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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寒當(dāng)然想要更多,不過不急,等他和沈扶雪成親后,一切便都順理成章了。 沈扶雪的臉漸漸泛了紅暈。 沈扶雪忍不住想,明明她都和陸時寒親吻過這么多次了,怎么還是會臉紅心跳的。 真是…… 沈扶雪看向一旁的燈籠:“陸大人,我們等會兒先去哪兒玩啊?”她轉(zhuǎn)移話題道。 陸時寒剛要說話,馬車忽然停了下來,程周匆匆過來了。 陸時寒掀開車簾:“什么事?” 程周附在陸時寒耳邊說了幾句,而后便退下了。 陸時寒道:“nongnong,我忽然有些事要忙,你先下去逛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br> 沈扶雪點頭:“好?!?/br> 沈扶雪知道,這種情況是說明陸時寒忽然有急事,她當(dāng)然不想因為她而耽擱了陸時寒的正事。 正好已經(jīng)到朱雀大街了,沈扶雪便下了馬車逛街。 因著是燈節(jié),街上游人如織,幾乎每個人手里都提著盞燈,熱鬧的不得了。 沈扶雪順著小攤一路往下逛。 一路逛著,沈扶雪發(fā)現(xiàn)了個賣面具的小攤。 沈扶雪拿起面具仔細(xì)看了起來,她想要是她戴上這面具的話,陸時寒還會認(rèn)出她嗎? 許是街上人太多了,摩肩擦踵的,沈扶雪的手肘忽然被路過人撞了一下,面具不可避免地掉在了地上。 沈扶雪想要彎腰撿起面具,有個公子卻先她一步幫她撿起了面具。 那公子把面具遞給沈扶雪:“這是姑娘掉的面具吧?” 沈扶雪抬眸,對上了一張斯文而又俊俏的臉。 這公子生的不錯,不過身子骨卻格外瘦削,像是才遭了一場大罪似的。 畢竟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沈扶雪也沒有探究的意味,只是點了點頭:“多謝這位公子?!?/br> 陸顯卻怔在原地。 沈扶雪身后的小攤是賣花燈的,星星點點的光芒照在沈扶雪身上,越發(fā)顯得沈扶雪眉眼如畫,清艷難言。 沈扶雪漂亮的像是畫中人,美的不真實。 直到沈扶雪開口,陸顯才意識到,眼前這美的像是仙女一般的小娘子確實是真人。 沈扶雪付了錢,把面具買下,而后便離開了。 陸顯站在原地,久久沒有離開。 沒錯,來人確實是陸顯,陸顯是幾天前回來的。 自打被定國公打發(fā)到永州衛(wèi)歷練后,陸顯就一直沒離開永州,足足待了好幾個月,直到現(xiàn)在才回來。 陸顯在永州衛(wèi)里是吃盡了苦頭,整個人瘦了十多斤,瘦的都有些嚇人了。 這次回來,是因為陸顯實在是熬不住了,再待下去怕是都要鬧出人命了。 再加上陸顯和沈扶月的婚期也近了,定國公才允了陸顯回來。 今晚陸顯是和沈扶月有約才出來的,沒想到半路上竟遇到了個生的這么美的小娘子。 陸顯慣來喜好詩書,這會兒見到如此美的女子,心下自是止不住的欣賞。 欣賞過后,則是好奇。 陸顯問他的下屬孟川:“你可知方才那位小娘子是哪家的?” 孟川沒有跟著陸顯去永州衛(wèi),而是一直留在京中,自是認(rèn)識沈扶雪是何許人。 只不過,這話要怎么說? 難不成,要他跟自家主子說,這是自家主子的前未婚妻? 陸顯皺眉:“怎么了?” 孟川日后畢竟還要跟著陸顯,自是要知無不言,不能欺瞞,因而直接道:“回少爺,那位是濟寧侯沈家的二姑娘。” 陸顯下意識便要點頭。 片刻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濟寧侯家的二姑娘,豈不就是沈扶雪? 這怎么可能? 陸顯的聲音陡然變大:“孟川,你要是敢騙我,以后就不必留在我身邊了?!?/br> 孟川急道:“屬下哪敢騙您,少爺,那確實是沈二姑娘?!?/br> 孟川如此說,可見是真的了,而且這事兒孟川也騙不了他,日后宴會上一見他便知究竟是不是沈扶雪了。 可是,怎么可能會這樣? 陸顯在原地怔了許久,才失魂落魄地往和沈扶月約定的酒樓去。 沈扶月已經(jīng)等了好一會兒了,她正嘀咕著陸顯怎么還不來,想要下去看看的時候,陸顯推門進來了。 沈扶月連忙起身:“顯郎,你來了,快坐下?!?/br> 沈扶月一邊上前,一邊笑道:“我點了許多你愛吃的菜呢?!?/br> 她和陸顯只有十幾天便要成親了,正可以和陸顯商討一下婚禮的細(xì)節(jié)。 畢竟陸顯先前一直在永州衛(wèi),也沒功夫忙活婚禮的事,對婚禮的細(xì)節(jié)一應(yīng)不知。 陸顯眼也不眨地看著沈扶月。 沈扶月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越發(fā)秀美可人。 沈扶月是沈家人,容色自然錯不了,也是美的,而且是溫柔可人的美。 可若是同沈扶雪比起來,不,兩人的容貌完全沒法兒相比。 陸顯失落地?fù)u了搖頭。 沈扶月意識到了不對,她抿唇,試探著道:“顯郎,怎么了?” 陸顯剛回來的那天,就與她見了面。 許久未見,兩人情意纏綿,恨不得立刻便能成婚,陸顯也對他們的婚禮很期待。 可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神色怎么這樣異常? 陸顯握住了沈扶月的手:“扶月,你堂妹沈扶雪究竟生的如何,你不是同我說,她常年生病憔悴不已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