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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繁知道胥暉說得有道理,可就是過不去心里這道坎,他開始想說不定昨天多打幾針抑制劑就不會發(fā)現(xiàn)這樣的事。 要是多打幾針抑制劑就好了,要是直接去了酒店就好了,要是能夠維持意識推開胥暉就好了……他和胥暉上床這件事已經(jīng)足夠荒謬了,現(xiàn)在竟然還要因此耽誤工作。 柏繁的眼睛紅了一圈,咬牙不讓眼淚往下墜。 “你、你別哭啊……”胥暉慌了,昨天做得那么兇,柏繁都沒哭,現(xiàn)在怎么難過起來了,是因?yàn)樗f話太重了? 柏繁聲音卻帶哭腔,覺得委屈:“我不想讓他們覺得Omega不能演戲?!?/br> 胥暉聞言有些意外,但很快地理解到了柏繁的想法:“Omega當(dāng)然可以演戲。Omega是有發(fā)情期,可發(fā)情期是要兩個人共同度過的,如果因此否定Omega的價值,那Alpha也該受到同等的對待?!?/br> “柏繁,就算請了假,這件事也不是你的錯,你用了抑制劑,也貼了屏蔽貼,已經(jīng)做到你能做的最好了。如果要論責(zé)任,那肯定是我的責(zé)任更大,誰讓我是你的……”胥暉輕輕地說出那個詞,“天命Alpha?!?/br> 柏繁怔怔地望著他,眼角還有水光。胥暉心臟猛地加速跳了幾拍,他鬼使神差地低頭,吻上他的唇瓣。 很軟,還有淡淡的眼淚的咸味。 幾秒之后,柏繁撇過頭:“誰準(zhǔn)你親我的?!?/br> 他吸了吸鼻子:“可是如果我們都請了假,他們不就都知道我們倆……” 一個劇組的Alpha和Omega同時請了時間完全重合的三天假,但凡是個有思考能力的成年人都知道這意味著這個Alpha和Omega有一腿。 胥暉倒是不在意:“知道就知道吧。” 柏繁實(shí)在不是很想成為胥暉桃花新聞中的一員,小聲道:“那我的名聲豈不是毀了……” “……你什么意思?”被春風(fēng)一度的對象這么說,胥暉覺得受到了侮辱,“和我做很委屈嗎?” 可能在別人眼里,一個名不經(jīng)傳的新人能夠搭上胥暉這條船是幸運(yùn)??稍诎胤毖劾?,他和胥暉zuoai就等于……他臟了。 柏繁:“不是委屈,是不道德,你都要有孩子了?!?/br> “我都沒有結(jié)婚哪來的孩子?”胥暉想到了那條上了熱搜的爆料,“那是狗仔瞎編的,你怎么什么都信!” 柏繁:“你讓那個Omega把孩子打掉了?” 胥暉冤枉死了:“沒有孩子!沒有產(chǎn)檢!那就是份體檢報告!我和他不是那種關(guān)系!” 柏繁:“真的?” 胥暉:“千真萬確!” 柏繁心里總算好受點(diǎn)了,他好歹沒有破壞別人家庭。 “你和于導(dǎo)請假吧。”柏繁雙腳落地,“我要先去洗個澡?!?/br> 他渾身都黏糊糊的,昨天做得太狠,他站起來時很費(fèi)力,每走一步,就覺得渾身酸痛。 胥暉盯著柏繁一絲不掛的背影,喉結(jié)上下滑動:“我抱你過去清理吧?!?/br> “不用?!卑胤狈鲋鴫Γ骸拔业囊路??” 胥暉彎腰從地板上撿起一團(tuán)可疑的布料:“好像撕壞了?!?/br> 柏繁皺眉:“那我穿什么?” 胥暉想的是不穿,但知道說出口又會惹柏繁不高興,他從行李箱里找出連標(biāo)簽都沒拆的衣服和褲子,遞給柏繁:“尺碼大了點(diǎn),你將就吧?!?/br> 柏繁點(diǎn)頭,走一步停一步地進(jìn)了浴室。 胥暉從搭在床頭柜的褲子兜里摸出手機(jī),準(zhǔn)備給于導(dǎo)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就傳出于導(dǎo)不滿的嘶吼:“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彭丘已經(jīng)給我說過了!你倆真是好樣的?。榱艘患核接⒄`整個劇組的拍攝進(jìn)程!” 浴室的玻璃是磨砂的,胥暉能夠看見柏繁模糊的身影,他把通話音量調(diào)小。 “于導(dǎo),對不起,是我的問題?!瘪銜熣f,“耽誤拍攝進(jìn)程所耗費(fèi)的所有資金由我掏包,抱歉耽誤了大家的時間。您看能不能找個理由幫我和柏繁打一下掩護(hù)?” 于導(dǎo)冷靜了一些,還是想不通:“胥老師,我們之前沒有合作過,但我聽說你很敬業(yè),我知道片場偏,夏天拍戲很辛苦,但這也不是你和柏繁……的理由?!?/br> 胥暉連連應(yīng)聲認(rèn)錯。 于導(dǎo):“我可以幫你倆打掩護(hù),但你也知道這混娛樂圈的都是人精,有幾個人會信?還有,你想好怎么和柏繁他家里人交代嗎?” 柏繁也是成年人,怎么還要和家里人交代?胥暉仔細(xì)品,覺得于導(dǎo)說的家里人不像指的柏繁正兒八經(jīng)的家人,而是…… 胥暉想起那天送柏繁回酒店的男人,臉色陰沉。 再想到柏繁對自己的態(tài)度和對那個男人的態(tài)度,手背青筋直冒。 胥暉早就忘了自己的底線是絕不和有對象或者有金主有固定炮友的Omega上床,他低聲回應(yīng):“我會處理好的。” 于導(dǎo)嘆了口氣:“你最好是。我是管不了你們……就三天啊,三天后必須按時到片場。還有……你克制點(diǎn),別在顯眼的地方留印記。” 胥暉:“好,您放心?!?/br> 胥暉剛掛完電話,柏繁就從浴室出來了,他扒拉著浴室的玻璃門,上衣松垮,恰恰遮住屁股,下面什么也沒穿,小腿光溜溜的,修長纖細(xì),臉頰紅得不正常,眼神有幾分迷離。 胥暉呼吸瞬間變得急促:“你……” “請好假了?”柏繁聲音喑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