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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真有些受不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停了下來。 沈扶雪眉梢眼角都泛著紅暈,一張玉白的小臉也變成了桃花色。 雪腮上還掛著幾滴淚,可憐又可愛,陸時寒不住地去吻沈扶雪臉上的淚珠。 沈扶雪還有些失神,她連一指頭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索性任由陸時寒去吻。 床帳內(nèi)有些昏暗,陸時寒起身把床帳撩起,勾到一旁的銅勾上。 龍鳳紅燭的亮光傳來,沈扶雪也清醒了些。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陸時寒,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樣,沈扶雪當真是受不住。 陸時寒愛憐地撫著沈扶雪的臉龐:“怎么了?” 沈扶雪抿唇:“我有些口渴了……” 方才胡鬧了不知多少時辰,她口干的不像話。 陸時寒知道小娘子這會兒怕是沒有什么力氣了,便下地給沈扶雪倒了杯茶水。 沈扶雪白皙的指尖都泛上了桃花色,像是初初綻放的桃花。 沈扶雪的指尖握住茶杯,足足喝了兩盞茶才覺得夠了。 沈扶雪躺在榻上,迷迷糊糊地想,這事兒怎么那么累呀,她好想睡覺啊。 沈扶雪半睜著眼睛,打了個哈欠道:“夫君,我們睡覺吧,好不好?” 陸時寒道:“不急?!?/br> 沈扶雪方才喝茶水時喝的有些急了,唇角上有不少水漬,他幫她擦擦。 沈扶雪聽完乖乖地躺在那兒,忍不住想,陸時寒怎么這么細心呀,連這樣的細枝末節(jié)都會注意到,她都沒發(fā)現(xiàn)。 結果下一瞬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陸時寒擦的方式竟然是用唇去吻。 沈扶雪嗚嗚咽咽地求饒。 只可惜心愛的小妻子這般求饒,只會勾起陸時寒的興致,他又哄著沈扶雪繼續(xù)。 沈扶雪本就體質弱,這會兒是當真受不住了,直接昏睡了過去。 陸時寒還沒有盡興,不過他知道不能再胡鬧下去了,要不然會傷到小娘子的,便叫人備水。 水是一早就備好的,婆子聽到吩咐后直接抬到了屋里。 陸時寒直接抱著沈扶雪,幫她清理了一下,什么丫鬟都沒用。 沈扶雪實在睡得太沉了,對著一切都毫不知情。 等她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晨了。 沈扶雪只覺得全身像是被碾了一遍,她掀開被子一看,身上各處都是紅痕。 沈扶雪紅了臉,陸時寒怎么這么不知羞啊,哪里都吻。 陸時寒是習武之人,聽到身側的動靜后也醒了過來,他的聲音還有些低啞:“nongnong,你怎么醒了?” 陸時寒知道昨晚累到沈扶雪了,便攬住她的腰:“不急,你再睡一會兒?!?/br> 沈扶雪氣的很,她不想和陸時寒說話。 她才不要和這么不知羞的人說話呢! 不過片刻后,沈扶雪還是轉過了頭,她道:“夫君,我們不能再睡了,等會兒還要見親呢,可不能遲了?!?/br> 見親是新媳婦成婚第二天最重要的事。 等一會兒用過早膳,她可要見陸家大大小小所有的親戚呢。 在嫁過來之前,紀氏就告訴過她,這關乎陸家人對她的第一印象,自是不能出錯。 沈扶雪雖然性子綿軟,但也是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的。 她早就說了,要做好陸時寒的妻子,自是要做好這件事。 陸時寒難得看到小娘子這么嚴肅認真的樣子,便道:“好,聽你的。” 夫妻兩個起了榻,開始梳洗打扮。 成婚的第一日,自是要穿些喜慶的顏色,夫妻兩個一早就準備好了緋色的衣裙。 沈扶雪一邊換衣裳,一邊止不住感慨,京城的秋天可真是涼的很。 沈扶雪想著又有些感慨,她從洛州來京城時還是暮春,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入了秋了,一日涼過一日,想來不久就要到冬天了吧。 京城的冬天可是會下大雪的,她在洛州長大,洛州倒也會下雪,不過都是細如煙雨的小雪,她還從未見過大雪呢。 沈扶雪一邊想著,一邊開始期待起來,唇角都翹了起來。 陸時寒換好了衣裳,見狀道:“想什么呢,這么開心?” 沈扶雪彎唇:“我是想著趕快到冬日里吧,到時候就能看雪了?!?/br> 換好衣裳后,沈扶雪去了奩臺前梳妝。 陸時寒閑來無事,索性坐在一旁看小娘子打扮。 沈扶雪本就生的極美,現(xiàn)在眉眼間又比從前添了幾分嫵媚,當真美極,讓人挪不開眼。 等沈扶雪打扮好,和陸時寒站在一起時,屋里伺候的丫鬟都忍不住贊嘆出聲,大人和夫人也太般配了。 沈扶雪卻有些緊張:“夫君,等會兒見親時我要是忘了詞兒,或是忘了旁的,你可一定要提醒我?!?/br> 雖說她已經(jīng)把見親的流程給背了好幾遍,早都爛熟于心了,但此時還是難免有些緊張。 陸時寒點頭:“放心?!?/br> 陸時寒見沈扶雪這么緊張,就道:“等會兒就爹娘是長輩,其余的不是同輩就是小輩,你且等著受禮吧。” 沈扶雪一愣,她轉念一想,陸時寒說的還真對。 陸時寒雖然年齡小,但輩分卻很高,定國公府里就定國公夫婦是正經(jīng)長輩,而且陸時寒的那些兄嫂孩子都同他們差不多大了,想來也是不會為難她的。 沈扶雪想著心里放松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