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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權(quán)臣對我圖謀不軌在線閱讀 - 第88頁

第88頁

    晁瑛因雇傭殺手,蓄意謀殺當(dāng)朝命官沈思洲及其夫人一案,震驚朝野。天僖帝特意命大理寺審查此案。

    晁瑛拒不認(rèn)罪,一直說自己是被栽贓污蔑,壓根兒不認(rèn)識那兩個黑衣人是誰。

    晁妃與清河伯也一直四處奔走,想要撈出晁瑛。最后求到了三皇zigong門前。

    三皇子卻以身體不適為由,一直閉門不見。

    最后晁瑛實在不堪重刑,還是認(rèn)了罪狀。但他又一直堅持自己不是幕后真兇,真正的主謀乃是三皇子李景鴻,他是受了三皇子之命才會去刺殺沈思洲夫人。

    三皇子沒有到大理寺去,只派人前去否認(rèn)這一切,道自己從未與晁瑛有過往來,晁瑛這是胡亂攀咬皇室宗親,理應(yīng)罪加一等。

    衙役在三皇zigong中也確實不曾搜出什么二人往來的書信。

    晁瑛卻道他有罪證,他遞上去一盒魚食,那是宮里特制的魚食,魚食盒里還有一枚扳指。經(jīng)查證,正是三皇子之物。

    李景鴻看到扳指依舊否認(rèn),道這是自己很早之前就遺失的東西,做不得準(zhǔn)數(shù)。

    兩人各執(zhí)一詞,就在大理寺卿杜大人進退兩難的時候,當(dāng)天夜里,晁瑛在牢獄中上吊自殺了。

    雖然晁瑛死得不明不白,但是這樁已經(jīng)拖了三月之久的案子終于有了結(jié)果。

    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晁瑛的身上,此案便皆大歡喜地標(biāo)志結(jié)案。因皇帝心善,此事便只是晁瑛一人之罪,禍不及家人,清和伯府依舊安然無恙。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除了清河伯與晁妃。

    父女兩人一直堅持要三皇子才是幕后真兇,要大理寺還晁瑛一個公道。

    于是又過了幾天,晁府的下人與晁妃宮里的宮女,均在清晨發(fā)現(xiàn)了自家主子上吊身亡的尸首。

    曾經(jīng)煊赫一時的清河晁家一夜之間衰敗了下去。

    但是也因為這事,李景鴻越發(fā)記恨上了沈思洲,一直暗中打壓他,甚至也作出了買兇殺人的事。幸好沈思洲自己會點武功,躲過一劫。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沈思洲為此提心警惕了兩月有余。

    寇柏昌為了保下沈思洲,兩人不得不做了一場戲。先讓沈思洲假意得罪寇柏昌,再讓寇柏昌借機刁難他,這樣李景鴻對于沈思洲的打壓少了許多。

    畢竟這世上最稱心的事,不過你想殺人的時候,有人為你伸刀。坐山觀虎斗豈不是最快意的事?

    兩人為了逼真一點,讓更多的人知道,還特意選在青天白日的公府,上演一場“刺殺”,沈思洲提前砍壞門栓,謊稱有刺客闖入。

    因為寇柏昌的出手,沈思洲的日子才逐漸好過起來。但是他依舊不敢回家,生怕將刺客因此引到家中,所以那幾日沈思洲早出晚歸,謊稱是公務(wù)繁忙。

    沈思洲輕柔撫著崔白菀的耳垂:“我實在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但我又怕這事與你說了,徒惹你擔(dān)憂。”

    “可是你瞞著我,我依然會擔(dān)憂。這又有什么意思?”崔白菀冷眼看他。

    沈思洲緘默不言,片刻后道:“是我迂腐了,與其讓你為假消息煩憂,不如將真相告訴你,總歸給你個明白。”

    崔白菀頷首:“所以,你還有其他什么事沒告訴我的嗎?”

    “還有一件,”沈思洲有些躊躇,半晌后才道,“是我昨晚才得知的事情。本來我怕惹你擔(dān)心,但你早晚都會知道,索性還是與你說了好。”

    “是什么?”

    此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松光喊道:“少爺,少夫人,到了?!?/br>
    沈思洲輕噓一聲,止住了話題。他先下了車,又將崔白菀小心抱了下來。

    剛進屋便被崔白菀催去換身衣服,他衣衫濕透到現(xiàn)在都沒有換,明日還不知會不會染上風(fēng)寒。

    崔白菀又吩咐春妝去熬碗姜湯來。

    沈思洲剛換好衣服,就聽到六皇子早已在府上等候多時的消息。

    李景淙的身體時好時壞,好時與常人無異,但一旦發(fā)起病來,能去了半條命。他前段時間又發(fā)了病,讓行宮的太醫(yī)們好一頓提心吊膽,聽說最近才轉(zhuǎn)危為安。

    他這時候來是為了什么?

    沈思洲安撫她是小事,去去便回。但崔白菀心中直覺,定與沈思洲還沒來得及與她說的秘密有關(guān)。

    沈思洲與李景淙匆忙去了書房。兩人不知密議些什么。

    李景淙一見到沈思洲便霍然站起身來,沈思洲招呼著他坐下。

    “元青,寇相派人與你說過了嗎?”

    沈思洲點點頭:“昨晚突然派人說的,沒說緣由。”

    李景淙猶豫片刻,道:“聽來的人說,寇相近來身體不太利落,可能是怕自己撐不了太久?!?/br>
    沈思洲心中一沉,如果只是小病小災(zāi)為什么只與李景淙說,卻不與他說,這個“不太利落”到底到何種程度了?

    李景淙也看出了他的凝重,安慰他道:“可能真的就是小病,只是怕你擔(dān)憂才沒說的,你、你也不要杞人憂天……”

    說實話這話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但是沈思洲知道他這是在安慰自己,頷首道:“我心里有數(shù),改日我去看望他老人家一下?!?/br>
    “嗯,你去看看也好?!崩罹颁雀砂桶偷?。

    “來說正事吧?!鄙蛩贾拮?。一談及正事,他全身立刻換了一種氣質(zhì),與平時的散漫無心截然不同,格外認(rèn)真格外機敏,似乎任何的細(xì)節(jié)詭計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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