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大佬只想撒嬌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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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折翡好奇地追問:“什么關(guān)系?” 姜白戳了戳rou包子:“鳳三是這家伙的救命恩人,五色鳥是鳳凰和其他鳥產(chǎn)下的后代,它一生下來就受到排擠,鳳三將它帶回了棲梧山,之后它就成了鳳三的小跟班。” 這么說來,rou包子也算是半個鳳凰了? 樓折翡看看消耗完靈力后陷入沉睡的毛團子,干巴巴道:“那時候鳳凰挺多的啊。” 鳳三是鳳凰,青鸞是鳳凰,rou包子的爹還是娘的也是鳳凰。 上古神獸這么泛濫的嗎? “不是,rou包子的爹娘都不是鳳凰?!辈恢氲绞裁?,姜白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古怪,“它祖上是鳳凰和其他鳥產(chǎn)下的五色鳥,后來血脈越來越駁雜,甚至還混了雞的血脈,不然它也不會需要進階才能變成五色鳥?!?/br> 樓折翡若有所思地看著rou包子:“所以它其實也算是走地雞?” 怪不得那么胖,怪不得不會說人話。 姜白無奈地點點頭:“也可以這么說吧,不過雞的血脈很少,還是叫它鳥吧,它以前被排擠的時候,別的鳥都罵它是雞?!?/br> 樓折翡一口答應(yīng)下來:“看在阿白的面子上,以后少欺負它幾次。” 躺上床,睡覺之前,樓折翡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件事。 rou包子不是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鳥啊,它是萳,風姜白羽毛上的光團吃了自己的血變出來的,為什么會幾百年前就跟著鳳三了?! 樓折翡迷茫了。 明明一切都結(jié)束了,也弄清楚rou包子的由來和身份了,卻好像又陷入了更大的謎團當中。 床上只有樓折翡一個人,姜白十分自覺,說什么也要修煉,大半夜就去找青鸞了。 樓折翡心里清楚,他八成是又被鳳三和姜翡的事刺激到了,覺得姜翡之所以會自殺,都是因為鳳三沒有足夠的力量保護他們兩個。 姜白有上進心是好事,樓折翡也不好阻止,只好放他離開了。 屋子里空蕩蕩的,剛做了一場大夢,樓折翡現(xiàn)在根本沒心思休息,他睜著眼睛,盯著床榻上的花紋。 棲梧山在哪里呢? 夢境里都是真實存在的,幾百年前的rou包子都能陰差陽錯的活到現(xiàn)在,棲梧山和那些鳥獸,強大如青鸞和鳳三這樣的存在,會不會也還活著呢? 樓折翡漫無目的的想著,他鮮少有這樣肆意發(fā)呆的時候,上輩子忙著修煉和打打殺殺,別提胡思亂想了,他連睡覺的時間都少得可憐。 挺好的。 樓折翡再一次感慨,自己選的這條路還不錯,活那么累干嘛,舒舒服服的不好嗎? 落楓谷基本上都令他滿意,這里藏著的秘密正好給了他新的樂趣。那些個不太好相處的人,諸如青鸞,初桑,蓮生,身上都藏著秘密,會警惕他這個外來者,再正常不過了。 提起青鸞,樓折翡又想起夢境中的青鸞。 同樣的名字,棲梧山的青鸞是鳳凰,為百鳥之王,用的是弓箭;落楓谷的青鸞也用弓箭,能號令鳥群。二者之間如此多的共同點,會有什么特殊的聯(lián)系嗎? 還有蓮生,蓮生和初桑相鄰而住,如果他是妖的話,那隔壁的初桑八成也是妖。 兩個人會是什么妖呢? 樓折翡枕著胳膊,百無聊賴地思索著。 落楓谷里有太多的秘密,讓人忍不住想探究一二。 房間里點了安魂香,香氣淡淡的,讓人放松下來。 樓折翡想著想著,慢慢閉上了眼睛。 房間里靜悄悄的,突然房門微動,拉開一條小縫,一個纖細的身影慢慢來到床前。 月光透過窗戶,在地上投下一道清晰的影子,影子上的麻花辮輕輕晃動。 那人舉起手中的匕首,抖著手,朝著床上的人扎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影子:桀桀桀,猜猜我是誰,猜中了我就當場刀人?!径锻萰pg.】 第38章 匕首鋒利, 就在將要碰到樓折翡的時候,一枚指甲大小的藥丸飛過來,將匕首擊飛到地上。 床邊的人嚇了一跳, 倒退幾步, 滿臉驚慌地看向房門口。 冷白的月光下, 金鈴泛著寒光,初桑站在門口, 表情有些冷:“你想干什么?” 扎著麻花辮的姑娘咬住嘴唇,雙手揪著自己的衣角,惶恐不安:“婆婆, 我……” 初桑平靜地看著她, 瞥了眼掉在地上的匕首,低聲呵道:“帶上你的東西,出來!” 兩人先后離開房間, 敞開的門縫又靜悄悄地關(guān)上。 在門合上的一瞬間,躺在床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樓折翡眸中一片清明,沒有半點睡意,他雙眼空洞無神, 直勾勾地盯著床頂,一動不動, 活似失了魂一般。 若是有修士在此, 定能瞧出這是神魂離體之術(shù), 身軀躺在床榻上, 神魂早已經(jīng)飄至屋外,去到院落西邊的桐樹旁。 樹下, 一高一矮兩個女子相對而站。 初桑矮大半個頭, 氣勢卻強盛, 頭上金鈴叮叮作響,昭示著她有多憤怒:“俏俏,你剛才是想干什么?” 俏俏面色驚慌,無措地對上初桑的視線,忽然跪倒在地:“婆婆饒了我吧,我錯了,我是一時沖動,我喜歡白白,我與白白青梅竹馬,為什么一個外來之人能得到他的青睞,嗚嗚嗚……” 縱云林中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傳開了,那日不少人看到姜白抱著渾身是血的樓折翡,走進蓮生的住處,有傳聞稱,樓折翡是為了救姜白才重傷的。 既然受傷了,為什么就不能傷得再重一些,為什么就不能干脆死了呢? 懷著這樣的想法,俏俏拿起了匕首。 初桑眉心緊蹙,感情是一團亂麻,她聽得頭皮發(fā)緊:“就因為白白喜歡他,你就要殺了他,你怎么會變得如此惡毒,若是白白喜歡上其他人,你豈不是要見一個殺一個?” 俏俏一噎,手撐在地上,不停地搖頭:“不是的婆婆,我不是那樣想的,我只是,只是看不慣他,都是他的錯,是他搶走了白白,否則白白一定會喜歡我的。” 她與姜白青梅竹馬,姜白從小對她頗為照顧,若不是這個人的出現(xiàn),姜白怎會那樣冷漠,拒絕她的心意,還與她劃清界限。 “胡言亂語!你出手傷人,還有理了不成?!” 俏俏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眼淚止不住往下流,啜泣聲在空寂的夜里格外明顯。 初??此翢o悔改之心,知道和她講不通道理,上前一步,將她扶起來:“今日之事,你想被別人知道嗎?” 俏俏連忙搖頭:“我只是一時糊涂,還請婆婆幫我保守秘密?!?/br> 不可以,此事絕對不能被別人知道,若是傳出去了,姜白肯定會和她反目成仇。 “幫你保守秘密,可以。” 夜風吹拂,樹上的葉子沙沙作響。 樓折翡靠在樹上,冷冷地看著旁邊一跪一站的兩個人,眼底漫出nongnong的譏諷。 俏俏臉上生出喜色,正準備道謝,就聽得初桑話鋒一轉(zhuǎn):“你知落楓谷的規(guī)矩,谷內(nèi)不允許迫害他人,樓折翡入谷之事已得谷主首肯,那他就是我落楓谷的人,你害他,便是壞了規(guī)矩?!?/br> 俏俏心提到了嗓子眼,惶恐不安地去扯初桑的衣擺:“婆婆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落楓谷是我的家,我不能離開這里。” 初桑不為所動:“世間繁華迷人眼,你若真將落楓谷當成家,就不會作出此等喪心病狂之事?!?/br> 她說完,往后退了一步:“今夜就離開落楓谷,不然我就將此事告訴谷主?!?/br> 已是深秋,樹葉落了薄薄一層,踩在上面發(fā)出輕微的“吱呀”聲,和著隱隱的抽噎,慢慢走遠。 樓折翡垂著眸子,不知在思索什么。 拐杖落在地上,發(fā)出規(guī)矩的聲音:“死老婆子這么晚了還不睡,跑到我這里干嘛?” 初桑從沉默中抽回思緒,頭上金鈴叮叮作響:“還不是來幫忙收拾你的爛攤子。” 蓮生一臉無辜:“這可冤枉我了,小老兒踏踏實實賣個藥,不管醫(yī)死醫(yī)活,不和閻王爺作對,哪里來的爛攤子?” “呵?!背跎0琢怂谎?,“我就不信俏俏來到這里,你會不知情。” 蓮生打著哈哈,捋了捋胡子:“我瞧著你也不是太喜歡那樓折翡,為什么要阻止俏俏?” “誰說我不喜歡他了?”初桑撥了撥頭上的金鈴,揚起唇角,“白白喜歡的人,我自然喜歡,難道你不喜歡?” 蓮生被噎得啞口無言,半天才憋出兩個字:“喜歡?!?/br> 隱于樹下的樓折翡揚了揚眉,莫名有點想笑,這蓮生也是有意思,滿臉透著不情愿,還要說喜歡。 初桑沉默了一會兒,斂了笑:“姑息只會養(yǎng)jian,俏俏心思不正,若是縱容她一次,勢必會有第二次第三次,落楓谷里容不得這樣的人?!?/br> 她停頓了一下,不情不愿地撇了撇嘴:“就算我沒有出手阻止,你也會救下樓折翡吧?在白白的事情上,我們只有一個選擇?!?/br> 蓮生兩手拄著拐杖,將她沒說完的話補充完整:“相信他?!?/br> 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 明明什么都沒說,卻又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冥冥之中發(fā)生了改變。 初桑很快就離開了,蓮生又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他和初桑差不多高,明明是風燭殘年的面貌,卻又有一種詭異的少年感。 蓮生盯著屋子的窗戶,許久,幽幽地嘆了口氣。 — 姜白是個行動派,想到就做,和落楓谷里的長老打過招呼后,就帶著樓折翡登門拜訪了。 樓折翡是不太情愿的,能躺平為什么還要努力? 他并不想學習所謂的占卜算命,在他看來,學這些最后就會變得和鳳三一樣,走上忽悠之路,成為大忽悠。 “我腦子笨,學不會的?!?/br> “我領(lǐng)悟力太差,肯定聽不懂他們說什么,會給你丟臉的。” “我沒讀過書,還不識字,怎么能學會卜算?” …… 樓折翡試圖掙扎,絞盡腦汁貶低自己。 姜白捏捏他的手,笑得一臉和善:“阿翡是不是緊張了?” 樓折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