    “喂,是安娜小姐嗎?”

    不出所料,手機(jī)里果然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安娜顫抖著聲音道:“你……你是誰……”

    “哈哈……這個

    時候你還有心思關(guān)心我是誰?你該關(guān)心的不應(yīng)該是還要不要喝水嗎?哈哈……”

    “你……”安娜羞憤交加,同時也完全確定手機(jī)里的那個人就是給自己穿上貞cao帶的家伙。

    “哈哈……”

    剛才試圖脫下貞cao帶時安娜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貞cao帶簡直就像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極為的貼身,尤其是陰阜部位,包裹的嚴(yán)絲合縫,襠的兩邊別說小手指都塞不進(jìn)去,就是指甲都摳不進(jìn)去。另外,貞cao帶的里面似乎也有特殊設(shè)計,她明顯能感覺到一塊卵形的凸起頂在了yinchun之間,繼而結(jié)結(jié)實實抵住了尿道,令她即便是不顧個人衛(wèi)生,就這么穿著貞cao帶強(qiáng)行排尿也無法做到。

    顯而易見,手機(jī)里的人這么問就是意指這一點,對此也非常明白的安娜除了無盡的羞恥之外更是心驚膽戰(zhàn)到了極點,以至于幾乎是帶著一絲哭腔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哈哈……電話里怎么說得清呢?這樣,我發(fā)你一個地址,你過來,我們好好談?!闭f完,手機(jī)就掛斷了。

    手機(jī)里的這個人自然就是陽明,他不等安娜說什么就掛斷了電話,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沒有其他選擇,只能乖乖的按照自己所說的去做。

    事實的確如此,安娜知道這一去是兇多吉少,可是她別無選擇,這種有損清譽(yù)的事情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另外,她幻想著對方也許只是要錢,又或者是還不知道她的身份和背景,到時自己義正言辭的威逼利誘一下也許就能有驚無險的度過這一關(guān)。

    然而事實無情的擊碎了安娜的幻想,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被一個女人扒光了身上的衣服,渾身幾近赤裸。

    “嘻嘻……還真被我猜對了,下面果然有玄機(jī),逼xue居然被穿上了貞cao帶?!鼻逡坛猿孕Φ馈?/br>
    “別……別看……看……求,求你了……”

    安娜被清姨這般露骨的話羞恥的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她本能的雙手抱胸的蹲了下去,只恨不能全身蜷縮成一團(tuán),然而這時清姨卻是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fā)向上提起,在她吃痛的泣呼聲中身子重新站了起來。

    “我讓你蹲下了嗎?給我老老實實站好,否則我把你頭發(fā)都一根根拽下來。”清姨狠聲道。

    做為一個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富家女,安娜哪里受過這樣的對待???剛才的頭皮處傳來的劇痛令她心膽俱裂,再被清姨這么一恐嚇,渾身是止不住的顫抖,心里害怕極了,再沒有一絲反抗之心,至于先前本能的對清姨的那種蔑視以及優(yōu)越感更是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回想著這個女人以前在自己面前是多么趾高氣揚(yáng),再看現(xiàn)在的她如此唯唯諾諾,膽怯畏懼的模樣,清姨心里暢快極了,這是一種報復(fù)的快感!

    此時的安娜猶如一個犯了錯的小孩怯生生的站在那,兩只手臂極不自然的垂下,很明顯的看出她是想抬起遮擋胸部可是又不敢的樣子。

    清姨圍著安娜慢悠悠的踱著步,目光在她的前胸后背不住的巡脧著,這種無形的壓迫讓她心里恐慌害怕極了,不知道清姨到底想要對她做什么?

    其實別說安娜了,就是一邊的陽明也不知道清姨這是要做什么?說實在的,剛才清姨對安娜的所為著實讓他感到有些意外,甚至有點不敢相信剛才所看到的,什么時候清姨變得如此冷酷而殘忍?

    不過這只是陽明一開始的反應(yīng),隨即他就想到清姨這些年所經(jīng)歷的種種,特別是之前看到的她那被穿著乳環(huán)的rufang陽明就覺得她有這樣的變化也正常,于是也就耐住性子繼續(xù)旁觀。

    做為一個正常的男性,此時的陽明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安娜那半裸的身子上,不可否認(rèn),安娜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修長的身材,雪白的肌膚,高聳的rufang,無一不彰顯著女性的柔美,而下體那咖啡色絲襪下黑色貞cao帶更令其增添了一種凄虐的另類之美。

    漸漸地,一股熱流開始陽明體內(nèi)升騰,而他此時只穿了一條窄小的泳褲,因此生理變化很明顯的就表現(xiàn)出來,那里儼然就像是一座蒙古包。

    陽明不由有些尷尬,可又不好就這么起身走開,那豈不成了此地?zé)o銀三百兩!只好調(diào)整坐姿,盡力不讓其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

    對此,清姨是暗笑不止,其實她一直都在留意陽明的一舉一動,事實上她扒光安娜身上的衣服不僅僅是為了懲治她,更是想借此看看陽明的反應(yīng),進(jìn)一步說,她是想利用安娜來試探乃至誘惑陽明。

    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清姨想知道陽明到底是不是真的對女人有那份定力?一直以來他那若即若離,始終不肯和自己發(fā)生rou體關(guān)系的態(tài)度讓清姨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想要陽明,想要讓他真正成為自己的人,可是沒有那一層rou體關(guān)系終究讓她放心不下,同時她那越來越敏感的身體也急需男人的慰藉,陽明是唯一合適的人選,所以為了達(dá)到這個目的,她只好另辟蹊徑,從安娜這個女人身上入手。

    當(dāng)然,此刻清姨慢悠悠的圍著安娜踱步也不是漫無目的,她在等一個契機(jī),而從安娜愈發(fā)緊緊并在一起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的雙腿以及緊蹙眉頭的痛苦表情她就知道這個契機(jī)馬上就要來了。

    果然,當(dāng)清姨又轉(zhuǎn)悠了一圈后只聽安娜顫聲道:“幫……幫我解開……我……要,要……”

    “你要什么?是不是要撒尿???嘻嘻……”清姨輕笑道。

    清姨一語道破是因為她對安娜這個反應(yīng)太熟悉了,熟悉到深有體會,當(dāng)初她被船長鎖住了尿道不許排泄時也是這般雙腿顫抖,恨不能互相絞纏在一起以緩解那洶涌的尿意。

    看著這個曾經(jīng)高高在上,對自己不屑一顧的高傲女人感受著同樣的遭遇清姨臉上的笑意更加濃了,同時她深深的瞥了一眼一旁的陽明,她太喜歡乃至有點崇拜這個男人了,再看他胯下那一團(tuán)隆起,清姨直有一種撲過去,跪在他的腿間,將其深深納入口中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