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極品的幸福生活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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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了給作者大大捉個蟲~ 保住了】 【黃大福夫給作者大大捉個蟲~ 黃大夫】 【圍觀】 【打卡撒花】 -完- 第48章 、道士 ◎他不會死了吧◎ 學(xué)堂的夫子姓李,原本是臨縣的秀才,因為得罪了縣里的一霸,不得不帶著家人離開。 李夫子之前和陳家人認識,他能離開臨縣也是陳家人在中間周旋,原本李夫子還愁離開了家鄉(xiāng),要怎么養(yǎng)活一家人。 現(xiàn)在成了上河村的夫子,有了一份穩(wěn)定的收入,自己家人也有了住處,李夫子在心中是感激上河村的人的。 所以在教書的時候,拿出了自己所有本事。 就連陳家商量能不能幫忙教一下兩個女孩讀書,他都答應(yīng)了。 來李夫子這里讀書的都是這兩年開始啟蒙的孩子,其他在老夫子那里學(xué)的時間長的,都沒有到村子里讀書的意思。 一方面是他們在老夫子那里習(xí)慣了,同窗也都在老夫子處,另一方面是大家都在觀望李夫子的能耐。 就像是老夫子雖然是個童生,這么多年下來還是有幾個學(xué)生考中了童生,其中一個更是在不久前考中了秀才。 和他相比,大家對于李夫子還很陌生,不知道他的能力到底怎么樣。 所以李夫子自己也是憋了口氣,想教出一個出色的學(xué)生。 李夫子去講課的時候,寶珠和小魚就在一旁的屋子里,陪著她們的是李夫子的妻子李王氏。 李王氏是個溫柔的婦人,會一手好針線,她本身也是書香世家出身,教兩個剛識字的小娃娃綽綽有余。 在唐寶珠努力學(xué)習(xí)師傅交給她的書時,荷花還在等著記憶中的道人出現(xiàn)。 或許是因為想要擺脫前世的命運,想要過的更好的想法成為了執(zhí)念,荷花對老道士十分執(zhí)著。 尤其是看到唐小魚現(xiàn)在不但過繼給三房還好了,更是能天天吃上白面饅頭,荷花每聽到一次三房的日子過的多好,她心中的嫉妒就多增加一分,在她心中三房的好生活都是奪了她的運才有的。 而最近幾件完全和前世記憶相反的事情,讓她更加恐慌,也更想抓住一個機會,能證明自己未來能過的比唐家任何人都好。 記憶中的那個道士就是她現(xiàn)在最需要抓住的機會。 在荷花都快絕望的時候,終于在村子口不遠處等到了一個道人。 那道士身上道袍有些破爛,臉上似乎也剛剛消腫,走路之時搖搖晃晃,荷花卻在看到對方的第一眼就沖了過去。 “道士叔叔,你要喝水嗎?”荷花將自己帶著的竹筒舉過頭頂,遞給那道士。 清虛迷迷糊糊的接過荷花的竹筒,幾大口水下去,總算清醒了一些。 看到對面是個三四歲的小丫頭時,他本是想道謝的,但在目光掃過荷花的臉時,下意識的道,“咦,你這丫頭面相好奇怪?!?/br> 這是他一個月來碰到的第二個面相奇怪的人了,第一個自然是在鎮(zhèn)上那個面相和實際完全不相符的中年人。 為了找到他弄清自己心中的疑惑,清虛一路打聽,中間又因為算命被人打個半死,終于找到了上河村。 來之前在隔壁的村子,因為給一戶人家算命,又被揍了一頓,他差點以為自己會倒在路上,沒想到會碰到一個小姑娘。 荷花突然就緊張起來,她想自己應(yīng)該是好命的吧,不然那么多人,為什么只有她有重活一輩子的運氣,但心中又隱隱有些不安。 老道士并沒有發(fā)現(xiàn)荷花的緊張,他嘴里還在念叨,“你這面相本該一生凄苦,命中多女無子,中年慘死,怎么又隱隱另有一層迷霧,似乎有改命之兆,也不對,這面相竟然變化不定,怎么會這樣,師傅明明說一個人生下來命格就以注定,不,不對……。” 老道士如同入了魔一般,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猙獰起來。 荷花嚇了一跳,她對這老道并沒有印象,但因為前一世寶珠嫁的是幾個姐妹中最好的,每次她和娘訴苦的時候,娘就會提到要是當年給了那老道一口水的是自己就好了,那樣寶珠的親事就是荷花的了。 為此荷花牢牢的記住了這段往事,卻沒想到這老道士竟然像是個瘋子。 她站在旁邊,不知道該過去幫忙,還是躲開。 猶豫了一下,還是想要壓過三房的念頭占了上風,荷花小心翼翼的道,“道士叔叔,你沒事吧?” 那老道反常不過一瞬間的事情,等荷花靠近的時候,他似乎忘記了剛才的事情,臉上帶著疑惑,“小姑娘,你的面相好奇怪,竟然一直變化不定,我還從沒遇到過這樣的面相。” 老道士手指掐的飛快,“怎么會這樣?明明命中應(yīng)受盡苦楚,卻又有一絲生機,不是大善大貴就是大惡慘死,不該呀,不該……?!?/br> 清虛覺得腦子又隱隱作疼,眼中一縷紅血絲出現(xiàn),察覺大腦又要不清醒,他不敢再算下去,忙停住手。 本來是想問小姑娘知不知道一個叫唐石頭的人在哪,卻聽荷花道,“道士叔叔,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家就在前面,叔叔可以去歇息一下?!?/br> 清虛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再強壯的身體被多次毆打也會受不了,更何況清虛不算強壯,只是有一些特殊的呼吸法門。 唐家,因為都在地里忙活,家中只有趕回來做飯的唐二嫂。 看到荷花領(lǐng)了一個陌生的道士回家,唐二嫂懼怕的道,“荷花快過來?!?/br> 荷花跑過去,不等唐二嫂問,就小聲道,“娘,這個道士很厲害,一會只要給他喝點水就行。” 唐二嫂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還是不放心,“你從哪里看到的,他為什么會跟著你回咱家?!?/br> 荷花翻了個白眼,不想解釋,反正她娘就是這樣懦弱膽小的性子,說了和沒說一樣。 不耐煩的壓低聲音,“一會你把寶珠的生辰八字拿給他?!?/br> 唐二嫂立刻不樂意了,“憑啥,就是算應(yīng)該算算我啥時候能生個男娃子?!?/br> 想到這是自己親娘,自己現(xiàn)在還太小,很多事都要這個親娘出面才行,荷花壓制心中的怒氣,“你還想不想以后過好日子了,按我說的做?!?/br> 這些年來潛移默化,唐二嫂下意識的聽小閨女的話。 這會看閨女不高興了,小聲嘟囔,“憑啥便宜三房那死丫頭,還有梅花那個沒良心了,去了三房吃好的,穿好的,就沒想過她爹娘姐妹還在受苦,真是個白眼狼?!?/br> 擔心唐二嫂一會露出馬腳,被道士發(fā)現(xiàn)不對,荷花認真叮囑,“記住,把寶珠的八字給道士,其他的一句話都別說,要不以后我有錢了就不管你了?!?/br> “行行行,荷花放心,娘肯定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币蕴贫┑哪X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女兒這么做的意義,顯然荷花也沒有解釋的想法。 本來她是想直接用自己的八字來算的,畢竟她覺得自己弄重活一回,命一定不會差。但剛才老道士見她時說的話,她記得清清楚楚,所以荷花怕了。 她怕自己的八字并不好,而這次的機會又十分重要,所以她想出用寶珠的八字代替自己的。 清虛歇息了一會就打算離開,結(jié)果剛才還很害怕他的這家女主人拿給他了一個八字,清虛想著還了今天的人情也好,就接了過來。 仔細推算八字時,腦子又開始疼了,清虛勉強忍住,笑瞇瞇的道,“恭喜夫人,這是你家親戚的八字吧,這八字極好,命中富貴雙全,福星高照,一生順遂,是宜家宜室頂頂好的命格。” 清虛老道說話之時,心中其實還有一點奇怪,以這樣的八字來算,這女孩根本就不該生在這樣的鄉(xiāng)野之家,不說生在皇室,也該是鐘鳴鼎食之家才對。不過也難說,或許是天上哪路神仙下凡歷劫吧。 清虛并沒有多想,告辭后離開了唐家。 唐家院子里,唐二嫂還沒回過神,好一會才不敢相信的問荷花,“花,那老道士說啥,該不會是胡說的吧?” 她才不信三房那小丫頭有那么好的命,還富貴雙全,一生順遂,憑什么,就算是也該是她閨女的才對。 荷花的臉色也很不好看,直到老道士的身影完全消失,她才惡狠狠的看著唐二嫂,“今天你給老道士看的是我的八字,知不知道?” 看著這樣的小閨女,唐二嫂無端的有些害怕,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知,知道,我不會胡說的?!?/br> 這會唐二嫂也明白過來,女子的八字何其重要,尤其是在說親之事,一個好的八字可以讓女子的身價倍增。 這會她和荷花想到一起去了,這八字必須是荷花的,誰都不能搶。 清虛并不知道他走后發(fā)生的事情,他一路打聽走到唐家的時候,唐家大門緊閉,清虛只能在門外等著。 一直到下午申時唐石頭和王春花才回來,看到唐石頭的清虛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他緊緊盯著唐石頭,“變了,又變了,怎么會這樣?”這已經(jīng)是今天他不知道第多少次說這話了,強烈的探究欲讓他攔在車子面前,直勾勾的盯著唐石頭。 唐石頭被家門口沖出來個人嚇了一跳,好在因為快到家了,他的牛車走的慢,不然這會清虛就得躺在地上了。 等看清清虛的模樣,唐石頭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想起來那天在鎮(zhèn)上這臭道士那番胡言亂語。 沒想到當時沒有打他,現(xiàn)在人竟然找到自己家了,今天他非得打這老道一頓不可。 清虛可不知道唐石頭的想法,他手指這會已經(jīng)被掐成了殘影,因為用力過大,甚至開始滲出血來,眼神也變得瘋狂混亂。 王春花看情形不對,趕緊攔住男人。本來對于這些方外之人,王春花是抱著種敬畏心理的,但眼前的老道看上去就腦子不正常的樣子。 他們這房子離村子里遠,萬一出了什么事,說都說不清。 王春花擋在男人面前,不客氣的道,“你這道士跑到別人家門口干什么?再不走小心我喊人了。” 清虛這會根本聽不進去話,他的目光一瞬也不曾從唐石頭臉上移開,“不對,這不對,為什么會無緣無故改命,每個人命的是天生的,憑什么你能改命?” 等到說最后這句話的時候,清虛的眼睛已經(jīng)通紅,渾身散發(fā)出駭人的氣勢,從最開始搖搖晃晃隨時都會摔倒的老道變成如今這樣隨時可能會暴起傷人,不過短短一炷香不到的功夫。 這會唐石頭也看出老道不對勁,再想想之前在鎮(zhèn)上發(fā)生的事,唐石頭神情嚴肅起來,這可別是個瘋子吧。 想到瘋子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來,唐石頭不敢大意,一面示意媳婦去村里叫人,一邊吸引道士的目光,隨時準備動手,“你這老道胡說什么?”。 王春花剛跑出兩步,就聽到兩聲清脆的女童聲,“爹,娘。” 王春花和唐石頭都是心頭一驚,下意識的看過去。 之前為了吸引道士的注意力,不讓他發(fā)現(xiàn)王春花去喊人了。唐石頭是走到了家門口,清虛則背對著路口的方向。 所以這會看到唐寶珠兩人的只有唐石頭夫妻兩個,他們都沒想到這會女兒回來了,心瞬間提了起來。 清虛這會神智已經(jīng)有些不清醒,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憤怒的沖上去,“回答我,為什么,為什么你的面相會變……。” 唐石頭以為自己就算制服不了老道,纏住他還是沒問題的,但不過是一招,他就被對方死死的壓制住。 對方力氣大的不像是個人,唐石頭的脖子被對方掐著,只覺得呼吸越來月困難。 就在他眼前發(fā)黑之時,唐寶珠已經(jīng)憤怒的沖了過去,口中大聲喊著,“不準欺負我爹?!?/br> 王春花和唐小魚看到唐寶珠的動作,心都提了起來。王春花更是大聲道,“寶珠,回來。”腳下已經(jīng)不管不顧的要過去,防止女兒受傷。 唐小魚也知道自己年小力弱幫不上忙,急忙往村子里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喊,“來人啊,救命啊,有瘋子殺人了?!?/br> 自從唐寶珠不到一歲時被唐石頭夫妻發(fā)現(xiàn)她力氣大的嚇人后,唐石頭夫妻就一直有意無意的讓唐寶珠明白她的怪力不同尋常,也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就連這夫妻兩個都不知道如今寶珠的力氣到底有多大。 一個四歲的小丫頭用拳頭去打一個成年人,還是一個處在發(fā)瘋中的道士,王春花幾乎能想象到閨女會被一把掀飛的驚悚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