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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錦很認(rèn)真地想這個問題,總結(jié)了一下。 “我們兩個是聯(lián)姻的,你知道聯(lián)姻嗎?” 傅焰果然搖頭。 于是安錦繼續(xù)解釋,“就是像古代的時候,雙方不認(rèn)識,但被家里安排結(jié)婚。” 那他知道! 他看過這樣的電視劇。 傅焰沒想過居然是這樣,于是更好奇了,“然后呢?” “然后我們兩個最初挺好的,后來因為一些矛盾生氣分開了。大概就是這樣?!?/br> “分開?”傅焰沒想到這個劇情走向,驀地瞪大眼睛,“怎么會分開?我看你倆挺好的??!他對你那么好?因為什么矛盾啊?” 傅焰跟聽故事似的直接入了迷,嘟嘟嘟一口氣問個不停。 于是安錦把那件事簡單講了一下。 她以為她會難過,沒想到這次再跟別人講述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哦,這樣啊?!?/br> 沒想到傅焰聽了之后反應(yīng)很平淡,她以為按之前他的個性,他會罵傅寒時的。 安錦驚訝地瞪大眼睛。 傅焰聳聳肩,“我覺得挺正常的啊,如果是我可能也那么做。” 安錦:“?” 一言難盡地皺起臉,她心想,這家兄弟都有病嗎? “哦,你是不是不知道他mama的事情?”傅焰歪頭看她解釋,“如果你知道他mama的事情,你應(yīng)該就會理解他了?!?/br> “他mama怎么了?” “挺復(fù)雜的,我想想怎么跟你說啊……” 突然咚咚兩聲,鑲嵌在墻壁上的防盜門被人粗魯?shù)厍脫簟?/br> 然后吱呀一聲,傅正推開門,心情甚好地哼笑兩聲,“安錦是吧?有人來看你了?!?/br> 從那扇門打開,安錦心懸起來。 她緊咬著下顎,雙手也緊張地攥起來。 是傅寒時嗎? 他找來了嗎? 安錦屏住呼吸,然后就見門口閃進一道魁梧高大的身影。 然后光芒大亮,安錦下意識歪頭躲避。 大功率手電筒的光柱打在她身上,這人握著手電筒來回仔細(xì)看一邊。 “行,多少錢?” “好嘞,那咱們?nèi)ズ炔枵務(wù)剝r錢?下線客戶您找好了嗎?這細(xì)皮嫩rou的準(zhǔn)好賣,在東南亞那邊的妓.院準(zhǔn)能賣上價!” “誒,你上來一趟!” 傅正臨走時叫了一聲傅焰,傅焰起身往樓梯那走,走到一半的時候回頭瞅了瞅角落里瘦弱的女人,擰了擰眉。 靜默片刻,還是走了。 傅焰被傅正叫出去,狹小昏暗的地下室重新安靜下來。 只有頭頂那個度數(shù)很低的燈泡發(fā)出很淡的光。 甚至不遠處的墻壁都是黑乎乎的,只有燈泡下方那一塊地方是亮的。 剛剛傅正說的話,安錦不由當(dāng)真。 她現(xiàn)在渾身冷,腦袋疼,因為緊張和寒冷身體不停地發(fā)抖。 這地下室只有那一個門,連逃跑的地方都沒有。 她找了一圈,這里沒有尖銳的東西,甚至干凈到連根木棍兜沒有。 安錦往前蹭了蹭,找到一塊還算干凈的地方躺下去。讓傅焰很大的羽絨服勉強蓋在身上。 她得養(yǎng)精蓄銳,好好休息才能找機會逃出去。 中間傅焰過來給她送了個饅頭,把她手臂給放到前面又出去了。 防盜門開合的時候,她能聽見傅正在外面張狂吹噓的聲音,他好像在跟來人討價還價。 安錦吞了吞口水,嗓子也開始疼。 小口小口吃了半個干澀的饅頭,她將剩余的揣到衣服兜里重新躺下去,躲在大衣里偷偷擰系在手腕上的繩索。 突然門又吱呀一聲,金屬摩擦刺耳的響聲讓是催命符。 安錦閉著眼,心臟瘋狂跳動。 聽到很輕的腳步聲,安錦懸著的心松了一點,可還是害怕。 傅焰跟傅正說到底還是一伙的。 他對她可能只是好奇。 傅焰有些遺憾又低落地瞅著她安靜的睡顏,抬手戳了戳她白嫩的臉蛋。結(jié)果他輕輕碰了一下就被留下一道黑印,傅焰不禁齜牙咧嘴,連忙收手往自己身上蹭,低著頭小聲嘟囔,“我剛洗手了啊?!?/br> 他湊過去挨著她躺下,尋思尋思又騰的一下起來跑出去,不一會兒捧著一條舊被子回來蓋她身上,四角抻抻就算蓋好了。 他又躺下,把自己窩成跟安錦一個姿勢。 “安錦,我知道你沒睡著,你跟我再聊聊天唄?!?/br> 安錦聞言緩緩睜開眼,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沒睡著?” “因為傅正讓我放的安眠藥我沒放??!”傅焰理直氣壯把傅正給賣了。 安錦:“……” 好似無奈嘆氣,“說吧,你想聊什么?” 衣服下的手指輕顫著,她現(xiàn)在只能勾著他的好奇心并且滿足他的好奇心來保證起碼自己在他面前能安全一點。 “傅寒時是不是惹你生氣了?你會跟他和好嗎?” 傅焰問。 聞言安錦不禁怔忪,“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他在你前面跟以前做錯事求他mama原諒關(guān)注的時候一模一樣?!?/br> 她今天除了被綁走,好像還誤入一個名為——傅寒時不為人知的過去的揭露大會。 “他mama到底怎么了?” 她已經(jīng)兩次聽他這樣說了,能讓傅焰這樣跳脫的人有如此感觸,肯定不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