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大佬只想撒嬌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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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竺話里有話,怎么聽都有些像山雨欲來前的寧靜,令樓折翡隱隱產(chǎn)生了一種感覺,接下來可能要發(fā)生什么大事。 給其他宗門傳了信后,一行人并未直接離開,先去了喬海家。 魔界和第一仙宗的事還沒解決,他們需要等一個結(jié)果,也好提前做準(zhǔn)備。 姜白還沒有從冥想中抽身,樓折翡留在飛舟上陪他,其他人和喬海進了院子。 傳信給落楓谷的時候,姜白提過喬海對他們的救命之恩,白杳心細(xì),特地讓青鸞準(zhǔn)備了謝禮。 喬海連連推辭,但架不住青鸞是個不管不顧的性子,充耳不聞,將準(zhǔn)備的東西一股腦兒搬進屋子里。 “不用,真的不用,舉手之勞,何況姜白今日還在妖獸嘴下救了我。” “收下吧,你救了白白,嗯……還有小翡,我們很感激?!?/br> 樓折翡表情有些復(fù)雜。 小翡,不僅青鸞叫起來別扭,他聽著也渾身不舒服。 明明之前還怕他會不把那份力量還給姜白,警惕得要命,怎么現(xiàn)在就變了態(tài)度? 姜竺和白杳坐在院子里,兩人絲毫不擔(dān)心姜白,好奇地打量著rou包子。 收拾程爭鴻的時候,姜竺沒忘了把rou包子拿回來,五色鳥感受到他強大的修為,乖乖窩在桌上,任兩人揉腦袋。 “為什么會是五色鳥?” “誰知道呢,總歸算半個神鳥,也不是太丑,這五顏六色的羽毛還挺漂亮的?!?/br> rou包子被樓折翡打壓了太久,乍一聽到有人夸它漂亮,得意得整只鳥都要飄起來了,烏溜溜的眼睛緊盯著白杳,恨不得撲進他懷里。 姜竺越看越不是滋味,一把攬住白杳,惡狠狠道:“不許看,這是我媳婦兒!” 白杳:“……” rou包子:“……” 白杳推了推他胳膊,沒推開,索性也就隨他去了:“這鳥好像進階過了,不知道以前長什么樣子?!?/br> “這還不簡單?!苯脹_rou包子挑了挑眉,“你能聽懂我們在說什么吧,快點變回以前的樣子,不然把你烤了喂老虎?!?/br> “……” 陳元青的妖獸也被他們順手帶回來了,不過它被程爭鴻劈暈了,還沒醒過來,還趴在飛舟上。 rou包子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前頭剛走了個樓折翡,又來了個姜竺,他娘的,兩個人都不把鳥當(dāng)鳥看,只知道威脅它! 許是rou包子的怨念太深,白杳看出了它的意思,忍不住笑了笑:“你威脅它干嘛?” 姜竺下巴擱在他肩頭,蹭了蹭:“你不是想看嗎?” “是挺想看的,不過不想勉強它。”白杳微垂著眼皮,笑意清淺,“不想變就別變了,現(xiàn)在很漂亮,不過我覺得以前一定更可愛?!?/br> rou包子被夸得暈暈乎乎的,對著他瘋狂啾啾啾,搖身一變,變回了鵝黃色的毛團子。 白杳伸手接住圓滾滾的胖團子:“果然很可愛。” 姜竺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一個勁兒賣乖的rou包子:“可愛個屁,傻乎乎的,被你騙了都不知道。” 白杳一臉無辜,眨了眨眼:“你別胡說,我可沒有?!?/br> “是是是,你只是以退為進,欲擒故縱?!苯闷^在他頸側(cè)咬了一口,“以前用在我身上的招數(shù),現(xiàn)在都用在一只鳥身上,嘖。” 咬的有些重,留下一個微紅的牙印。 白杳縮了縮脖子,忍不住笑意:“好大的酸味,都當(dāng)父親的人了,吃醋就算了,還吃一只鳥的醋?!?/br> 姜竺一臉理直氣壯:“怎么,不行嗎?我就要吃,吃一輩子。” 被抱得緊緊的,白杳沒掙,索性放任自己躺在他懷里:“咱們是不是該去看看白白?” 姜竺流連在他耳后,落下連串細(xì)碎的吻:“姜白再過幾個月就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何況他自個兒的道侶在守著呢,去打擾人家干嘛?” 白杳微微皺了下眉:“之前在上仙峰,生死挑戰(zhàn)令的結(jié)界破開后,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 姜竺停下動作,掰過他的頭,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兒孫自有兒孫福,姜白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br> “唔,可是……” “不是你說的嗎,我們只需要相信他們就好,阿杳乖,不想他們了,給夫君親親?!?/br> “……” — 姜白結(jié)成元嬰,花了整整三天三夜。 這三天里,樓折翡不眠不休,一直守在他身邊。 樓折翡身上的傷還沒好,青鸞怕他熬不住,想讓他去休息,被白杳攔下了。 不知白杳和她說了什么,總之青鸞沒有再來勸過。 幾天不眠不休,普通人早熬不住了,但姜竺等人卻好似沒有注意到一樣,除了白杳偶爾來看一下樓折翡的傷,其他人都沒有來打擾過他們。 第一仙宗上還是烏云密布,證明戰(zhàn)事沒有停止,眾人便沒有離開,一直留在喬海家里。 妖獸老虎醒了,姜竺和白杳帶著它和rou包子,整日在山林里閑逛,幫喬海打了很多獵物回來。 姜竺和白杳的行為很反常,樓折翡估摸著他們八成是看出點什么了,但他們不提,他也懶得花心思去想。 況且看兩人的態(tài)度,并不像是會反對他和姜白在一起。 姜白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樓折翡。 兩人注視著彼此,足足愣了好幾秒,才相視而笑。 “阿翡,我結(jié)成元嬰了!” 姜白的傷還沒好,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虛弱,但眼睛很亮,透著難以言喻的興奮勁兒。 樓折翡提心吊膽過了三天,終于在他睜開眼那一刻松了口氣:“嗯,阿白好棒,要抱抱。” 沒等姜白張開胳膊,樓折翡就一把將他抱進懷里,力道很大,像是恨不得將他融進自己的身體中:“嚇?biāo)牢伊耍伤闶切蚜??!?/br> 耳邊是急促的心跳聲,姜白彎了彎唇,圈住他的腰:“不怕,我還要娶你做我的道侶呢,肯定不會讓自己出事的?!?/br> 樓折翡抿了抿唇,悶聲道:“這是你說的,你要娶我的,不能食言,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br> 他太怕了,怕姜白無法結(jié)成元嬰,更怕是自己導(dǎo)致了這一切。 所幸,一切都沒到那一步。 “哈哈哈哈阿翡好兇啊,情話說得都像是威脅一樣。”姜白笑個不停,眉眼彎彎,里頭映著他心上人的影子,“你該對我說,我好想你。” 姜白是故意逗他,樓折翡不是個喜歡將情啊愛啊掛在嘴上的人,卻沒想到,對方會配合自己。 樓折翡攬著他的肩,深深地望近他眼里,語氣很輕,帶著股子不易察覺的依賴:“我好想你啊?!?/br> 像極了撒嬌。 姜白愣了兩秒,從耳根泛起紅意,迅速蔓延到整張臉。 樓折翡偏頭蹭了蹭他的臉,輕笑:“怎么又害羞了?” “我,我沒有!”姜白惱羞成怒,“我是夫君,夫君是不會害羞的!” 樓折翡埋頭在他頸窩里,笑聲有些悶:“對對對,阿白是夫君,最嬌的夫君。” 姜白:“……” 逗得狠了,小傻子自個兒生悶氣。 樓折翡也沒哄,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精致秾麗的眉眼里帶著溫溫的笑意。 沒過一會兒,姜白就顛顛地湊過來,語氣里不無埋怨:“你都不哄哄我,好過分?!?/br> 樓折翡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對,我好過分?!?/br> “還好我自己能哄好自己?!苯子挠牡貒@了口氣,“你再過分一點也行,這樣就沒人和我搶你了?!?/br> 樓折翡失笑:“已經(jīng)沒人和你搶了,現(xiàn)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你姜白的道侶了?!?/br> 不僅如此,怕是自己頭上還會多一個藍(lán)顏禍水的稱號。 為了一個爐鼎越級挑戰(zhàn)比自己修為高的修士,還用上了不死不休的生死挑戰(zhàn)令,過幾日,姜白怕是就要聞名修真界了。 姜白驕傲地抬了抬下巴:“這樣正好,我看誰敢來挖我的墻角!” 樓折翡最喜歡看他這副得意驕矜的模樣,默默在心里腹誹:誰敢來,我先弄死他們! 姜白頓了頓,想起一件事來:“阿翡,你是爐鼎體質(zhì)?” 樓折翡眼睛一轉(zhuǎn):“爐鼎是什么意思?” “就是……”姜白簡單解釋了一下,鄭重道,“你放心,我和無量那種人不一樣,我會自己修煉,不是貪圖你?!?/br> “不貪圖嗎?” 樓折翡懶懶地掀起眼皮,上挑的眼尾仿佛帶著鉤子:“我還指望阿白貪圖我的美色呢。” 姜白:“……” 飛舟上一片寂靜,氣氛突然變得越來越古怪。 樓折翡揉了揉眉心,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的放浪:“咳,我是開玩笑的?!?/br> “不行!”姜白拔高了調(diào)子,“不許開玩笑,我當(dāng)真了!” “嗯?” “我,我貪圖的。” 樓折翡盯著他臊紅的臉,突然有些渴:“什么?” 姜白脖子一梗,大聲喊道:“我貪圖你的美色!” 話音剛落,飛舟門就被打開了。 兩人循聲看去,正好對上姜竺和白杳戲謔的目光。 姜白整個人都不好了,欲哭無淚:“父親,爹爹,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不用解釋?!苯眯σ鉁睾停敖?,你長大了?!?/br> 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