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即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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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良搭乘的航班是在早上八點(diǎn)出發(fā),我們起了個大早,整理好東西后,我陪他一塊兒去了機(jī)場。 夏天的天亮得很早,才七點(diǎn)多外面的陽光就已經(jīng)很足了。我們是打車過去的,車停在機(jī)場外面,我們拖著行李箱走到機(jī)場入口。 “老公?!弊詈蟮碾x開時光,我也顧不到什么矜持不矜持,主動踮起腳尖親吻了他的臉頰。 他顯然沒想到我會當(dāng)眾吻他,盡管只是臉。他微微一愣,扶住我的腰,勾起嘴角,低頭用鼻尖蹭著我的臉,在我耳邊壓著嗓音道:“真想把你放在箱子里帶走啊菊理。” “這個發(fā)言也太可怕了?!毖劭从腥丝戳诉^來,我頓時就不好意思了,連忙從他的懷里掙脫,抬首凝視著那雙湛藍(lán)的眸子,按捺下心中隱約不安的情緒,張了張嘴,幾番欲言又止后,說,“我……我會盡快去美國找你的。”說著,我抱住他的脖子,垂下眼簾,聽著胸前里逐漸加速的心跳聲,在他耳畔低聲道:“你,千萬不要趁機(jī)出軌,否則我是不會原諒你的?!?/br> 天哪,我在說什么?我在離別之際說什么鬼話?但是這番話就這樣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說完之后,我險(xiǎn)些忍不住要捂住臉——因?yàn)樘^丑陋的,那種擔(dān)憂著丈夫出軌的不安的丑態(tài)。說實(shí)話,很討厭,沒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也會說出這種話。所以我才不想結(jié)婚啊。 “你為什么會這么想呢菊理?”他似乎是被我逗樂了,“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夠好,讓你感到不安了嗎?” 不,正是因?yàn)樗龅奶昧耍晕也鸥硬话病?/br> “我就是隨口一說?!蔽冶粏柕媚橆a發(fā)紅,“總之,我就是提醒你一下而已?!?/br> “放心吧菊理?!彼α艘宦?,垂眸吻住我的額頭,“你是我喜歡的唯一的人?!彼盗税淀瑩ё∥业暮蟊常路鹜蝗幌肫鹆耸裁矗骸拔也铧c(diǎn)忘了,或許該擔(dān)心的人是我,菊理,你該不會去找其他男人吧?” “怎么可能?”我紅著臉瞥了他一眼,“我才不會。好了,大家都看著我們了,你快進(jìn)去吧。”言罷,我把手從他的脖子上抽了回來,后退半步,露出一個微笑:“到了美國,記得給我打電話。” “再見?!?/br> 和吉良揮手告別后,他高大的身影很快涌入了人流當(dāng)中。我站在外面,一直看著他走遠(yuǎn),那頭金色頭發(fā)宛若一個標(biāo)記點(diǎn),時刻牽引著我的視線。我久久地注視著,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人海。 看著他消失,我的心中不禁涌現(xiàn)出一股悵然的情緒。他還沒有離開太遠(yuǎn),而我卻已經(jīng)開始思念他了。這是愛情嗎?其實(shí)我不是很懂。吉良比我大了十歲,從來都是他在照顧我。我到底是把他當(dāng)成戀人?還是一個避風(fēng)的港口呢?我知道我的這種想法很糟糕,結(jié)婚那么久了,我居然依舊在懷疑自己對于丈夫的愛。我究竟愛不愛他?這是我一直以來都在逃避的問題。因?yàn)槲覜]辦法回答。愛這種東西太過虛無縹緲了,它沒有固定的模式,固定的形態(tài)。但我想,我是喜歡他的,喜歡到愿意和他共度余生的地步。 機(jī)場外面的人越來越多,我不能繼續(xù)待在這里擋路了。我遠(yuǎn)遠(yuǎn)地望了眼機(jī)場的頂棚,轉(zhuǎn)過身,垂下腦袋,心不在焉地往外走去。 嗯? 路人微涼的衣角拂過我的手背,高大的身影頃刻間覆蓋了我的全身,短短一瞬的停頓,便與我擦身而過。我驀地一怔,下意識地扭過頭去——左看右看,來來往往的都是拖著行李箱的乘客。 我的錯覺嗎? 總感覺剛才那個身影好熟悉,雖然我沒有看清,但是那個高度,那種站在我身旁給我的壓迫感,真的好像——空條老師。不對,空條老師早就離開杜王町了,他沒必要騙我。所以果然是錯覺嗎? 我恍惚地走到機(jī)場外面,準(zhǔn)備打個出租車回去,結(jié)果我剛一招手,一輛藍(lán)色的跑車就慢悠悠地駛到了我的面前。 眉心一跳,我看著從車窗里探出來的熟悉的臉龐,扯了扯嘴角,g笑道:“已經(jīng)改行開出租了嗎?岸邊先生。” 模樣俊秀的年輕男人趴到窗子上,支著下巴看我,肩上的肩帶滑到肩頭,露出白皙的鎖骨。他說:“剛送個朋友來機(jī)場。你好像對我意見很大啊菊理小姐,我有得罪過你嗎?” 這句話我問他才對吧??偢杏X他在針對我,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總不至于是類似小學(xué)男生為了引起女孩子注意而故意扯對方辮子的這樣的理由吧? “沒有?!蔽沂栈匾暰€,“只是我在打車,你擋住我了?!?/br> “我送你啊。”他無比自然地開口道,“我怎么說也和東方仗助以及承太郎先生他們認(rèn)識,送送你,不過分吧?!?/br> 確實(shí)不過分,沒什么過分的,就是有些沒事找事而已。要說他是發(fā)揚(yáng)紳士精神送女士回家也還行,但問題我看他不像個紳士。 “對了,上次我說的,請你當(dāng)我模特的事情你考慮的怎么樣呢?”對方竟然還惦記著這件事,我本來還以為他就是隨口一提了。 “我不喜歡當(dāng)模特岸邊先生。”我干脆地拒絕道,“您還是去找其他人吧?!?/br> “嘀嘀——”這時候,藍(lán)色跑車后面的人按起了喇叭,司機(jī)不耐煩地喊道:“小兩口要調(diào).情去其他地方調(diào).情!別擋路上!大家趕時間了!” 我的臉驀地一紅,羞愧之余又隱隱生出一絲怒氣。 岸邊露伴也愣了愣,看到我紅臉,他卻笑了,摸著下巴道:“快上車吧菊理小姐,不然后面的人又要喊了?!?/br> 我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只能上了。 咬著牙,我拉開車門,鉆進(jìn)了車?yán)铩?/br> “走嘍?!卑哆吢栋榘杨^一轉(zhuǎn),載著我離開了機(jī)場。 路上,岸邊露伴不知道在哼唧著什么曲子,看起來心情還不錯,我全程沒有說話,安安靜靜地坐在原地。 “你今天是來送吉良吉影嗎?”冷不丁的,他忽然開口了。 “是?!蔽也幌牒退f話。 某人毫無自知之明,接著說:“哦。你猜我來送誰?” “我不知道,畢竟我又不清楚岸邊先生的人際關(guān)系?!蔽覒?yīng)該沒有和他熟到可以互開玩笑的地步吧?還是說他比較自來熟。 他笑了一聲:“啊,那算了,不告訴你了?!?/br> 莫名其妙。 “今天又麻煩你了岸邊先生?!被氐絼e墅外面,我從包里摸出幾張鈔票放在了他說車坐上,也不管他看沒看見,便起身下了車。 “喂?!彼櫰鹈碱^把頭從窗戶里探出去,喊住了我。 我停下腳步,看著青年舉著一沓鈔票,半邊身子都伸出了窗戶。 “誰要你的錢了?”看樣子,他還挺生氣,“好心沒好報(bào)?!彼麣夂艉舻匕彦X扔到地上,拉動引擎,嗖得一下把車開走了。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生氣。無奈地嘆息一聲,我只得走回去,又將鈔票一張一張撿起。 回到家里,我將房間里里外外都打掃了一邊,又去了一趟超市。 到了晚上,我開始煮飯洗菜,做了一菜一湯。 一個人的生活簡單乏味的令我感到有幾分不適。 我坐在熟悉的椅子上,桌上擺著熟悉的餐具,只是對面的位置空落落的,太空了。 我索性起身把電視機(jī)打開了。平常的話,吉良在家里,我們是不會在吃飯的時候看電視的,因?yàn)樽⒁饬Φ姆稚绊懯澄锏南?。只是今天我無論如何也無法靜下心來安靜吃飯。 這種時候,電視里會播報(bào)今日杜王町的新聞。 我放下遙控機(jī),正在坐下,就聽到電視機(jī)里傳來主持人的聲音:“今天九點(diǎn)過五分,××××航班在太平洋上空失事,目前已成功營救一百五十四名乘客,但仍有二十一名乘客失蹤,一名乘客死亡?!?/br> 什么…… 我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航班?失事?在哪里?飛機(jī)失事,能成功營救一百五十四名乘客?等等。是飛機(jī)失事?不是輪船失事? 我愣了許久。 嘟嘟—— 突然,我的手機(jī)響了。 盯著亮起來的屏幕,我的心臟開始劇烈跳動。 不……不會的…… 我顫抖著拿起手機(jī):“喂?!?/br> “您好,是吉良夫人嗎?”那頭傳來女聲的標(biāo)準(zhǔn)日本語,“我是杜王町機(jī)場的工作人員,你的丈夫吉良吉影先生在乘坐八點(diǎn)鐘的××××航班時……” 什么?她在說什么?。?/br>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非常遺憾,請您在明天上午來機(jī)場領(lǐng)取吉良先生的遺物。節(jié)哀。” 什么??! 我滑跪在地,捂住額頭,大腦嗡嗡作響。 不可能的……怎么會?這么多人都活下來了,為什么偏偏會是吉良……這不可能……不可能。 我六神無主地呆坐在地上,好長一段時間,我的意識仿佛都飄在某個地方,腦海是白茫茫的,什么也沒有。 我拿起手機(jī),急忙撥通了吉良的電話。 沒有人接,還是沒有人接。 怎么辦?怎么辦? 我急忙又打通了玲子的電話。 “菊理?” 聽到那頭傳來的熟悉的聲音,我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玲子。吉良,死了?!?/br> 上班族沒死,沒那么容易死。 講一下具T發(fā)生了什么吧,因?yàn)榈谝蝗朔Q,很多東西不能寫。 承太郎開始懷疑吉良吉影,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菊理的記憶有問題,但不能保證一定是吉良吉影高得鬼,進(jìn)一步懷疑,是因?yàn)樯习嘧鍤⑺懒艘羰?,也就是之前跟蹤菊理的那個吉他手。 音石明用替身辛紅辣椒潛入過吉良吉影的家,導(dǎo)致電線短路,廚房的插座燒了起來(見第十九章)。他對美貌人妻見色起意,并在第二十一章調(diào)戲了菊理,被承太郎盯上。最后在菊理和承太郎約會的周末被吉良趁機(jī)g掉。承太郎發(fā)現(xiàn)音石明被g掉,只是這個時候承太郎還不能確定兇手是吉良,只覺得有些懷疑,畢竟吉良是菊理的丈夫,有犯罪動機(jī)。之后吉良從菊理嘴里知道了承太郎的居住地,并借和同事聚餐的由頭去暗殺承太郎(第二十八章),可惜暗殺失敗,還被承太郎重傷,于是又騙菊理為了照顧出車禍的同事不能回家,實(shí)際上是為了掩蓋自己受傷的事實(shí)。只能沒想到承太郎也在當(dāng)晚和菊理通過電話,并得知菊理的丈夫吉良吉影“湊巧”出去和同事聚餐,事情太過湊巧,承太郎對吉良吉影的身份已經(jīng)確定了百分之七十,但還不能完全確定,因?yàn)樗麤]有見過菊理的丈夫本人,對不上號。(這個時間,仗助已經(jīng)和岸邊露伴認(rèn)識,并見過了杉本鈴美,得知杜王町有個隱藏的殺人魔)。仗助介紹了岸邊露伴和承太郎認(rèn)識,承太郎想借助岸邊露伴的能力弄清楚事實(shí)真相,于是讓仗助把菊理騙到了酒店(第三十章)??上О哆吢栋闆]有從菊理的腦中找到任何證據(jù),因?yàn)榫绽淼挠洃洑埲绷?。雖然找到不到證據(jù),而菊理記憶的大量殘缺卻讓承太郎完全確定了吉良是個危險(xiǎn)人物,決定將他g掉,于是假裝離開杜王町,讓吉良放松警惕。此時的吉良已經(jīng)意識到被承太郎他們盯上了,因此決定索性轉(zhuǎn)移陣地,申請去美國分公司。 吉良今天剛上飛機(jī),不料承太郎一行人就緊隨其后而來。雙方在飛機(jī)上展開的搏斗,吉良知道自己打不過那么多人,于是在老父親吉良吉廣的幫助下假死逃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