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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湛心里微哂,他本以為郭莘讀不好書是天生不開竅,想不到還有這層緣故。都說縱子如殺子,照他那樣說,還真是先生夫妻耽誤了他,也或許先生那樣的才子大儒,思想跟常人不太相同吧。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不勤快,因?yàn)槊灹?,答?yīng)的番外只能拖到放假了,以后番外會放到群里,%>_lt;%~~ 這日子簡直天昏地暗。。各種求收藏求爪印求虎摸。。 第26章 人樣子 “其實(shí)我心里,是羨慕你的,府衙上下,都說你是個(gè)‘人樣子’?!惫氛f。 “不是人樣子,還能是啥樣子?”徐湛撇撇嘴。記得前朝英宗曾對狄青那文武兼?zhèn)?,才貌雙全的二兒子狄詠說,“你果然是人樣子?!弊源耍笕吮愠R匀藰幼臃Q贊人的品行相貌,可以為他人榜樣。 “假如我像你一樣,爹爹也能為我感到驕傲。哪怕只有你一半的本事,他老人家也不至于總為我生氣?!惫奉j然一嘆。 “先生是心疼你,為你好?!毙煺康?,他倒是想有人因他而驕傲,或?yàn)樗鹀ao心生氣,有誰?林知望嗎? “我才聽人說,千從衛(wèi)手段毒辣,花樣多端,什么刷洗、站重枷、下油鍋……諸多酷刑讓你生不如死,還聽說,下詔獄是九死一生,生還的那個(gè)也要落得殘廢?!惫酚诌煅柿?,嗓子沙啞的令人聽不清楚。 “是哪個(gè)殺才說的?”徐湛倒一杯水遞給他,胡亂寬慰道:“沒有那么恐怖?先生是朝廷命官,誰敢輕易用刑?” 徐湛在心里苦笑,他總不能說,你爹和關(guān)僉事有私情啊,傷著誰都傷不到他啊——不管郭莘信與不信,都得拿刀砍了他不可。 郭莘越想越可怖,不敢再繼續(xù)這個(gè)話題,反問道:“你方才去了行轅?” 徐湛吃驚道:“你怎么知道?” “早就知道,你真當(dāng)我是白癡,看不出林部堂緊張你?”郭莘不滿的挑眉:“可你明知道不可能,又何必強(qiáng)人所難?” “病急亂投醫(yī)?!毙煺靠嘈Γ骸俺肆植刻眠€能找誰?即便他不起作用,也起碼不會落井下石?!?/br> 郭莘不愛聽了:“你怎么能這么說話?那可是你爹啊?!?/br> 徐湛沒有回答,只用命令的口吻說:“林部堂讓搬去吳新的一座別業(yè),清凈安全,你拾掇一下,府衙不宜久留,咱們快些走吧?!?/br> 兩少年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府衙,郭順要看護(hù)小主人,必然跟著,又帶了幾個(gè)勤快下人,卻被門口守衛(wèi)的千從衛(wèi)攔住去路,他們允許任何人出入,除了郭莘,因?yàn)殛P(guān)僉事反復(fù)交代,讓他們守衛(wèi)郭莘的安全。 除了徐湛,幾人皆不明所以,為了節(jié)省時(shí)間只能壓下怒火,先行離開,大家都知道郭莘的斤兩,后宅有棵老槐樹,枝葉茂密,從樓上翻窗而出攀上樹頂,正可以翻過院墻。 轉(zhuǎn)眼間,郭莘便輕身從高墻上跳下來,拍拍身上的浮塵,嘴里念念的罵道:“想軟禁我,那女人安得什么心?” “或許真的出于好心?!毙煺枯p聲道,卻換來郭莘一記鋒利的眼刀,忙閉了嘴,去對面的茶館與隨從們匯合。 “好家伙?!惫房粗髲d里二十余侍衛(wèi)輕呼:“這么多人,保護(hù)你一個(gè)?” 徐湛無奈的聳聳肩,心里卻對林知望生出幾分感激,他與郭莘離開府衙,外面又亂,林知望的衛(wèi)隊(duì)個(gè)個(gè)高手,完全保障了他們的安全。 何朗已經(jīng)找好了馬車,便吩咐起程回別業(yè)。 郭莘悄悄對徐湛說,何朗看似是個(gè)高手,步伐穩(wěn)健卻輕盈,氣息均勻看不出間斷,想必內(nèi)力深厚,很想拜他為師,讓徐湛代為促成。 徐湛滿口答應(yīng),見他心情稍好,便放心了許多。 行至吳新江邊,果然不像別處的炎熱,決堤以后,江面上已恢復(fù)了平靜,間或有烏篷船劃過,掠起幾番波瀾,綠柳拂堤,枝葉繁茂,江風(fēng)習(xí)習(xí)拂過臉頰,前幾日如洪水猛獸般的江水,此刻卻顯得滋潤嬌羞。 忽見數(shù)面黛瓦粉墻的屋舍,綠柳環(huán)繞,翠竹掩映,嵌在青山綠水間美不勝收。 “真是好去處!”徐湛由衷的輕呼:“比欽差行轅還要古樸雅致?!?/br> 何朗從馬背上躍下來,對徐湛道:“本來就是自家的,公子喜歡就好?!?/br> “是個(gè)讀書的好地方?!惫窚愡^來,攬住他的脖子狡黠一笑,捏著嗓子說:“他日燈下夜讀,奴奴我為你紅袖添香……” “滾!”徐湛一肘頂在他的肋骨上,痛的郭莘捂著肋骨跑開。 對他們有辱斯文的談笑,何朗有些意外,他以為郭莘作為知府公子,出身書香門第,該是斯文儒雅的,卻能爬樹翻墻,敢口不擇言胡亂說話。 古樸的大門大開,老管家?guī)е鴥赡袃膳畯脑鹤永镉鰜怼?/br> “何大哥,我們不進(jìn)去嗎?”徐湛輕聲問,卻見何朗正用異樣的眼光盯著郭莘。 老管家已經(jīng)來到他們面前,看到徐湛恭敬的施禮,聲音蒼老卻不干癟:“是二少爺吧,小老兒姓陳,恭候少爺多時(shí)了?!?/br> “這是陳叔,家里的老人了?!焙卫式忉?。 “三少爺請?!崩详愖岄_,讓徐湛一行進(jìn)門。 徐湛聽得別扭,也不答應(yīng),臉色有些不悅。 “陳叔,不是在家里,以后叫公子吧?!焙卫瘦p聲道。 雖然抗拒,事后卻忍不住問何朗,為什么是三少爺?莫非上面還有兩個(gè)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