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
書迷正在閱讀:全班穿越原始社會[基建]、六十年代單親mama、你別玩不起、滿級魔王只會種田(穿越)、六零廠花嫁隊(duì)長、葉氏修仙錄、女媧的離婚日常、鎖東宮[雙重生]、豪門塑料夫妻失憶了、遲日江山
“好,”沈扶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倒是忘了這茬了。 沈霽實(shí)在是再好不過的哥哥,這事又是沈霽親自辦的,她當(dāng)然得去看看,要不然豈不是白費(fèi)了沈霽的心思。 花園在前后院的交界處,假山亭閣,潺潺流水,確是個清幽的好地方。 沈扶雪坐在亭子前的欄桿處賞魚。 沈霽買了不少珍惜的品種,魚兒們在池子里游曳,金光粼粼的魚尾穿過水面,活潑的緊,煞是好看。 沈扶雪也來了興致,她一邊給魚兒們喂魚食,一邊道:“云枝,你再去取些魚食來,”魚食有些不夠了。 云枝應(yīng)諾:“是?!?/br> 本就是在自己家里,再安全不過,也用不著丫鬟隨時跟著沈扶雪,云枝便放心的去了。 沈扶雪又賞了會兒魚,就聽到了腳步聲,她還以為是云枝回來了,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不對,來人是個男子。 因著逆著光,她有些瞧不清這男子的相貌,不過能看出他身量很高大,背脊挺直,姿態(tài)如松,一瞧著便知道是個年輕的郎君,應(yīng)當(dāng)是來府里參加宴會的賓客。 沈扶雪這才想起來,花園是前后院的交界,賓客很有可能過來休息。 沈扶雪想了想,站起身見禮道:“見過大人。” 既是父親的賓客,她向人見禮總是不會出差錯的。 不過這一起身,暈著的光錯開,她倒是看清了來人的相貌。 這男子生的極好,眉眼俊秀,鼻梁挺直,就連下頜的線條也格外秀長,清貴又俊美,周身繚繞著貴氣,一瞧便知道身居高位。 陸時寒眉梢輕挑。 他原本是在席上多喝了幾杯酒,想出來吹吹風(fēng),便信步走到了這里,沒想到竟然在這兒碰到了沈扶雪。 他尋找多日的人竟然在濟(jì)寧侯府。 許是因著在家里,沈扶雪只穿了身家常的衣裙,鬢發(fā)間也只簪了一支珠釵,素凈至極,可卻有一種出水芙蓉般的婉約清麗。 和初見那日相比,又是另一種美。 陸時寒垂下眼睫,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他向沈扶雪點(diǎn)了下頭算是見禮,便轉(zhuǎn)身離去。 陸時寒剛離開,云枝就回來了。 云枝見沈扶雪站在欄桿前,目光飄忽地望著前頭的垂花門,似是在出神。 云枝把魚食放在一旁的臺子上,“姑娘,你站在這里看什么呢?” 云枝有些狐疑,她們姑娘怎么好似傻了一般。 聽到云枝的聲音,沈扶雪才回過神,她緩緩道:“沒什么?!?/br> 她只是覺得,她好像在哪里見過剛才的人,而且好似認(rèn)識了很久一樣,久的讓她有一種莫名的依賴感。 沈扶雪坐在欄桿上,眉頭輕擰,到底在哪兒見過呢? 等等,沈扶雪隱約想起來了,那男子給她的感覺好似夢境里救她的那個男子。 她雖未曾看清夢境里男子的臉,但方才一見到那男子,就莫名覺得倆者是一個人。 半晌后,沈扶雪嘆了口氣,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那不過就是一個無稽的夢境,她怎么還和現(xiàn)實(shí)中的人聯(lián)系起來了呢。 沈扶雪想,她應(yīng)當(dāng)是最近喝的藥太多了,以至于神思都有些恍惚了。 … 宴席結(jié)束后,陸時寒徑直回了別院。 他目光沉沉地望著書案上的卷宗,眉心處的皺痕越發(fā)明顯,顯出幾分冷峻來。 程周忖度著道:“大人,可有什么事嗎?” 陸時寒抬眸:“之前吩咐你找的人不用找了。” 他看著一旁閃爍的燭火,想起白日里看到的沈扶雪,他已經(jīng)找到了…… 不僅找到了,他還知道了她是誰。 片刻后,陸時寒開口道:“查一下濟(jì)寧侯府二姑娘的生平,要快。” 濟(jì)寧侯府二姑娘,那不是他們大人內(nèi)侄陸顯的未婚妻嗎? 怎么好端端地忽然要查沈扶雪的消息? 程周有些訝異,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究竟為何,畢竟他自幼就跟著陸時寒,最是了解陸時寒。 “是,屬下這就去辦,”程周道。 程周離開后,書房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安靜。 陸時寒修長白皙的指骨輕輕敲在書案上,發(fā)出“篤篤”的響聲,在這寂靜的暗夜里,如金石一般冷徹。 沒想到,他想找的人竟然是他未來的……侄媳婦? 燭臺上的燈火如豆,幽幽映在陸時寒臉上,越發(fā)顯得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半晌后,陸時寒才收拾好了心思,開始處理卷宗。 這一處理,到了夜半時分才結(jié)束。 這下總算可以一夜無夢到天明了吧? 陸時寒睡前如是想道,可他到底還是不可避免地入了夢。 許是因?yàn)榻裉彀兹绽镆娏松蚍鲅┑木壒?,夢境終于有了變化,不再是那些旖旎的夢。 夢境里,沈扶雪似是同他鬧了不愉快。 小姑娘很生氣,背過身子不看他,鬢發(fā)間的花枝步搖都?xì)獾奈⑽⒒蝿印?/br> 夢里的他卻不急也不惱,還無比耐心地哄她。 一忽醒轉(zhuǎn),天已經(jīng)亮了。 陸時寒看著床帳內(nèi)透進(jìn)來的日光,腦海里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昨晚上的夢。 陸時寒神色有些冷,他直著身子坐起來,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于男女之事上一貫冷淡,何曾會像夢境里一般,如此耐心地對待一個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