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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滴,第二滴眼淚也飛快地墜了下來,愈來愈多的眼淚滴在地上。 猞猁哭了。 他細(xì)聲細(xì)氣地嗷嗚叫著,本以為小王子聽不懂,但翻譯器里卻清晰傳出了他的話。 “偏心……” “你偏心?!?/br> 祁云聽見猞猁這樣說道:“你太偏心了,你怎么可以……只想著他一個(gè)人,從而忽略了我呢。這樣太不公平了,祁老師,你不能這樣?!?/br> 翻譯的電子音是冷冰冰的,幾乎沒有多大的起伏。 祁云卻仿佛能夠聽到他的聲音一般,眼睛小小地一酸。 他的貓貓?jiān)诘人貋怼?/br> 天上的星星在等他回來。 他的崽崽也在等他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94章 QAQ! 猞猁哭了。 祁云來幼兒園這么久, 這是第一次看見猞猁哭。他仿佛是真的很傷心,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浸潤(rùn)了他面前的一小片土地, 將這塊地方的泥土浸成了深褐色。 小王子看呆了。 這也是第一次有貓貓?jiān)谒媲翱蕹鰜?,更是因?yàn)樗蕹鰜淼摹?/br> 在此之前, 就算是獰貓也沒有在他面前哭過。 短暫的愣怔過后,小王子突然便陷入到了某種手足無措的地步, 不知該干什么了。 他只能著急道:“崽崽, 別哭呀崽崽……” 這番話的效果適得其反,猞猁非但沒有停下眼淚, 反而哭得越來越兇了。他并不是像幼稚的小孩兒一樣嚎啕大哭, 也并不是情緒崩潰時(shí)的哭, 他的哭很平靜, 平靜到讓人幾乎看不出來他哭了。 只除了他布滿水光的眸子中能瞥出幾分端倪來。 他眼角也留下了一道不怎么明顯的淚痕。 “祁老師……” 他小小聲地喚道。 小王子心瞬間便軟了,跑兩步走過去,手試探著一伸便把一大團(tuán)貓貓給摟在了懷里。 “我在這里的,崽崽。我在這里的呀, 我哪兒也不會(huì)去, 我也不會(huì)偏心誰,你不要哭嘛、別哭嘛?!?/br> 猞猁無比自然地將腦袋搭在了他另一邊沒有站著蠻不講理小貓咪的肩膀上, 眼淚貼著祁云的衣裳劃過去,瞧著委屈又可憐。 教人看見的第一眼便止不住地心疼。 不遠(yuǎn)處的雪豹慢慢踱步過來, 抬頭望向祁云, 溫聲喚道:“祁老師,你回來了?” 驟然聽見他的聲音, 小王子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越過猞猁低頭一看, 雪豹正站在他面前,眼里仿佛是盈著笑意的,似星星一般。 祁云眼里閃過驚喜,小聲喚道:“豹豹!” 雪豹朝著他的方向微微抬了抬頭,像是在回應(yīng)他的話一樣。 猞猁伸手摟緊了他的脖頸,不愿意他的注意力被別的貓貓吸引走。 他和那只白貓的想法是一樣的。 他們都不愿意同別人分享祁云。 不論那個(gè)人是誰,祁云同對(duì)方的關(guān)系好或不好。 以前他原本是可以忍受的,可在祁云突然之間離開后,他便漸漸無法忍受了起來。 他不想再讓祁云離開了。 秦戈的想法也是一樣的。 他從祁云懷里鉆出一個(gè)小腦袋,視線卻在不經(jīng)意間同祁云肩上的猞猁對(duì)上。 一觸即發(fā)。 前者的視線晦暗,后者的視線冰冷。 他們都知道對(duì)方心里在想什么,因?yàn)樗麄兌际沁@樣想的。 “離他遠(yuǎn)點(diǎn)?!?/br> 秦戈開口,聲音漸漸變冷了。 猞猁唇角微微上揚(yáng)了點(diǎn),“你覺得這件事輪得到你來決定嗎?我聽說,他走的時(shí)候也沒帶上你?!?/br> 這番話背后還藏著另一番話。 ——“祁云誰也沒帶上,你憑什么覺得你有資格在這里宣示主權(quán)。我們都一樣。” 秦戈眸色便暗了,瞳孔由琉璃般的淺藍(lán)色變成了海一般的深藍(lán)色,像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海面。 平靜之下隱藏的是波濤洶涌。 “那也總比從沒被他放在心里好得多。有的人想被拋棄都沒有資格,我說得對(duì)嗎?塞西爾·格納?!?/br> “……” 猞猁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叫他的全名。 他厭惡甚至是仇恨“格納”這個(gè)姓。 如果可以,他希望他從未在格納家出生。 不過,眼前的這只白貓是怎么知道的? 他究竟是從哪兒來的?為什么會(huì)知道這件事?他真的如他所說,是被主人虐待后逃出來的嗎? 一只流浪貓?jiān)趺磿?huì)知道這么多? 猞猁咬了咬牙,久違地生出了暴力的想法。轉(zhuǎn)瞬他想起了什么,面色逐漸趨于平穩(wěn),冷笑一聲,開口嘲諷道:“誰有資格嘲諷誰?” “有的人不也是靠著在醫(yī)院賣慘才被帶回來的?” 秦戈驀地動(dòng)作一頓。 猞猁在來之前去了一趟醫(yī)院。 他……看到了很有意思的東西。 猞猁忍不住將這件事說了出來。 這番話一出,秦戈的面色便驟然暗沉下來。轉(zhuǎn)瞬他又想到了什么,開口嘲諷道:“你不也一樣?東施效顰。” 他們交談時(shí)并沒有壓低聲音,這番話被雪豹同祁云肩膀上的銹斑豹貓聽得一清二楚。 前者面色微妙,后者聽得不耐煩了,直想把這兩只貓一腳一只直接踹下去。 雪豹聽他們明嘲暗諷、夾槍帶棒地說了半天,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往上看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