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xiàn)代飛升以后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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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關(guān)的時候,外面是****還是春暖花開你都感覺不到啊。 咳咳,除此外,還有赤書峰的未來發(fā)展,甘士書當(dāng)然也是想過的。 在遇到林清婉之前,他并沒有收徒的打算,當(dāng)年他之所以重開一峰也是因?yàn)榕c赤長峰的師兄,也就是現(xiàn)在赤長峰的峰主不睦,而他當(dāng)年通過門派大比進(jìn)入內(nèi)門時就是進(jìn)的赤長峰,按照規(guī)矩,他要是不重開一峰,那就要在赤長峰當(dāng)長老。 當(dāng)年甘士書脾氣上來,不愿意掛名赤長峰,這才重開一峰。 但是,他煉器比不上其他師兄弟,煉藥更不必說,可以說,他是器、藥、陣、符箓都懂一些,但并無所長,至少與其他山峰相比,他一點(diǎn)優(yōu)勢也沒有。 于是在回程的路上他就想了,回來后宗門若有要求,那就在赤書峰也設(shè)個煉器爐,每個月開一爐,把任務(wù)交上去就行。 徒弟們要是想和他學(xué)煉器,他倒是也能教,雖然他煉器技術(shù)比不上其他峰主,但指導(dǎo)一眾元嬰期徒弟還是可以的。 當(dāng)然,要是想學(xué)得更精深一點(diǎn)兒,那就得去藏書樓里多看書,自己多鉆研鉆研了。 甘士書表示他愿意給徒弟們提供一些材料的。 聽著似乎甘士書混得有點(diǎn)慘,但并不,他很有錢,這一點(diǎn)上,他很有自信的。 曾經(jīng),他就這么和林清婉說過,“除了赤元峰,赤器峰和赤丹峰的峰主我不能比,其他峰主的資產(chǎn)都比不上我,所以你們不用替為師省錢,想煉器,缺什么材料就和為師說,為師給你們找來?!?/br> 他道:“赤虹宗以煉器為主,可以說,大半個修仙界的法器、法寶、靈寶等都是從赤虹宗這里出去的,就算是以煉丹為主的赤丹峰,里面的煉器爐也不少,所有弟子都會煉器,那么你們想過沒有,這么多材料是哪來的?” 林清婉眨眨眼,甘士書就淺笑道:“這就有了在外峰接任務(wù)的弟子,為師就一直是那接任務(wù)的人?!?/br> 甘士書沒有根基,而煉器想要煉得精,煉得好,不僅需要消耗大量的材料,也需要付出大量的精力和時間。 而他要修煉,那三樣?xùn)|西就都不能擁有。 他為什么能夠在天資不如親傳弟子,也不如一同入內(nèi)門的師兄弟的情況下穩(wěn)扎穩(wěn)打的更早進(jìn)入合體期? 因?yàn)樗迅嗟臅r間放在了修煉和歷練上。 他的目標(biāo)從來都很明確,那就是飛升。 因此煉器需要花費(fèi)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那他就不學(xué)那么精。 修煉還需要大量的靈石,那他就出去找材料,既能歷練又能賺積分,賺靈石,何樂而不為? 所以他一開始給他的徒弟們計(jì)劃的也是這條路,理由也非常的充分,“易寒是劍修,我以為你們夫妻更喜歡在外歷練,像為師一樣找材料既能歷練,也不乏賺取靈石和積分。” 他笑道:“為師還想把手上的人脈都交給你們呢。至于許賢,為師知道,他自有傳承,為師能指點(diǎn)他的很少,更多的是指點(diǎn)他的心境和給他庇護(hù),以他的性格,只怕也不是能坐得住的人;清風(fēng)還罷,明月和白童也不適合煉器,所以為師想,今后你們要是想鉆研煉器可以慢慢來,不必將它當(dāng)做一份事業(yè)做,當(dāng)成興趣愛好就行。相比之下,找材料更好?!?/br> 甘士書從筑基期開始從外峰里接任務(wù)找材料,一直到現(xiàn)在合體期,經(jīng)過了一千多年的時間,手上自有組織,只是不經(jīng)過宗門而已。 他沒有家族,也沒有家人,除了自身用的丹藥和法器外,幾乎沒有額外花錢的地方,很多錢都存著,所以他能很自信的和林清婉說,他不窮。 當(dāng)然,這些事,宗門里絕大部人是不知道的,包括他那些師兄弟們。 這些話都是甘士書當(dāng)時給林清婉靈石袋時說的,他表示,她沒必要為一些錢和外峰扯皮生氣,不值當(dāng),缺什么他補(bǔ)上。 第一百一十六章 所長 但顯然,林清婉有自己的考量。 林清婉當(dāng)時是這么說的:“師父,我喜歡自己住的地方綠水青山,喜歡自由刺激的生活,但也希望想要安逸的時候可以安逸,所以弟子不僅想在赤書峰上種樹種花而已,還想讓赤書峰在赤虹宗中立足,成為不可替代的一峰。” 當(dāng)時甘士書就問她,“你們有什么是長于他人的嗎?” 當(dāng)時林清婉將一枚空間玉佩送給甘士書,告訴他,“這是弟子在下界用玉石煉制的,我們自以為很好了,可上來了才知道,這在本界只是凡玉而已?!?/br> 甘士書掃了一眼空間的大小,驚了一下,然后便把玉佩還給她,道:“為師知道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br> 林清婉堅(jiān)持將玉佩送給了他,然后便和易寒許賢等人商量著在赤書峰上挖湖,挖河道。 這幾天她一直閉關(guān),外面蹦跶的是許賢,清風(fēng)幾個,但他們并不知道林清婉的打算,也做不了主,不過這不影響他們吹噓一下他們的月牙湖,他們的河道,他們將來的綠水青山,以及那取水極方便的玉壺。 但想要知道更多的,他們就一問三不知了。 他們都不知道,更別說屠奇和舒丁了,那更是什么都不知道。 下面的人都打聽不出什么來,大佬們沒辦法,這才親自出面和甘士書打招呼。 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沒大到他們特意去找甘士書說這事,但也沒小到交給下面的人就可以,所以還是喝茶下棋論道時提一提吧。 甘士書問林清婉,“那天你可要來?“ 林清婉道:“我聽師父的?!?/br> 甘士書就笑道:“那就等我消息吧,或許會叫你,或許我自己就談下了?!?/br> 林清婉明白,要是順利,他當(dāng)然會叫她來露一下臉,在各大佬面前刷一刷存在感;要是不順利,那他自己就談下,沒必要讓她來承受怨氣。 林清婉笑著起身告退,出去后便招來屠奇道:“十二那天師父那里有五位客人,你準(zhǔn)備一些靈食,到那天送去?!?/br> 屠奇連忙躬身應(yīng)下,這才把最近其他峰弟子找上門的事說了,道:“除了赤元峰的雷師叔,還有赤器峰的紀(jì)師叔,赤丹峰的邢師叔……” 這次拜訪應(yīng)該挺正式的,他們還送了帖子來。 林清婉接過看了一下,然后遞給他笑道:“我還在閉關(guān),你就當(dāng)今天沒見過我,等我再出關(guān)時給我吧?!?/br> 屠奇:“……是?!?/br> 林清婉又回家去閉關(guān)了。 倆人入定了好幾天,易寒有點(diǎn)想吃飯了,趁著林清婉去見甘士書的功夫,他在廚房里蒸了靈米飯,還把這次他們從海里撈的海鮮做了一些。 等林清婉回來,飯菜正好上鍋。 林清婉將門口的陣法復(fù)原,回頭和易寒笑道:“這幾天我們還在閉關(guān)。” 易寒眨眨眼,問道:“閉關(guān)玩電腦?” 林清婉頷首笑道:“可以。” 晚上,倆人窩在懶人沙發(fā)里看電視,易寒還是有些替她師父擔(dān)心的,問道:“你師父在宗門里的人緣怎么樣?” 林清婉打了一個哈欠,靠在他的肩膀上道:“放心吧,這次柳師叔也去呢。” 柳青山之前也在明心城里做任務(wù),他和甘士書關(guān)系不錯,這次他也是送帖子的人之一。 她覺得,就算她師父人緣不太好,應(yīng)該也不會吃虧,看她師父的性格就不像是會吃虧的,不然他也不會為了不受氣就開一個山峰,然后寧愿把山峰空著也不去做長老。 易寒聽著她說甘士書開赤書峰的初衷,眼中閃過笑意道:“這脾氣,倒是跟你有點(diǎn)兒像。” 林清婉笑道:“師父說他器、陣、符和丹都不精,但柳師叔說過,他于卜算一道很有造詣,而卜算不僅涉及陣,還涉及符?!?/br> 易寒低頭看向妻子,心中一動,“你是想……” “不是你說的嗎,修士的一生太過漫長,我們是可以學(xué)習(xí)很多知識,但總要有所專長,以前在地球的時候可以不論這個,但現(xiàn)在我卻想有一個專精的技能?!?/br> “你想學(xué)卜算?” 林清婉頷首,點(diǎn)了自己的嘴巴道:“我的功法還在解鎖,我不知道它能讓我修煉到什么修為,但我知道,我能言出法從不僅是因?yàn)槲疑砩系墓Φ拢€因?yàn)槲倚蘖?xí)的功法?!?/br> 她的功法越往下越深奧,自上次在山谷打一架后,她感受到了突破的契機(jī),但到現(xiàn)在都沒有突破,她一直不知道為什么。 但這段時間她繼續(xù)研讀自己的心法,就發(fā)現(xiàn),她之所以遲遲不突破是因?yàn)樗龑怄i出來的心法理解得還不夠透徹,心境未到。 林清婉道:“大哥在注解中說了,這門功法深奧難懂,以他之能,也只能理解七八分而已,它涉及時間與空間,還涉及星體之間的關(guān)系?!?/br> 易寒憂心,“你才元嬰就覺得理解困難了,那再往下……這會不會拉住你的修煉速度?” 林清婉搖頭,對自己很有信心,她笑道:“以前因?yàn)橛写蟾绲淖⒔?,雖然拗口,但我多讀幾遍,一個字一個字的分析便能明白,不覺得有多難,現(xiàn)在覺著難,但也沒難到我要放棄的地步?!?/br> 她道:“我小的時候跟爺爺認(rèn)大篆,也總是很心煩,往往看過后就忘了,怎么記也記不住,但后來習(xí)慣了,也喜歡上了,為了一個字,你能盯著看一整天,你能把它翻來覆去的研究,我不覺得研究心法會比研究文字更枯燥?!?/br> 林清婉覺得,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什么研究能比研究字來得更枯燥,更難懂的了。 易寒想起林清婉帶上來的那些手稿,果斷的一句話都不說了。 他覺得她說的對。 甘士書將送來帖子的人都請?jiān)诹送惶臁?/br> 柳青山他們來了,卻沒直接去甘士書的院子,而是先站在月牙湖邊看了好一會兒,等甘士書感覺到找過來時,這才回頭與他笑道:“你這山峰空了兩百年,沒想到一朝變成了這樣,這是怎么變的?” “甘師弟,你看我的赤琴峰,養(yǎng)了三百年,現(xiàn)在也才將將讓樹長起來,但也沒敢在山上挖湖的?!?/br> 因?yàn)橥诹艘餐诓怀鏊畞硌剑l能想到?jīng)]有水源,直接從別的地方裝水來偽造成有水源的樣子呢? 第一百一十七章 為師 林清婉正靠在易寒的肩膀上昏昏欲睡,一道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清婉,你來為師這里?!?/br> 林清婉立即精神一振,知道是師父傳聲叫她過去,易寒也聽到了,給她弄了弄頭發(fā),道:“換身衣服吧?!?/br> 林清婉點(diǎn)頭,快速的換了身衣服后才畢恭畢敬的上山去。 甘士書等人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他的院子里,六人顯然已經(jīng)談完了,正坐在一起聊天,看到她來,甘士書便笑著和她招手,扭頭和五人道:“這就是我的大徒弟?!?/br> 林清婉躬身上前見禮,除了柳青山,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見林清婉,早就聽說甘士書收了個天資上佳的弟子,為此還買一送四的收了個魔修和三個鬼修。 此時四人一看,果然天資卓絕,骨齡小,修為也扎實(shí),應(yīng)該是在玄魔秘境中的暗傷沒治好,有些氣弱而已。 和甘士書關(guān)系更好一點(diǎn)的包景善摸著胡子笑道:“這孩子果然天資不錯,比源兒也不差多少了?!?/br> 作為赤虹宗的這一代的大弟子,雷源的天資也很不錯的。 甘士書并不謙虛,聞言暢懷的笑出聲,道:“那煉制空間法器的手法也是她功法中附帶的,這孩子倒大方,愿意教授她的師兄弟們,也讓我這一峰有了立足之本?!?/br> 對著一群合體期,甘士書的臉皮很厚,他對他們笑道:“師兄們也知道,我是個棒槌,于煉器上不精,回來后也是想著教導(dǎo)弟子們功法,卻沒想到陰差陽錯撿了個會煉器的弟子?!?/br> “就是這孩子和一劍門的弟子聯(lián)姻?”一人突然開口問道。 甘士書笑著應(yīng)是,道:“常師兄不知道,他們是少年夫妻,還很小的時候就成親了,還立了天道誓,奇怪的是,竟連本界天道都承認(rèn)了他們?!?/br> 常倫面色和緩許多,對林清婉也露出笑容來,微微頷首道:“聽說你道侶手上有三烏金鼎,那可是煉器的寶物,既然你們都有這個天賦,那就不要浪費(fèi)了,待傷勢好一些后就去赤器峰聽課吧。” 甘士書笑著和林清婉介紹,“這是你赤器峰的常師叔,常在赤器峰中授課,既然常師叔讓你們?nèi)ィ悄銈冎还苣弥崎T給的令牌去?!?/br> 林清婉直覺這是好事,連忙躬身應(yīng)下,又對著常倫深深地行了一禮。 沒有長輩不喜歡多禮的孩子,常倫面色更佳,和緩的問道:“聽說你用來裝水的是自己煉制的玉壺?可否給本尊一觀?” “是?!绷智逋衲贸鲆粋€玉壺,畢恭畢敬的呈上去,她有些不好意思,“玉壺里還有水,未能傾倒完?!?/br> 常倫接過,掃出神識一看,看見里面的汪洋,捏著玉壺的手微微一緊,他是煉器大拿,都不用上手,只一眼就看出手中的玉壺材料不過是很一般的凡玉,也就是凡人所說的玉質(zhì)上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