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xiàn)代飛升以后 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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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婉寫上這條信息,看著信息在令牌上消失,她自己的身份玉牌便閃了一下,還發(fā)出震動的聲音。 她立即拿出來看,就見上面劃過剛才她發(fā)的信息。 易寒很好奇,“這不就和手機差不多了嗎?” “不一樣,”婁子塵道:“只有宗主和少宗主的令牌可以發(fā)信息,信息會統(tǒng)一出現(xiàn)在所有赤虹宗弟子的身份玉牌上。而宗門弟子,下至垂髫小兒,上至宗門的長老,所以不是特別重大的事兒一般不用這個功能?!?/br> 又道:“而且這是單向的,我們并不能回復(fù)信息?!?/br> 林清婉就好奇的看著手中的令牌,問道:“除此外它就沒別的用處了?” “有,”婁子塵道:“一是代表身份,少宗主令牌一出,所有弟子都要聽命,除非宗主出面,不然就是門中的長老都要聽少宗主的?!?/br> “二是令牌上有先輩留下的法力,可以護持?jǐn)y帶之人。”婁子塵有些羨慕的看著林清婉手中的令牌,“其實宗主和少宗主手中的令牌才是各大宗門手上最厲害的法器?!?/br> 每一個飛升的前輩都會在令牌上留下自己的氣息,在將來需要時出現(xiàn)護佑主人。 所以對于雷源會把令牌交給林清婉婁子塵也很驚訝。 林清婉挑了挑眉,表示明白了。 然后她左右看了看道:“找個視野開闊的好東西駐扎下來吧,等人到了說不定會有一場硬仗?!?/br> 齊泉明就道:“這個地方就不錯,視野開闊,也隱蔽。” 林清婉搖頭,“不行,不能要隱蔽的地方,得要一個開闊,我們能一眼看到雷師兄渡劫的地方,別人也能一眼看到我們的地方,最好在高處,可以一覽眾人的那種?!?/br> 齊泉明不知道她要干啥,但還是飛到半空中,撐著劫云的威壓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在靠近山頂?shù)奈恢谜伊藗€好地方。 那里還不到山頂,跟雷源渡劫的地方是斜面的方向,那里不僅可以居高臨下的看到雷源,主要是還是一片平地,青青的一片草地上長了些不知名的小野花,可能是因為靠近山頂,附近的樹木都有些稀松。 林清婉看過后很滿意,點頭道:“就這里了?!?/br> 她一揮手,“來,把我們的房子都放出來占位置,趁著劫云還沒形成,大家該干什么干什么?!?/br> 許賢歪頭,“吃點兒好吃的?” 白童立即道:“好主意?!?/br> 于是大家一起扭頭看向易寒,他們之中,廚藝最好的就是他了。 易寒點頭道:“要不要嘗一下秘境里的妖獸?” 許賢自告奮勇,“我去抓。” 林清婉就叮囑道:“小心點兒,注意區(qū)分,開靈智的不要抓?!?/br> “知道,知道,吃開靈智的妖獸就跟吃人差不多,我才不會這么想不開呢。” 齊泉明和路恒一震,“這說法是從何而來的?” 許賢理所當(dāng)然的道:“難道你們不是嗎?人類和獸最大的區(qū)別不就是人類有意識嗎?像開智的靈獸,靈等都是不同的智慧生物而已?!?/br> 眾人一起點頭,是呢。 婁子塵摸著下巴道:“這個說法倒是新鮮,不過細一想并沒有錯?!彼臀浯鎰σ矎牟粫蚤_智的妖獸和靈獸,“也就魔族喜歡吃人和妖獸靈獸,我們只喜歡殺魔族和妖獸?!?/br> 許賢便看向易寒和林清婉,“這樣的人在地球上就該牢底坐穿?!?/br> 林清婉:“你快去抓吧,天都快要黑了?!?/br> 許賢便伸開神識去尋找,半天都沒找到一只活著的妖獸,“這么大的山竟然沒有一只妖獸?” “跑了吧,”清風(fēng)抬頭看著頭頂?shù)臑踉?,道:“這么大的劫云很難受,自然是有多遠跑多遠?!?/br> 他都想跑。 林清婉想了想,將靈獸袋里的紅砂獸放出來。 紅砂獸出來時還睡著呢,林清婉推了它兩下才把它推醒。 它抖了抖身上毛,親昵的蹭了蹭林清婉的手,問道:“有什么事?” 林清婉就拜托它和許賢一起去抓兩只妖獸回來吃,她笑道:“你也許久沒吃東西了吧?” 紅砂獸:“我還在琢磨你給我化形的功法?!?/br> “那是修煉的功法,你琢磨得怎么樣了?” 紅砂獸很自豪,“我已經(jīng)理解了第一句功法,正在琢磨第二句。” 眾人:……要是沒記錯,林清婉是四個月前把功法給它的吧? 林清婉都覺得愛莫能助,因為小紅給的功法不是漢字,甚至不是她能讀懂的任何一種文字,而是一塊玉簡,她看過,里面跳躍的字符她一個都不認識。 但紅砂獸卻能讀懂些,不對,它不是讀懂,而是腦電波接上,一下就會了,似乎是他們妖族特殊的溝通方式。 但就是這樣也沒用,因為功法的文字它雖然能看懂,但它不理解功法,讓它復(fù)述出來他們幫它參考參考它也復(fù)述不出來,只能自己琢磨。 林清婉覺得自己被小紅坑了,她那一瓶靈藥換的有些不值。 但小紅堅決不承認,她認為他們是童叟無欺,只不過雙方在交易前信息不對等,那也是交易方能力的問題,不能怪她。 林清婉不像許賢他們,她努力的調(diào)整神態(tài),然后夸了紅砂獸一聲,“你真棒,好了,去找妖獸吧。” 易寒都忍不住抿嘴笑,這夸的一點兒也不走心。 第二百六十七章 震動 林清婉發(fā)布的信息在所有赤虹宗弟子的身份玉牌上顯現(xiàn),當(dāng)然,這會兒除了婁子塵這些在場的人外,沒人知道這條信息是林清婉發(fā)的,所有人看到的都是少宗主的令牌發(fā)出的信息。 少宗主令牌的命令=雷源的命令,因此秘境內(nèi)所有可以脫開身的赤虹宗弟子全部朝著有劫云的地方飛去。 而脫不開身的也在想辦法盡快脫身趕去。 身份玉牌這東西很有用處,它是每個人身份的象征,主要是記錄自己的身份信息以在寧武大陸上行走的。 而它唯一一個不必要顯示法器就能顯現(xiàn)的功能只針對宗主和少宗主的令牌發(fā)出的命令。 而這種命令難得出現(xiàn)一次,雷源被確定為少宗主之后一次都沒用過,這是他第一次使用(并沒有),上次在玄魔秘境救林清婉和易寒,他也只是出示令牌讓在附近的弟子聽命,并沒有用召集的功能。 現(xiàn)在卻用了,赤虹宗所有弟子都心中焦慮,覺得宗門或者少宗主出了大事。 于是在秘境里的都咻的一下往劫云那邊飛,而在秘境之外的則是提起一顆心。 林清婉可能沒預(yù)料到這條消息給赤虹宗帶來的震動,宗門內(nèi),掌門看到這條信息時忍不住眼睛一瞪,然后立即掐指算起來,半晌,額頭冒冷汗也沒算出什么來。 想了想,他轉(zhuǎn)身去后堂,那里存放有雷源的魂燈。 有弟子常年守著后堂,看到掌門過來立即起身,“掌門?!?/br> “雷源的魂燈可有異?” 弟子愣了一下后道:“沒有異常。” 掌門卻是徑直往后去,一眼就看到了正中間上雷源的魂燈,只見燈芯很長,火騰騰的燒著,特別的粗壯,生命力一看就特別強,別說生死大事,可能連傷都沒有。 掌門微微皺眉,“那孩子為什么要發(fā)這樣的信息?” 心更忐忑和慌張了是怎么回事? 恰在此時,四面八方飛來各種傳訊符,全是宗門長老和各峰峰主詢問情況的,掌門揉了揉額頭,覺得心中不安,干脆帶上雷源的魂燈去找長老們?nèi)ァ?/br> 甘士書收到這條信息后就摸出一副龜殼卜算,算了半天,他沒算出雷源有危險,倒是易寒他們的運勢有些奇怪。 林清婉的命數(shù)奇怪,甘士書是算不出來的,甚至連易寒的都很怪異,十次總有八次是看不清過去未來的,所以甘士書一般不算這倆人。 他想知道林清婉的情況,也多是選擇算易寒。 因為林清婉算不出來,但易寒與她夫妻一體,他的運勢是會影響她,同樣的,她也會影響他。 等掌門到長老們常聚會的門外求見時,遠處又飛來十幾張傳訊符,也全都是問雷源和宗門情況的。 這些是外出的高修為弟子的傳訊符。 掌門全收了,卻是一個都沒回答。 他現(xiàn)在都兩眼一抹黑呢,哪里知道? 不過,寧武秘境那邊得去一趟,他這個掌門不能走,其他人卻是可以的。 掌門扒拉了一下人選,決定讓甘士書帶一些化神弟子過去,今年他所有徒弟都進秘境里去了,而且據(jù)他所知,雷源和赤書峰的弟子同組隊了。 林清婉不知道這條信息的影響力,婁子塵他們也沒料到,所以一點兒不心急,優(yōu)哉游哉的洗了水果,然后就搭起太陽傘,放出躺椅,直接就躺在上面邊吃水果邊看著下面的雷源壓縮靈力尋找突破點兒。 易寒他們還是第一次看人化神,因此看得津津有味。 “元嬰是在肚子里結(jié)一個元嬰,那化神呢?”林清婉問。 易寒道:“化神就是有了不死之身?!?/br> 這里說的不死之身自然不是真的不死,而是化神的壽元上限很高了,只要不是作死和死于意外,一般化神要等到老死那得等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而且化神后就可以分身和分神,相當(dāng)于多了一條命或是多條命。 “但分身不要輕易練,”一旁的婁子塵嚴(yán)肅的道:“絕大多數(shù)化神期的前輩都不會煉制分身和分神,因為道不純,對修煉沒好處?!?/br> 林清婉道:“我以為你們會說讓分神出去歷練,合神后悟道更快速呢?!?/br> “那至少得是渡劫期的前輩,他們元神強大,便是分神經(jīng)歷多,也不會在合神后迷失自己的道,”婁子塵道:“而渡劫之下的修士卻有可能把握不住,像我們赤虹宗的各峰主,你看誰分身分神了?” 林清婉:“分了我們也不知道吧?” 婁子塵:“……就算不廣而告之,出去的分身也不是無名之輩,自然會揚名?!?/br> 林清婉還要請教,就見天邊咻的一下飛來不少人,她瞇起眼睛,起身去看。 而飛在云層之下的人也一眼看到了劫云之下的吸收靈氣抓緊修煉的雷源,他們驚呆了,調(diào)整法器就要飛下去,林清婉已經(jīng)高聲道:“可是我赤虹宗的弟子?” 半空中的人這才看過來,看到站在空地上的林清婉等人,頓了一下就飛過來。 他們落地后行禮:“林師妹,婁師弟……” 他們介紹了一下自己,林清婉不太認識他們,但土生土長的婁子塵認識呀。 確定是赤虹宗弟子,林清婉放下心來,和他們道:“雷師兄要渡劫,所以我召集大家過來保護他,等他突破后大家再繼續(xù)歷練?!?/br> 他們一呆,問道:“你召集?不是雷師兄召集的我們嗎?” 林清婉便點頭道:“也沒錯,這也是雷師兄的意思?!?/br> 他都把令牌給她了,說了由她處置,所以她處置了,自然也是代表他的意思的。 林清婉毫不猶豫的把鍋扣在還一無所知的雷源頭上,等著其他弟子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