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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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于與異能者連接精神力的機甲來說,就是一個靶子,一堆廢鐵而已。 第55章 坑害 燕歸苑對面有個小學(xué)。商晏打開地圖,在小學(xué)的地址上劃了個紅圈。去這里過夜。 那小學(xué)雖然面積不大,但相對其他住宅區(qū),視野更開闊,路況也更好。 可以,那晚上咱們在哪兒集中開打?喬晉問道。 還是找十字路口,四條路,可以分流喪尸,也不用擔(dān)心沒退路。陳瑯鈺指著兩個小區(qū)交匯處的十字路口。就這里吧。 吃過飯,把機甲和裝甲車開進了學(xué)校,他們就開始休息,等待夜晚降臨了。 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沒有降雨了,空氣十分干燥。晚霞掛在空中,燒紅了半邊天。 幾人整裝待發(fā),機甲一臺接一臺地離開校園。 依舊是由商晏帶著繭吸引喪尸,其他四人各自在路口守著。 太陽下山后,喪尸陸續(xù)從城市的角落或地下建筑的出口涌出。青灰的皮膚,渾濁的瞳孔,怪異的姿態(tài),張嘴咆哮著。 你們看他們向我們跑來的樣子像不像開飯了。喬晉笑道。 像!你要是從機甲里出來更像!吳宇道。 病毒使他們不腐不老,有沒有人想過可以從這里切入研究下怎么常駐容顏。顧斯陶說。 你想地可真夠多的。陳瑯鈺說,疫苗都研究得夠嗆。 死了就不會老了。商晏說。 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密密麻麻的喪尸猶如潮水般,從四面八方涌入他們所在的街道。 晏哥注意,有兩只吞噬從喬晉方向過去了。吳宇緊盯著屏幕。 收到。上次出現(xiàn)過那種失誤,商晏就在機甲左胸焊接了一個小箱子,箱子一面是鏤空的,可以讓喪尸感應(yīng)到繭。雖然丑了一點,但是比用個袋子掛在身上強多了,至少不會再讓喪尸輕易就搶走了。 我怎么沒看到?喬晉說。 是從你頭頂過去的。吳宇說。 你們不用管吞噬者,盡量讓喪尸少來點就行。商晏說。 收到!幾人異口同聲回道。 喪尸都被他們吸引了過去,其他的街道倒是空空蕩蕩的。吳宇也就著重看著他們那兩條街的監(jiān)控,沒注意到左下角那個畫面中閃過的人影。 月上中天,他打了個哈氣,準(zhǔn)備倒杯水泡杯咖啡。剛拿起水壺,裝甲車便是砰地一聲巨響,微微抖動了一下,接著又是一下。 他掀開左邊的窗簾,只見窗戶上沾滿了污血膿液,一張重度腐爛的臉正湊到窗邊,渾濁地沒有焦距的眼睛,與他對了個眼。 臥槽?。?!吳宇嚇地大叫一聲,打翻了杯子。 那吞噬者已經(jīng)看見了他,尖銳的爪子瘋狂地刨著裝甲車的外皮,抓不動后,又用身體撞了起來。 炸麥了!你能不能小點聲??!喬晉怒道。 怎么了?陳瑯鈺問道。 我這里有一只吞噬者!吳宇迅速退到離吞噬者最遠(yuǎn)的地方。 吞噬者怎么會去你那兒?顧斯陶疑惑道。 我不知道?。∷F(xiàn)在在這兒撞車了吳宇道。 它看見你了?商晏問道。 看見了,我剛掀開窗簾跟它對了個眼。吳宇郁悶道。 刺激。趙遠(yuǎn)航突然道。 你還是閉麥吧。吳宇說。我感覺我現(xiàn)在就是一個罐頭,吞噬者就是那個即將享用罐頭的人。 別擔(dān)心,只要你不出去,它也拿你沒辦法。商晏說。 可是,吞噬者為什么會去學(xué)校?陳瑯鈺說,沒道理啊,那邊有什么吸引他們的東西嗎? 得,我這咖啡也不用喝了,這動靜,自然提神醒腦。吳宇回到控制臺前。 他剛說完,后邊又是砰地一聲巨響,另一只吞噬者加入了開罐頭的行列。 第56章 化解 臥槽??!不是吧!吳宇哀嚎著。 又怎么了?商晏問道。 又來了一只吞噬者!吳宇哭喪道。 它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吳宇在那車?yán)锏??陳瑯鈺道。吞噬者只追活物啊?/br> 那兩只吞噬者現(xiàn)在在干嘛?商晏問道。 吳宇回道:撞車啊,瘋狂撞!還能干嘛?我要開車離開這兒嗎? 先別,你先打開車底的攝像頭,看看底下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商晏說。 吳宇調(diào)出車底的錄像,只見車底有塊不規(guī)則的黑色石頭,有只爪子不停地伸進車底,想夠著那塊石頭。 吞噬者的手臂太粗壯了,根本伸不進車底,而裝甲車的噸位它又悍不動。 有塊繭,還有另一只吞噬者。吳宇面無表情地說。 你先別動,壓住那塊繭。商晏說。等我們回去。 哎!顧斯陶嘆了口氣。有人搞你啊兄弟。 錢飛?吳宇道。 除了他們還有誰?喬晉說。 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啊?吳宇道。 讓喪尸吃了你,再偷物資吧。趙遠(yuǎn)航說。 越來越多喪尸過來了。吳宇道。我求求你們救救孩子吧。 趕緊回去,待會他要被喪尸抬走了。陳瑯鈺說。 商晏輕拍了下裝著繭的箱子,鏤空的那一面開始翻轉(zhuǎn),直至露出來的是完全閉合的那面。走了,回去了。 這邊商晏收起了繭,尸群就不再對他們?nèi)浩鸲ブ?,開始被學(xué)校里的那塊繭吸引,往那邊跑去了。 匆匆趕回學(xué)校,才發(fā)現(xiàn)情況比吳宇描述的嚴(yán)重多了。 整個校園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尸山尸海了,靠著教學(xué)樓停放的裝甲車猶如海浪里飄蕩的小船。 你們快點!已經(jīng)有喪尸試圖鉆進車底了。吳宇喊道。 為什么是試圖?說實話,這么多喪尸都沒搶到那塊繭我有些意外。顧斯陶說。 確實很奇怪。陳瑯鈺說。 別奇怪了,那幾只吞噬者在這邊守著,一有喪尸要爬進去就會被它們拽出來。吳宇苦不堪言。你們趕緊過來,我感覺車都要被它們拆了! 這些東西還知道護食兒?商晏道。 我們已經(jīng)到了,馬上去救你。陳瑯鈺喊道。 機甲在尸群中硬生生殺出了一條路,在裝甲車周圍清出了一圈空地。 然而那幾只吞噬者還守在旁邊,不肯離開。 好了,把車挪開,你們繼續(xù)攔著喪尸,瑯鈺注意吞噬者。商晏喊道。 吳宇發(fā)動引擎,裝甲車緩緩后退,蠢蠢欲動的吞噬者早就按捺不住了,瞬間撲了上去。 陳瑯鈺揚起激光劍當(dāng)空一劈,那只率先撲上來的吞噬者被攔腰斬斷,污血噴濺了一地。 其他幾人則合力擋住那些蜂擁而來的喪尸。 商晏迅速撿起地上的繭,收進箱子里,側(cè)身躲開另一只吞噬者的攻擊。 那只吞噬者的撲了個空,爪子在地上抓出幾道深溝,還不死心地又往商晏身上撲去,目標(biāo)是剛才它看見的裝繭的箱子。 找死。商晏原地翻了個跟頭站了起來,機甲的雙臂一抖,化出兩柄激光劍擋在身前,在吞噬者抓上來時朝它劈去。 第57章 對策 撲到空中的吞噬者瞬間被分成了四塊,掉到了地上。 陳瑯鈺趕緊找出了它身體里的另一塊繭藏好。 月光下,校園里群尸攢動,喪尸仰天長嘯。沒有了繭的超級吸引力,它們的進攻緩和了下來,剩下的吞噬者也重新隱入了黑暗中。 晏哥牛x!吳宇喊道。 看下監(jiān)控,那塊繭是怎么到車底下去的。商晏說。 好的。吳宇回道。 半個小時后,剩余的喪尸也清理完畢,cao場里堆滿了尸體。 幾人回到裝甲車旁,并沒有從機甲里出來。 陳瑯鈺看了下時間,四點半,問道:快天亮了!還繼續(xù)嗎? 休息吧,就在自己的位置上休息。商晏說。畢竟這時還是喪尸的活動時間,貿(mào)然離開機甲怕有安全隱患。找到監(jiān)控錄像沒有? 找到了。吳宇他剛才都在倍速觀看著停車位置附近的監(jiān)控錄像。我發(fā)給你們看。 吳宇把那段錄像截取下來,發(fā)送到小隊的公共頻道里。 那是教學(xué)樓左側(cè)轉(zhuǎn)角兩點二十的錄像,一個背著包穿戴嚴(yán)實的男人,從教學(xué)樓后快步走了出來,去往的方向正是裝甲車的方向。三分鐘后,他又從這邊經(jīng)過,小跑著離開了,看樣子對這塊地方很熟悉。 這是陳瑯鈺微微瞇起眼睛。這人不是錢飛,錢飛比他瘦。 這些人是吃飽了沒事干嗎?喬晉說。非干這吃力不討好的事? 錢飛撒謊了。趙遠(yuǎn)航說。 現(xiàn)在鬼都知道他撒謊了,我看不像是跟基地合作過的雇傭兵,倒像是結(jié)過仇的仇人。吳宇說。還好你們今天沒走太遠(yuǎn),不然我就難受了。 這錄像模糊了身形,又看不清臉,難搞!顧斯陶摸了摸下巴。 明天直接沖到他家把他拖出來打一頓!喬晉說。 太莽了。商晏想了下說。接下來我們還是照舊清理喪尸,但是不要分開太遠(yuǎn)。先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如果接下來幾天他們都沒有動作,那我們就直接回基地了。 如果他又搞事情呢?吳宇問道。 那就抓住他。陳瑯鈺說。 學(xué)校里已經(jīng)待不下去了,整個校園里都是濃重的腐臭味兒。從機甲里出來時,陳瑯鈺差點沒熏一大跟頭。 他捂著鼻子,胃部一陣翻騰。這幾年看過的尸體雖然多,但親臨尸山中,又是一回事。 臭???商晏從機甲里下來就看到他眉頭皺地死緊,笑道。 陳瑯鈺點點頭。 去抹點藥在鼻子底下,找個口罩帶上。我們把攝像頭都收回來就離開這兒。商晏說。 陳瑯鈺看著他們輕松的樣子,仿佛根本聞不到臭味兒一樣。你們聞著不難受嗎? 還行,可以忍受。商晏說。 a體質(zhì)弱這一點,這下提現(xiàn)出來了吧?喬晉說。 陳瑯鈺: 商晏眼睛一橫罵道:欠抽是吧? 喬晉舉起雙手:我錯了,副隊最厲害! 一夜都待在機甲里,幾人解決了下生理問題,又開始工作了。 陳瑯鈺小心地跨過喪尸的尸體,取下圍墻墻角的攝像頭。 這些喪尸依然睜著渾濁而沒有焦距的眼睛,卻已經(jīng)不在動彈了。病毒失去了對宿主的控制權(quán),就不會再保護他們的身體了,這些二次死亡的尸體會很快就腐化掉。 照這溫度,估計下午再來,看到的就是一堆白骨了。 現(xiàn)在的人們已麻木地把喪尸當(dāng)成異類,見到必殺?;蛟S只有看到它們的白骨時,才會想起這些瘋狂渴求人rou的家伙,也曾經(jīng)活過。 把學(xué)校附近的攝像頭都收回后,他們就立刻離開了。 第58章 愁云 別墅二樓,昏暗的臥室,一個高瘦的男人站在被鋼條封住的窗前,透過鋼條間的縫隙看著外頭明媚的眼光。 錢飛坐在沙發(fā)里,兩人都沒有說話,房間里很安靜,氣氛很壓抑。歡笑聲打牌聲從樓下傳來,這棟房子里不止他們兩人。 這對他們一點用都沒有,他們裝備太好了。錢飛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那男人轉(zhuǎn)過身,眼神陰鷙。我想要他們死,我想要基地里所有的人都死! 他脖頸處有一大塊猙獰的已經(jīng)愈合的不規(guī)則傷疤,皮膚暗黃,神形消瘦,聲音沙啞,眼睛亮的可怕,語調(diào)里都是瘋狂。 程哥。錢飛有些害怕地縮了縮,手腳并攏,坐姿端正了起來。這些人都是異能者,只能趁他們沒有防備的時候下手。昨晚的事情已經(jīng)引起了他們的警惕,咱們不能在輕易上了。 那就找到他們的弱點!程宏臉上的肌rou跳動著,低吼道。 他平時都跟平易近人的,就是狂躁癥發(fā)作起來的時候,神色會可怕地像是要吃人一般。 是是是,我這就吩咐人去注意他們的動向。錢飛趕緊低下頭,退出了房間。 風(fēng)在空蕩蕩的城市飄蕩,將近一個月的艷陽高照讓空氣變得十分干燥。 陳瑯鈺拎著外套從車?yán)锍鰜?,抬眼看了看天上,舌忝了舌忝起皮的嘴唇?/br> 賊老天。吳宇罵了一聲,抱著折疊好的桌子凳子,放進車?yán)铩?/br> 最后一縷陽光即將落下,晚風(fēng)準(zhǔn)時地把喪尸的的嘶吼聲送到城市的各個角落。 走了。商晏單手躍上機甲。 來了。陳瑯鈺穿上外套,跟上他們的腳步。 這次他們選的位置是一個大型小區(qū)的中央廣場,裝甲車停在樓房之間的一個十字路口。 準(zhǔn)備充分,可以及時支援,只等人來。 已經(jīng)連著幾天對方都沒動靜,吳宇盯監(jiān)控盯地眼睛都要突出來了,眼睛底下掛著兩大大的黑眼圈。 月牙高掛,星空浩瀚。喪尸從四方趕來,浩浩蕩蕩地沖向帶著繭的黑色機甲。