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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楝忘小姐,我是負責裴行妄專輯的制作人,我姓李。” 裴行妄之前那些歌曲,作詞作曲、編曲以及后期制作全部都是一個人完成,但是他最近通告比較多,再加上制作專輯方面沒經驗,所以交給了專業(yè)的音樂制作人打理。 南嘉與他握了握手。 李先生笑得隨和了些:“沒想到您居然這么年輕?!?/br> “可能因為我入行比較早一點?!?/br> 南嘉的長相是時下比較流行的幼態(tài)臉,頭身比優(yōu)越,膚白貌美,眸色沉凈,笑起來時候眉眼彎彎,總是給人一種年紀不大的感覺,可當人盯著她的眼睛,又不會覺得她不成熟。 自信與卓絕是從骨子里滲透出來的,更確切點說,是歲月給了她更多的從容。 “我們這次的專輯名為《鼓點》,主要歌曲的風格為躁動青春,歌聲比較激昂一些,表達少年人的張狂與吶喊,不知道您提前有沒有聽過裴老師的歌?” 南嘉點頭:“聽過?!?/br> “聽過的話還好,其中《夢遠方》《享夢一天》你了解嗎?這兩首歌會收錄到專輯里面,我希望您這邊創(chuàng)作的歌曲最好跟這兩首歌為同一系列?!?/br> “裴老師已經將曲子寫好了,demo就在這個U盤里,盡量快一些可以嗎,一個月之內寫完?!?/br> 南嘉沒意見。 雖然寫歌要看靈感,但是一個月的時間也不算短了,畢竟專輯制作宣發(fā)后期還有很多流程,南嘉如果往后拖的話,就等于不負責任,合同上怎么規(guī)定,她就怎么來。 李先生看著不像是話多的人,本來談話到這里就差不多可以結束了,然而李先生又問了她幾個似是而非的問題,比如她怎么入行的,入行幾年了,有什么體會嗎? 就像思品老師一樣,問題一板一眼,有點兒莫名其妙。 但這位李先生笑容恭謹,也不像是那種腦回路不正常的人,南嘉也沒多想,反正她接下來也沒任何了,就陪著多說了一會兒。 有人敲了敲門,指節(jié)輕叩,三下。 而后一聲吊兒郎當?shù)哪新?,懶洋洋的?/br> “李哥,在里面?” 南嘉的心咚地一擊,她的手下意識蜷縮起來,想往后退,卻無路可退,奇怪的是,她眸中卻無任何波瀾。 李先生連忙站起來,臉上莫名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打開門:“裴老師,您怎么來了?。俊?/br> 門打開的那一刻,南嘉率先看到那雙修長的手。 骨節(jié)分明,凸起青筋,腕間有塊銀色的手表,表盤上的圖案她看不清楚,約莫看到一片嶙峋的荒山,危險至極,很符合他的氣質。 裴行妄插著兜慢悠悠走了進來,凜冽的冬日,他始終穿得很少,外套領口立起來,將他的下頜線條修飾得冷峻又立體,指間夾支煙,頭發(fā)理得很短,顯得格外干練。 許是前幾天剛在電視上看過他的緣故,好看又浪蕩的眉眼莫名熟悉,一顰一笑間,似乎什么都沒變。 依舊是那個囂張得拿了冠軍的男人。 離近了看,南嘉感覺他大概比五年前成熟了些,眉骨更加硬挺,五官更加深刻,不茍言笑的模樣多了幾分清寒料峭的氣質,不過骨子里依舊是混不吝,改不掉的。 裴行妄與她對視,二人都為說話。 南嘉又怎么會想到,這才剛到安湖,怎么就重逢了呢。 許唯一在安湖待了五年,也就見了裴行妄幾次。 她運氣可真好,一次就中招了。 李先生趕緊介紹:“裴老師,這位是楝忘老師,您的作詞人。” 就不需要向南嘉介紹裴行妄了,畢竟這個活躍在樂壇的家伙,又拽又牛逼,沒人不認識。 南嘉笑了笑,笑容真誠,主動跟裴行妄握手:“裴老師,您好。” 李先生說:“其實本來今天也應該是你們交流,我來也沒意思,正好眼下這個機會多好啊,你們聊一聊吧,裴老師,你對歌詞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楝忘老師講。” “哎……”南嘉剛要叫住他,可人家已經閃身不見了。 門關得嚴嚴實實。 事實上,南嘉對歌詞創(chuàng)作沒有任何疑惑了,她現(xiàn)在只想回去,也不覺得跟裴行妄還有話要講,她收回視線,口吻也淡淡地:“裴老師,剛才我跟李先生已經講的差不多了,你們的要求我大概也懂了,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 裴行妄雙腿交疊坐在沙發(fā)上,嘖一聲笑了:“裴老師?” 男人搖著頭,一手把玩著打火機,一邊品味著這個名字,好整以暇地笑著:“嘉嘉,你從前不這么叫我。” 嘉嘉……南嘉閉了閉眼,心中涌起難耐的情緒。 男人目光灼灼看她。 她從前叫他什么來著? 甜甜地叫他妄哥,小姑娘處處依賴他,嗓音里都摻了蜜。 南嘉皺了皺眉,都多久的事兒了。 她沒跟他敘舊的想法,臉上的笑容也早就收斂了,邁步就要走,一道有力的手臂擋住了她的去路,他扯住她的手腕,擋住她的去路,也不知道裴行妄什么時候站起來的。 南嘉眼底閃過一絲訝異,從她的角度,看到他漆黑凌厲的眉眼,緊收的下巴,眼底翻涌著毫不掩飾的欲望,他俯下身與她平視,減去幾分距離感,曾經他們是最親密無間的愛侶,無數(shù)次繾綣相依,一旦氣息相聞,不可避免激蕩出以前的記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